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下》 被渣男坑死后又在新的身体上复活了 “小兰,等我以后将高氏企业掌握在手里后,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娶进门!” “嗯!小兰等着你,林哥哥……” “林哥哥,你是不是碰过那姓高的家伙?” “哪有,那女人一看就硬邦邦的,比我还像个男人,我哪有兴趣碰她,她哪有兰兰这么娇软水嫩,你看你这底下的水好多……” 之后便是男女之间做那档子事的粗喘和低吟声,高凤关闭了音频播放,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 嗤,本想着找个好掌握的小清新养在家里,总比那些爱指手画脚、难伺候的世家子弟要强些,现在看来,都是一样的垃圾。 说她像个男人婆,切,就他那档位,她都懒得做出取悦他的事情。 高凤不屑的撇撇嘴,拿起手机,给私家侦探打了钱,想了想,打开办公桌带指纹锁的抽屉,从里边拿起一个老年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个人给我处理一下,叫林斌,身份证号码是……” 垃圾就该去垃圾所在的地方,关上抽屉,高凤心里这么想着,走到能看见整个城市夜景的落地窗前。 高处不胜寒,她也曾想过找一个可以让她休憩的港湾,可是一路走来,却都是腥风血雨,哪有一处安宁可以让她暂歇? 高凤叹口气,拿出一根烟,缓缓抽了起来。 只是她没想到处理了一条狗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后遗症。 高凤死了,是林斌的那个姘头,陈兰兰杀的。 她派人处理了林斌,爱情至上的陈兰兰猜出林斌的死和高凤有关,以前林斌告诉过她高凤晨跑的路线,于是她守在偏僻路段冷不防冲出来,拼死用手中的匕首刺死了高凤。 高凤也没觉得自己死得冤,她派人杀了林斌,林斌的姘头杀了她,一命抵一命,也行吧,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比一个垃圾的命高贵多少。 高凤死的没什么怨气,可她没想到,她死后并没有去地府,而是在遥远时空的一个女人身上重新活了过来。 “你能给我报仇的,对不对?我们都是被一个叫林斌的贱人骗了感情,帮我杀了他!杀了他!!还有他那个姘头,陈兰兰,我要她不得好死!!!” 在一个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一个姿态娇弱、相貌柔美的女人紧紧抓住高凤的手,歇斯底里的吼道,本来姣好的脸庞因为仇恨而扭曲。 忽然,两人的身周亮起了一幕幕仿佛幻灯片一样的画面,高凤在那些迅速掠过的画面里了解了眼前这个女人短暂又屈辱的一生。 女人的名字和她差了一个字,叫高凤宜,这高凤宜竟然是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度里身份高贵的太女,只是这太女不爱江山爱美人,放着东宫数个各具风姿的美人不管,却独宠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男人——林斌,可这林斌却并不老实,在被高凤宜带回东宫前就与他的青梅竹马陈兰兰私定了终身,还和她偷吃了禁果,甚至在入宫后,还仗着高凤宜的独宠,以出宫游玩为由,与那陈兰兰时常幽会滚作一团。 在陈兰兰与高凤宜前后生下女儿后,林斌更是胆大妄为的用陈兰兰的女儿与高凤宜的女儿互换,然后偷偷掐死了高凤宜千难万难为他生下的女儿。 后来,高凤宜登基为帝,陈兰兰的女儿顺理成章的被定为太女后,林斌便开始给高凤宜下了慢性毒药,最后,在高凤宜油尽灯枯时,林斌在她耳边将所有的事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她,气得她血气翻涌,想坐立起来大声咒骂林斌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张嘴而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就此暴毙气绝而亡。 这怎能不让她恨! 所以高凤宜祭上前世积攒的所有阴德换取重活一世,就为了要手刃仇人,可是欠了她老祖一世恩泽的司命却告诉她说,人的命运轨迹不可改变,即使她重活一世,还是会走她原本的老路,最后依然会死于林斌之手,除非她的躯壳里装的是他人的灵魂,才有可能逆天改命。 可是她这躯壳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都可以进入的,得是和她的身体相当契合的灵魂才可以,司命用了一甲子的时间终于推演出远在遥远时空的高凤正是这个契合之人,于是司命耗掉自己近一半的功力将刚刚死去,还没来得及去地府报道的高凤的灵魂从那遥远时空硬是给拉拽了过来。 听了前因后果,高凤不置可否,她想了想问道:“我给你报仇,那你呢,会去哪里?” 高凤宜说,为了防止地府察觉,她会代高凤去地府受刑,因为林斌罪不至死,高凤却杀了他,高凤本是要去地府接受惩罚的。 行吧,有人自愿替自己受罪,何乐而不为,高凤最终答应了高凤宜的要求。 于是司命在后边推了高凤一把,她一恍惚就进入到了高凤宜的身体里。 还没睁眼,高凤就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太阳穴一跳跳的疼,她皱眉抬手轻揉太阳穴,这时,却有一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喊道:“凤宜,你醒了,快!快传太医!!”说着人已经跑了出去。 高凤闭目想了想,哦,这是林斌的声音,还真是刚醒就来给她添堵。 高凤睁开眼,稍稍打量了一下四周,和她想象的不同,贵为太女,她的寝宫也就十来平的样子,装饰也不见有多么的豪华,她稍微搜索了一下高凤宜的回忆,这才想起来,那个完蛋玩意高凤宜将这个林斌都宠上了天,这个屋子里但凡值点钱的好东西,都让她送给了林斌那只豺狼了。 高凤承认自己就是个物质的女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财物傍身,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的,看来还是要搞钱先,至于林斌么……现在他还不成气候,她要杀他易如反掌,不过且先留着他,没事耍耍他,当一乐也挺好。 为渣男把自己身体搞垮是不是秀逗了 高凤,不,现在应该叫她高凤宜了,她起身将放在床边小几上的一小碗白粥都喝了,再次躺下,等了一会就听见外间有脚步声匆匆而至,林斌领着个年轻的御医推门走了进来。 御医向高凤宜行礼之后就坐到床边的小椅上,伸手给高凤宜把起脉来,高凤宜转头打量给她诊脉的年轻医生,见他生得疏眉长目、薄鼻淡唇,虽不是一等一的长相,却自有一副岁月静好的安矜之姿, 高凤宜记忆中是有此人的,御医陆淮之是御医中新锐一派的代表,他出自北境医药世家陆家,陆家的医疗理念是因人施药,倡导药方要随人而变,只是这种理念是十分考验医术的,这让惯常以一方吃天下,讲究论资排辈的江南医药世家们很是不喜。后来也是这陆淮之发现了林斌伙同江南世家的王家给女皇下毒,他想阻止,却被林斌陷害至死,连带着整个陆家都跟着满门抄斩,其下场真是让人惨不忍睹。 高凤宜看着眼前的医者叹了口气,而被她盯着的陆淮之虽心有异样,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垂目敛眸收回把脉的手指正要说些什么,高凤宜却挥了挥手,对还站在一旁的林斌说:“林卿,我昏迷的这几日你辛苦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凤、殿下,我不辛苦,我不守在这,殿下身边也没有个伺候的人,我……” 高凤宜坐起身,一旁的陆淮之见她起身困难,伸手扶了她一把,高凤宜看了陆淮之一眼,忽然提高声音喊道:“萧夜可在?!” 忽然一道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影从天而至,他背脊挺直的对着高凤宜单膝跪下,略低下头抱拳行礼道:“臣在!” 来人是高凤宜的贴身暗卫,做为皇家金贵的皇女们,自一出生皇室就会安排受过严苛训练的少年到其身边贴身保护皇女们,这萧夜也是自高凤宜出生就形影不离的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忠心自不必说,最后高凤宜吐血暴毙,早就被驱赶出宫的他趁着林斌离宫出行,拼死想刺杀林斌,却被早有准备的林斌指挥大内高手将他围攻而死,想他死时,身上被无数把刀剑扎成了个刺猬,尤屹立不倒,怒瞪着林斌,最后被林斌挖去双眼,割下头颅做了尿壶,其下场之惨烈让高凤看幻灯片时都为之动容。 跪在地上的男人背脊挺拔如松,身材高大,皮肤略深,生得高鼻深目,颇有一些异域风情,也是,时时要在公主身边晃的人,皇室怎么可能选一个丑八怪。 看着对她低头行礼的萧夜,高凤宜心里满意,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淡声吩咐道:“让小九带林斌回他的院子吧。” 萧夜是高凤宜的贴身暗卫,一起守卫东宫的还有其他暗卫,统一受萧夜调派,高凤宜说的小九就是东宫暗卫之一。 “是!” 萧夜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声,一闪身就消失不见,跟着一起消失的就是刚才还在高凤宜身边起腻的林斌,这是被萧夜像抓小鸡仔一样给拎走了。 清除了闲杂人等,高凤宜呼了一口气才重新躺了下来,缓缓对陆淮之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前段时间喝的那副药你给我停了吧,另给我配一副活血化瘀的药,你…可明白?” 陆淮之低头行礼:“臣明白。” 原来这高凤宜高烧昏迷几日完全是她自己作的。 这女尊国度以女人为尊全因怀上女胎十分困难,而男胎则可能一胎就怀上二三个,所以女人出生就尊贵,男人出生就卑贱。 因为男女比例太过悬殊,每个女人都得娶上多位夫郎,即便是那穷苦人家,三夫四侍也不少见,如果到女子十六岁还没有娶夫郎,国家甚至会强行给其安排夫侍。 按理说,一个女人要应付这么许多的男人会很辛苦,可女尊国度的女人们和高凤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女人们不太一样,她们在天葵水至后就会变得非常的饥渴,那长成了的穴,一但开荤,如果没有肉棒时不时的捣上一捣就会成日成夜的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如果长久以往,还会造成身体气滞血瘀,甚至昏迷不醒人事。 高凤宜所说的药就是她这个身体原来的傻缺主子吩咐给太医院让其准备的,是强制安眠的药,只因这林斌刚被高凤宜带入东宫,他心系他的相好陈兰兰,现在还不想献身给高凤宜,所以就哄骗高凤宜,让高凤宜给他预备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再委身于她,高凤宜不但听了他的话,乐呵呵的准备婚礼,还因林斌的‘妒忌’,遣散了一直伺候她的奴侍。 她本来就为了向林斌表示自己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决心,连她娶进门的几房夫侍都没碰过,现在连暖床的小侍都被她遣散了,林斌又不给她睡,她夜里没有男人的滋养,日日难以安眠,只能让太医院给她下重料的安神汤喝,可是这安神汤治标不治本,这身体只熬了半个月就垮了下来,气滞血瘀,筋脉堵塞,竟昏厥过去几日不醒。 新来的高凤宜表示,为了一个狗男人竟然熬成这副惨样子,真是脑袋秀逗了。 新来的高凤宜自认头脑还算清晰,没有患上深情这一舔狗通病,她绝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垮,所以她要积极治疗这个新搞来的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病殃殃的可搞不了宏图霸业。 你接我凤钗便再没人敢轻视你们陆家 “臣这就回去给殿下抓药。” 陆淮之行礼后要走,却被高凤宜叫住。 “听说…你们北境陆家有一舒筋活络的秘术,我看正对我这病症,可否请陆太医给我施治一二?”高凤宜躺在床上侧身望着陆淮之,缓缓开口问道。 陆淮之闻言微微一顿,踌躇半天才开口回道:“这…怕是与礼不合……” 高凤宜坐起身,打断了他:“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也知晓这种秘术得房内人才能施为,如果你今天给我诊治,今后将不能婚嫁,你们陆家属你的医术最为高明,振兴陆家的重担全在你肩上,你…以后是想招女入赘吧?”高凤宜目光直视着他继续道,“不如这样,以后你就做我的专属医者,招女入赘随便个陆家男儿都可以,可是将来的太医院主事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的,对陆家来说,你选哪个身份更有用,自不必我多说了吧?” “臣……” 高凤宜还是没等他说完,利落的拔下头上凤钗向前一递道:“大丈夫在世要知道及时抓住一切机遇,今日你接下这金钗住进我的东宫,自明日起将不会有医药世家敢轻视欺辱你们陆家,你信是不信?” 陆淮之被灼灼盯视他的那双潋滟美眸盯得头脑昏昏,他听说东宫太女软弱可欺,被一个穷家小户的男子耍的团团转,搞得身体都垮掉,可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说话干练果决、侵略性极强的女人和传说中的那个蠢货联系上,难道这一切都是太女搞得什么韬光养晦的计策? 高凤宜见陆淮之神智有些恍惚,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她手里的金钗,有些不耐起来,陆淮之对她以后有大用,对他,她是势在必得,所以她高声叫了一声:“陆淮之!” 一声高喝如当头棒喝,叫醒了如飘在云雾中的陆淮之,他当即下跪,膝行到高凤宜床边,高举双手谨之慎之的接过高凤宜手里的金钗,恭敬的应道:“谢…殿下垂怜……” “行了,站起来吧。” 等陆淮之站起身来,高凤宜却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往身前一带,然后就吻上他的唇。 高凤宜身上还有些高热退下之后的余温,一只巧舌烫得陆淮之舌尖都在发抖,高凤宜直亲得他呼吸粗重起来,下面贴着高凤宜身体之处明显都有些硬了,她才放开他,在他唇边轻声却又郑重的说道:“今日接孤凤钗,此生不许后悔!他日如有背弃孤之时,孤必将你抽筋拔骨,将你的皮剥下来做成鼓面,击鼓高歌!” 面对高凤宜阴恻恻的威胁,陆淮之却是笑了,这里的男人奇特的脑回路就是,你说的越狠他就认为你越在乎他,他不知道高凤宜怎么就突然对他青眼相加,不过他也隐约猜到高凤宜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倚仗他,才会收他入房,他不在乎高凤宜要利用他,毕竟这东宫里入住的男人们哪个不是各方势力权衡角逐之后的结果,只除了毫无用处的那位…… 想到此处,陆淮之长长睫羽覆盖下的眸光一闪,主动吻上高凤宜,然后在她唇间含含混混的说道:“陆淮之一日是殿下的人,终身都是殿下的人,要违此誓,太女尽可以拿我的皮去绷鼓面。” 高凤宜任由他吻着,还主动将手伸向下边,隔着衣服,上下轻抚他已经完全直立起来那处,直到陆淮之吸着她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吸得她舌根都疼了,她才忽然轻轻一掐陆淮之的欲根,将他掐的啊的一声叫出来,松开了她的唇。 高凤宜将有些凌乱的头发都拢到一侧,一边以指代梳缓缓梳理着自己如瀑长发,一边斜眼嗔了陆淮之一眼,声音微哑的说道:“你这个冒牌医生,明知道我现在这身体还行不得房事,偏还来勾引人家,你还不快来用你那神术给孤好好施为一下,早日治好了孤,我也好早日……” 陆淮之见她娇不胜欢、喘息细细的斜倚在枕上摆弄着长发,只拿那双美眸,湿漉漉、娇滴滴的斜眼瞟他,那姿态真的是说不出的又辣又娇,和刚才那攻击性极强的上位者形象判若两人,直将可怜的处男陆勾得眼神发直,只想着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把多年积攒的精华一朝都交予了她去。 高凤宜睨了一眼陆淮之恨不得现在就拔剑出鞘的地方,捂嘴娇笑道:“陆郎莫急,等今日事毕,你速速出宫,让陆家家主带着你去尚宫局登记造册,先将身份落实了,你再回来给我慢慢医治,等我身体好些了,定会招陆郎过来,成了我们之间的好事……” 高凤宜一说到要睡他,却让陆淮之想起了坊间的传闻,传说太女为林斌那穷小子守身如玉,一直没碰过东宫里的正君侧君,如果自己真的先那些男人和太女睡了,那无疑是水入沸油,这东宫可是要热闹一番了,难道…太女这是想捧他当挡箭牌而让那小子避开东宫里外的明枪暗箭吗? 他思及此处,头上就有些见汗,可他已经接了太女的金钗,万没有退回的道理,除非他想拖着陆家和他一起陪葬,可是想到自己要为另一个地位低下的男人做挡箭牌,心中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陆太医把你家传的房内技法使出来吧(H) 高凤宜这个原女总裁,那是人精中的人精,对面人的眼神稍有变动,她就猜到了陆淮之在顾虑什么,她叹了口气,主动交代道:“你不用顾虑那林斌,我已经借着他看清了一些人的嘴脸,如今他的作用已无,我也是时候好好做一些什么了。” 所以,他就是她要做的第一步吗? 也好,做帝王的垫脚石也比做那些阿猫阿狗的垫脚石要强多了。 陆淮之这回算是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那殿下躺好,臣这就给殿下施术。” “嗯……殿下,这套术法需殿下脱下衣物才可施为。” “那你就给我脱了吧。” 高凤宜对着陆淮之略有些俏皮的眨眨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高凤宜俏皮的表情又让陆淮之呼吸一滞,这么一会,他见识到威势赫赫的她,见识到娇媚惑人的她,此时又见识到她娇憨可爱的一面,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或者说这么多面都是她,她哪可能是被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耍得团团转的憨货,明明是个活了的妖精,他预感到,今后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个男人要被她玩于鼓掌之间,而他就是心甘情愿跳入她掌心的第一个。 陆淮之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脱掉了高凤宜身上穿着的中衣,轻吸了一口气,一只手臂抱起高凤宜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她后背,解开肚兜的带子,又伸手褪去她的亵裤,这才定睛看她,这一看,眼睛就再也无法挪开。 高凤宜这段时间被折腾得瘦伶伶的,细胳膊细腿,腰也细的像一阵风就能吹折了的可怜样子,偏偏那对大胸分毫没减,沉甸甸的坠在那弱不禁风的细瘦身板上,明明那么的不搭,可这种极不协调的组合却最入那些变态男人的眼,蜂腰巨乳肥臀从来都是斩获英雄的利器,更何况是陆淮之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初哥。 高凤宜见陆淮之只会站在一旁咽唾沫,她弯唇一笑,主动伸手握住陆淮之的手腕,将他的手往她身上引,嘴里还娇声道:“来吧,陆郎……” 那话里的暧昧不明之意让陆淮之梗着脖子又咽了一大口唾液,这才颤着手,长指点在她双乳之间开始轻轻的点按。 一开始陆淮之确实是按照术法,沿着穴道依次施为,可是当他用双手捏住高凤宜的乳头,要给她打通乳腺的时候,他再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施术还是在给高凤宜爱抚。 那软嫩肉球的奇异手感,他此生第一次体会,他将那粉色肉球捏在指间不间断的轻轻搓揉,揉得高凤宜嘤咛一声,闭上眼睛,上身开始缓缓扭动,如一条勾人的美女蛇。 看见高凤宜如此媚态,陆淮之哪里还忍得住,见她闭上眼睛,就权当她看不见便体会不到,急吼吼的就低头将一只乳球含进嘴里吸吮。 高凤宜被陆淮之的热唇吸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过她没有呵斥他,反而伸出藕臂,将他的头按在胸前,似是在鼓励他继续下去。 得了鼓励的陆淮之那浪舌恨不得舞出花来,或勾或挑或转圈,把那乳球玩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就胀硬得如同一颗小石子。 “啊…陆郎……左边也要……” 高凤宜抱着陆淮之的头将他往左乳上引,陆淮之十分听话的扭头就叼住了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头,将刚才那一套对其重新施为了一遍。 高凤宜享受着陆淮之的爱抚,底下那细腿却还不忘蜷起来,用膝盖轻轻摩挲陆淮之下身坚硬如铁的那处,磨得陆淮之一边吸她的奶,一边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直到把两只乳都吸得像两颗红彤彤的硬糖豆,陆淮之才顺着高凤宜的腹部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掰开了她的腿,看向她最神秘那处。 这一下,陆淮之更是忘了怎么呼吸,高凤宜本身性格寡淡,这穴也就和奴侍用过几次,看起来簇新新、粉嫩嫩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娇花,上边甚至还挂着引人采撷的晶莹露珠。 陆淮之看着那将要淌落的露珠,忽然焦渴无比,他趴下身,贪婪的伸舌接住那露珠,抿进嘴里细品,那独属于女人的性香充斥着他的口腔,刺激得他身下的欲根连连颤动,精眼一张,愣是吐出一口兴奋到极点的清水来。 陆淮之好想将那根胀硬难忍的物事掏出来先撸几把过瘾,可是在尊贵的太女面前,他万不能做出如此孟浪之举,只能生生忍了,将一腔欲情全部倾泻在唇舌之间。 他先用舌尖上下扫弄高凤宜肥嫩的蚌肉,引得高凤宜呻吟出声,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他才伸舌挑起一瓣花瓣到双唇之间轻搓轻抿,直到把一个花瓣抿得充血才去关照另一只,这期间高凤宜早已被他弄得情动,那紧紧闭合的穴口也对着他微微张开,不断渗流出丝丝液体,可陆淮之就是不碰那重点部位,只在四周来回逡巡。 “啊…陆郎,给我吧…嗯……” 高凤宜可不是被动等待的人,她嘴里似在娇声求恳,可是手却抓住陆淮之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就将其按在穴口上,陆淮之不防之下,高挺的鼻尖正好跌入那湿濡的穴口里,登时,女子性香扑鼻而至,轰得他头脑一炸,真的好想不顾身份,现在就把高凤宜就地给办了。 