第28节

推荐阅读:穿成假少爷后我成了电竞冠军娶个邪祟当老婆被退养后的日常明明是影帝蹭我热度[娱乐圈]我家的植物成精了[种田]笨蛋夫妻不想泡茶,只想泡你风雪不归人顶配替身重生新婚夜,首长小媳妇带崽跑了

    太子从香茗中抬起头,端方笑道:“听闻门主身子好些了,便过来探望,毕竟本宫是奉父皇之命前来探望门主的,岂能不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太子也很可爱的,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章我删删改改,废掉了好几千字了,可是还是很渣的样子,我卡文啊,觉得情节铺展不开,乃们又越来越沉默了,俺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第42章 四十二吃醋
    丹毓与太子心怀鬼胎,眼见太子装模作样,丹毓便也装模作样客气应道:“难为太子身为储君这般关心本座,令本座感激不尽,然而本座已无碍,多谢太子关心了!”
    言下之意,他已经没事了,太子既是奉命来探视,是不是可以告辞了呢?太子这般频繁地出入祈云殿,生怕别人不明白他的心思么?
    太子悠然放下茶盏,坦荡笑道:“既然门主已无碍,可见不需要苏姑娘照顾了。说来也巧,本宫此次拜访云岚山,除了奉父皇之命探望门主,还有一件事需与苏姑娘商量呢,既然门主无事,本宫是否可以借苏姑娘移步说话?”
    丹毓笑了,语气微冷,见招拆招道:“太子找阿禾有何事?”
    阿禾阿禾,叫得这般亲昵,也不嫌甜腻得慌吗?太子腹诽,脸上却笑道:“好歹苏姑娘曾在宫里住了一段时日,本宫与苏姑娘彼此皆有往来,自然有事情商量。”
    “何事?若真有事便在此地说开吧,阿禾是本座身旁之人,有何事不能经过本座?”
    太子真是被丹毓的话震得一抖擞,平日里看丹毓冷冷清清的,真的对一个姑娘动了心思便这么直白炫耀,似孔雀开屏宣示自己的主权么?说甚么阿禾是他身旁之人,真当苏姑娘是他的人了?可惜不过是他自己“想当然”,苏姑娘也未必真对他动心思呢。
    太子想起东山上与苏青禾的对话,复又心情大好,继续与丹毓纠缠:“门主这般约束苏姑娘,只怕本宫不好说话呀,毕竟这只是本宫与苏姑娘之间的事。”
    “你和阿禾能有什么事情,阿禾为本座的代理门主,有何事瞒得过本座?”
    “呵呵……那也未必,门主日理万机,难道本宫与苏姑娘研香,或一起上街听个小曲儿,也要经过门主么?”
    太子挑眉说得得意,既然丹毓这般挑开了话直说,他也宣示炫耀曾与苏姑娘的独处吧。可见也不是丹毓才能与美人相处的,阿禾可没有对他动心思。
    丹毓没听过苏青禾曾与太子上街这一茬,不由得眼神一沉,笑容皆冷了。
    苏青禾察觉出不对劲,她虽不明白太子为何把她与他的友好相处说得这般微妙,而门主为何斤斤计较不肯让她与太子独处,可她还是察觉出门主的不高兴的,便低声解释:“门主,属下乃是为了与太子研究苏家奇香,才一同上街观看西域舞女所使的屠红香的。”
    她可不是擅作主张偷偷与太子出宫玩耍,而是为了使命别有目的前去的。
    丹毓促狭一笑:“太子寻阿禾便是因为这一件事?”也不是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卫渊澈非得故弄玄虚说得他与阿禾多么亲昵。
    太子轻咳,为了显示此事十分重要,便故意说道:“苏家奇香所使金玉丹与屠红香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得,稍加不注意便毁坏了香料,因此,本宫十分有必要与苏姑娘独处呢,门主也无别的事情,为何不能放人?倒显得门主小器了。”
    丹毓不以为然说道:“倒不是本座小器,实乃太子因此事寻找阿禾实在没必要,因为屠红香与金玉丹已被红鬼双煞夺走了,如今阿禾手中可没有东西与太子研究。”
    他本以为此话噎住太子,让太子知难而退,谁知太子有备而来,笑眯眯说道:“这有何关系?本宫研制香料时多备了几份,即便红鬼双杀拿走了,本宫手中可还有遗留的,想必苏姑娘也是十分欣喜,是么,阿禾?”
