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哄弟（h）

    人做了好事后心里会充满成就感，心情自然变得愉悦。重新回到餐桌上，何雨芊表现出来的愉悦，连爸妈都能一下子看出来，更别提何煦阳。
    “哎哟，我们家小何警官又做了一件善事儿，以后一定是好警察。”爸妈已得知经过，欣慰地打趣着女儿。
    “咳咳。”何雨芊端着清了清嗓子，对二位摆摆手，“为人民服务。”
    不过说完她就泄了气儿，和爸妈一起笑了出来。
    有一个人笑意不达眼底。
    这顿火锅让何煦阳的心情像隔夜的氦气球一般，无论谁，无论用什么方法将它往上托，瘪掉的气球都会徐徐坠落。
    爸妈没有看出来儿子的心不在焉，但做姐姐的看出来了。
    23:26，客厅只留下一盏夜灯。
    “怎么了？从回来起就情绪低落的，说话跟挤牙膏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吐，刚才亲你你也没反应。”
    何雨芊侧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勾着他后颈随意地圈弄他的碎发。
    “嗯…没有呀，姐姐在和谁聊天呢？”
    何煦阳顺势搂住她的腰，“聊得很愉快吧，都激动地捶抱枕了。”
    “咦，你是不是吃柠檬了？”
    何雨芊抬眸看了他一眼，探身吻住他的唇，趁他下意识张口时用舌头挑拨了一下他的，接着迅速退出，“酸的。”
    “行了，我在和李月繁聊天，火锅店遇到的朋友就是她。”
    话落，她靠在他怀里打开了手机，把聊天界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你看，我就问她肚子还痛不痛，让她记得去看医生，噢，她还非要给我转药钱，喏。”
    “我笑是觉得她挺有反差感，你看，这个微信表情笑起来脸上有两团粉红，和她平时高冷的样子真的大相径庭。”
    “还有，我表现得，嗯，那么激动吗？手机给你，你看吧。”
    何雨芊大大方方把手机塞进他手里，“我对她和对别人一样，顶多算有一点点热情，毕竟是我主动提出想交朋友的，前面她不回我，我也没在意。”
    “虽然我有很多朋友，我也会和他们聊天逛街，但到了让我二选一的时候，我选的一定会是你呀，平时无论是遇到开心的还是难过的事我都第一时间和你说，我也只有你一个好友置顶，对你还不够特殊么。”
    姐姐早在昨天就察觉到了自家弟弟的不对劲，今天才反应过来，她暗暗懊悔自己当时没有稳住情绪，忘记了这小子的醋缸有太平洋那么大，独占欲更是强到没边。
    “现在我和她成为了朋友，新学期还同班，我以后想请教她数学和物理，难道不能对她热情一点吗？”
    她倚在他怀里，眼神颇有些无辜，委屈巴巴地嘟了一下嘴唇。
    “再说，我又不会约她出去玩，接下来的假期还是陪着你呀。”
    何煦阳安静地听姐姐说完最后一个字，眼睛与她对视时，仿佛掉进了一片惹人怜爱的景色中。
    那一瞬他很希望姐姐可以扇他一个巴掌。
    他的姐姐多坦率呀，他这是在闹什么别扭呢？
    他以为自己敏锐地捕捉到姐姐的变化：她平日做好事轻描淡写，不多情绪，也很快翻篇，可这次帮了李月繁后，却是难得地有所期待——发消息时等待着对方的回应，手指不自觉停顿，目光虚焦，在脑中回放细节。于是他认定她对李月繁格外不同，他有了危机感。
    猜疑，让他只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事实上，姐姐对李月繁与对其他人无异，在她的世界里，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真正特殊的仍然只有他，真正重要的也仍然是他。就算是吃醋，他也不可以让负面情绪波及到姐姐，她没做错任何事。
    “姐姐我错了。”
    何煦阳紧紧抱住她，头埋在她颈窝，“交朋友是你的自由。”
    何雨芊回抱他，抚摸着他的后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满脸窃喜。
    她抵住他的额头，蜻蜓点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与他鼻尖相蹭，语调柔和地说：“不怪你不怪你，现在亲你总该有反应了吧？”
    他急急地吻了过来，迫切地想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姐姐却开始避着他的舌尖了，不好！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我有反应！”
    是熟悉的小狗弟弟，何雨芊勾起了一丝黠笑，她退开距离，改跪姿环着他的脖颈垂眼俯视道：
    “有反应啊…是哪里的反应？”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灼热，何煦阳的喉结不自觉起落了一下，他伸手托住姐姐的屁股，在她锁骨窝里狠狠吸上一口气，缓缓呼出，“哪里都有反应。”