两个男人都被妖女搞得夹着腿邦邦硬 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下了,他可不敢拿整个陆家去赌阴晴不定的皇家的喜怒,所以只能卷起舌尖,拿嘴里的这根短的代替身下那根,狠狠的刺入高凤宜流水涔涔的穴口,咕叽咕叽的用舌头操起高凤宜的水穴来。 “啊……陆郎好会操…舌头…舌头让我好舒服……” 高凤宜头转向床里,手指搁在唇上,咬唇娇呼,那婉转娇声任哪个男人听见都难以自持,可是她对着床里微眯的双眼此时却是一片清明,她可以肆意享受身体的愉悦,至于她的心……永远只能是她自己的。 “臣请罪,臣实在是…受不了了,臣请隔日再给殿下诊治,望殿下恩准……” 陆淮之口舌并用,伺候着高凤宜对着他的嘴喷出一口骚水后,他咽下了嘴里馥郁的蜜水,这蜜水如同辛辣的烧刀子一样顺着他喉咙就往下烧,直烧到他脐下三寸,然后那忍得不能再忍之处就好像要炸开一样,这让他不得不伏低身子遮住那窘处,夹着腿跪在床边,乞求高凤宜能放他出去,要不然他可能就此射到裤子里了。 他此时的状况高凤宜怎会不知,可是她还是伸手扶起他来,身子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一双藕臂吊在他颈后,因欲望愈发水润勾人的眸子抬眼俏生生的望着他,嘴里服软的娇话更是不要钱的往出说:“陆郎,你这神技让我好生难忍,还是等到我们合卺那日在对我施为吧……我这几日会好好喝你开的药,争取快些好起来,好能…好能承受住陆郎你……嘿……陆郎你脸好红…罢了,你且去吧,我等着喝你的药……” 得了首肯,陆淮之狼狈的从太女的寝宫退了出去,往太医院值班室飞奔,说不得,还是先泡个冷水澡降降温吧。 至于用自渎让自己释放出来,他是绝不会的,世家子弟的教养和礼仪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这种没人要的老男人才会做的卑贱举动 陆淮之走了,高凤宜懒洋洋的躺回床上,好一会才慵懒的对着空气叫道:“萧夜,你伺候我入浴吧。” 萧夜这回没那么快闪现出来,顿了一下,才跳到地上俯首行礼说了一声是。 高凤宜等萧夜在澡间准备好了热水出来后,她大咧咧的掀开被子,就那么光裸着对着萧夜张开双臂道:“我脚下无力,抱我去洗。” 萧夜垂下眼眸,目光尽量不与高凤宜的身体接触,他俯身抱起高凤宜,动作略显僵硬的迈向热气蒸腾的浴桶,把她放到了里边。 按理说,这皇女的贴身暗卫日日要给皇女守夜,每日将皇女和那些男人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清楚楚,这么亲密的关系,要是一般的皇女,刚成年就会先把身边的暗卫吃了,可是原来那个脑袋有包的高凤宜偏和其他皇女不一样,她觉得世家子弟太过古板守旧,又觉得暗卫沉默寡言如一块木头,侍奴们又太过谄媚卑贱,看来看去,哪个都不如舌绽莲花的林郎好,所以那些送到她宫里的世家公子她都没碰,更别说萧夜这块木头工具人了。 对于原来的冤种高凤宜做的事,现在的继任者只有一句评价:暴殄天物。 这异域风情的长相,堪比男模的标准身材,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容许,色女高凤宜都不会放他过了今晚。 不过吃不着,揩揩油还是可以的,高凤宜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看着又要飞走的萧夜的衣角,如小猫一样趴在浴桶边缘抬头看他:“我累,你给我洗。” 高凤宜的话让萧夜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大她八岁,自她出生起就开始等她,等了她十五年,好不容易盼着他的小皇女长大了,可是她却不曾认真看他过一眼,他甚至都不如她那些侍奴,他…都没碰过她…… 可是今日醒来的小皇女不知怎么的就转了性,他在房梁上看见小皇女对那御医做的事,他都看直了眼,这还是他的小皇女吗?以前就算是面对她口口声声说爱得要死要活的林斌,小皇女也只会对着那家伙憨憨傻笑,何时显露出如此妖媚入骨的一面,难道…小皇女真正爱的是那太医吗? 可他看那太医姿色也不算顶尖,断不可能让小皇女一眼就爱上,那真就如小皇女所说的,她以前宠爱林斌都是她假装的,而她现在装够了,要开始做事了,而那太医就是她要做的事的第一环? 那现在破天荒的让他伺候她沐浴,是不是自己也是她要做的事的一环呢? 想到此处,萧夜面上更红,目光愈发无法直视高凤宜的身体,只用大手虚虚的撩着水往高凤宜身上浇。 高凤宜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糊弄过去,她伸手抓住萧夜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她胸上一压,好像浑不知这种举动对萧夜有多么的刺激,略带埋怨的嘟囔道:“你好好给我洗呀,只撩水是洗不干净的!” 主子都说到这份上了,萧夜哪敢不从,他的大手仔仔细细将高凤宜从上搓揉到下,尤其在搓揉胸部的时候,高凤宜还嫌他愚笨,小手压在他大手上,带着他大手转着圈的揉那绵软如云朵的两块好肉。 萧夜揉来揉去,把高凤宜揉得满身粉红,舒服得直哼哼,只可惜苦了他自己,他也变成了陆淮之二号,挺着硬邦邦的大棒槌,被高凤宜这个妖女磋磨。 你们是我的替我守好你们胯下的零件 “还有这里呀,也要好好洗洗,好黏,不舒服……” 高凤宜半躺在浴桶靠背上,大咧咧的打开细伶伶的两条腿,将腿间的娇花展示给萧夜看,还没心没肺的催促他好好给她洗洗。 萧夜虽然曾在房梁上看过高凤宜此密处,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哪有这近看来得刺激。眼前陡现的盛景让萧夜倒抽一口气,然后又瞬间憋住了,这才伸手缓缓伸向他一直渴望向往之处。 “嗯…对…就是那里…好黏的,你给我好好搓搓……啊!那里……” 萧夜长指上下轻拨高凤宜的肉缝,一不小心,指尖撩到肉豆,引起她一声惊呼。萧夜手指一颤,刚想避开那处,却被一只柔嫩小手按住他的手指,直接按在那凸起肉豆上边画起了圈,得了趣的小屁股还跟着一扭一颤,那对他毫不避嫌的骚浪样子,勾人得要命。 萧夜很快就变被动为主动,长指指肚按在那肉球上,或颤或拨或揉,把以前学的指技使出个十成十,没有多久就逼得高凤宜高高挺起小屁股,尖声哭喊着喷出一线潮液来。 那潮液直直喷到低头认真伺候她的萧夜脸上,萧夜愣怔了几秒,下意识的伸舌舔舐掉唇上沾染的淫液,一时竟然呆了。 可如同病弱小猫哭唧唧的娇声再次唤醒了他,高凤宜抽抽搭搭的哭着,向他再次伸出双臂:“呜呜…萧夜……抱抱我……” 萧夜也不顾高凤宜一身的湿淋淋,一把就将小人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他身体微微颤抖,以为他没伺候好他的小皇女,却听见他的乖乖抽抽搭搭囔着鼻子在他耳边嘟囔道:“呜呜…萧夜……好舒服……我想要你,可现在我受不住…呜呜……” 听到高凤宜的话,萧夜心花怒放到似要炸开,他更紧的抱紧怀里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而和激动万分的萧夜相反,看似孱弱的抽泣着的小姑娘心里却冷静无比的想着:很好,能保她性命的两个人暂时让她攥进手心里了,那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萧夜伺候高凤宜穿好了衣服,又给她仔细绞干了发,等到给她盘发时却有些笨手笨脚,毕竟以前这都是侍奴的活,他只是远远的看过,手艺这东西不亲自上手练很难熟练。 望着镜子里他笨手笨脚的样子,高凤宜忽然噗嗤一笑,她抬手抓住他的大手,回头看着他吩咐道:“把不离不弃从冷宫里叫回来吧,现在就去。” 不离不弃是高凤宜的贴身侍奴,前几日高凤宜为了讨好林斌,把自小给她暖床的侍奴都遣散了,只是这不离不弃已经被高凤宜这个太女占过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将他们放出宫外去,只能遣到冷宫当粗使奴仆。 萧夜很快就将两人拎了回来,高凤宜就坐在梳妆凳上等着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光着一双白生生的小脚悠闲的摇晃着,对着进门的三人盈盈的笑开。 那如春花初绽的笑容晃花了三人的眼,萧夜将两人扔到地上,不离不弃赶紧爬过来,对着高凤宜就邦邦的磕头,嘴里迭声哭叫道:“谢殿下…开恩让贱奴能回来伺候殿下,这几日没有殿下的怜爱,贱奴几乎要死掉……” 说着,哭哭啼啼的两人竟然一人抓住高凤宜的一只小脚,在那脚背上不住的亲吻起来,流出的泪水把高凤宜刚洗干净的脚又弄脏了。 高凤宜也不嫌弃他们,她抽出被不离抱着的啃的右脚,大脚趾贴在他唇上缓缓摩弄了几下,又将脚趾半探进他唇里,低头看着含着她脚趾目露痴迷之色的不离笑妍妍的问道:“我将自小陪我长大的你们遣散了,你们…可曾怨我?” 两人闻言赶紧趴回地上,以额触地,诚惶诚恐的回道:“贱奴卑贱,殿下尽可随意处置贱奴,贱奴心中不敢有怨…不、对贱奴来说,殿下雷霆雨露皆是恩赐,贱奴甘之如饴!!” 说着,两人又邦邦磕起头来。 高凤宜任他们跪在地上磕着,低头看着他们,神色莫测,忽又开口问道:“听说林斌曾带人要给你们去势,可有…此事?” 高凤宜冷不丁问出的话让拼命磕头的两人浑身一僵,他们不知道高凤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向他们兴师问罪,还是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而一直微低着头垂手而立守在一旁的萧夜则抬头看了高凤宜一眼,当初高凤宜听林斌的话把不离不弃两人打发到冷宫不过两三日,林斌就带着他院里的侍从们凶神恶煞的冲去冷宫,按住了不离不弃就要给两人去势,还是他得了消息飞掠去冷宫救下了两人,林斌再猖狂也没敢动他这个太女的贴身暗卫,这事才算是过去了。只是这事他并没有和太女说过,她是从何得知呢? 高凤宜见两人僵在那里,看他们的纠结表情应该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她也不在意,用脚尖勾起不离的下巴,迫他抬头,然后脚趾从他喉头划过,一直暧昧的向下划去,直到停在他胯下软肉部位,用脚尖搔着那里,将不离搔得喉头滚动,眼里盈盈的似有泪意涌动,这才嘴角翘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软了声音道:“你们是我的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一人,谁也不能拿走你们身上的任一块肉,尤其是……这里…自一年前送与我后,也只不过是暂时寄存在你们那里,这里是比你们脑袋还要重要的所在,下次再有人想拿走这块肉,你们拼死也要替我护住,可有听见?” 是时候该去会会她的病秧子小正君了 高凤宜的一席话让不离不弃两人真真正正的失声痛哭起来,殿下说自己这块肉是属于她的,那不就是承认了他们曾经和她发生过的亲密关系,而让他们珍而重之的替她护着这块肉,是不是说殿下不但承认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且还挺满意他们当时的伺候呢?如果殿下满意,以后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爬上殿下的床呢? 当时林斌那恶毒家伙带着人按住他们,要给他们去势时,他们虽心中愤然,可也是万念俱灰的,男人没有了这二两肉,活着还有何意义?不如一死了之吧…… 他们甚至不敢挣扎,林斌是殿下宠爱的人,殿下就是他们的天,天要宠爱谁,他们是不敢忤逆的,只能任他们肆意妄为的取走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好在后来萧大哥救了他们,不然他们当日便会撞柱而亡!! “行了,瞅这哭花的小狗脸,赶紧下去收拾收拾,换个体面一些的衣服,一会给我梳好了头,我还要带你们去正君那里用晚膳。” 不离不弃是被萧夜直接从冷宫抓回来的,他们身上还穿着粗使奴仆穿的粗布麻衣,闻言,他们立时从地上蹦了起来,冲去他们以前住的耳室,着急忙慌的梳洗打扮去了,生怕污了高凤宜的眼。 高凤宜则将手臂拄在梳妆台上,支着下巴,思索接下来她要如何应对一会要见的那人。 宋辞安是高凤宜的正君,也是当朝首辅大臣两朝元老宋阁老的嫡长孙,虽然看似身份显贵,可实际上他在号称第一清贵世家的宋家却并不如在外表现的那么受重视。 宋辞安的生父早早过世,现在宋氏家主的正君是续弦,而这二夫君也给宋氏家主生下个嫡子。 有趣的是,本来是这个嫡次孙要和高凤宜那鲜衣怒马、征战沙场无往不利的长姐联姻——是的,她那光风霁月、无人能及的皇长姐才是从小就被定为太女的不二人选,可惜她死了,死于一场她过于逞强冒进的战役,太女这个重担才不得不落在剩下的唯一一个皇女,也就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身上。 只是这原装货生性懦弱,还莫名其妙的独宠一个平平无奇的穷门小户家的男子,那个娇养着长大,眼高于顶的嫡次孙高低看不上小家子气十足的高凤宜,他想着反正他们宋家与皇家订的是和宋家的嫡孙联姻,他是嫡孙,他那同母异父的病秧子废物哥哥同样也是嫡孙,不如让他的哥哥去顶包吧! 对乖孙的提议,宋阁老想了想也同意了,所以前些日子,和高凤宜大婚的便成了宋家那个见风就倒的病秧子嫡长孙宋辞安。 高凤宜手指哒哒的轻敲桌面,只是她这孱弱正君是真的病秧子还是在韬光养晦,她一时还真摸不清楚,她手里的人手奇缺,说不得,只能她本人亲自上马去探探底了。 高凤宜推开不离不弃捧着的繁复首饰,在首饰盒里找了根淡绿的玉簪子递给不离说道:“给我梳个随意舒适的发型,只用这装饰一下便可。” 不离不弃不愧是皇室从小培养的专业手艺人,虽只是一个看似简简单单的发型,搭配一件淡绿罗裙,却衬得高凤宜弱质芊芊,仿如下一秒就要翩然羽化的仙子。 高凤宜在落地铜镜里左右欣赏着自己的新造型,很是满意自己这身满是心机的绿茶打扮,她一拎裙摆转身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对不离不弃吩咐道:“走吧,咱们去会会我那没看仔细的正君,你们可端好了,莫跌了我的面儿。” 不离不弃是在这宫中摸爬滚打长大的小人精,知殿下要带他们去见正君,他们早换上了他们一直珍而重之、只有给殿下侍寝时才会穿的华服,屁颠颠的跟在高凤宜身后出门去了,而萧夜自也是形影不离的隐身跟着他的主子。 正君所在的院落就在高凤宜居住的寝殿后身,相隔不是那么遥远,可是自从这正君住进这个院子以来,高凤宜竟然一次都没进去过,真是把这位正君和他背后的宋家的脸面当鞋垫子一样狠狠扔在地上踩踏,如果自己也像原主这么胡搞,估计等她当了皇帝,没准用不了几年就得改朝换代了。 原来的高凤宜是冤种,她不是,所以她来了。 不弃早就通知了正君这边高凤宜一会要来,所以宋辞安萧条的院落里头一次忙碌热闹起来,只有宋辞安脸上的恬淡表情与平日没什么两样,直到高凤宜走进门来,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起身十分合礼仪的对着高凤宜俯首行礼。 “行了,别客套了,都起来吧,该吃饭的吃饭,该忙活的去忙活,去吧,去吧。” 高凤宜挥手赶走跪了一屋子的人,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宋辞安这才走到桌边也坐了下来,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就是他们身后站着服侍的三个侍奴。 宋辞安长得面如冠玉,一张巴掌小脸白得如能发光,秀长的淡眉微蹙,唇色也极为浅淡,时不时的还要轻咳两声,这打眼看去,他确实有几分病态,可是那张脸不但没有因为这几分病态损了颜色,反而更衬得他就像一个软玉雕就的玉人一样,那书里描写的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的谦谦君子跃然而出也就是他这般模样吧。 “辞安,你怎么不动筷子?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高凤宜夹起一根嫩笋芽放到了他碗里,宋辞安这才自进屋后头一次抬眼看她。 宋家儿郎若病入膏肓那全城尽皆病夫 和雪肌玉骨的外表截然相反的是,宋辞安的那双眸子极黑,黑得似不见底的黑洞,又似弥漫着让人看不清的浓雾,如沉沉暮霭,看起来没有一丝少年人该有的朝气,可若是定睛细看,那浓雾中间偶有一点寒星一闪而过,只一闪就能穿透人心,如剑利,似冰寒,这怎可能是长期缠绵病榻的病秧子该有的眸子?呵,宋家儿郎若病,全城尽皆病夫。 很好,这是个妙人。 高凤宜望着宋辞安的双眼瞬间弯起,好像敛了满室的残阳余晖在那眼中,又亮又暖、熠熠生辉,让人不敢逼视却又不舍得离开目光。 宋辞安似被那双眼里的潋滟之光烫到,他又垂下眸去,低头乖乖的小口吃着高凤宜给他夹的嫩笋尖,那样子乖得就像一只捧着食物嘎巴嘎巴吃的小仓鼠,让高凤宜好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可是她知道这逗狗一般的举动对宋辞安这种白切黑的人物来说就是一种侮辱,所以她拼命忍住了,只能默默的继续和宋辞安比谁能不说话先干完一碗饭。 吃完了饭,宋辞安迟疑的问高凤宜:“殿下…现在就要就寝吗?” 高凤宜摆摆手说:“先不急,你先忙你的,我四处溜达看看。哦,你的书房在哪?” 宋辞安见高凤宜这么问只能带她去他的书房,高凤宜摆摆手赶他去旁边忙自己的,她则溜溜达达的在偌大的书架面前翻翻捡捡,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看什么书。 被赶开的宋辞安只能走到书桌前,继续画下午没有画完的梅花,可是还是小心的分出心思注意着在书架前忙碌不休的高凤宜。 高凤宜找了一圈没找到她想找的,回头打量了一下屋里,视线锁定了宋辞安身前的书桌。 她几步走到书桌前,蹲下开始翻书桌右边的几个抽屉,抽屉里除了文房四宝就是书,和书架上一样,全是什么花鸟山水画技画法什么的,高凤宜只瞟了一眼就继续往下翻,直到翻到最下边一个抽屉,高凤宜眼前一亮,伸手把一整个抽屉里的书都抱了起来,吭哧吭哧的抱着一大摞书走到书房角落里的小榻上,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宋辞安万万没想到高凤宜拿走去看的竟然是他压在陪嫁箱底带来的春宫图,女人果然满脑子想的只有那件事……也罢…不想着那件事,他今后如何在这能吃人的宫里立足,今夜…总算是要成事了…… 宋辞安一个人在那头脑风暴时,高凤宜痴笑着翻开的却不是什么春宫图,而是一本批注满满的《太和治要》,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一般人翻到春宫图册必不会再往下翻动,宋辞安就是利用了人们这个心理,才把他最最常看的书籍藏在了春宫图的下边。而高凤宜是一般人吗?她显然不是,她是二班的,她的脸皮也有两层厚,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连着露骨的春宫图一起抱走,只为了查查这位宋大公子的底。 “哦,这里画的不错……嗯嗯,这个想法很新颖……” 高凤宜一边快速阅读着手里的《太和治要》以及宋辞安在旁边用蝇头小楷写着的密密麻麻的注释和评论,一边摇头晃脑的夸张感慨着,宋辞安只以为她在评论春宫图上的某个姿势很新颖,哪会想到高凤宜正在一点点的将他扒皮,试图剥出个真正的他来。 高凤宜足足看了近一个时辰,虽不可能把整本书都看完,却从宋辞安在书上的注解品论里了解到她这正君不但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个只知道画山画水的闲散公子,实际上他是个比他那滑不溜手、历经两朝依然屹立不倒的祖母还要深谙官道的青丘狐,高凤宜猜测他本是打算接替他祖母的衣钵,要在这风起云涌的官场闯出一番作为的,只可惜,她的大皇姐一死,在宋家毫无根基的他,被当做顶包的祭品,扔进了这一眼就望到头的深宫后院里困到死。 高凤宜叹了一口气,啪的一声合上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不甚雅观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辞安,乏了,歇了吧。” 宋辞安对高凤宜看春宫图都能看上整整一个时辰的功力深表惊奇,他听高凤宜唤他睡觉,心想,这是深研完技巧要拿他实操了。 宋辞安在侍奴修竹的服侍下净了手,这才走过去虚扶着高凤宜向卧房里走,转眼的时候,目光瞟到扔在春宫图册上的《太和治要》,心里一突,太女…刚才有没有注意到这本书? 宋辞安扶着高凤宜,心里思索,面上却是不显,他服侍着脱下高凤宜的外袍和罗裙鞋袜,又扶着她胳膊,让她到床里躺好,这才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和鞋袜,静静的躺在床边。 侍奴修竹和不离不弃放下了层层床帘,吹熄了灯烛,在外间的小椅上坐好守夜。 床里已是一片昏暗,只能隐约辨清人的面目,高凤宜侧头望去,只见宋辞安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两只手臂交迭于上腹,怪不得原来的高凤宜嫌弃世家公子古板无趣,他这是连睡姿都要端出个优雅的姿态来,那经年累月打磨出的世家大族的规矩和礼仪已然是刻进了他骨子里。 可是看着眼前的端方公子,高凤宜反倒更想看到他为了她迷乱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只是…她能做到吗?要知道,青丘狐可不是谁都能养熟的。 不过不急,好东西要一口一口的吃,端方君子更是要一口一口的叼走他的心。 这时的床上,哪里是躺着一对夫妻,分明是两只狡诈的狐狸,端看这从今日开始的角逐,这两只狐狸谁的道行更高了。 瞎话与眼泪齐飞誓要拿下你这青丘狐 宋辞安躺在黑暗里闭着眼,心里有些纷乱,她怎么这么安静,她在想什么?猜不透…是不是在想自己这病秧子身体能不能满足她? 实际上高凤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今日的对策,她只要照着实施就可以了。 两人都静静的,等待越久,宋辞安的心就越凉,她……怕不是已经睡着了吧?呵,估计她还抱着要给那林斌守身如玉的荒唐想法,今日来也只不过是拿他当个幌子罢了。 就在他心头漫上一片凄凉时,高凤宜忽然动了,翻转过身向他靠了过来,宋辞安就算是心机深沉,可这是他头一次和女人有肌肤之亲,心里免不了也有了一些紧张,可高凤宜靠过来却并没有解他的腰带,而只是将头抵在他肩头,低幽的声音似梦呓又似叹息:“上元节初见君郎,如壁如玉,只一眼,那个摘得灯谜头筹的玉公子就进了我心底,我那时本打算向母皇求娶你,可长姐却在这时遭遇不幸,此事只能暂且搁置……” “长姐薨逝后,本应定给长姐的姻缘全都落在了我头上,而要嫁入东宫占据正君之位的却不是你,而是你那草包二弟。就算此时我再向母皇求娶你,你却也只能屈居侧君之位,你是宋家嫡长子,侧君之位对你来说本就是一种侮辱,更何况还要你在那草包二弟面前一辈子低头……” “我疼你、怜你,哪肯你受此慢待,只能用林斌做幌气走你二弟,因为我知,宋家只两个嫡子,你弟不嫁,宋家必送你入东宫……” “大婚那日弃你而去,也是为了防止你们宋家起疑,再把你那二弟送回来碍你的眼。” “因为我,你有大婚却无洞房,我知你心底定是恨毒了我,只是这东宫遍布眼目,我有苦难诉,只能借由与林斌定约为你守身,只等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与你说开后,你能少些怒气。” “我本想等定的那几房都抬进来,风头过去后,便找个由头把那林斌打发了来寻你,谁想这羸弱的身子根本还没等到时候就不中用的昏倒了。” 