    太子故意把“阿禾”说得很亲昵,还挑了挑眉神色揶揄,分明就是要抢丹毓手中的东西让丹毓噎不下这口气。
    太子的话的确把苏青禾的心思引起了,她原先为红鬼双杀拿走了奇香而难过,如今听闻太子手中还有备份,不由得心思一动,双眼犹如见到了曙光瞬间亮晶晶的。
    可惜门主呵呵一笑,忽然霸道宣誓:“阿禾是本座的人,本座可不认为她有必要陪太子研究什么香料!白渊的请求,本座不会答应,便别费心思了!”
    一句话,把苏青禾的期盼打击了,也彻底把太子堵死了。
    丹毓实在懒得与太子计较了,他以前怎么没觉得白渊这么胡搅蛮缠呢,实在碍眼得紧!
    而太子也没觉得门主讨喜到哪儿去,丹毓就好像一只花孔雀,遇到别的雄孔雀便高高地把尾翅翘起,开屏开得极致灿烂生怕他人不知道他的美丽一般,他就是这么肆无忌惮地宣誓对苏姑娘的主导权,当真令人咬牙切齿!
    就在丹毓以为两人的较量到此为止之时,天不遂人意,长安忽然走进来请示:“门主,申时已至,您该用药了,不宜过于操劳!”
    所谓用药,可不是简简单单地喝药这般简单,因他中了苏蓉的暗器,伤在身上,须得脱衣敷药,此时便需要屏退所有人了。
    苏青禾见机会来了,便自个儿请示:“门主,便让属下陪太子走一遭吧,这一味奇香得之不易,属下只与太子稍去片刻,您用药之后便回,可以么?”
    她等着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为了探求苏家的恩怨她必须把奇香研制出来,之前以为红鬼双杀把香囊拿走她错失了机会,没想到太子重新给了她契机她怎么能放弃?前一刻她不敢忤逆门主,便想着如何与太子约见,眼下长安走入给她离开的理由,再合适不过!
    太子也没想到会有此转机,与丹毓暗中较量可不仅仅为了苏青禾,当然最初因苏姑娘而起,然而眼见丹毓如此张狂霸道,他便忍不住要挫一挫他的锐气,没想到老天也帮他,太子忍不住呵呵呵地笑了。
    丹毓原先也没这般小器量,可卫渊澈笑得太过放肆,他忽然不想那么轻易随他的愿了,故意独占苏青禾道:“阿禾,你哪儿也不许去,便在此处替长安搭把手。”
    苏青禾很难为情,想辩解,可看到门主灼灼盯着太子,唇边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便知门主心意已定,可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更改,她只能忍气吞声答应了。
    她真不知门主与太子怎么了呢,方才那一番话真是剑拔弩张,不就是她与太子研香么,两人怎么纠缠不休?真坏了她的好事,她可还想着为苏家查明原因呢!
    丹毓成功地把苏青禾拦下,硬是不让太子半分,即便他敷药之时也让苏青禾在旁侍奉巾栉汤药,寸步不离。
    太子百无聊赖地在祈云殿外欣赏美景,啧啧称奇,他真是第一次见识丹毓了,原来不论多大的人物小心眼起来可以比针孔还小!
    他守了一阵子,见苏青禾端着药罐子走出来,忍不住打量她。
    苏青禾关上门之后,回身撞见太子,惊奇道:“殿下,您还在此处,不回宫歇息么?”
    太子道:“门主的病情这般令人紧张,需要许多人伺候,本宫怎么能歇息?”实则他语气调侃。
    苏青禾却不知情地善良安抚:“有长安在,门主已然无碍了,殿下请放心,门主定会好转的!”