    何雨芊感觉锁骨处的皮肤正在被湿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宠溺地抚摸他，莞尔轻语：“可以做一次再睡觉噢。”
    姐姐这句话的诱惑力大到让弟弟的性器当即就硬了。然而，接下来是对他更大的诱惑。
    “今天可以放心顶，我喜欢你用力顶我……”
    “姐姐！”
    何煦阳根本经不住，像旱了千百年的树根，疯狂汲取她口腔里的水源。
    “唔嗯！”
    她猝不及防被他亲得差点呼吸错乱，连连捶他肩膀，“哈……你是色中饿狼吗？！”
    “姐姐～好喜欢你～”
    他迷恋地蹭着她的胸口，一只手摸到了她睡袍的最后一颗扣子，熟练地向上一颗一颗解开。
    “姐姐…芊芊…”
    何雨芊先受不了，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认错吗，就这表现？”
    何煦阳摇头，亮着眼睛想蹭她，“求姐姐惩罚我吧！”
    只见她屈指一拨，“好啊，你躺下去。”
    他听话极了，端端正正躺好，目光落在姐姐身上不肯移开半分，期待着姐姐会施以何刑。
    何雨芊踩在他两侧手臂旁，慢条斯理地解开剩下的扣子，将胸脯完全敞开，让他瞻仰。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手指探入了灰色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拉扯，露出了浅黑色的毛发。再往下，她需要躬腰，随着动作，睡袍的一角落在他的眼睛上，但很快被他抓住挥到一边去了。
    内裤里布与穴口分离时，他清楚地看见了细细的银丝，那是他的另一汪生命之源。
    “啪嗒”一声，何雨芊居高临下地将内裤摔在了他脸上。
    “姐姐……”
    何煦阳却不愿动手挥开这团布料，伸舌舔了舔盖住嘴唇的部分，“姐姐的水儿好香啊～”
    “想吃……”
    “姐姐要用水儿淹死我吗？我甘愿受罚！”
    何雨芊轻哼，抬脚勾走了内裤，跪在他肩膀上方，逼穴正对着他的脸。
    “行啊，给我舔，舔不好就扇你两个耳光。”
    他侧头在她大腿根的嫩肉上贴吻，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压向自己，张唇衔住了心心念念的小阴蒂。他会舔得很好，可他也想要耳光。无论哪个，都不是惩罚，分明是天大的恩赐。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香气，他轻柔地开始了亲吻和吮吸。他用舌尖拨动那颗饱满圆润的珍珠，虔诚地描摹它的形状。
    循序渐进，他的舌头向下划过一个小窝，这处他可了心儿的喜欢，即使它只是女性的一个正常生理凹陷，浅得似有若无，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这个窝就是为了契合他的龟头而生，所以每次插入前他都尤爱将性器抵在这儿顶弄，姐姐也次次都舒服得发颤。
    想着想着，他的动作变得肆意起来，大口含住唇肉，伸舌重重地从下往上舔舐，来回多次后绷着舌头，灵巧地在小阴唇间左右扫刮。
    何雨芊忍不住耸动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压，似乎真的要罚他窒息极刑。
    得到回应，他舔得更加卖力，舌头伸进了翕张的小洞里模拟抽插的动作，打着圈儿刺激敏感的穴周，阴蒂处也不忘用鼻尖磨蹭。
    “嗯～”双重快感让她难抑喘息，“不行…要尿了！啊～慢点！啊！煦阳——！”
    下一刻，她的腰腹剧烈颤抖，两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里喷射出来。
    何煦阳吞咽着姐姐潮吹的津水，似饮琼浆玉露，如痴如醉。
    “哈……”
    何雨芊还在轻喘，随着胸腔起伏，柔软的双乳也在小幅跳动着。
    她坐在他脸上缓了许久，正欲起身时，却惊恐地听见了爸妈卧室那边传来的开门声！
    “快装睡！”
    她反应极快，迅速起身裹紧了睡袍，拿起手机假装在玩，而何煦阳也即刻领悟，侧身屈腿，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妈妈没开灯，她脚步很轻，当看到客厅还亮着小灯时，步子就重了。
    女儿竟然还没有睡觉。
    “雨芊，十二点多啦！”
    她靠近后又发现儿子也躺在沙发上，俨然是睡着了。
    “他就这么睡了？”妈妈不赞同地蹙眉，“芊芊，把弟弟叫醒，让他回房间睡觉。”
    “这样会感冒的。”
    “下次不准玩到这么晚了。”
    妈妈没再走近，只叮嘱了女儿几句便走向饮水机。如果她走到他们身边，十二成会如遭五雷轰顶。
    因为她儿子的唇周和下巴上都是未干的水液，脸下压着的还是她给女儿挑选的内裤。
    “好的妈妈，马上就睡，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