高凤宜苦笑着叹息一声:“君郎,你可怨我多重算计,只为了拥有你?我的安郎……你可知我为你是如何的寤寐思服、夜夜难以成眠,只能靠安神汤强压下那份悸动……安郎啊安郎,你莫要嫌我弃我,恨我厌我,欠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定会补给你,只是我现在身子还不爽利,只能与你诉诉衷肠却无法与你成双。你要信我,你苦,我只会比你更苦上十分……” 高凤宜在暗夜里絮絮诉说着,越说声音越低幽,其声如泣如诉,散在暗夜里,却缠在旁边人的心头。 而高凤宜说着说着,竟好似被自己编的瞎话给说感动了,羽睫颤抖扑簌簌的就落下泪来,打湿了宋辞安的肩头。 宋辞安一直在默默的听她说着,直到这时才叹息一声,支起身,低头看她:“说完了?” 宋辞安硬邦邦的问话让哭啼啼的高凤宜一噎,心里叫道:糟,没唬住这只狐狸。 可下一秒宋辞安就俯身吻了下来,很深的吻,几乎要夺走高凤宜呼吸的那种深吻。 他的舌是那么的热,舔吮到哪里就烧到哪里,又是那么的强势,逼迫高凤宜的小舌和他一起舞动扭打。 直到高凤宜发出不堪承欢的嗯嗯闷哼声,宋辞安才放开她,大手却毫不客气的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肉贴肉的按在她胸上,就在高凤宜屏住呼吸,以为他要抓揉自己胸部时,他却又将手抽了出来,说了句:“心跳很快,好,我信你了。”说完竟然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就那样睡过去了。 高凤宜瞪着他无情背影,有种第一回合她输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可是没办法,谁让原主脑抽惹出的锅现在都扣在她头上呢?头上顶着锅,她只能想法先把这口黑锅给清除了再说。 她知道像宋辞安这种性格乖戾的人最是记仇,如果她不这样放低姿态,弄了套还算能自圆其说的说辞来哄他,和他打感情牌,宋辞安是很难消弭对她的怨气的。 她不是怕宋辞安而去讨好他,而是她深知君子易处、小人难缠,惹了小人,后患无穷。宋辞安虽不是个纯小人,但是对她由怨生恨后,必会在东宫中给她处处使绊,让她以后寸步难行,那样还何谈她心中的宏图霸业! 相反,小人用得好就是把趁手的利器,她从那本《太和治要》就可以看出,宋辞安满腹治世经纶,如果能为她所用,定会是一大助力。 高凤宜想着想着,因为身体虚弱,没有多久就睡了过去。她身上筋脉阻塞,很是畏寒,睡着了就不由自主的向宋辞安靠去,最后竟伸臂环抱住宋辞安的细腰,一条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 实际上,宋辞安根本就没睡着,他思虑这么重的人,听了高凤宜今天编的那套瞎话,怎可能那么快就睡着。 感觉到高凤宜缠上来,宋辞安身体一僵,高凤宜的头抵在他后颈,呼出的热气喷着他的颈肉,让那里起了一层的细粒,酥麻麻的痒。她瘦伶伶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个满怀,好像生怕他飞走了一样。她的胸挤在他后背,那两团绵软好肉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女人有多么的软。而最要命的是,她骑在他大腿上,腿间又软又热的密处正抵在他臀肉上,隔着薄薄的衣服,似在向他发散着又热又湿濡的气息,激得他欲根蠢动,竟半硬了起来。 他不禁心猿意马的想,教导他房事的公公曾说过女人有一处万万不会撒谎,不知她刚才对他情意绵绵说出那番话时,底下可曾湿了? 可他转头一想,却又有些怒了起来:这女人肯定是诓他,若真如此惦念于他,此刻怎能睡得着? 他气呼呼的向前挪动想挣开她的怀抱,可高凤宜此时正梦见小时她妈妈催她起床跟她争抢她怀里抱着的一人高的大只狗抱枕,她下意识紧紧抱住怀里的大只狗和母亲较劲,然后,画面一转,她就看见妈妈头也不回走出家门的无情背影,而小小的她除了哭喊着:别走别走,再无其他办法。 这个梦让高凤宜死死的搂紧宋辞安的腰,嘴里一边呓语着:别走别走,一边哭湿了他的后颈。 梦话总做不得假的吧?看来无论如何这家伙是眷着他的,罢,左右他们也是夫妻,就让她抱一会又如何。 高凤宜不知道自己做个梦都能把宋大公子给攻略了一把,她还陷在梦里,哭得抽抽搭搭,哭得宋辞安心里一阵烦躁,他终是转过身将高凤宜抱进了怀里,在他温暖的怀里,高凤宜身上的冰寒尽去,睡得安稳起来,便不哭了,窝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如一只偎依在主人怀里熟睡的小猫。 抱着高凤宜,宋辞安一阵怔忡,这就是他的妻,他的主吗?怎似小猫一样柔软又孱弱,好像他一用力,她就会折在他手中一样,这样的她怎么面对诡谲的朝堂和那些在阴暗中蛰伏的各方势力? 他轻轻摸了摸她额顶的发,绒呼呼的触感让他的心忽然柔软了起来,罢了罢了,既然是他的小猫,那就由他护着吧。 —————— 宝子们多投珠珠哦 每满五十珠珠 当天加更一章 爱你们 么么 (* ̄3 ̄)╭? 当众交给宋辞安东宫的龙印给他立威 高凤宜一夜好眠,睁开眼就看见宋辞安散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玉白的胸膛,还有那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和高高耸起的喉结真是性感到一塌糊涂。 大早上一睁眼就被美色暴击,高凤宜忍住要啃咬那性感锁骨的冲动,她抬起眼见宋辞安虽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却频频颤动,看起来竟有那么一丝调皮可爱,她知他装睡,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伸头过去,对着宋辞安那淡色唇瓣就轻吻了一下,然后在他惊诧睁眼后,笑意盈盈的跟他打招呼:“早啊,辞安!”一张如花笑脸如朝阳腾空,一时间竟让人不敢直视。 宋辞安被那抹粲笑晃得还有些愣神,高凤宜却已经越过他爬到床边喊道:“不离不弃,伺候你家主子起床了!” 不离不弃闻言挑帘走了进来,他们就在外间守夜,里间昨晚没有该有的声音传出,不离不弃面上没什么表情,宋辞安的侍奴修竹却有些面色黯然。 高凤宜让不离不弃伺候着洗漱完毕,又和宋辞安用了一顿清淡的早餐,就起身打算回去了,宋辞安跟在后边相送,等快走到主君院门口时,高凤宜忽然停住了脚步,对着空气喊道:“萧夜,东西可拿来了?” 下一秒,萧夜就捧着一个黑色的描金木盒子,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托举着递到高凤宜面前。 高凤宜就着他的手,打开了黑盒子的盖子,拿出一方白色的四爪龙印,转头就塞进宋辞安手里,笑吟吟的对他说道:“呐,这是大婚那天忘了交予你的执掌东宫的龙印,你且收好了。” 宋辞安捧着手里的龙印,有些怔然,不过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便将手里的龙印重新放回盒子里,盖好了盒盖,回身交给身后的修竹,然后对着高凤宜深深一礼语气郑重的说:“殿下所托,夫不敢辞,辞安一定会代殿下打理好这东宫。” “嗯嗯,我相信你!”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时候,忽然有一身影唐突的向高凤宜这边冲了过来,很快又被另一道更快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高凤宜转身看去,见被萧夜拦着的是一脸愤然的林斌,他见高凤宜转过头来,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嘶吼:“高…殿下!你不是答应我不睡别的男人吗?!!你怎可以背叛我!殿下!!” 高凤宜睨了上蹿下跳的林斌一眼,转头对神色莫名的宋辞安淡然问道:“没有位份,却敢对着我大呼小叫,还没经同意就擅闯太女主君的院落,按宫规该怎么处罚?” 宋辞安先是对着高凤宜一礼这才挺起如芝兰玉树的身姿,淡声答道:“对殿下言语无状,杖十;擅闯主君院落,罚闭门思过十日。” 高凤宜闻言频频点头:“嗯,罚得有理有据,你就看着处理吧,我先回了。” 说着高凤宜没再看林斌一眼,带着不离不弃和萧夜三人就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现在她想处理林斌易如反掌,不过要想如身体的原主人所愿,狠狠的整治林斌,却要再等些时候。不过,现在她很高兴林斌能自己撞枪口上,让宋辞安可以借着整治他在这东宫立威。 本来,她特意在主君院门口才将龙印交给宋辞安,也是想当着这东宫里的各方眼目的面给他立立威,不想林斌这一来就将这立威效果翻倍了,这么神助攻的事,高凤宜怎能不高兴? 只是高凤宜哼着小曲回屋后,萧夜忽然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上元节,宋公子拔得头筹时,你从头到尾都没看他,而是闹着要我去拿最高的那根糖葫芦。” 高凤宜捂脸:大哥,看破不说破,咱们还能是朋友! 她那套说辞必须建立在她婚前就见过宋辞安且对他一见钟情的基础上,后续的发展才能合情合理,所以她搜遍原主的记忆,总算想起,上元节原主和宋辞安曾同框过。 真是上天助我! 想起了这段记忆,高凤宜高兴的一拍大腿,这才有了昨晚她在宋辞安面前的那番唱念做打。 但愿宋辞安没有萧夜的记性好……不,他肯定不会记得了,萧夜那是日日盯着原主一人,能记得也不奇怪,而原主当时对宋辞安来说只是背景板里的一个路人,他怎么可能记得一个路人是面对着他还是背对着他,对,他肯定记不住的。 想到此处,高凤宜一脸沧桑的拍拍萧夜的肩感慨的说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戏,戏如人生,亦幻亦真,兄逮,做人啊,不要那么认真嘛……” 高凤宜的幽默萧夜没有懂,直到高凤宜进了书房,他还站在原处思索着高凤宜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让他不要认真…可是她自生下来起就是他的使命和责任,昨日与她那么亲密后,她又是他所有的爱与欲,他焉能不认真? 高凤宜不知道还有一根木桩子杵在门外心潮起伏,她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想着接下来的一步棋该怎么走。 想了不一会,陆淮之亲自煎好的药已经派人趁热送了过来,药碗底下还压了一封信。 高凤宜端开药碗,先读了信。信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高凤宜,陆家家主已经带着他在尚宫局成功登记造册了,只等着高凤宜养好了身体就可以择日将他接到东宫中。 高凤宜打开书桌抽屉,将信收好,端起药碗,看着里边黑浓的药汁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 如花郎君不叫来鉴赏一番太暴殄天物 喝完药,她放下药碗,却没有吃陆淮之贴心给她备的蜜饯,而是开口唤道:“萧夜。” 萧夜晃晃被各种思绪塞满的脑袋推门而入,高凤宜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让他走上前来,然后忽然伸臂吊在他后颈上,抬头就吻上他的唇,还用小舌撬开他有些颤抖的唇,侵入他的嘴里,逗弄着大舌和它共舞。 直到勾得大舌变被动为主动,反攻回小嘴,在那小嘴里舔走了所有残余的苦涩药汁,高凤宜才微喘细细的松开了他,俏皮一笑道:“萧夜,你比蜜饯还甜。” 一句话让八尺男儿脸腾的红了,刚刚在他心头缭绕的烦乱一夕尽去,而高凤宜尤嫌不够,她抱住萧夜,小脸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嘴里不满的嘟囔道:“萧…夜…你天天在我跟前,我能看到却吃不到,我都要馋死啦!” 可是她抱着的萧夜却胀红成一个冲天导弹,一秒之后就升空而去消失不见了,昨日的冷水澡他不知道泡了多久,在小祖宗身体没好前,他还是和她保持距离的好,要不还没等那物件派上用场先憋废了可就完球了。 对她的小炮弹浅浅攻略完毕,她又开始思索接下来的攻略对象。 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首富之子,一个代表权,一个代表钱,先就哪头,真真是让她好难取舍啊! 要是按照她前世女总裁的想法,她肯定是先去抓钱,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女首富为了给她儿子买通这入住东宫的门票,可是陪嫁了足以买下她大半个东宫的嫁妆,那嫁妆单子她可研究了好久,馋的她口水都要把单子打湿了! 可是她如果先找了商人之子,那就是当众在打丞相之子的脸,虽然嫁进来的不是丞相嫡子,可是正因为他是庶出,才会更注重颜面,这种从小被打压的人,就像一个防备心十足的蚌壳,你一不小心刺激得蚌壳收紧了,再想打开可就难了。 所以,高凤宜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见丞相之子顾瑾言。 这顾家和宋家一样,都跟她玩了个上轿换人的戏码,本来定给她大姐当侧君的是顾家嫡子,换了她当太女,顾家便马上换人,弄个庶子糊弄她。 不过,她也不在意嫁给她的人是不是嫡子嫡孙,小棋子她用得惯,不是嫡子,她也会把他变成嫡子,用不惯,是嫡子她也会让他凉成庶子。 更何况,她听说这顾家庶子的样貌冠绝京城,还没成年就被多少家的小姐盯上了,只不过这顾丞相胃口极大,原打算着让嫡庶兄弟二人同侍一妻来着,这才一直没将他这美庶子定出去。 唉,她长姐能享到的齐人之福,她是享受不到了,不过顾家这兄弟二人势同水火,都弄进宫来,一天打得乒乒乓乓的,她可没闲心思断他们之间的无聊官司。 庶子…如花之貌……那…就去赏花吧。 高凤宜真的去赏花了,带着不离不弃去了东宫后身的小花园。其时正是牡丹花盛开的时节,她特意让不离给她梳了个娇俏的发型,又着一粉衫,站在花丛里,乱花迷人眼,也不知花和人哪个更娇艳些。 她一边漫不经心的赏着花,一边等着她要等的人。 她已经让不弃去叫了,不弃拿着她口谕的折子,快步跑到顾瑾言所在的院落,对着迎接出来的他,展开折子大声念道:“殿下说:传闻顾家瑾言公子样貌倾城,比母皇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琉璃醉还要美上三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孤也不能免俗,孤希望瑾言公子能来后花园跟孤一起赏花,到时,观美人赏娇花,岂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这一段堪比土味情话的口谕让俯首静听的顾瑾言脸上黑了一层,自从坐着轿子入了这东宫后,熬了这么多天,她总算是要见他了,不过显然,在她眼里,他和那些只会以色侍人的木呆花朵也没什么区别…呵,他在想什么,像他这个身份,能被当做花朵入了她的眼就已经算是万幸了吧! 顾瑾言坐着轿辇匆匆赶去了后花园,看到花丛中听见声音,回头向他望过来的那抹倩影,顾瑾言一怔,这就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吗?不…花又能有几日红,他怎敢奢望一生…… 不光顾瑾言愣住了,高凤宜看见仪态雅然走下轿辇的顾瑾言也同样愣住了,她知道他美,可是看见真人,竟料不到会美到如此地步! 顾瑾言那张脸就如同用电脑建模一点点细致刻画出来的,无论正看还是侧观,都毫无瑕疵,堪称女娲娘娘打造出的最完美的作品!怪不得引京城女子为其趋之若鹜,这艳绝京城的美名确非浪得虚名。 颜狗高凤宜心里卧槽一句,她要被反攻略了,怎么破? 她虽在心里开玩笑似的吐槽了一句,可是面上只是怔然了一下便恢复了云淡风轻,她伸手指着花园里不远处一个小亭子说:“瑾言,可否有兴趣和我手谈一局。” 她叫我来不是名义上赏花,实际上是赏我吗?这怎么又要下棋?是了,和她坐在棋桌前面对面,她尽可以随心所欲的赏我。 很有花朵自觉的顾瑾言听话的默默坐到了高凤宜对面,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自坐下后,高凤宜便一直在盯着棋桌思索,一眼都没有看他,简直就像真的只是叫他来下棋一样。 高凤宜还真是来叫他下棋的,都说棋品如人品,高凤宜就是要通过这简单的黑白两子品出顾瑾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高凤宜一直在默默的下着棋,一开始心猿意马的顾瑾言也被她影响得渐渐认真起来,高凤宜的棋术不错,不过还是不及顾瑾言,没有多久就被他势如破竹连下三城,直攻到腹地,而此时他好像刚意识到他对手的身份,这才束手束脚的谦让起来。 畅谈甚欢真不如大被同眠顾小友悟了 下棋一向不是高凤宜的兴趣,研究人才是。 她往往是利用这一娱乐活动来和某些重要位置的人物做一些友好又高雅的联谊,和他们下着棋,争斗看似在棋局里,实际上,真正的博弈之处可能在千里之外。 和这些人下棋,高凤宜学会了输。 输不难,赢难,可是输得不着边际才是最难。 适时的认输只是为了结局的稳赢。 下了几局棋,高凤宜便看出顾瑾言含蓄不足而精锐有余,看来还得磨磨他,不过他年纪轻,修修剪剪的也来得及。 而且他身上这股锐气如果放正了地方或有想不到的妙用,嘿嘿,再说了,他搭配正院那个性喜遮遮掩掩的青丘狐倒是一对完美组合。 被高凤宜这个吸血资本家盯上的顾瑾言,完全没有要被套上九九六打工人苦逼枷锁的预感,他偷偷打量着一直盯着棋局的高凤宜,见她输了不馁,赢了也不骄,输赢的表情都一样淡然,他的心便也跟着完全沉淀下来。 或许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写土味情话的赏花人,而是个真正的下棋者,他见识的人不多,可是他却从高凤宜身上看到了他父亲的影子,那个和首辅宋阁老分庭抗礼多年,有南宋北顾之称的父亲。 在又一局毕,顾瑾言捡拾棋子的时候,高凤宜忽然十分突兀的开口问道:“公子以为取才之道应重才还是重德呢?” 顾瑾言捡棋子的手一顿,思索片刻回道:“这世间才德双美之人难寻,与其选择有才无德的小人,不如选择有德无才的君子。” “哦?为什么这么说?” “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善无不至;挟才以为恶,恶亦无不至。” 高凤宜抚掌笑道:“公子所言极是。” 于是就这么一问一答,高凤宜和顾瑾言竟你来我往的打了一下午机锋。 高凤宜看了看天色,让不离去张罗饭食,晚饭她就和顾瑾言在这小亭里一起吃的。 这不大的东宫,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高凤宜,她和顾瑾言在后花园黏糊一下午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东宫。 宋辞安的侍奴修竹发愁的对他家公子抱怨:“殿下和那顾侧君黏糊到这么晚,怕是要去他的院子过夜了……公子,你可别画了,赶紧装作去后花园赏花,和殿下偶遇一下,把殿下勾回来吧!要是殿下先睡了顾侧君,咱们正院的脸可往哪搁啊!” “不会。” 相较于侍奴的急切,宋辞安显得格外的慢条斯理,一副游刃有余、老神在在的样子。他只淡声答了修竹两个字就继续画他的山水去了。 “你怎知道不会?殿下那么美,又松了口,不止是顾侧君院里,我看这东宫各院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哎呀!我的大公子,你怎么就不急呢!” “因为高凤宜这次开荤必从我这开始,不然她以后将会步步难。” “公子你怎如此确定?还有她以后为何会步步难?“ 修竹前边的问话,宋辞安刻意避而不谈,只答他后半句话。 “因为我会给她使绊子。” “…………“ 宋辞安主仆之间的对话高凤宜是不知道的,不过她确实如宋辞安所料,没有和顾瑾言一起去他院子里过夜,一是身体还不允许,二来,她确实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先抬进宫里的是宋辞安,他是老大,他先,谁也挑不出个什么。 而独自回了院子的顾瑾言虽然欣慰高凤宜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无脑的花瓶,可是这份欣慰被寂寥院落里的冷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这时他方才回味过来,他终究不应该只是她相谈甚欢的朋友,他还是她的男人,有时候,畅谈一下午真不如大被同眠一刻的温暖……他怅然若失的晃晃头,是他太奢望了…… 高凤宜这条活鱼搅混了东宫这潭死水,各院的主人们这一夜心思各异,却都失眠了,只有东宫主殿里的高凤宜大大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高凤宜睁眼醒来又是精力满满的一天,攻略目标也只剩下一人了,也就是她未来的摇钱树,首富之子秦沐风。 不过高凤宜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秦沐风,因为她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整理完,她这几天的闲暇时间一直在整理她名下的产业、田地和铺子,由于原来的草包高凤宜从来都不过问,这就给大小蛀虫们滋生的空间,一边是没心没肺的往出送,哄男人,一边是资产日日缩水,要是她再不好好管管,早晚她得睡大街去。 她整理了好几天,也只是大概整理出一些眉目,她名下的产业确实多,有一些是自己原有的,还有一部分是大姐死后,女皇收回大姐产业后又交给她打理的,可是不管是谁的,原主都管理的一塌糊涂。 这么多产业短时间是整理不清楚的,有很多还得实地走走看看,而这么累的活高凤宜是绝不会自己闷头干的,她是谁?她是万恶的资本家啊,她只管剥削,干活的另有他人。 而这个‘他人’中午就被高凤宜以和他共进午餐的名义找了过来。 说实话,秦沐风的相貌和宋辞安、顾瑾言那两个仙人下凡一般的人物比起来确实是要差一截,甚至都不如陆淮之,在高凤宜的心中,这几人的相貌排位是:顾瑾言>宋辞安>萧夜>陆淮之>秦沐风,可怜的孩子排在了末尾。不过男人的价值不仅仅是在相貌上,如果论价值,那他们在高凤宜心中是同样重要的,要不然高凤宜也不会费心去攻略他们。 一哭二抱三热吻绿茶三连拿下秦小马 不过,也不能说秦沐风丑,只是有宋辞安、顾瑾言那样夺目的珠玉在前,他也只能委屈的帅的不明显了。 秦沐风天生一双笑眼,嘴角也是上翘弯弯,一看就是和气生财的生意人长相。只有高耸的鼻梁能看出他也是有脾气的,只是善于隐藏罢了。 他家即便是首富,因为没出过当官的子弟,所以只能算是平民,也因此即使用万贯家财也只不过给秦沐风换了个良人的身份,不过这身份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低了,太女的主、侧君之位只能从世家子弟里挑选,而侧君以下就是良人,良人之后是美人,然后是侍、奴,他之下还有那么多品阶,他已经爬到平民能爬到的极限了,除非他能让太女生下女嗣,以后或许会被提到侧君之位。