    太子笑笑,也不回应。
    苏青禾因要去取药,便告辞了。太子目光随着她移动了片刻,看着她走下九凤高台,宽袖飘飞,百褶裙曳地,曲裾裳完好地包裹她的身体更显得纤长婀娜。她极少穿女装,因此这道背影令他心头一亮。
    太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推门而入走进寝宫,恰巧长安收了医具打算离开,他便等着长安告退之后,大大喇喇地坐在罗汉床上与丹毓平起平坐。
    丹毓外衣刚刚穿上,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襟领口,垂眸俯视,表情平静,也不瞧太子一眼便沉冷说道:“白渊有何事?”
    太子捻起棋桌上的黑子摩挲打量,微微含笑:“趁阿禾不在,与子凤说说话。”
    “阿禾可不是你叫的,白渊何时这般不分情况?”丹毓揶揄,整理好了袖扣抬头瞥了太子一眼,神情自在。
    太子目含春光斜睨着他,轻轻把黑子一抛投入罐里:“我十分好奇……子凤何时对苏姑娘动了心思,又是怎么动的心思?”
    “恐怕与你无关。”
    “也是,与我无关,只是我每一次似乎都和你盯着同一位姑娘,实乃同病相怜……”
    “本座不害相思病,白渊,你若打阿禾的心思……”丹毓扬起唇角,眸光冷湛而犀利,“本座劝你趁早收了这条心思吧,阿禾是画扇门的人,也迟早是本座身旁之人。”
    “唉……”太子摇头叹息,干脆一把抓起罐子里的黑子,摩挲得咯吱作响,微微笑道,“子凤,往时我对你惺惺相惜,此时愈加地惺惺相惜了。君子坦荡,无需遮掩,你我对于苏姑娘可公平较量,然而本宫想说,阿禾并不合适你。”
    丹毓斜眼打量他。
    太子又道:“或许,你不能给她更好的!”
    “此话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与门主大战几回合之后终于摆到台面上较量了。
    我第一次写文男主男配能这么和谐地讨论一起看上的姑娘的,也是醉了。
    但也证明,门主和太子其实可以成为朋友,虽然有竞争但行为都比较坦荡,放*里他们绝对组cp了。
    为啥之前经常露脸的小伙伴不见了,兔爷呢?我每天都想看到熟悉的小伙伴们在啊,这样才知道大家没抛弃我。。。。对手指。
    ☆、第43章 四十三试探
    太子的手随意拨弄棋罐子里的黑子,语气亦如那动作一般闲散,只是随性地开口:“苏姑娘谨小慎微,极有自知之明,或许与她早年的经历有关。她虽然单纯懂事,可也并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别人,本宫对她稍示好意,她便疑狐躲闪,更何况门主你了。”
    他起身,远远打量丹毓搁在茶几上的狻猊香炉,那炉子鎏金镂空纹彩,缓缓吐出几缕香烟,袅袅升腾,为这宽敞的殿中增添一丝安逸,正是丹毓随身携带极少离开身旁的祁合香金炉。
    太子的眸光映着鎏金色,漆黑中亮点星火似暗夜里的孤星,璀璨而清亮,引人注目,他的思绪皆集中于那一双眼了,温润中而透着淡淡的敏锐。
    “这些年我虽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我想,你必定与常人不同。父皇亲手把画扇门扶持起,你缔造了它的辉煌,父皇又对你如此信任,你应当与父皇之间有什么协议。”
    太子并不得宠,甚至丹毓承旨的机会比他好多,皇帝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即便众位儿子里,庶子出身的九皇子也比他更得宠。可他提起这些事情并无多大情绪,没有不甘心,没有愤慨,好像权力在他眼里只是过眼烟云。他不会为了权力痴迷疯狂,但也不至于自暴自弃,因此这些年他肆无忌惮宠爱着郭云澜,可也不耽搁政务,在太子的职权上他一向做得自我而又极有分寸,也不失为一位特立独行的储君。
    丹毓虽不明白此人的心思,但有时候他也会对他流露出几分赞赏。
    太子对丹毓亦是如此,捉摸不透,可有时候又惺惺相惜。他转过身来语气颇为琢磨道:“门主的背后藏着一个很大的谜团,以至于你的种种言行皆惹人猜疑,我虽不知道你为何喜欢苏姑娘,但必定不简单的,从你把她带入画扇门起,便预示着某种目的,即便你后来……真的对苏姑娘上心了,可苏姑娘也不会相信……”说到此处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无法使她安定信任,又如何与她共度一生?”