不过说这些还很遥远,现在首要的是抓他来收拾高凤宜手头这堆烂摊子。 “沐风,你尝尝这个,这个芹菜虽然只有一文钱一斤,可是吃起来很是脆生爽口。” 本来还拘谨地坐在桌子对面的秦沐风闻言禁不住诧异开口问道:“殿下哪里买的芹菜,怎会如此的便宜?” “我一个庄子的账册上记的啊?他们都是按照这个价卖出去的……” 高凤宜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话,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道:“这帮竖子!敢骗我!!” 秦沐风虽然知道高凤宜不是在骂他,不过也是被高凤宜突然而至的怒火吓了一跳,也不敢劝慰什么,只能低头乖乖吃饭。 可是吃着吃着,他好像听见一阵抽泣的声音,他偷偷抬头去看,却赫然发现,刚刚还恼羞成怒的太女竟然像没出息的小女孩一样抽泣起来。 感觉到秦沐风在看她,高凤宜抬起眼,可怜巴巴的向他抱屈:“他们都骗我,欺负我…欺负我不懂……我是没有我长姐厉害…所以他们都看不起我…欺我…沐风…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看着对面哭红了鼻头,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委屈巴巴哭诉的高凤宜,秦沐风忽然觉得她这个太女也没有传说中的高大上,她就好像邻家被狗蛋欺负了的小妹妹,揪着他的衣角,哭着说:“沐风哥哥,他们都欺负我,你要给我报仇……” 沉浸在这种幻想中的秦沐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高凤宜身边,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凤…殿下,别哭,让沐风来帮你。” 高凤宜等的就是他这句,她马上打蛇顺杆上,一把抱住秦沐风,在他怀里仰起头来,满眼希冀的问:“沐风哥哥,你会看账册?” 秦沐风只感觉两团柔软压得他似要喘不过气来,他脸上微红的点头道:“会看一些。” “那你快随我来!” 高凤宜乐得蹦了起来,拉起秦沐风的手就往书房赶去,然后塞给他一个账册:“你看看这个,可有什么毛病?” 高凤宜塞给秦沐风的是一个首饰铺子的账册,这家铺子的掌柜还真是胆大,见高凤宜年年都不查账,竟然将利润贪走了七成之多,铺子的账册他也遮掩得很是敷衍,一打开不用怎么细看就能发现满满的纰漏。高凤宜之所以选择有这么明显漏洞的账册,就是要给秦沐风一个她手里的活都很好干的错觉,等把他骗上贼船再死命使唤他! 秦沐风跟着母亲常年做生意,这种拙劣的造假账册他只看了几眼就发现了一堆的错漏之处,他便指着几处最为明显的错误讲给高凤宜听,高凤宜听得十分认真,可是听完却还是一脸茫然。秦沐风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自己来吧,你还有哪些账册要看的?” 高凤宜指着堆满了桌子、架子和地上的账册,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 看着布满了整间书房的账册,秦沐风张了张嘴,还没等他说话,高凤宜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小手说道:“对呀,既然沐风哥哥会看账册,那这些产业就都让沐风哥哥管好了!” 秦沐风听了高凤宜的话,抓着账册的手突然收紧,他停了一忽,嗓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殿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高凤宜歪着脑袋,有些好奇的看着秦沐风回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啊。” “你就不怕我给你管钱,把你的钱都挪作他用吗?” “沐风哥哥你要钱做什么?买好看的衣服?买好吃的?那你尽管拿就是了,你我本是夫妻,你的钱是我的,我的钱也是你的,花谁的钱不都是一样,都是这个家里的钱。” “你就这么信我?” 高凤宜闻言没心没肺的一屁股坐在秦沐风的腿上,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般软声说:“你是我的夫郎啊,夫妻本是一体,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 “我……不够格做你的夫郎,我只是个良人……” 虽然突然的暖玉在怀让秦沐风心里悸动了一下,可高凤宜的话还是让有些飘飘然的他惊醒了过来,他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平民,怎可妄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女的夫君。 “你不肯承认你是我的夫郎,那你是不想让我睡喽?”高凤宜的小脸上有些生气。 高凤宜直白的话让秦沐风脸红了,他躲开高凤宜有些微怒的视线,嗫嚅着小声说:“让…让的……” 秦沐风还没磕磕巴巴的说完,脸颊就被一双小手夹住,然后一张热热的小嘴就贴上来,小舌头也跟着攻进来,舔着他无所适从的大舌。 小舌绕着他大舌的舌尖转圈舔舐,绕了几圈就把秦沐风的雄性本能给勾了出来,他反客为主,大手扣住高凤宜的后脑,大舌顶着小舌回到高凤宜的嘴里,然后有力的扫荡大胆勾引他的小舌。 女皇给高凤宜安排的这几位夫君都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就像一点就着的炸药桶,秦沐风只是跟高凤宜亲个小嘴,底下就开始变硬了,他在高凤宜的唇间喘着粗气,大手顺着高凤宜的短袍伸进去,揉捏他肖想已久的绵软大胸,还让他精准逮到那大胸上圆溜溜的肉球,秦沐风用指尖转圈搓揉着那肉球,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会比这肉球手感更好的了。 只是他搓了几下,呼吸变得急促的高凤宜却抽抽搭搭的又哭起来。秦沐风吓得赶紧将手抽出来,抱着她问道:”怎么?是弄疼了你吗?” 高凤宜看着他小嘴瘪着,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她挂着泪珠看他,说出的话却让秦沐风又酸又慰。 “凤宜想要沐风哥哥,可是现在凤宜还在吃药,身体还…还不行……呜呜……” “好了,好了,”秦沐风轻拍着高凤宜的后背,温声劝道,“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做,不差这几天,嗯?” “呜呜……沐风哥哥,你真好……” 于是被恶毒资本家攻略了而不自知的秦沐风从太女寝殿离开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大车的账册,明明已经被套上了马嚼子,他还在那傻乐。 萧夜你不是好孩子竟然在偷偷勾引我 送走秦沐风的高凤宜一抹哭花的小脸,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欧耶! 只是她刚回屋,心里的喜悦还没褪去,萧夜又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抬起手放在高凤宜头顶有些犹犹豫豫的揉了揉,嘴里叹道:“殿下…辛苦了。” 那平民秦沐风能摸,那他也可以!摸头,摸头,绒绒的,好舒服!(萧夜的眼睛变成星星眼) 遭!要掉马甲!高凤宜不知道萧夜的心里活动,她猛然想起自己忘了萧夜这个时时盯着她的隐形人了,他看着自己在不同的人面前变脸,一会绿茶一会白莲的,怕是会吓到性格纯真的萧夜小朋友吧!她要是说自己有精神分裂,不知道他会不会信?不行,就算是他信了,也绝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女精神病啊! 所以高凤宜拼命挽尊,她耷拉下小脸,一副累极了的样子,将头靠在萧夜的胸膛上,闷闷的说:“嗯,我好累……”然后抬起头,下巴还抵在萧夜胸膛上望着他说,“只有在萧夜面前我才能做我自己……” 被高凤宜这么彻头彻尾的依靠着让萧夜成就感十足,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登登的,一把抱起高凤宜说:“累了就去洗洗澡解解乏。” “萧夜…萧哥哥……你把…你把衣服…上衣脱了,我这样抱着你不舒服……” 萧夜马上抽出在高凤宜小穴里动作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高凤宜主动抱住萧夜,胸前两团肉团被两人夹在中间,挤得扁扁的,萧夜的长指又伸进高凤宜穴里抽插着,而且越来越快了。 高凤宜似呜咽似喘息的娇声越来越急促,等临近那条线时,她啊唔一口咬住萧夜健壮的肩头,小屁股在萧夜的臂弯里急促有力的向上顶了几下,然后便全身软成面条,完全瘫软在萧夜怀里。 本来这时是萧夜提枪就上的最好时机,只是因为高凤宜的药还没有喝完,他也只能暂且忍耐。 晚上吃完饭喝完药后,高凤宜又坐到书桌前,那上边还有高高的一迭账册——高凤宜并没有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秦沐风,最赚钱的几个她还是得牢牢抓在手中的。 算盘噼啪打到半夜,好不容易没有算盘声了,高凤宜又在继续看着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 自从大皇女不幸身殒,大受打击的女皇这半年来身体一直不爽利,时不时就缠绵病榻,她已将部分奏折转到高凤宜这边批阅,只是以前的恋爱脑高凤宜只想着怎么讨林斌欢心,这些奏折一概不看,只批一句知道了应付了事。 看着一迭奏折上那一个个敷衍的‘知道了’三个字,高凤宜忽然觉得这原主被篡位,对这天下苍生或许是一件好事。 高凤宜拼到这么晚,让蹲在房梁上一直盯着她的萧夜心疼了,他又一次主动跳下来劝道:”太晚了,殿下明天再批这些折子吧。” “明天还得去主君那里,这些拖太多天了……”高凤宜捏了捏鼻梁,松快了一下酸涩的双眼,略带疲倦的说。 萧夜忽然觉得这个未来女皇有些可怜,白天她被全天下人占据,晚上她又被他们这些男人占据,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 高凤宜不知道单纯的萧夜一下子替她感悟到人生真相了,她又赶着批了几个,在几个重点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写上了解决建议,这才吐出一口气站起来说道:“萧夜,给我捏捏肩。” 高凤宜真的是累了,被萧夜捏着肩就睡着了,萧夜偷偷的侧躺在她的床边,大手极轻极轻的搭在她的细腰上,用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明天就要由别的男人给你开荤了,今天就让我得个虚假的第一次吧……” 说着,萧夜侧抬起身体,下身向前一顶一顶的,模仿肉棒操穴的动作,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碰到高凤宜,那根憋在亵裤里、硬到爆炸的铁棍也没有放出来,他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一些,只不过这微小的变化,位于外间守夜的不弃并不能听见。 终于,萧夜觉得胀痛的顶端好像有什么要流溢出来,他大喘了一口气,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那又圆又大之处,死死捏住了,捏到他痛也没放手。 他是不会让自己的童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释放出来的,他自小便为了他的小皇女攒的东西,说什么都要交付到她的身体里才行,要深深的,深深的,交付进去才行! “嗯……” 想象让他因为疼痛而稍微回落的欲望又开始爬升,他憋不住呻吟了一声,知道自己在高凤宜身边根本把持不住,赶紧一跃回到了他常年待的房梁角落,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只是半道被他惊醒的高凤宜,被他那声性感至极的低吟叫得穴肉都抽搐了,高凤宜恨恨的抓紧被角,暗暗发誓,等她行了,她一定把这帮勾引她的玩意们天天采个一遍又一遍! 第二日,喝了最后一碗药的高凤宜打开随着药碗递来的第二封信,信还是陆淮之写的,大意是今天高凤宜就可以解封了,他还祝高凤宜和宋辞安百年好合、夫妻恩爱,他几日后就等着高凤宜来接云云。 虽然字里行间都透着酸味满满,高凤宜还是要赞他是个聪明人,他显然懂得他不和地位比他高的宋辞安他们争第一,就不会给陆家招祸,又定了几日后,就是在提醒高凤宜不要晾他太久。 高凤宜读完了信,依然将它放进上一封信所在的抽屉,还用个小夹子将两封信夹在了一起。 这是高凤宜在前世就养成的好习惯:攻略道具要及时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他指着春宫说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不错 高凤宜又工作了一会,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后才站起身,略微活动了一会身体,看看微黄的天色,心里点点头想着:嗯,到了该享用美食的时间了,先去尝尝宋氏长白糕的味道。 高凤宜选的这个时间刚刚好,去早了显得她猴急,去晚了又显得她过于怠慢,高凤宜很满意她选择的这个时间段,只是她有时真是想的过于多,对于憋得都要去炸帝国大厦的男人来说,她早去晚去,和要办她的时间长短并无关系,如果她去晚了,大不了就一夜不睡呗! 没有领教过这个世界的男人真正实力的高凤宜,心里不但没有丝毫压力,还带着些许雀跃的走向她的小郎君所在的地方,她还在心里天真又善良的想着,唉,和病秧子睡会有些辛苦吧?搞不好全程都得她来动呢! 她这是脑袋里都被黄色废料塞满了,忘了病秧子只是宋大佬披上的马甲,就像狼披上了羊皮,他还是头狼啊! 和宋辞安共进了晚膳,高凤宜不好一吃完就拉着他啪啪,只能没话找话的跟他聊天:“最近几日你都做了什么?” “看书。” “哦…我知道了,”高凤宜一脸我知道你秘密的贼兮兮表情,对着他调皮的挤了挤眼睛,“是《太和治要》吧?” “不,是这本。” 宋辞安不动声色的俯身从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放到高凤宜面前。 那赫然是那天放在抽屉最上边的春宫图!! 宋辞安还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指着上边女上男下的姿势,用探讨学术问题的认真口吻说:“咱们先用这个姿势试试,我觉得你会挺舒服的。” 他这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指着春宫图研究的样子,饶是老色批高凤宜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尬啊!有木有?!这种东西是能拿到台面上正大光明的品评的吗?! 等等!女上男下…难道这是小病秧子不好意思说自己体质差,需要她在上边动,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啧啧,体质虚的男人真是可怜,那就让她照顾小病秧子可怜的自尊心吧!累就累点,在上边看着他那张脸,就算是累点也还是很有动力的!(高凤宜在心底攥拳加油脸) 这边高凤宜以为探寻到事情真相而洋洋得意,那边宋辞安却在偷偷打量她,见她一脸冲劲满满的表情心里就是一乐,看来这小妮子比他还急,当下便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卧室走:“那咱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到了卧室床边,宋辞安手脚麻利的脱掉了两人的衣服,高凤宜身上被他剥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偷瞟宋辞安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和她猜想的不一样,宋辞安并不是瘦得排骨一样,他身上覆盖了一层白到发光的薄肌,而在这层滢白上,那两朵淡粉的蓓蕾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锦上添花。他肩膀薄而宽,这就更衬得下边窄瘦的腰肢盈盈一握,可是瘦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的腹肌却在偷偷暗示着高凤宜,它们的动力性能十分优越。不过高凤宜并没有领悟到这份暗示,因为她已经被宋辞安身上那独属于美少年的青葱性感,晃得眼睛都开始花了。 宋辞安不知道自己只不过裸露了上半身就把高凤宜迷得腿快夹不住,他现在只想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高凤宜给办了。 他拉着高凤宜坐在床边,一手搂着她,低头和她亲吻,一边吻着,大手就伸到后边,解开了高凤宜肚兜的带子。 “啊……嗯……” 高凤宜松开宋辞安的唇,低头看去,只见宋辞安漂亮到过分的手指在她胸上抓揉,间或还用那长指拨弄翘起的乳头。 宋辞安根本就没亲够那张湿热的小嘴,所以又寻了她的唇叼住了,侵入进去攻城略地。而手指的工作也一直没停,揉硬了一个乳头就换另一个。 猴急的初哥没有在高凤宜的乳房上缠绵太长时间,纤长的手指就往下探去。 “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啾……腿打开一些,让我好好摸摸你……” 被宋辞安灌了满嘴竹香的高凤宜有些意乱情迷,她听话的打开双腿,让那长指可以在那密处肆意而为。 头一次摸到女人这里,宋辞安瞬间就被那软腻湿滑的特殊手感征服了,而且她好湿,他还没摸她就已经这么湿了,看来她确如她那晚说的一样,恋他恋的不行了。 用高凤宜不能撒谎那处证实了心中猜测的宋辞安,身体因为愉悦的心情而激动起来,他在她唇里搅动的舌,拨弄着她肉缝的手指因为这份悸动忽然就乱了章法,他想要她,非常、非常想…… 感应到他的热情,高凤宜觉得自己也已经可以了,便从他怀里坐起身,指着床里红着脸道:“你…去那里躺好,咱们……” 高凤宜话虽然没说完,宋辞安依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又抱住高凤宜,在她耳边悄声问道:“真的可以了吗?要不要叫修竹进来给你舔舔?” 宋辞安的问话让高凤宜的脸瞬间红的发紫,这边的世家子弟困于礼法的关系,是不能做出给妻主舔穴的下贱事的,所以这种事一般都是公子的贴身小侍代劳的。 高凤宜再老色批也没试过被两个男人同时伺候,所以她赶紧摇摇头,拒绝了宋辞安的提议。 宋辞安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有旁的男人掺和进来,即使是陪他长大的修竹也不行,既然高凤宜拒绝,他高兴还来不及,哪会再提。 于是宋辞安乖乖到床上平躺下,歪头看着跟着他上床的高凤宜,不错眼珠的盯着她曼妙的身子,高凤宜那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他那双极黑的眸子亮得惊人,好像都要长出两根手指,拨弄那四处乱晃的乳头。 —————— 女主憋了这么多天都憋干吧了 男主们也快炸地球了 明天总算开始上大肉了 真是可喜可贺 亲们 不要错过哦 (?ˉ??ˉ??) 小骚年你底下长得是杀人的大宝剑吧(H) 高凤宜坐到宋辞安的腿上,长长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这才拉下他的裤子,世界安静了三秒,高凤宜又将裤子给他拉上去了,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嘴,做出打呵欠的动作,嘴里嘟囔着:“忽然好困,咱们睡觉吧。”说着人已经麻溜滚到了床里,背对着宋辞安,还可恨的发出了打呼的声音。 宋辞安:裤子都给我脱了,你却去睡觉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高凤宜对着床里,脸色发青,后脊上全是冷汗:和小命相比,良心算个屁老丫! 那东西是该长在人类身上的吗?!!曹昂!它竟然小半根都超过了肚脐!!这是人类可以有的尺寸吗?!!别人长的是棒棒,你长得是大宝剑吧,骚年!!!她会被活活捅死的,尼玛啊!!! 高凤宜在床里无能咆哮时,宋·很长·小友看着那拒绝他的背影有些黯然:他这是被嫌弃了吗?难道自己还不够长、不够好吗?可是他偷偷打量过家里的奴仆,他是最长的好吧!难道传闻是真的?皇家取天下之英才,听说有些奴仆里甚至有将那物件缠在腰上做腰带的奇人! 果然,见识过腰带的长度,所以看不上他了吧……这个可恶的女人,撩了他,她休想再逃走! 公公说过,女人就是一帮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舔得她穴软了,流水了,她就会接受你了…… 可他不想别人碰她,起码今天不行,那就…那就他亲自来!反正原来那个重重枷锁的家也没有给他带来过温暖,他又何必执着于那个冰冷的家教授的狗屁礼仪! 所以想通了的宋辞安凑过去,将尖尖的下颌抵在高凤宜的肩头,在她耳边用有些可怜又软弱的声音小声求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好,要不我给你舔舔?给你舔爽了,你就不会嫌弃我了吧……” 端方了半辈子的世家公子竟然为了她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底线,甘愿去做奴仆才会做的事,这种低到尘埃、乞求她垂怜的卑微姿态触动了高凤宜:罢,长得过于突出也不是他的错,这是老天给的能有什么办法。 自我规劝了一番的高凤宜在他怀里转过身,慎而又慎的嘱咐他说:“那一会你先别动,你要是一动,我怕被你捅死了。” 捅死她?看来她这不是嫌弃他短,而是嫌他太长。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还有嫌弃男人过长的女人。 虽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宋辞安还是听话的再次躺好了。怀着敢死队战士上战场的悲壮心情,高凤宜一鼓作气的拉下了宋辞安的裤子扔到一边,这回少年的整根肉棒都裸露了出来,看到全貌的高凤宜竟然诡异的觉得一根肉棒也能用漂亮来形容! 少年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这就越发凸显出那让女人腿颤的长度,肉棒浅淡干净,肉柱是淡肉粉色,又长又直的坚挺向前,到了柱头却忽然鲜艳起来,如紧紧含苞的粉莲蓓蕾,又大又鼓又艳,似乎是感应到高凤宜的目光,那大花苞竟然吐出一口晶莹的露水滴答在少年的紧实小腹上,让这朵淫乱花苞更添肉欲魅色。 高凤宜看着宋辞安的肉棒忽然就体悟到‘真正的美人哪里都是美的’这句话的真实性,而被美肉棒暴击到的高凤宜没出息的骚水都顺着腿根往下淌了!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要因为它的漂亮而忘了它的凶残啊啊!! 她试着用咆哮体提醒自己,可是完全无卵用,她感觉腿间的湿意都快湿透了裤子,她只能认命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宋辞安脱掉了亵裤。 高凤宜抬腿脱亵裤时,腿间的春光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瞬间,可还是让眼尖的宋辞安看到她腿缝间有长长的银丝黏在亵裤上,又被她扯断。 她竟湿透至此! 这个嘴硬穴软的可恶女人,肯定是因为害羞,怕他知道她太爱他而遮遮掩掩、推三阻四,实际上他还没插她,她竟已经湿透了裤子! 她比他想的还想要他! 这种自己被眼前女人狠狠需要着的感觉让他呼吸急促,肉棒被刺激得自己抖动了几下,又吐出一小口粘稠的清液。 高凤宜脱掉了裤子,转身叉开双腿站立在宋辞安身体两侧,弯下腿,一手够到他的肉棒扶好了,然后身体缓缓下沉,尝试着用足够湿润的小穴去吞咽那根巨长肉棒。 高凤宜这一系列动作做的并不利索,所以宋辞安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高凤宜打开双腿之后,腿缝间的风光,这是他第一次看清女人那里,竟勾得他目光发直,再也无法离开! 高凤宜的双腿根部那里有两瓣肥嫩的蚌肉,中间夹着一条粉红肉缝,有两个挂着露珠的粉色小花瓣含羞的半露出头来,而被小花瓣护在中间的黑色小洞,对着他怒立的肉棍还没吃到就已经馋得流出黏腻的馋涎,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他最为敏感的大柱头上。 那热液烫得宋辞安闷哼了一声,他真的忍不住了,闷骚比别人能忍,可是一旦爆发出来,那就如同火烧平原,不烧个死去活来,别想止住! 好在她终于要开始吞咽他的大肉棒了! 湿润热情的小嘴刚含住光滑的大柱头顶端就饥渴的吮吸了一大口,让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的两人齐齐啊了一声。 宋辞安只感觉流溢着清精的敏感精眼被那吸魂穴口嘶溜溜一吸,他的半个魂都差点被它吸走!! 这个妖女!肯定是能吸男精的妖精托生的!! 说我不行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H) 宋辞安不想承认自己还没操入女穴就被勾得差点喷射出来,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紧贴着的那处,心里狂吼着:吞下去!快吞下去!我的小祖宗,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燎原的欲望逼得他一贯云淡风轻、俊秀妍丽近乎圣洁的一张脸扭曲成额暴青筋、黑眼仁四周都崩出了血丝的欲望男魔的狰狞面孔! 高凤宜知他急切,她也想快一些,只是刚才他过长的长度让她忽略了肉棒的粗度,这一肉贴肉的对比之下,她才意识到两人有多么的不匹配,那浑圆巨大的大柱头几乎塞满了她的腿间! 她又想退缩了,可是看宋辞安现在的样子,她要是敢退一步,他肯定会粗暴的抓住她,一步干穿她! 避无可避之下,她只能试着往下坐,没想到那看似窄小到可怜的穴口碰见大柱头后竟然弹力极佳的咕哝咕哝的吃下了整个大柱头。 只是能吞下并不等于好承受,那大柱头彻底撑开许久未用的肉道,最最鼓起的肉棱部分还好死不死的正正杵在高凤宜前壁的敏感点上,高凤宜被杵得后腰一软,惊叫一声就往前跌去。 宋辞安一把抱住刚入个头部就被自己插软了的小人儿,如猎豹般敏捷的抱着高凤宜一个翻转,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还是我来吧,等着你,咱们能磨蹭到过年了!” “可是你不是身体不好,不行的吗?” 惧于巨长凶器的威胁,吓得哆哆嗦嗦的高凤宜一张嘴就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我…不行?!这种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女人说他不行,宋辞安就算是心机深沉似狐也被激出了滔天怒气,他咬牙切齿的恨恨说着,瘦长挺拔的身子一挺,狠狠贯至高凤宜肉穴最深处,那如肉质尖矛一样的坚锐顶端精准又凶狠的刺中高凤宜的娇软花心,刺得那娇花往里深深陷入,在长矛的穿刺之下微微颤抖,似在发出无声的哭喊。 “啊!!” 高凤宜被宋辞安那裹挟着盛怒的一击攻得啊的一声惊叫出来,花心似要被刺穿的恐怖快感瞬间铺天盖地的砸来,把她砸得双眼翻白,嘴张得大大的都无法合拢,眼看着口水都要从大张的嘴角流溢下来。 看着自己仅仅一击就把高凤宜插得快要毙命的没用样子,刚才被她蔑视说不行的怒气瞬间消散,心里只余好笑,这小家伙接连刺激他,是不是怕自己不喜她、不爱她,不肯好好操弄她?那她可是想错了,他啊,这几天白天黑夜颠来倒去的只想着怎么操烂操死她!! 宋辞安心里想得火热,身体更是如同被裹入一个炽热天堂!他敏感柱头被颤抖花心吸得一颤一颤的,直要吐精,巨长的柱身被受惊的穴肉箍住了一圈圈拧转,他要是再不动一动,非得被这妖女缠死了不可! 宋辞安瘦腰后撤,巨长肉棒在往出拖拽的过程中受到肉穴的层层挽留,就好像她心上的缠绵情丝都长进了这穴肉之内了一样,恋恋着他,哭着喊着不让他离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不舍热泪顺着他的肉柱往下流,他粗喘着,再也忍耐不住,将那肉杵当做他给她的回应,一下、两下、三四五六七……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要告诉她,他这几日也时时念她,也曾为了她寤寐思服、难以成眠,他要告诉她万遍,万万遍…… 可是高凤宜不知道自己随意扔出的小火星已经燎原,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要被操死了。 那巨长肉棒扎入花心千次万次的狠凿,没有她害怕的疼痛,却是另一种让她难以忍受的感觉,酸、爽、痒、麻,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强势攻入,这些感觉层层累积,直到她再也承接不住,一把抱住他尖叫起来。 宋辞安还记得房事公公的教导,他反应极快的迅速拔棒后撤,险险躲过高潮肉穴的狠搅。 他喘息着向下看去,正看见她瘫开着双腿,被他插出一个圆洞的肉穴噗得喷出一大股骚液喷泉,直喷到他躲开的肉棒上,淋淋漓漓的往下淌落。 看吧,他都离开了,她还喷着骚液标记他,对他就这么恋恋不舍吗? 他低头吻她,吻她因剧烈性爱而汗湿的额头,因高潮而失神的眼睛,因他强力攻击而颤抖的嘴唇,然后喃喃说道:“这么想要,那就都给你……” 说着,瘦腰一挺,便又插了回去。 高凤宜被操得云里雾里,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可是她要是有上帝视角,来到两人身后,就能看到明明插到了底的肉棒竟然还有一截露在外边进不去,而他架起了她的双腿,将她屁股微微拉起来,做好了发起总攻的准备。 他心里是窃喜的 她还没被破身。 原来她那些侍奴如此无用,竟然没有攻进过她的子宫,这从他狠操了一阵,她的宫口也只是微微凹陷可以看出来,那里定还是一片没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也是,皇家怎会容忍皇女的第一胎是贱奴的孩子,给这些皇女安排的贴身侍奴定是资质平庸的,只能取悦皇女却无法让她受孕。 高凤宜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男女的身体构造和她原来的那个世界稍有不同,这个世界的女人极难受孕,她们的宫颈平时是紧闭的,中间被厚厚一层啫喱状粘液阻隔,再强劲的精流也射不穿这层障碍,只有强劲、持久与粗长兼具的男性才能操穿这层阻隔,将肉棒插入女人的子宫后射出精液,方才有可能让女人受孕。 底下放松我要进到别人没去过的地方(H) 其实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大自然赋予给雌性筛选优势基因的能力,打不开雌性身体的雄性就会被大自然淘汰掉,只有拥有优质基因的雄性才有机会繁衍生息,优胜劣汰,大自然就是这么的无情也合理。 所以走了不同进化路线的这个世界的男人们大多都是龙精虎猛、粗长持久,宋辞安确实是他们中的佼佼者,却还不至于是凤毛麟角的独一份,高凤宜的另外几位夫婿其实和宋辞安都在伯仲之间,虽然结亲中途出了轿前换人的事件,但是皇家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换进来的,宋辞安他们可都是通过了细致的身体检查才获得了入住东宫的资格,而肉棒的检查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短小软可是连东宫的门都摸不到的! 至于暖床的侍奴,女皇确实是担心她的皇女们会耽于和侍奴享乐而选的资质稍差的,可是前边说了,插不进宫口的男人估计在草履虫那时就被淘汰了,所以说是资质差些,只不过是没有世家公子们那么粗长罢了,努努力破开女人宫口还是可以的,只是这原装的高凤宜性子寡淡,和不离不弃弄了几次,他们只要稍微用力,她就受不了的一脚把人踹到地上去,可怜的两个孩子,说是操过了女人却还没真正射出过,真是实惨。 说回这边蓄势待发的宋辞安,他长腿使力蹬住床铺,白皙却有力的手臂架起高凤宜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搁在肩膀上,带着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窄腰下沉,试着将已经怼到头的肉棒又向前送去。 “嗯啊……已经到头了,不要再往前去了……”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高凤宜本来还云里雾里的迷糊着,一下子被愈加深入的肉棒激得猛然惊醒过来,她想起来自己怕的是什么了! “还没有……我要进到别人没去过的地方…嗯……你放松些,不要这么紧……” “什么别人没去过的地方?啊!嗯唔唔……” 急不可耐的宋大公子此刻是一秒都忍不了了,再没有闲心和高凤宜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干脆俯身堵住她说出拒绝话的小嘴,只是这样一来,那肉棒穿透已经被他刚才凿得稀软的宫颈更进了一层。 只在她那个世界和男人做过的高凤宜哪体会过肉棒操进宫颈这种超高端体验,那种无法描述的爆炸爽感就好似击碎了她灵魂般,让她陷入短暂的失智状态。 而被紧致到极点的宫颈紧紧夹住硕大柱头的宋辞安也不好过,他额头都见了汗,可还是体贴高凤宜是初次破身而没有莽撞前冲,而是缓缓挤进去,让她一点点适应。 “真的进去了……”高凤宜瞪着眼楞楞的说。 这个男人是有特异功能吗?竟然能进到更里边,而且不但不疼,还爽死她了是怎么回事? 忽然,属于原主的某段模糊的记忆闪回到高凤宜眼前,那是房事嬷嬷教导原主的画面,于是,现在的这个高凤宜也被一起教导了。 然后,高凤宜的生物知识结构体系受到了冲击。 卧槽!宫交!这个世界玩得这么高端吗?! 高凤宜还在那卧槽,宋辞安已经被越来越狭窄的子宫颈挤得要出精了,不行,他要是再这么磨蹭下去,他就得在她面前丢丑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凤宜,我要开动了,你先忍着点……” 他原本清雅的声音变得粗哑低沉,肉棒顶端的艰难开拓让他额头溢汗,滴滴答答的淌落在高凤宜的发间。 “忍着什么……啊!你……嗯嗯嗯……慢啊……” “是…还嫌我不够快吗?” “呃啊啊……不是……不是啊啊啊……” 没有非凡的腰力是无法破开女人子宫颈最后狭窄的关隘的,所以但凡是世家公子从小都有武师傅教导些腿脚功夫,就怕他们到时候连操穿女人的力气都没有,被妻主嫌弃。 宋辞安虽在宋府不受待见,但宋府家大业大,还不至于克扣他武师傅的工钱,宋辞安从小又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所以他的功夫虽不能像真正的侠客一样,把刀枪剑戟舞得虎虎生风,但是操个女人来说足足够了。 别看宋辞安瘦瘦高高,好像病秧子一样,实则他从小练得骨头缝里都是肉,很是有一把子力气,尤其是那又细又劲的公狗腰,现在使出全力,快得都操出了虚影,把高凤宜操得双眼翻白,几分钟就被操上了第二波高潮。 “啊啊……不行了…停…停啊!啊啊啊啊……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高凤宜本来搁在宋辞安肩上的双腿因剧烈高潮而紧紧夹住他的后颈,而比她双腿夹的更紧的就是那因为高潮而拼命收缩的肉道和痉挛攥紧的子宫颈,实在是紧到极致了,夹得宋辞安想呼气都不能,他的双眼瞪大,额角的青筋全部暴起,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然的抖动。 他不顾高凤宜还在高潮之中,修长有力的大手掰开高凤宜的双腿,将她的腿死死按压在床上,把那双细腿摆成青蛙腿样,再无可能夹起,然后那劲窄腰肢带着凶剑一样的肉棒,如捅烂宿世仇敌的心脏一样,狂扎猛操,不要命的狠捣,他的嘴里也发出呀啊啊的怒吼,然后,他忽觉前边一空,他终于穿透了子宫颈最后的屏障,操入了高凤宜的子宫里!! 被穿透又被满灌你的君郎全是你的了(H) 明明刚刚高潮过,因为宫颈被操穿而再次爆发澎湃的潮水,真的是潮水,大量的骚液因为子宫颈被打通,像决堤的山洪一样冲向破口,刚刚穿进来的宋辞安被这股热潮冲得打了个哆嗦,要是一般的男子,到了这里铁定会被这股巨潮冲得精关一松,一泄如注,可是他竟生生忍住了,他把身下的高凤宜抱得死紧,好像抱着她就能给他鼓励,让他挺过这极难熬时刻。 “不够…我还想要你…还不够……” 他咬牙挺过了最艰难时刻,抹了把额头上满溢的汗水,压着高凤宜,闭上眼睛,将光滑的大柱头抵在子宫壁上缓缓摩挲,感受着子宫壁上细密绒毛的按摩和抚慰,他就好像又回到了被母体子宫包裹时的他,那么温暖舒服,那时母亲的子宫里就像现在一样,只有他一个人…… 高凤宜早在被他操穿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厥了过去,可是她只是昏了,不是死了,被宋辞安用肉棒按摩子宫壁,那一串串电击灵魂般的爽感又把她活活操醒过来。 “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高凤宜这么高傲的人,几时哭求过人?可这时候她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只求宋辞安能放了她,过多的快感快要把她击碎了。 “叫我君郎,叫我辞安,你唤我,我都给你…命都可以给你……” 他还记得她那天晚上唤他君郎的缠绵悱恻,也记得那天早上唤他辞安的璀璨笑容,可是今天他这么卖力,她却没有唤他一声,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 “啊……辞安……君郎……你操得我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好,我的宝…我都给你……” 宋辞安轻吻高凤宜汗湿的脸颊,就像在亲吻他唯一的珍宝,然后他坐起身,架起高凤宜的腿弯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将起来。 现在才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享受战果的时候,硕大的柱头穿梭在被打通的宫颈里外,出来时,大柱头只余了一点尖尖在里边,然后狠命贯进去,凶暴的撑大整个子宫颈,重重砸在子宫壁上,就这样循环往复,越来越快。 高凤宜已经无力再反抗,如被摔打了多次的破布娃娃一样,半昏着瘫在床上,任他肆意而为,只有从那被他砸得次次喷水、噗呲噗呲作响的骚洞才能看出她现在有多享受。 “嘶……嗯……” 子宫壁被频频攻击,子宫受刺激的越缩越紧,直到如一个缩水的皮口袋一样紧紧裹住了宋辞安的大柱头,让他再也拔不出来,倔强的他偏还强忍着,屏住气息憋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殿下…我记得你那天一直让暗卫给你拿糖葫芦,全程都没看过我……” 一句话让昏昏沉沉的高凤宜瞬间灵台清明起来,内里随着紧张愈加的揪紧,宋辞安被她弄得闷哼一声,见她睁眼,看着她那双装着些许慌乱的水灵灵的眸子忽地笑了起来,底下一松,一股迭一股的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巨量童精。 热精直接喷在子宫壁上,那强烈刺激的感觉让短暂清明起来的高凤宜又陷入到欲望的漩涡里,她仰头嘶吼着,只是她早已经彻底哑了,那声音真说不上好听。 闭目感受着人生第一次射精快感的宋辞安长呼出一口气,抱着高凤宜翻倒在床上,他没有拔出肉棒,他想多堵一会,以期能提高高凤宜的受孕率,他深知,就算自己是太女主君、手腕再如何高明,可要是没有自己的孩子,那也是生如浮萍,终归是没有根的。 被强硬破身,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热精,多日干涸的筋脉都好似被这股精纯的童精给灌满了似的,高凤宜只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就像泡进了温泉池里,她都没有余力再细想宋辞安临射精前说的那句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宋辞安等了一会,还想着自己揭穿了这小妮子,看她舌尖还能绽出什么莲花来,没想到她也不解释,就这么睡了过去,腿间还夹着他的棍子。 还真是心大! 宋辞安一时间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还紧紧结合的腿间,这小家伙又习惯性的骑在了他大腿上,他轻抬她的腿,退后一些,想将还深埋在高凤宜体内的肉棒抽出来。 谁料他才抽出半截,高凤宜就皱眉嘟哝了一句什么,伸手又将他抱住,小屁股连连扭动,将身体里的肉棒摆到刚顶到花心的位置夹住了唆弄了两口,这才面上一松,又沉睡起来。 这下宋辞安更加哭笑不得了,这是日日夜夜都离不了他了是吗? 他不打算纠结她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了,只要她在意他就够了, 只是…… “也不知道你的恩爱能持续到几时……” 宋辞安低头轻触高凤宜昏睡着的红彤彤的小脸,唇间溢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叹息。 他的头转向一个方向,那里住着京城第一绝色,也不知她尝过那人的滋味后还能否像今日这般与他抵死缠绵吗…… 处子还能技术这么好宋公子就是任性(H) “啊!你、你出去啊!” 高凤宜是被塞在她体内因为晨勃而变粗变硬的肉棒给撑醒的,她羞恼的推搡着宋辞安,把好长时间都没这么好眠的宋辞安给推醒了。 “嗯?” 宋辞安迷迷糊糊的醒来,因为身下太舒服了,他不自觉的还抽插了几下。 “啊…嗯…你不要一醒来就开始插了……” “呵,左右一会还得洗澡,不如先做一次,一会一起洗……” 完全醒来的宋辞安心情很好的轻笑一声,架起她一条腿,对着她一挺身,侧着就入了进去。 “嗯…哈…你…不要……” 高凤宜对昨日的宫交体验还心有余悸,那太过炸裂的快感让高凤宜又爱又怕,可是明明心里是怕的,被宋辞安插入进来,她又想要更多,那穴肉抖颤着夹住他,只想着他更深的充满她,所以她拒绝的话也说得软绵绵的,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宋辞安见他只不过插了四五下,那乖穴就咕叽咕叽的又开始唱起愉悦的歌,他笑了起来,果然女人嘴上说的不重要,这穴说的才是真话。 “别怕,今天不插得那么深,要不你今天什么也做不了了……” 宋辞安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她,得到她后,他不那么急切了,大舌挑逗的转着小舌起舞,又翘起舌尖搔她敏感上颚,把她吻得嗯嗯闷叫。 松开她的嘴,他又吮吻她的耳后,还把舌卷成筒状,模仿性交的样子插她的耳孔。 “啊……你…嗯!啊……哈……” 高凤宜一说话宋辞安就一个前顶,将肉棒操进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颈里,然后在那里小幅度的研磨,磨得高凤宜牙都酸掉,哪能再说出话来。 宋辞安见她难过,早上又不想迫她太紧,就稍稍退回了些,只用大柱头轻撞她的花心,带她体验温柔性爱的感觉。 享受着温泉般的性爱体验,高凤宜只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泡酥了,她嗯嗯轻哼着,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床。 这宋辞安的床技未免太好了吧?原主还觉得世家公子太过古板,可她看来,宋辞安的技术要是进了青楼,妥妥的当家花魁! 难道…宋辞安不是处男? 确实不像,他昨晚强悍持久到不可思议,初哥第一次不都是短平快的吗? 而且他的吻技挑逗都那么娴熟,好像在别人身上练了千百次的样子…… 啧! 想到宋辞安不是处男,高凤宜心里就像结成个疙瘩,虽然她也不是处女,本不该要求这么多,可是…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有权利要求这些! 她给自己的小心眼找好了理由,不过她还没出声问,宋辞安倒抢先开了口。 “你在想什么?” 他长睫垂下,浓密的睫羽遮盖了大半眼眸,看不清他眼里的喜怒,嘴角从早上就挂上的淡淡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他生气了。 她的小穴不叫了,目光游移,明显是在想事情,她在想什么?想别的男人?是不是还没下他的床就开始想那个京城第一美人了? 迫于他身上的低气压,高凤宜咬了咬唇还是把想问的话问出了口。 “宋辞安,你是……处男吗?” 宋辞安动作一顿,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整个人都有些卡壳了。 不过他只愣了一秒便马上直起身,指着人鱼线上一个黄豆大小的圆形伤口说:“昨晚处子蛊才死,你没看到?” 高凤宜回想了一下,昨晚他这个位置是一个红溜溜鼓包,高凤宜以为那是一个特殊的痣,还想着这红痣长在这位置还挺色的,原来那是叫处子蛊的东西吗? 处子蛊…… 她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这才想起来,这处子蛊一般是在男子小时种下的蛊虫,此种蛊虫种植时间有限制,必须在一到三岁之间种植,超过三岁,将再也不会种植成功。 处子蛊种在阳脉上,以男子的阳气为生,却最怕女子的阴精,一旦种蛊的男子阳脉被阴精侵蚀,这蛊虫就会立时爆开,化为一滩血水。 