    丹毓并不为他的打击所动,只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质问:“那么白渊以为,本座无法给阿禾的这些,你能做到?”
    太子苦笑:“苏姑娘避你,亦避我……但我不会强迫她,她若是不选择,我也不为难。”
    “这便是你与本座的不同了。”丹毓嘴角仍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颇为犀利。
    太子走向罗汉塌:“难怪苏姑娘近日有些变化,子凤如此怎么不另她迷茫?”
    “迷茫?”
    太子坐于罗汉塌之上,微微叹息,也不看丹毓,只望着远方的天光道:“你过分地接近她,只会令她惶恐不知所措,苏姑娘的反应可不像子凤想得这么明朗,她未必真的接受子凤了呢。”
    此话倒让丹毓沉默了,丹毓垂眸思索片刻,不再拿言语反驳太子,殿中难得地陷入片刻地平静。
    太子转眸望着他,微微含笑:“子凤啊,苏姑娘单纯,可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你说是么?”
    这话怎么听着有几分嘲讽和自得呢?丹毓随手拿起一旁的茶盏慢饮,老神在在,先把太子晾在一边,许久才慢悠悠开口:“白渊,若没有种种原因,本座定与你成为知己。”
    太子哈哈一笑:“即便真有种种原因,我亦可以与你成为知己啊!”太子以为丹毓想开了呢,不再像孔雀一样开屏处处彰显自己的能耐。
    谁知丹毓不为所动,抿了一口茶,把茶盏搁在桌上忽然说道:“你这样是无法讨得了女孩子欢心的。”
    太子此时若站起必被丹毓的话绊得一个踉跄,直摇头叹息:冥顽不灵,他与丹毓真是没话可说了!
    …… ……
    苏青禾不知两人在大殿中讨论得如此激烈,她奉了门主之命前去取药时,路过仕女馆,听着殿中的琴声有几分熟悉便驻足。
    自从沈屏走后她便极少往仕女馆走动了。这儿皆是京中的贵女,抱着学习的心态前来画扇门学艺,因身为特殊,画扇门特地建立仕女馆捧若上宾,仕女馆内紫气氤氲,随便一人皆可能是簪缨士族之女,这些女子有些是大家闺秀明理通达,但也有些娇生惯养娇生自持身份倨傲自负的,沈屏身为西席时就曾受贵女的刁难,苏青禾听闻了事迹便极少往仕女馆走动了。
    今日沈屏不在,按理,她即便路过仕女馆也不停留的,可今日难得地驻足听了一会儿,只因这琴声十分悦耳,音律耳熟,她应当在哪儿听过。
    琴声罢,仕女馆内走出来两人,苏青禾便抱着门主的药罐子低头走了,可是当她听到身后的说话声之后又忍不住回头。
    仕女馆内走出来两名女子,一名白衣披着雪缎斗篷的女子在前,一名青衣婢子在后,此时婢子问白衣女子可还要去飞天舞馆。白衣女子回答:“不必了,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去吧。”
    “姑娘,你不必在意他人的想法,更无需在意这些贵女的言论,九殿下待你还是不同的。”
    白衣女子苦笑,低头步下台阶,没有回应。
    苏青禾看着白衣女子,僵得离在当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怜香。
    白衣女子没看到苏青禾,正要往一条小径走去了。苏青禾迟疑片刻,最终上前道:“姑娘请留步!”
    怜香回头,十分疑狐。
    苏青禾走上前两步,站定在她面前:“怜香姑娘,你还记得我么?”
    怜香打量了她片刻,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可不知在哪儿见过:“你……你……我们见过么?”
    苏青禾点头:“在金城公主府上,彼时我是男装打扮,你还记得么?”
    怜香细细盯着她,忽然想起来了:“你……竟是女儿身?”

本文网址:https://www.po18.work/book/17835/3426249.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po18.work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