这处子蛊顾名思义就是男子是否是处子的证明,一般在两家相亲前,女方的男性长辈都会查验男子是否是处子,如果被查出不是处子,这亲肯定是结不成了,而且男方家整个家族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男子婚前失贞是让整个家族蒙羞的耻辱事。 平民尚且如此,皇家结亲只能更加慎重,这宋辞安在婚前肯定是被宫里的人反复检查过,断不可能鱼目混珠的混入东宫之内。 想起了这些记忆的高凤宜马上意识到她怀疑宋辞安婚前失贞是多么的侮辱人,她看着宋辞安更加晦暗不明的神色赶紧补救道:“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觉得你的技术太好了,不像是没有经验的……” 高凤宜赞他活好这句话让宋辞安的黑脸马上就阴转晴了。 “你说我技术好?” 宋辞安手臂一搂她后腰,将她的身体紧贴上他的身体,让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因为生气而软下来的肉棒又开始有些硬了。 “嗯嗯,吻技好,摸得我也舒服,那个…那个……” 高凤宜想花式夸赞他一下,让他尽快忘记她刚才的侮辱性提问,可是夸到最后却有些开不了口,是要夸他床技好呢,还是夸他棒棒粗长又持久?emmm……无论哪个都不好说出口。 “这个不好吗?嗯?” 她说不出来,宋辞安就捏着肉棒上下摩挲她的阴户提醒她。 “嗯……好…好了!真的……” 高凤宜知道她要不说出个好字,他能拿那根大棒棒磨个没完,只能红着脸将好字憋了出来。 “既然好就让我插,把腿分开。” 跪不住就坐下坐不住就趴下享受服侍(H) 本来两人刚才是跪坐在床上谈事情,宋辞安扶着高凤宜跪立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而他还是跪坐着,只是向上挺身一送就把肉棒送进高凤宜穴里半根。 这样跪着被插和躺着的感觉又是不同,因为是跪姿,不能随便夹腿,肉穴被坚挺向上的肉棒大咧咧的插着却无法反抗,这种不安全感让穴道更加敏感。 而且两人低头就能十分清楚的看到二人胶合之处,身体和视觉双重刺激下,快感也是翻倍。 宋辞安只插了大半根,触到花心就离,饶是如此,高凤宜还是没坚持多久就被他插得腿软,再也跪不住。 “不行……跪不住了……” 高凤宜腰酸腿软,晃着就要往一边栽倒,宋辞安怎么可能让她摔着,长臂一伸就将人揽入怀中。 “跪不住就坐下吧,抱住我……” 宋辞安还保持着跪姿,让高凤宜手臂圈在他脖颈上,大手捧住高凤宜小屁股,引导着她的穴上下圈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深啊……” 坐姿比跪姿要入得深,肉棒虽然还有一截在外边,可是顶端已经是在宫颈里上下磋磨了。 “不深,你怎么舒服,嗯?” 宋辞安转头轻咬高凤宜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喷吐出的热气好像熏红了高凤宜的脸,烧得她两颊绯红,眼里汪了湿漉漉的水汽。 经过一晚上的修复,宫颈最深处已经闭合,想要打开,需得像昨晚那么狠凿猛干才行,宋辞安是不惧,凭他强悍的腰力,一天给她开个两三回都不成问题,主要是他怕早上就给她破身,她至少一上午腿都是软的,哪里都去不了。所以,他只插进宫颈大半,就不往前突进了。只是饶是如此依然插得高凤宜嗯啊叫个不停,插出的骚水顺着宋辞安的大肉囊就往下淌。 “不行了……腰软…坐不住了……” 虽然宋辞安不想插那么深,可是小穴被插得水涔涔、滑溜溜的,高凤宜又腰软的坐不住,身子一个劲的往下沉,那大肉棒到底还是顶到了子宫颈的最顶端,甚至已经在那里顶出一个微口,高凤宜怕死了他会彻底穿透进来,昨晚被穿的她昏睡了一晚,今早要是再被操穿,那她今天什么都不用做了,就昏着吧。 “坐不住那就趴着享受我的服侍吧。” 宋辞安嘴里无限宠溺的说着,抱着高凤宜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只是他嘴上说的温柔万分,在她身下出入的那根胀红铁棍却依然毫不含混的在湿穴里继续里外插弄着,甚至因为躺下比跪着更好借力,他的速度反倒更快了。 “啊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啊……” 宋辞安蜷起腿,双脚使力蹬在床面,只用强劲的腰力上下啪啪顶操着高凤宜的湿穴。从两人下边看去,从交迭的双股间有一根红胀长棍在肉穴里时进时出,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恋恋扒着他的艳红穴肉,而每一次送入都能挤出一大股骚水,噗的一下喷溅到四周,在高凤宜屁股底下的大肉囊早已被她的骚水泡透,整个鼓囊囊的大肉球湿漉漉、滑溜溜的,随着他上顶的动作,两个精球会在肉囊包裹下挤出饱满的形状,一看就是精力很足,存货满满的样子。 又不知操了多久,高凤宜已经是头昏眼花,即使是趴着什么也没做也累得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她迷迷糊糊的想:这永动机一样的腰力快要弄死她了,说好的病秧子人设呢?大佬你快披上你的马甲吧,小的承受不住了! “君郎…不行了…快射给我吧……求求你了……” 高凤宜有气无力的恳求,还机智的用出了爱称杀手锏,她觉得她再不出声恳求,他好像能抱着她操到天荒地老。 “好的…我的乖宝,我什么都答应你。” 爱称果然是拿捏宋辞安的利器,他捧住高凤宜的胀红小脸,好好亲了亲小嘴,吸了满嘴的蜜水,这才长臂一伸,紧紧固定住她的后腰,然后底下陡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快……不……唔!唔唔啊啊啊……” 进入准备射精赛道的宋辞安速度飚到了顶点,因为濒临射精,那大柱头也胀得又大又硬,却如此疾速密集的撞击在敏感至极的子宫颈顶点,那快连成串、密密麻麻的连番快感轰炸让高凤宜眼前白光连闪,一个高潮下去,还没等消退就被推向新的高潮,她张口尖叫的嘴就没有合起过,她想说句话让他不要那么快,可是在宋辞安毫不间断的疾速撞击下,她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撞得咬了自己的嘴唇。 因为速度太快,操穴时间太长,两人之间胶着的淫水都被宋辞安坚硬的肉杵捣成了厚厚的一层白沫子,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被啪啪的撞飞到床上、地下和帐子上,让这床铺真真正正成了他们的爱巢。 终于,在高凤宜昏厥过去的前一刻,宋辞安重重嗯了一声,窄腰强劲顶起的,底下的大肉囊一阵有力的收缩,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发了出来,从子宫颈顶端被撞开的小口里精准的射入,如蘑菇云一样,在高凤宜的子宫里炸出一团团白浆烟花。 高凤宜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精液怎么这么的滚烫,烫得她止不住的打哆嗦,子宫也像是加入了这场联欢,跟着抽动不止,大量的淫液释放而出,裹挟着宋辞安喷射出的精流,反向冲向还抵在子宫颈小口上的肉棒,排泄一样强劲的液流甚至冲进了刚射完精,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精眼里,激得宋辞安猛打了一个哆嗦,抱紧了身上的高凤宜,半天没松手。 他家公子就是头护食的头狼太可怕了 两人像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块白色糕点一样,抱在一起半天没有动弹,和谐的性爱是感情升温的最好温床,两人昨天还是半个陌生人,今天就如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出、出去了…撑死了……” 高凤宜趴在宋辞安胸前,累得都抬不起头,只能用小手有气无力的掐他胸肌。宋辞安那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明明射过了还能那么大一根硬硬的杵在那里,让高凤宜疲劳的小穴片刻得不到休息。 高凤宜微哑的声音和小鸡啄米一样的动作让宋辞安感到身心又是一片细痒,身下刚稍稍消退几分的孽根好像又要开始蠢蠢欲动,他叹口气,知道今日不可能再继续了,便抱起高凤宜,将她从大肉棒上解救下来。 宋辞安将她抱到一边,侧搂她在怀里,用高挺的鼻尖蹭蹭她的鼻尖,然后问出让高凤宜脸上爆红的话:“你的君郎伺候得你舒服吗,殿下?” “你…你不知羞!” 他这不要脸的问题让高凤宜怎么回答,虽然确实是被他弄得爽毙了,可也不能说出来啊!高凤宜答不出来,只能羞红着脸,小手泄愤似的拧他腹肌。 “嗯……殿下,要不再来一次,你看我还可以的……” 谁知高凤宜拧他,却拧得他呻吟出声,那支支楞楞半硬的肉棒向前一送,搓揉着高凤宜的阴户和小腹,竟是又要求欢。 高凤宜想呵斥他,可是看着他挺着肉棒求欢的样子,穴肉一抽,又是挤出一股骚水来,所以她呵斥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外强中干,还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你、你起开啦……”说着还啪的一下轻拍了不老实的肉棒一下,结果打得宋辞安缩起小腹嘶了一声。 高凤宜知道男人这里看似坚硬,实则顶脆弱的,她有些着急的问道:“怎么?打疼你了?” 一着急也忘了其他,捉起宋辞安的肉棒就低头细细查看。 本来就被她的娇嗔轻拍给拍出感觉来的宋辞安,现在看她低头细心又心疼的查看他的肉棒,哪里还能忍得住,肉棒在高凤宜的小手里抽动了一下,竟然脱离了她的掌控,翘向宋辞安的小腹。 “没事,就是又硬了。” 宋辞安见高凤宜楞楞的傻盯着能自己逃跑的肉棒,实在是忍俊不禁,一把将人抱入怀中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热吻,然后才松开她的唇,气息微喘的感慨:“怎么办?根本要不够你……” 高凤宜都被他吓死了,就怕他提溜着那根重振旗鼓的肉棒再次上阵,用小手支着他的胸膛着急忙慌的说:“君郎,来日方长!以后有大把的机会啊,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何必急在这一时!” 高凤宜的话让宋辞安有些触动,他看了她半晌,嘴角挂上温润笑意,柔低了声音说:“好,咱们俩确实有有一辈子的时间……那,殿下可记住了常来我这里‘来日’方长!” 虽然觉得他那个词的重音不对,不过此种时候高凤宜哪有闲心挑错改词,只想着拼命点头,嘴里连声附和:对对对…… “修竹,送水进来。” 宋辞安一撩大被,将高凤宜从头到脚都蒙了个严严实实,甚至遗漏在外的一缕发丝都让他给塞进被里,又上下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什么纰漏,这才高声喊水。 洗澡水早就在外面烧好了温着,听见叫声,修竹和不离不弃三人都提着热水进来,提去澡间倒入大浴桶里 。那大浴桶出奇的大,一看就是至少能容两人的容量,正经得需要不少热水呢。 三人在外边听了一夜连一个早上,个个走路都有些怪异,显然底下那根早就不老实好久了。 修竹是喜悦的,既替他家公子高兴,又暗暗想着以后自己能不能有机会也爬上殿下的床,毕竟世家公子带过来陪嫁的贴身侍奴都是向妻主争宠的手段,他家公子…… 他家公子是个例外! 修竹偷偷地向床上看去,却只看见一个大被包,连殿下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而抬眼却撞见他家公子直直盯视他的狠戾阴鸷的双眼,那眼里爆发出的凶色就像一只护食的头狼,瞪得他猛打一个哆嗦,本来半硬的下边登时熄火,再不敢有一丝旖旎心思。 陪着他家公子从小长大的他,最是了解他家公子是什么样的人,看起来病殃殃、温润润的公子实际上性子狠辣,整治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看似在宋府没什么地位,可是不知怎么就没人敢克扣公子院落里的吃食和月银,而那看似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二公子却时常被公子拐着弯的捉弄,可他却一直不知是公子下的手。 只是,连他这个下仆都知道当家主夫善妒不是好事,只怕这个太女以后的日子真的让他家公子说中了——要步步难了,而且他猜大半的难都是公子亲手铺就的。 修竹心里怜悯着太女以后多舛的命运,而不离不弃两人脸上却是一片黯然:果然世家公子和他们这些贱人的待遇是不同的,世家公子上殿下的床,第一天就能给殿下破身,他们爬殿下的床,刚撞到花心就被踹到床下,至今都……唉!! 生活不止眼前的酷哥还有远方的美男 p o 18 就在宋辞安死死盯着走进来的三个贱奴,看看哪个敢来找死偷腥的时候,他只觉得被他按住的大被团动了,一个小凸起带着被费力往他身上盖,尤其是他胸前那两点,她盖住了一个,旁边那一个又滑落漏出,最后小东西干脆举着被,整个人都扑进他怀里,把他盖到脖子都看不见才作罢。 这是……不想他被别人看到? 这小东西竟然和他想到了一处! 她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护食的恶狼瞬间被顺毛撸成了忠狗,他嬉笑着在大被里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啾啾有声的亲着她的脸颊和小嘴,含混混的说:“我和他们都是男人,怕什么?” 谁知那小东西特郑重的捧住他的脸说:“你是我的,男人也不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957c . co m 啊……怎么办,他还想插她,特别想! 于是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声暧昧低语:“你这么恋着我,不如我去找裁缝订个大裙子,将我们两人围到一起,那样的话,你走到哪里,都可以让我随时随地的插你,岂不美哉……” “啊!你这浪徒,忒不知羞!”说着就用那绵软小手扭他。 还在倒热水的三人也不知宋主君对殿下说了什么,殿下竟发出又娇又嗔的声音,三人同时不由自主的心想,如果哪日殿下也能这么娇嗔的对他们喊一句,他们就算是被殿下立时打死也甘愿! 洗澡水备好后,宋辞安将三个侍奴赶了出去,这才抱着被他吻得颊若桃花的高凤宜下了床,然后抱着她一起坐进了巨大的浴桶里——各院的浴桶都是双人份的,毕竟浴室play也是友好互动场景里重要的一环。 不过今天这play是做不了了,宋辞安只能半支着肉棒给高凤宜洗完了澡,期间用长指给她掏挖肉穴里残存的精液时,听到清洗小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真的忍不住又要撞进去。 高凤宜也不好过,女人的身体被破身后,好似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男人稍微撩拨,她就把持不住。被宋辞安掏挖精液时,她竟然偷偷的又挤出两股骚液,好在是在水里,他大概是没有发现。 可是高凤宜猜错了,那向他指端涌来的比洗澡水还要热的热流和突然夹紧的小穴,他又不是死的,怎么会注意不到,只是今天这头万万开不得,要不他预感殿下得留在他这再过一夜。 第一次合卺,他就连留殿下两夜,那他这放浪名声可就得在世家圈子里传开了,虽然他不在乎名声,可是他怕殿下在乎。 于是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的洗完了澡,却都强忍着没发生什么,却是都气喘吁吁,洗个澡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 高凤宜在宋辞安这用完了早膳就赶紧溜了,要不她的老腰不保。 进了自己的屋子,高凤宜才揉着后腰心想,今天的攻略满意度不能说百分百,至少也能打个九十八分吧,只是苦了我这老腰,哎呦呦,酸死了,她好想跟那些说宋辞安是病秧子的大嘴巴们拼命。 “殿下,我给你揉揉。” 萧夜再次不请自来,他站在高凤宜身后,热热的大手力道恰好的揉捏着高凤宜酸软的后腰,他低头看着她,口鼻喷吐出的热流就吹在她耳后,因为站得离高凤宜极近,他身上凛冽的冬松味道扑鼻而来,大手按得她确实舒服,可又…… 高凤宜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夜他在她身后做的那些事,登时腰眼一酸,一股热流涌下,她竟然好想趴在面前的桌上,让他从后边插进来,好好的干她,就像那夜一样的有劲。 不行,她现在这状况必须适可而止了,人生不能只有啪啪啪,还得做点别的……话说顾大美人现在在做什么? 嗷……真是够了,她不能撂下一根又想起另一根,她得赶紧想点别的,对,还有一堆奏折和账册等着她去处理呢,打工人打工魂打工的男人最销魂……噢NO!! 高凤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颤声对萧夜吩咐道:“啊……你……可以了…退、退下吧……” 萧夜冷冰冰的神色一直没变,听到她的吩咐,当下向后一立,沉声应了声是,便消失不见了。 和他冰冷神色完全相反的是,他下边简直要火热到一塌糊涂,跟着高凤宜听了一夜连一早上的床,虽然床被帐子挡得严严实实,他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只听她哀哀求肯的娇声,底下那根就硬得快要炸开。 他知破身之后的女人性欲如开闸洪水一样,十分旺盛,所以他给她揉腰时偷偷点按了她后腰上的某几个穴位,就想着把这洪水更加推波助澜一下,好能得她怜惜一二,结果她宁可生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服侍,果然,只有那些世家公子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吗? 高凤宜不知道她的小暗卫心中的失落和郁闷,她现在哪敢想什么男人,逼迫自己聚集精力在手里的工作上,过了一会,到真的心境平和下来。 高凤宜这个工作狂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等再抬眼日头都要西斜了。她站起身,抻了抻僵硬的身子,顺便做了会伸展的体操,这才叫不离不弃端饭进来。 吃了饭,她走出门外散步消食,准备转一会就回去继续鏖战——她的休息日快结束了,过几日就要上朝和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们唇枪舌战,她不做准备不行。 可等她转悠到院落门口就看见一个侍奴跪在地上,见她过来竟然趴伏于地邦邦邦的磕起响头来,其力道之大,没几下他额头就见了血。 “行了,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我家公子中的是春药殿下你快救救他 高凤宜认得这是顾瑾言的贴身侍奴慎行,她本来是打算今晚谁那里也不去的,想抓紧时间把工作先抓一抓,没想到顾瑾言的人竟然不请自来了,难道他这是要主动邀她去?不对啊,这不像顾瑾言的性格。 高凤宜在默默忖度顾瑾言派人来的用意,那侍奴却跪立起来满脸泪水的大声哭求道:“殿下…救救我家公子,他、他被人下药了!!” “备轿!!小九,去接陆太医到顾侧君那里!” 高凤宜不等那侍奴说完就当机立断的喊出轿辇,让他们带她赶去顾瑾言的院落,还让小九带上陆淮之同时往他那赶——不管是什么药,她看那陪着顾瑾言一起长大的侍奴哭得那么凄惨,定是猛药无疑,如果是什么毒药可耽误不得。 似是知道高凤宜心中焦急,抬着她的四个健奴使出腿脚功夫,如风一样向顾瑾言院落掠去,竟比翻墙上瓦如履平地的暗卫小九还更快的到了顾瑾言院落。 下了轿辇,高凤宜脚步匆匆的进了内室,慎行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屋子。 高凤宜几步走到床前,见顾瑾言满脸紫胀、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却将被子直盖到下巴,看到她竟不搭话,而是转眼瞪视着慎行怒吼道:“你这贱奴!我不告诉你不要去找殿下吗?!耳朵听不到命令就莫要了!下去自行割了吧!!!” “你这侍奴也是救主心切,你莫要怪他,淮之马上就到了,让他给你看看中了什么毒,赶紧救治了才是正经。” 听到陆淮之要来,顾瑾言紫胀的脸几乎憋成了黑色,他哑着嗓子吞吞吐吐的小声说:“不、不用他来,我这…不用看病!” 慎行见他家公子啰嗦半天也说不到实处,心里一急,张嘴就把实情说了出来:“我家公子中了春药!!” “你!!” 顾瑾言听他那个孽奴又把他卖了,气得气血更加翻涌,挣扎着坐起身好像要打他。 高凤宜赶紧拦了他一下,劝道:“哎,先别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凤宜胳膊碰到顾瑾言的身子,他却像被烫到了一般,抱着被就躲进床里去了。 慎行见他家公子不争气那副样子都要替他急死了,赶紧解释道:“今日中午三侍郎给我家公子带了糕点,又和公子吃了午膳才走,公子自小就最喜欢三侍郎做的云片糕,三侍郎虽然脑筋时常不清楚,可是这云片糕做得着实好吃,公子就贪嘴多吃了几块,没想到吃完还没有半刻就发作了……” 高凤宜知道慎行嘴里的三侍郎就是顾瑾言的生父,是顾丞相妻主的第三位侍奴,其年轻时也得宠过一年半载,后来不知怎么就疯了,遭了丞相妻主的厌弃,不过那时丞相妻主就已经怀了这个侍奴的孩子,因为女人夜夜笙歌,也不知道怀的是疯子的孩子,直到生下来对了血才知道是这侍奴的,好在这个孩子自生下来时就格外的玉雪可爱,颇得丞相妻主的宠,他们父子在顾府才不至于活不下去。 疯子自然不会想到给顾瑾言下春药,他要是有那个脑子也不是疯子了,那么就只有近水楼台的顾府的人嫌疑最大,将春药下在糕点里,然后让顾瑾言的生父三侍郎给他送来,顾瑾言肯定会毫不设防的吃下。 只是让顾瑾言吃下春药的目的是什么呢?促成自己和他尽早合卺? 也有可能…如果大家都吃不到也就罢了,她既然已经在宋辞安那里开了荤,顾家这边怎可能不急?素有南宋北顾之称的宋、顾两家看似表面上很和谐,私底下明争暗斗的动作肯定不少,如果自己独宠宋辞安,宋家早晚一家做大,这肯定不是顾家想看到的,他们急了,所以狗急跳墙了。 而且给顾瑾言下药,比给她下药罪行要轻得多,一个春药,又是下在男人身上,对一般的女人来说可能就是个助兴的小情节,退一步讲,就算是她要追究,也只能处置那个送糕点的疯子,难道她堂堂太女,还能因为春药去大闹丞相府吗?而那疯子本来就是多余的,死就死了。 呵,这一招对顾府来说还真是百利而无一害,当真是好算计! 只是这药到底是谁下的呢?顾丞相?他的妻主?还是他那个嫡子? 他们…就没想过她不给顾瑾言解毒的可能性吗? 不,估计他们是考虑过的,他们推测她昨日刚和主君合卺,第二日最是情动之时,见到中了春药的顾瑾言,肯定会把持不住,自会解了他的毒。 那她…是合了他们的意,还是该甩袖离去,省得受他们摆布呢? 高凤宜默默思忖着,脸上不免有些阴晴不定,顾瑾言一直盯着她的脸色,这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袖子,一句话像是憋着气说出来的:“殿下,你……莫要厌我…不是我,我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争宠的,你要相信我!” 看出他眼里的凄惶,高凤宜忽然对他安慰一笑说:“我自然信你,瑾言,你没有那么蠢,我知道。” 听她信他,他放下抓着她袖子的手,垂下眼眸,心里既欣慰又有一丝失落,他艰涩开口道:“殿下…你走吧,我…我熬一夜也就是了,不能让殿下和我一起丢丑…我,没想到,顾府…会做到如此地步……” 我救了你的命就要换你的忠诚和爱重 “顾府大概也有他们的顾虑和考量,唉…”高凤宜叹口气,伸手抓住顾瑾言颤抖的大手继续安慰道,“有时候两边都很重要,但是放在天平上秤过后,可能有一边看起来就不那么重要了,人和货一样,都是怕比的……” “可他们…他们竟然不顾我生父的死活!!”吼出这话时,顾瑾言已经是身体颤抖,眼里也迸射出恨意。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要想不被人随意决定生死,只能爬到需别人仰望的地方才行,瑾言,如今的你,不行,我也不行,所以只能如你的名一样,谨言,慎行!” “臣晓得了。”顾瑾言垂下眸子,抽回自己的手,将自己愈发的缩进被子里,再次催促道,“殿下,你快走吧,我、我没事……” “等淮之来了再说。” 高凤宜微顿了一下,还是打算和他摊牌:“瑾言,坦白说,我已经计划好过几日就与你合卺,如今遇见这事,本应给你解毒,但是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我亦是。这种事本应是结两人之好,而不是成为两个被别人随意摆弄的木偶。我和你的第一次应是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不应该充满了迫害和算计。瑾言,你,可懂我?” 高凤宜这番肺腑之言多少解了顾瑾言心中的疙瘩,他重重点点头,郑重的说:“殿下心中所想也是臣心中所想!” 高凤宜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呼出一口气说:“你心里能不怨我才好。” 顾瑾言正要说些什么,小九已经带着陆淮之敲门走了进来。 见陆淮之进来,顾瑾言原本紫胀的脸忽然白了白,他有些无措的摆着手说:“不用麻烦陆太医,这…这本不是什么病……” 高凤宜却严肃着脸对躲躲闪闪的顾瑾言说:“瑾言,不要讳疾忌医,谁知道你还有没有中其他毒?还是让淮之看过了我才放心。你别担心,淮之是咱们自己人,他绝无可能多嘴什么。” 顾瑾言和陆淮之两人却同时想道:殿下这个直女,就因为是自己人才尴尬! 高凤宜不知道她的两个男人忽然就心有灵犀了,还很有压迫性的瞪着顾瑾言,迫他不得不点头答应。 “那…那殿下你先去外间稍待……” 顾瑾言脸上一会紫一会红,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害羞,或者两者都有吧。 “好。” 高凤宜也不为难他,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 至于两个都很尴尬的男人在里边怎么鼓捣的,高凤宜就不知道了,不过她不介意想象一下:两个美男一起低头看…还拿着翻来倒去的仔细检查……啧啧…… 高凤宜脸上一派严肃,她女总裁的唬人面具戴得稳稳的,实际上满脑子是令腐女尖叫的黄色废料。 不过见一脸凝重的陆淮之走了出来,她脑中的旖旎瞬间消散。 “怎么样?”高凤宜走前一步肃声问道。 “是三日醉极乐,是春药,也是毒药。” “怎么说?” “误服此药的男子如果没有解毒,阳根会直立三日不倒,三日后七窍流血而死!” 有人想让顾瑾言死! 高凤宜眼里厉光一闪,对陆淮之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淮之,麻烦你了,你先回。”说着伸手捏了捏陆淮之的大手。 虽然事态紧急,也得见缝插针的攻略一下下,这么重要的人物,得时时笼络着,你看,眼前不就派上用场了? 陆淮之手指暧昧的摩挲了高凤宜的手指几下这才俯首行礼退了出去。 高凤宜现在再不犹豫,不做顾瑾言就得死,她好不容易攻略下的小棋子,怎么可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木偶就木偶吧,这么舒服的木偶做一做也没什么。 推门进去的高凤宜就看见顾瑾言一脸灰败的缩在床上,见高凤宜进来,他眼里隐有泪光,哆嗦着嘴唇说:“他…竟想杀我……” 高凤宜猜到顾瑾言口中的他是谁,必是他的父亲顾大丞相,也是他母亲的正夫,顾丞相虽不是顾瑾言的生父,顾瑾言却对他像亲生父亲一样崇拜,也励志做个和他一样的人,直到他被他一直憧憬的人亲手送进这个牢笼。 高凤宜并没打算安慰他,住进东宫的男人和家族太过亲密并不是好事,能让他借此摆脱家族的控制也不错。 高凤宜坐到床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那脸已经热得烫手,足可见那药力有多么强劲。不过高凤宜并没有第一时间解救他,而是徐徐说道:“瑾言,你知道婚姻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吗?是新生。瑾言,你是时候割断脐带了,你现在不再是丞相的儿子,不再是顾府的庶子,你就是你,瑾言,你搏得好,你就是人上人,你消沉下去,你就是任人践踏的烂泥,以后你是谁,只由你自己说得算……” “这个世界,无论爱恨都是有缘由的,有人恨你自有其源头,爱也如是。譬如我现在要做的事是救你的命,但是瑾言,我不是大善人,我救你是要求回报的,你欠我一条命,那我就要你的忠诚,你的爱重,你的能力已经你的一切,你可答应?” 听了高凤宜的一番话,顾瑾言心情似乎又开阔了起来,他握住在他脸颊抚摸的小手,握得紧紧的:“殿下,即使你今天不做什么,瑾言依然会忠你、爱你,为你奉献一切……” 高凤宜垂眸:“爱是直到闭眼那刻才能真正确定的东西,你且做给我看吧……” 给大美人顾瑾言洗完脑后,高凤宜打算动手了。 这个世界的男人人均嫪毐让她直眼晕(H) “好了,让我看看那里到底怎么样了。” 想攻略被动型的角色,打直球是最好的攻击方式。 顾瑾言一把按住高凤宜想解他裤带的手,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字:“丑……” 高凤宜抱臂:“那你是打算隔着衣服做?” 顾瑾言默了一会,似乎是终于说服自己,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是裤子,最后瞟了高凤宜一眼,见她正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脸上更红,然后像下了十分大的决心一样,一把拉下自己的亵裤。 因为顾瑾言比宋辞安还要高一些,肩膀更加宽阔,腰部肌肉也更突出一些,那大长腿,恨不得在肚脐那就分叉了,搭配上他乌黑的头发和高鼻深目的长相,他美得不像真人,更像是BJD娃娃,但是,和娃娃不同的是,他是有重要配件的,而且还很大。 不,大得离谱。 哦买嘎!这个世界的男人人均嫪毐是吗?! 那根大得让高凤宜眼晕的肉棒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撑到了极限,就像一根冲天而立的紫红大烟囱,只不过烟囱顶端冒出的不是烟,而是溢流的清精。 晶亮的液体顺着紫红的肉柱向下流淌,流过肉柱上暴起的一圈圈筋脉,尤其下边的一根筋脉,粗得就像一条小蛇蜿蜒趴伏在上边一样。 更要命的是,似乎是感应到高凤宜的目光,那根冲天巨柱竟然自己摇晃起来,甩飞了上边流淌到一半的粘稠精流,然后正正好好甩在高凤宜的袖子上。 “啊、弄脏了你的衣服,抱歉…啊!嘶……嗯……” 高凤宜哪里还等得及他磨叽完,伸手就撸上了肉棒,早上勉强压下的欲望被四处淫荡乱甩的大肉棒给彻底甩了出来。 似乎药物刺激得肉棒十分敏感,高凤宜只是用一只手半握着上下撸动,顾瑾言就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看来是相当的享受。 高凤宜又不是来服务他的,草草撸了几下就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到他近前,一手扶他肩,一手扶着肉棒就往他腿上坐。 这回高凤宜还特意看了,顾瑾言的人鱼线上也有一个黄豆大小的殷红鼓包,看来那是他的处子蛊。 观看他的身体时,高凤宜就已经湿了,那穴又被宋辞安开拓过,变得比以前更富弹性,所以即使顾瑾言的肉棒已经粗大到惊悚的地步,她也能将其缓缓吃下。 只是被阴精一激,顾瑾言身上的处子蛊破了的同时,他的双眼也猛然赤红起来,翻身压住高凤宜,一个猛力挺身就直接干到底! 经过一天的修复,子宫颈已经又被层层啫喱覆盖,所以顾瑾言这一撞也只是撞到花心上而已,还有小半截的肉棒晾在外边,不过他现在已经失了神智,进不去?那就硬撞开好了。 他现在满脑袋浆糊,只想着向前冲冲冲,哪里还会由慢到快给高凤宜适应的时间,才操进来就直接跳到了准备射精时的高速跑道。 “你……啊啊啊……慢…啊啊啊……” 高凤宜觉得自己全身最最敏感那处被一坚硬肉锤千次万次的狠狠锤击,每锤一下,就有酥麻胀满的酸慰感从那一处蜘蛛网一样扩散全身,让她浑身瘫软,只能叉开着腿任他插弄。 在他这样狠凿猛击之下,花心很快失守,大柱头噗噜一下就顶开花心,掼入满是粘稠啫喱的子宫颈里。 “额啊啊啊啊啊………” 被这么快攻下花心,还没被操软操服的花心带着排山倒海的浪潮狠命反咬一口,紧紧咬住侵入它的大柱头,死死收紧那处正好卡在柱头肉棱的下边,那力道之大竟让顾瑾言一时半会抽身不得。 顾瑾言只觉得自己最为胀硬难忍的顶端被一热融融、湿漉漉却又十分紧致之处完全包裹,裹住了他就开始又吸又咬,还对着他张开的小眼频频吐水,冲刷着他致敏的射精管,让他体验一次次彷如射精般的快感。 可这春药却有锁阳功能,在顶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之下竟一滴都射不出来,全部被锁在频频收缩的精球里,憋得他精囊隐隐作痛。 在又痛又爽的夹击下,他仰起脖颈大声呻吟着,小腹前挺,用力压在高凤宜的阴户上,健腰连扭,带着大柱头转圈磨弄死夹着他的子宫颈,而贴在高凤宜会阴上的肉囊也跟着转圈磨弄,稍稍抚慰了精球里的胀满感觉。 里外一起被磨弄,高凤宜跟着顾瑾言一起呻吟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男女暧昧的叫床声此起彼伏,让在外边一直听着的侍奴们一起夹紧了腿。 终于摇软了紧夹着他的子宫颈,顾瑾言向后撤出肉棒,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肉穴里缓缓拖拽出来,粉红的穴肉紧紧扒着他,依依不舍的将他粗长的肉柱上都涂了一层厚厚的粘稠阴浆,等拔出柱头的瞬间,因为有粗胀的肉棱卡着,那穴竟发出啵的一声,拔瓶塞的脆响。 顾瑾言没防备临出去了,高凤宜还能吸了他一下,他闷哼了一声,但是失去了肉穴的钳制,啪的一声甩到小腹上的肉棒比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要响得多。 那直挺向上的肉棒,经过阴精的浸泡,好像又粗大了不少,红艳得刺眼,上边缠绕的筋脉更加狰狞瘆人,如果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见那些筋脉里有脉动在跳。 上边的精眼因为射不出精而徒劳瞪大,吐出一线粘稠的精丝自肉棒顶端长长的挂了下来,久久不断,足可见其浓稠程度。 殿下满身的红痕底下被男人强势劈开(H) 如果单看顾瑾言那张形貌昳丽、难描难画的俊美脸庞,谁能想到他下面却长出如此狰狞凶物! 起码高凤宜是想不到。 最近她想不到的事情太多。 她想不到病秧子宋辞安会直接将她干到昏厥,而眼前如此俊美无双的美人却挺着硬得像铁棍的硕大肉棒将她像小鸡仔一样提溜起来,转身扣在床里的墙上。 顾瑾言将她挤在墙上,从后边入进了她,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有力的入着她,每一下就能将她整个人顶起来,脚尖都快离了地。 他将她挤在墙上上下搓揉,那对可怜的小乳头被墙磨得疼了,她呜咽着伸手挤进她与墙的缝隙里,盖在乳头上,省得她那里被磨疼。 只是她这动作对现在的顾瑾言来说就如同邀他爱抚的性暗示,扣在她腰上的大手拨开她的手,一手一个大力抓揉高凤宜那对巨胸,把乳肉捏得都从指缝里挤压了出来。 而身下是一次重于一次的顶操。 因为高凤宜自身重力下坠作用再加上顾瑾言自下而上的顶操,两种相反的力道联合作用下,顾瑾言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更深一步。 现在,大柱头已经是完全在子宫颈上下搓弄,每一个来回都将高凤宜操得眼睛翻白,嘴唇直抖,身下被大肉棍劈开的地方淅沥沥的不断往下流淌着骚水,而本来还能沾一点地的脚尖已经几乎被大肉棒顶离了地面,她现在竟然只靠那根巨棍和玩弄在胸上的大手支楞在半空中。 此时大肉棒对肉穴深处的压迫实在是达到了顶点,那圆润巨大的顶端已经借着这股力道顶在了子宫颈的上端,这和宋辞安硬是一点点凿出通路不同,那时子宫颈被多次的凿击,已经酥软松懈,那快感是绵绵密密,绵延不绝的,可这次,顾瑾言是利用高凤宜自身重力和他向上狠力的顶操,在没有操软子宫颈的前提下就硬是破开了通路,这种突然而至的极尖锐刺激的快感让高凤宜仰头尖叫并开始挣扎。 可是她哪里逃得了,顾瑾言虽然现在脑筋还不清楚,可是男人的雄性本能告诉他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只要破开前边最后一道关隘,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于是他长臂抱住高凤宜的腿弯,让她如一个要排尿的幼儿,敞着腿毫无抵抗之力的任他狂操猛干。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啊……啊啊啊……” 还没有被操软的关隘紧致无比,被那粗硬柱头如攻城锤一样强行攻破,比刚才还要尖锐的快感迅速堆迭而至,高凤宜的尖叫声近乎凄厉,好像在她穴里出入的不是肉刃而是把真正的剔骨钢刃一般。 最后萧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本就担心被霸道春药控制的顾瑾言会没轻没重,现在耳边充斥着高凤宜那么凄厉的喊叫声,他哪里还呆得住,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挑开层层床帘就大步走了进来。 顾瑾言听见声音,抱着高凤宜就对着萧夜转过身来,而这一转身,那粗胀的柱头实实的在子宫颈顶端碾压了一圈,逼着高凤宜如刺在荆棘上的荆棘鸟一样,极尖锐的尖叫一声,身下控制不住的就喷出一线又高又远的潮液,正正的打在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萧夜身上。 那热辣出炉的骚泉喷得萧夜呆立当场,而扑在他眼前的就是女穴被一根几乎要撑爆它的紫红肉棍强行插入抽出的劲爆画面。 那是和他见了几次的乖巧小穴完全不一样的场景,原来仅容他一根手指出入都有些滞涩的小穴,现在却被撑到了极限,那紫红肉棍狰狞的将小小肉穴撑得几乎要撕裂,撑得小穴的边缘都变得极薄,而让他最为怜爱的粉色花瓣完全消失不见,也不知被那根可恶铁棍怼到了何处。曾被他爱抚过的小珍珠胀得比他见过的都大、都红,如一个半透明的甜浆果,被粗大柱身挤出来,高高挺出甜红的身子,毫不设防的只等人来采撷。而被肉棒拖拽出的穴肉已经被磨成了烂红色,艳得刺痛了他的眼睛,从那穴里淅沥喷出的骚液多得如同失禁。 不止是可怜的小穴,他一直珍之爱之的小皇女身上哪还有一块好肉?原本白嫩的巨乳上边布满了男人因过度激情而留下的红色指痕,那小乳头尤其凄惨,被男人夹在指尖揪扯得极长,现在又硬又红的向外突出着,上边甚至还有一个指甲印。 而小皇女的细腰上和大腿内侧也遍布着男人的指痕,那是男人掐着腰压着腿狠操女穴时无法控制力道而留下的暴行痕迹。 小皇女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让萧夜心疼不已,可是那白皙肌肤上缕缕斑驳的红痕和粉嫩小穴无法承受的被男人肉棒强势劈开的凄惨样子,组成了一个让他无法移开眼睛、美到了极致的小皇女。 所以他很怒,既气顾瑾言的暴行,却也气自己的变态,他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自己竟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这让他怔愣的时间更长,长到脑筋不太清楚的顾瑾言也反应过来萧夜这是僭越的大不敬之举。 “殿下没有招你下来,却擅自闯入殿下和本侧君的行房之处,速速给我滚出去,等着领罚!” 难为顾瑾言头脑昏昏还能条理清楚的训完一整句话,他的怒喝震醒了陷在极致高潮余韵里的高凤宜。她睁开眼就看见萧夜直勾勾的盯着她和顾瑾言紧紧胶合之处,整个人都愣成了一块木头。 失了你如斩我臂膀没了你我找谁依靠 高凤宜暗探一口气,沉下声音开口说道:“放我下来。” 高凤宜忽然冰冷下来的语调让顾瑾言不由自主的松开架着她腿弯的手,高凤宜一只脚刚触到地面,就因为脚软而向前跌去,却被萧夜及时的伸出手臂一把扶住。 可他得到的却是高凤宜的一个巴掌,巴掌力道不轻,猝不及防之下,他被高凤宜打得偏过头去,脸上很快显出一个小手的淡色指印。 “我这是罚你今日的僭越之举,还不快向顾侧君赔礼!” 萧夜保持着头被打偏的姿势足足有三秒,这才慢慢转回来,俯下身去,做出恭敬行礼的姿势,语调沉沉:“萧夜今日唐突了顾侧君,望侧君见谅!” “瑾言,我已经让他给你赔罪也处罚他了,你可满意?” 高凤宜忽然又转头对着顾瑾言发问,顾瑾言看着高凤宜,头脑反应缓慢的他,似在这时方才看清高凤宜身上斑驳的红痕,他不知道她身上的伤痕是从何而来,只知道这样的她对他来说美得就像一朵身上有着斑斓花纹的毒花,勾着他只想一头栽进那朵毒花的花心里狠狠嗅闻,即便即可毒死了也心甘情愿。 “你还让我插,我就原谅他……快让我插…我还要插……” 被霸道春药控制的顾瑾言满脑子想的只有这一件事,他摇晃着挺立的肉棒几步迈到高凤宜跟前,拿那根腻乎乎的肉棒上下摩弄高凤宜的后臀。 高凤宜却一把推开了他,转身揪住了萧夜的衣领,就这么拽着他的领子吻上了他。 萧夜完全就蒙了,她处罚他,让他给顾侧君赔礼,可是转头却又吻了他! 他的主子到底在想什么,他搞不懂了…… 心中的迷茫让萧夜这次没有反攻回去,他讷讷的张开唇,任高凤宜随意侵入扫荡,大舌只在嘴里小幅度的回应着她。 高凤宜松开了他的嘴,有一根银丝还牵连在两人唇间,然后萧夜就看见高凤宜毫不嫌弃的伸出粉舌舔断了那根银丝,这个颇具性暗示的动作让萧夜看得喉头滚动,咕噜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 高凤宜低头,见萧夜刚刚已经半软下去的肉棒又被她亲得顶起了裤子,她嘴角含笑的伸手,在那顶端调皮的摩弄了一圈,逗出他一声低吟,然后用小手一边隔着裤子抚弄他的肉柱,一边用柔出水来的声音低声道:“萧郎,我知你疼我,担心我,可是我也担心你,今日你冲撞的是顾侧君,他是自己人,倒也没啥大事,可要是哪天你冲撞了你我都惹不起的人物,我护不住你,可怎么办?” “萧郎啊…你跟了我十五年,你要是出事了,和生生砍断我一只胳膊有什么区别?你若出事,你让我以后能倚靠谁?萧郎啊,你忍心将我孤零零扔在这个世上,被人欺任人辱吗?” 高凤宜说着说着,就有大滴大滴如露珠一般晶莹的泪珠从她忧伤哀怨的眼里滚落,每一颗都能在萧夜心上蚀出一个小坑来。 “殿下……” 他的殿下,他最亲、最可怜、最惹人怜爱的殿下……是啊,没有他,他的殿下可怎么办呢? 他的殿下太娇,太软了,和男人上床被欺负得满身红痕都不知道反抗,明明身上那么难受,却还在担心他的安危,还…还依依不舍的拽着他的肉棒哭得眼睛通红…… 殿下…殿下…他的小殿下,他该拿她怎么办?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或者干脆咽进肚里,那样的话,他的殿下就会绝对的安全了吧?就不会有人欺负到他的小殿下了……… 萧夜看着因为担心他而大滴大滴流淌着泪珠的高凤宜,只觉得一颗心满满涨涨,又酸软到几乎要化掉,他伸臂将让他心疼的高凤宜紧紧抱进怀里,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大舌将小舌挑进嘴里,嘶溜溜的吸吮,好想他的小殿下是冰做的,让他能含化在口中,将她整个人都咽进肚里。 萧夜怀里抱着软玉小人,搂在她腰后的大手随着亲吻加深,下意识的往下滑去,揉捏那手感好到要命的肥臀。 高凤宜那腰瘦得掐不起多少皮肉来,可是那臀却又翘又肉,男人一把抓下去,就是一手的软腻白肉,又弹又软又滑,就好像是男人的成人版捏捏乐,一旦上手根本就停不下来。 “嗯……殿下……” 嘴里搅动着小舌,大手揉捏着肥臀,硬起的肉棒隔着裤子上下轻蹭着高凤宜的阴户,萧夜舒服得轻哼出声。 高凤宜刚刚低落下去的兴致又被他勾起来了,可是今天的正主不是萧夜,必须及时停车。 高凤宜松开搂着的萧夜的后颈,头侧了一下,避开他的唇舌,贴在他的脸上气喘吁吁的说:“萧郎,你、你先下去…你在我就心安,放心,我若真有事定会唤你下来……” 萧夜也知今天不能给他的殿下再添麻烦,所以尽管身下已经烧得像一炉炭火,还是扶稳了高凤宜,清了清嗓子,俯首行了个礼,道声是就掀帘出去了。 高凤宜轻吁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转身就安抚另一个债主去了。 另一个债主现在又缩回床里边,抱着腿、咬着唇,默声哭着,眼泪都淌满了脸,一看就是她刚才和萧夜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他就开始在这哭了。 高凤宜坐到他身前,伸头去看他,轻声问:“怎么了?” 没想到高凤宜不问还好,一问他竟然如幼儿一样仰起头哇的一声大哭出声。 顾美人傻得像稚童说话既天真又淫浪(H50珠加 高凤宜只能哄这吵翻天的祖宗,她抱住他,轻拍他的背,嘴里不间断的哄着:“嘘…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看来这春药拖得时间越长,愈发会让顾瑾言神智混沌,甚至让他低智如幼儿。 “我的生父…是疯子…他只是偶尔才能…记起我…我从小就仰慕父亲顾丞相……可是他却想杀我……我…嫁个妻子,可是她却在我的床上对别的男人又亲又抱……把我丢在一边…呜呜……我小时就没人疼没人爱……嫁人了也是…没人理我……呜呜……” 听他一边哇哇哭着,一边哭诉着他心中憋闷的委屈,让人听得心酸。 高凤宜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的,她见他哭得凄惨,知道他确实是从小到大都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不免心中一软,开口继续哄道:“乖…瑾言不哭,我疼你…… “你…你骗我,我这里好疼,你都不理我…呜呜…我好疼……” 顾瑾言打开腿,大手握住哭成这幅样子依然屹立不倒的火红肉棒,一边喊疼一边举给高凤宜看。 那肉棒比刚才更吓人,火热得就如同烧红了的碳棍,凸起的筋脉上搏动更加明显。因为一直得不到疏解,春药催生出过多的精液充满了两个精球,精球臌胀,在肉囊表面高高鼓起,把肉囊的表皮撑得极薄,似乎马上就要爆掉的可怖样子。 高凤宜知道不能再等了,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哭得脏兮兮的,实在无法下口,只能叹口气,想着罢了,孩子洗洗还能要。 于是,高凤宜从旁边拽过来一条擦身子的白布,抹干净他哭花的小脸,又放到他鼻子上让他擤鼻涕。 “来,擤…” 顾瑾言现在就像是个幼童一样,她让他擤鼻涕他就乖乖的擤,还擤得很大声,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公子的矜持。 高凤宜将手里满是鼻涕泪水的白布扔到床下,明日自会有人来收拾。 这才倾身过去,轻吻他的唇,一边伸手安抚那根硬到快爆炸的肉棍。 “啊……哈……好舒服……殿下……疼我……底下也要……” 顾瑾言现在的状态已经不知道克制,身体有什么感觉他就直接叫了出来,那种纯天然的淫浪之态反倒更是勾人。 高凤宜一手继续撸动粗长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下边玩弄他臌胀的精球,他呻吟的声音更大,似痛似悦,长腿时而蜷起时而伸直,小腹也频频收紧,显出上边线条流畅漂亮的腹肌。 这种将绝色美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让高凤宜心中邪火更盛,她抬起顾瑾言的下巴,严肃的叮嘱他道:“一会我叫你动,你才能动,要不我就不疼你了,知道吗?” 还享受柔软小手服侍中的顾瑾言被训得一愣,眼瞅着又要哭,他却拼命忍住了,乖乖点了点头。 高凤宜见他答应了,便跨立在他腿两侧,一手扶住他肩头,一手握住直挺挺的大肉棒,沉下身子就开始将那根火棍往身体里塞。 殿下不让他动却没说不让他喊,顾瑾言满胀的大柱头被那小穴咕哝咕哝的一口口吃下去,夹得他又爽又紧,他不禁仰头叹道:“啊…殿下你好紧…夹得我好想尿尿……” 这天真又无耻的童言童语,让高凤宜羞恼的一扭他的乳头,嘀咕道:“这顾大美人放开了真是比谁都能浪……” 那乳头被春药刺激得高高凸起,红红嫩嫩的,一点都碰不得,被高凤宜这么一掐,顾瑾言噢的一声浪叫,健腰如扔上岸的活鱼一样用力的向上一顶,把刚入进去个头部的大肉棒一气捅到了底。 “啊…嗯……你!不是说不让你动吗?” 被顾瑾言巨力的一顶,高凤宜被顶得扑到了他身上,她气得照着肩头就咬了他一口,可顾瑾言现在除了底下和胸前,别的地方感觉都非常迟钝,他不但没有阻止高凤宜的小牙,反而趁着高凤宜咬他肩膀的时候,他歪过头去,伸舌嘶溜溜的舔她耳朵。 “啊!你这小狗!” 既然现在顾瑾言失了神智,高凤宜也没有了顾忌,敞开了性子骂他,他也不恼,抱住了高凤宜的腰就开始在她身体里扭他那根硬挺挺的大肉棒,嘴里还像幼儿要糖似的撒娇道:“殿下疼我……” 啊啊,真受不了! 顾大美人用他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说出这种话,高凤宜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扶着他的肩头,骑在他那根硬棍上就开始起起伏伏起来。 这时候头脑昏沉的顾瑾言不知怎么倒真是忍住了,他歪着头看着两人结合之处,憋了半天忽然来了句:“殿下,你的屁股真好看。” 他现在头脑昏昏,也想不起来高凤宜这里叫什么,既然长在屁股附近,那都可以叫屁股吧,他单纯的想。 “你!你别说话了!” 高凤宜被他童稚又放浪的话彻底噎住,又不敢再扭他,只能凶巴巴的训他。 不让动又不让说话,顾瑾言憋得撅着小嘴,汪着两个荷包蛋泪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高凤宜。 高凤宜被他那小狗讨食的可怜目光看得烦躁,她停住自娱自乐的动作,掐了掐他脸上的肉说:“又怎么了?” “殿下,你这样…我更想尿尿了,可是还是尿不出来…好难受……呜…唔……” 高凤宜看他瘪瘪嘴又要哭,赶紧吻住他的嘴,把他哭意堵回去后,这才从他肉棍上抽出身来,转身趴在床上,对着顾瑾言抬起屁股说:“那现在开始你自己动吧。” —————— 50珠加更送到! 下一次满100珠再加更! 这时候夸两句他大鼻涕泡都会乐出来(H) 高凤宜知道他这霸道春药肯定得经过和女人宫交,在子宫里射出方能解开。凭她的小力气,想破开最后关隘让他释放出来是绝无可能了,只能将主动权递交给他,让他自己来。 顾瑾言听高凤宜让他动了,高兴的一跃而起,跪在高凤宜身后,他头脑虽昏,这床上之事记得倒是清楚,完全没有找错洞,扶着肉棒一挺身就精准插入已经被完全顶开的子宫颈里。 “啊!” 高凤宜被他顶得向前一扑,惊叫了一声,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真是完全不一样,她刚才吞吐了半天都没有他这一下来得带劲。 好在她刚才也不算无用功,那子宫颈顶端已经多多少少被她磨软了些,他这么攻击过来,比他一开始那时要强多了,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子宫颈细微的变化顾瑾言似乎也注意到了,那里不再像是一个坚硬的蚌壳,而是软和多了,就像一个可以攻破的肉套子。 这给了顾瑾言很大的鼓励,他大手掐住高凤宜的细腰,劲瘦的腰肢向前挺起,啪啪啪有力的撞击在高凤宜的臀肉上,肉击肉的脆响连绵成听不出个数的一片。 “呃啊啊……好快……好有劲……” 高凤宜今日被磨到现在,她的子宫在数次高潮下也是饥渴难忍,亟待有力的大肉棍冲进来给它个痛快。高凤宜又想着顾瑾言现在是个傻的,她喊什么都不再顾忌,一时畅快,竟把心里话给赞出来了。 顾瑾言听高凤宜夸他,他心中残存的一点郁郁一下子被他丢到九霄云外,身下更是牟足了劲,差点将高凤宜的魂都撞飞了,有的时候,男人的快乐就这么简单,这时候夸他两句,他大鼻涕泡都会乐出来。 “啊啊啊……嗯嗯嗯……” 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高凤宜也不敢阻止他,只能强忍着在那嗯嗯啊啊的呼叫,只是虽然那顶端已经被撞软,想要立时突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顾瑾言一门心思钻探,也没给高凤宜休息缓冲的时间,就这么像永动机似的不停歇的连操,直撞得她泄了两回,这才嗯的一声重哼,成功冲破了关隘,突进到她子宫里!! 子宫里存了一天最纯净的阴精,如同一个饱满的水袋子,他这一有劲突击,就像捅漏了这个水袋,大量的阴精倾泻而出,冲击着他的精眼,刺得他连声呻吟,而那春药药力接触到这至纯阴精便瞬间散去,没有春药压制,苦憋了许久的白精倾巢而出,全灌入了刚被破开的子宫里。因为憋了好久,那巨量和力道真就如顾瑾言的戏言一样,就像在哗哗排尿一样。 “啊啊啊啊………好烫…太多了……” 这时,被折磨了好久的高凤宜已经无力高声喊叫,只能哑着嗓子干巴巴的喊了几声就晕了过去,身下控制不住,又放了一波潮水。 在阴精扑入,药力散尽的瞬间,顾瑾言就清醒了,结果清醒的那一刻他就体验到如放尿一般酣畅淋漓到极致的射精高潮,他哆嗦着嘴唇,眼仁控制不住的上翻,那大囊袋快速的收缩再收缩,好把撑胀它许久的精液全部排出去。 射出童精的第一次就是这般要人命的体验,那快感排山倒海的拍来,直砸得顾瑾言僵在原地,全部心神都被这致命快感死死攫住了,他只觉得半辈子的烦闷与抑郁都好似从自己底下这孽根射了出去,而留在他心中的只余一个接一个的快感烟花,嘭—— 今后你在我面前可以随意哭我批准了 估计是第二次被破身,高凤宜多少有了一些适应能力,她并没有昏多久就醒了过来。 醒来后,她只感觉身下一片湿濡,身上也凉嗖嗖的,心里疑惑这顾瑾言还没有解毒吗,怎么也不知道给她清理一下。 一歪头却看见人已经跪到地上去了,抖得像在筛糠。 她又气又笑,出声骂道:“你没事跪地上去做什么?” “罪臣伤了殿下贵体,臣罪该万死!请殿下降罪!”说着就邦邦磕起头来。 高凤宜这才想起他弄得自己身上这些痕迹的事,她倒是不太在意,在原来的世界,有些小子在她身上得了趣,意乱情迷中总会失了轻重,她已习惯,相较于摆脱他们痴缠的痛苦,这些小小痕迹真算不得什么。 想起以往种种,高凤宜叹息一声,对还在那傻磕头的顾瑾言说:“行了,我要是怪罪你还能留你到此时,快去给我叫水,身上都粘死了。” 顾瑾言没想到高凤宜这么轻易就赦免了他,愣怔了一下,马上感激涕零的出去叫水。 高凤宜看他大喇喇的光着身子就出去了摇摇头并没说话,在宋辞安那里给其捂被的那番动作是为了攻略他,换个人就得换一套攻略方法。 顾瑾言给高凤宜洗澡时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疼的说:“殿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你不说陆太医是自己人吗?让他来给你看看,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享受着他洗澡服务的高凤宜懒洋洋的说:“淮之确实不会说出去,可是他却会因此事恨上你,你难道想刚合卺就在这东宫里竖立起一个敌人吗?” 顾瑾言听高凤宜话里的意思竟是为了他连药都不打算抹了,一时间又是感动又是加倍心疼,双重感情交织之下,他竟又默默落下泪来。 高凤宜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听他半天没声音,睁眼看去,无奈的说道:“唉,顾大美人,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又哭了?” 听见高凤宜的调侃,顾瑾言羞窘的赶紧抹干脸上的泪水,小声讷讷的说:“我是心疼你……我…我在家从不哭的,不知怎么着,在殿下面前总忍不住……” 高凤宜想起他被春药控制时像个幼儿一样哇哇痛哭,不免心中酸软,他这样的世家公子,从小一举一动、甚至吃饭睡觉都有人在督促他们要合乎礼仪,他是从小就被教育着,铮铮男儿无论多苦都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怎可任他随意痛哭?况且在那样冷漠的家里,他即使是痛哭失声也没有人会听他哭诉心中痛苦,所以,他被教育的表面上坚强隐忍,心里却还是那个哇哇哭着求人爱他的可怜娃娃。 想到此处,高凤宜心软的伸手摸了摸顾瑾言的脑袋,话里带着宠溺:“哭吧,今后你在我面前可随意哭,我批准了。” 被下了准哭令旨的顾瑾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贪恋的用头蹭了蹭高凤宜的手,转头亲吻她的手心,那样子像极了求摸头的乖狗子,让喜欢毛孩子却从没养过的高凤宜眯起眼忍住想揉乱顾瑾言发型的冲动,只是捏了捏顾瑾言的脸,催促他:“好了,赶紧洗完睡觉,都累死个人了……” 顾瑾言听出她话里的暧昧意思,心中一荡,嘿嘿笑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高凤宜看着他脸上带了三分傻气的笑容,心里吐槽:啧,怎么本来挺聪明一孩子让她给养傻了呢? 临睡前,高凤宜在心里嘀咕:这里的男人太过强悍,为了她的老腰着想,明天说什么都得休息一天,但愿不要再给她弄出个中春药的张三李四了。 ****** 说是休息,那也只是在男人那里休息,苦逼高凤宜在原来的世界是忙成狗的总裁,到了这个世界又是忙成狗的太女,总之,劳碌命到哪里都逃不开了。 她叹口气坐下来,刚要开始批阅,萧夜出现在她面前,拿着一个小圆盒对她说:“殿下,我给你擦药。” 高凤宜看看他手里表面有些磨损的小圆盒,又看看抿着嘴低头看她的萧夜,知道这不是他向太医那要来的药,而是皇家配给暗卫的疗伤药膏,暗卫肩负守卫皇室成员的重要职责,皇家一定会给他们配发最好的药膏,让受伤的他们能尽快投入工作。 高凤宜点点头:“那去寝殿给我擦吧。” 萧夜脱掉了高凤宜身上的衣服,经过一夜,原来的红痕变深了,看起来更加的触目惊心,刺痛着萧夜的眼睛。 他的嘴抿得更紧了,却并没有说什么。 他在床上铺上一层厚实的白床单,让高凤宜在上边躺好,沉默着用指尖挖起一点药膏涂抹在高凤宜身上的斑驳痕迹上,然后缓缓按揉。 等将药膏都揉开后,他还会用大掌盖在那些伤处上,手心微微发热,用内力将药膏打入肌肤里去。 他对每一处伤痕都是那样的细致又认真,这让躺在那偷偷冒水的高凤宜颇有些尴尬。 这副身体真是够了,人家在认真的给你疗伤,你动情个粑粑!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身体敏感,她身上的痕迹基本都在敏感之处,胸、腰、臀,无论哪一处被又揉又热敷的折腾都很难不出现反应。 直到萧夜起身去净手,高凤宜才舒出一口气坐了起来,她偷偷瞅了一眼自己屁股底下的湿迹,想将身下铺的白布卷起来扔到床下毁尸灭迹。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萧夜已经又走了回来。 “殿下,治疗还没结束,你躺好。” “哦,这样啊。” 高凤宜轻咳一声,欲盖弥彰的压在那块湿迹上重新躺下。 萧夜却早已看清了她的动作,又重新找出一块白布,铺在她屁股底下,盖住了她弄出的那片潮湿。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不能对他们太好了 46 4w.c 萧夜默默的一番操作让高凤宜的尴尬更甚,不过想想他终将是自己的男人,这也没什么,便也释然。 不过接下来萧夜所谓的未完的治疗竟然是那里! 高凤宜看萧夜好像换了盒药膏,明显这盒更名贵,是用一只小小的白色玉盒盛装的,药膏颜色也不同,不是草绿色而是乳白色。 萧夜依然用指尖捻起一些药膏,这回涂抹之处却是她腿间花穴。 “啊…你……” “这里也伤着了,需得好好涂抹药膏。”高凤宜话还没说完,萧夜就开口解释道。 行吧,昨天顾瑾言做得太过,她那里走路确实是会有一些不舒服。 于是高凤宜任由萧夜打开她双腿,也没做什么抵抗。 萧夜似乎真的是心无旁骛的在给她涂抹药膏,毫无调情的动作,就和治疗她其他地方的伤痕一样,先涂抹药膏然后揉开,最后用内力催动药膏的药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1 3g. co m 只是那长指撩过红肿的蚌肉,揉过肿胀的花瓣,又用大手覆盖在整个肉缝上向里发散温热的内力,高凤宜到此时实在是抑制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对着包覆在她阴户上的大掌就泄出了一手掌的淫水。 萧夜垂眼看着躺在手心里的一小洼淫水,忽然对正在平复呼吸的高凤宜没头没脑的说道:“你对他们太好了。” “什么?” “东宫的男人们。” “一开始我以为殿下你喜欢林斌,后来又以为殿下你喜欢陆太医,再后来,殿下你和正君合卺后,我又以为你这次定然是最得意正君了,可是昨日,我又改变想法了,殿下你还是最喜欢顾侧君,喜欢到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可是经过了一夜,我又想明白一点,殿下可能谁都喜欢,连我这个暗卫,殿下都是喜欢的,是不是?” 这时,萧夜才抬头看向高凤宜。 高凤宜挑挑眉,这是要控诉她滥情了? “萧夜这是想……不让我喜欢他人,只宠你一个?” 萧夜摇摇头,一边擦着手一边垂眸说道:“萧夜不敢想,我只是心疼殿下,喜欢那么多人不累吗?你是高高在上的殿下,不必对每个人都好,你想让谁去做什么事,你尽可吩咐他们去做,如果有敢不听令的,你随意打杀了他们就是,没人敢说什么。”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们太好,他们心底就会滋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到时殿下压不住,受伤害的可就是殿下了。” 高凤宜听着萧夜说出的这番话,心想,这家伙怎么一副从愚忠里忽然清醒过来了的样子,昨晚偷喝了聪明药水了吗? 我要攻略的小目标智力值一夜之间暴加一千我该怎么办?在线等。 高凤宜心里在揣测,面上却笑了起来,接着他上一句话问道:“那萧郎也是贱骨头中的一员,给点笑脸就灿烂?” “嗯,殿下,我也是这样的男人。” 萧夜点点头肯定的答道,然后一闪身人就不见了。 高凤宜以为他会趁机表忠心,说自己和那些不知好歹的妖艳贱货不一样,结果他来一句:我也是这样,把高凤宜噎个半死。 高凤宜抚额,她计划中的攻略结果不该是这样的,是哪里出错了? 算了,萧夜算是和她永久绑定的角色,就算是出一些小小状况,问题也不大,还是先搞定其他人再说。 至于萧夜说她对他们太好的问题,这东宫又不是她原来的公司,在公司里,她可以用金钱和权利操控她的下属为她办事;可是在这东宫里,她如果仅仅用金钱或者权势喂养他们,那么喂养出的也只是一帮只认得吃食不认得主人的凶兽,谁给吃的就会跟谁走。她想要的是一帮既凶又认主的护卫犬,而不是一群白眼狼。 要养好一只狗,你得疼它们宠它们,你得喂养它们喜欢的吃食,你得在它们弱小的时候保护它们,在它们强大起来后,信任它们。而在它们犯错时,也得狠下心教育它们。 不一味的宠着惯着,也不能频繁打骂,恩威并施才是养狗良策,这样一来,你才能得到一条听话的好狗。 高凤宜没养过毛孩,却对养狗颇有心得。 如果要问她,这样辛苦养出的狗要是噬主怎么办? 高凤宜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打杀了卖给狗肉馆,多少还能回回血。 什么?感情?她和咬主人的狗莫得感情。 不过为了防止噬主的狗大批量出现,所以她现在才拼命努力嘛,毕竟这世上没有比一颗真心更好的狗链了。 高凤宜心里思索着她独创的养狗经,手伸向床边放着的衣服就要穿上,但是伸手的动作到半路就定住了。 她闲淡的开口吩咐道:“不离不弃进来给我更衣。” 是的,她不但会养狗,还知道怎样打在狗身上最疼。 不离不弃应声走了进来,本来特乖巧的低眉敛目走过来伸手要给高凤宜穿衣,可抬起头看见她身上的刺目伤痕后,他们都被惊愣住了,然后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他们眼里滚落。 对于他们突然哭出来,高凤宜有些不耐,怎么这个世界的男人这么好哭,泪腺太发达这是病得治,知道不? “怎么了?哭什么?” 似乎听出高凤宜话里的不耐,不离不弃立即趴伏于地,也不哭了,而是恨恨的请示道:“贱奴恳请殿下批准,让我们去杀了顾侧君,殿下不用顾忌顾丞相,如果他当真敢兴师问罪,殿下就将我们交给他便可!” 带小言言去夜市遛弯吃好吃的好开心 不离不弃铿锵有力的请示让高凤宜烦躁的情绪捋平了一些,她歪着头看他们,无论何时,忠犬看着都是很顺眼的,不过他们位次太低,高凤宜不必向他们解释顾瑾言的重要性,对他们,直接吩咐就行了。 高凤宜摆摆手说:“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们还是先做好你们分内之事。” 不离不弃答应着起身,服侍着高凤宜将衣服穿好了。心里却在想,他们初次见到顾瑾言那男人的姿色后就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毕竟凭借那男人艳冠京城的美姿容哪个女人不会肆意宠爱?只恨爹娘没给自己也生出那般容色,也能让殿下如此神魂颠倒。 以前原主性子腼腆,她让不离不弃服侍更衣时都需在帐子里进行,那帐布上边绣花累累,布料又厚实,能透进的光十分有限。而有限的几次在床上的伺候更是吹熄了灯烛摸黑进行的,不离不弃也是直到今天才算是明明亮亮、真真切切看清了高凤宜的身体。 那高凤宜的身体虽瘀痕遍布,却依然难掩丽色,肌肤雪白滑腻、莹润有光,胸乳高耸,乳尖却嫩小如桃花蓓蕾,腰细臀翘,下体毛发浓密、黑亮服顺,简直无一处不好看。 不离不弃两个都是青葱少年,身体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这么近距离看着高凤宜的裸体服侍她穿衣,身体均都有了反应。 尤其是不离半跪在地上,给高凤宜穿亵裤的时候,他的脸离那魅惑的三角区极近,他一时间都想伸头去舔乱那黑亮毛发,然后用舌尖向更深处探索! 两个苦逼的少年呼吸有些急促的服侍着高凤宜穿好了衣服退了出去,蹲在房梁上的萧夜将这一幕看了个完全。 等到高凤宜去了书房,他才疲累般的闭起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最近这几天怎么了,这心一天比一天纷乱,看见别的男人接近他的小皇女,他的心就密密匝匝的疼,又陡生没来由的怒气,甚至都见不得侍奴服侍她穿衣,他看着那些贱奴的手指碰到殿下的身体,他就好想将那贱奴的根根手指都掰断了,然后以身代之,伺候殿下所有的饮食起居。 他……这是妒忌了? 为什么这妒忌来得莫名其妙?以前他也不是没见过这些侍奴在床上伺候殿下,那时他只想着守好自己这班岗,不让殿下的安危出什么差错,对殿下临幸那几个侍奴只觉得理所当然,没什么触动,如今却是怎么了?! 有时他脑中甚至会闪过非常危险的想法,他想将殿下藏到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去,只有他能看到殿下,只有他能摸到殿下,只有他能操到殿下!他知道自己这种妄念有多可怕,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去幻想,甚至因为这种幻想,他的身体都会起了冲动。 所以,今天他才会出言提醒殿下,也是提醒自己,万不可僭越!他想着聪明的殿下一定能听出什么而责罚于他,他都想好了殿下拿着鞭子抽他的样子……天!他真是中毒了,他幻想着殿下抽他的场景底下竟然更硬了! 可是殿下不知道是没听出他话外之意还是根本不屑于理会他,她只是照常唤奴仆进来给她更衣,可是她的无心之举却让他再一次体会到那种心被针板扎入的疼! 他到底该拿他的殿下怎么办啊…… 萧夜在外边长吁短叹,高凤宜却在书房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奏折大战三百回合,而男人于她来说都是娱乐活动,做正事的时候他们根本入不了她的脑子。 直到黄昏临近,高凤宜才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对外边喊道:“萧夜,吩咐你的事准备好了吗?” “都得了。” “那咱们出发吧。” 不久,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驶出了东宫后门,车上坐着的是身着普通衣衫的高凤宜和顾瑾言。 顾瑾言扶了扶脸上大胖小子的半脸面具,语带犹豫的问高凤宜:“殿…妻主,你这样带我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我带你出来能有什么问题?”戴着大胖姑娘面具的高凤宜对他咧嘴一笑,搭配上她脸上的面具看起来十分喜庆。 “当我听闻你因为容貌太过出众,从小就被关在小院里,一年难得能有几次机会出去逛逛散散心,我就想着带你出来看看了,正巧今天西城有夜集市,一定会很热闹,而且我也想偷溜出去透透气。” 高凤宜说着对他吐了吐舌头,那样子又穿着平常百姓的布衣,真就像个娇憨调皮的邻家女孩。 “妻主……我很高兴……” 顾瑾言伸手握住高凤宜的小手,垂下眼帘,怎么办?他又想哭了…… “我也很高兴,听说那里有好吃的糖葫芦,还有栗粽、麻团、酸梅汤、大包子……哎,总之有很多好吃的,小言言,你说我要是吃不下那么多可怎么办?” 高凤宜的吃货宣言让心中感动又要落泪的顾瑾言硬是把泪意给笑了回去,他捏了捏高凤宜的小手,温言道:“那言言就替妻主拿着那些吃的,咱们回家慢慢吃……” 马车将两人拉到西城夜市附近就停了车,再往前人流攒动,马车进不去了。 顾瑾言将高凤宜抱下马车,两人手牵手就逛起了西城夜市,他们一个被关在高阁养大,一个从另一世界而来,都没见过眼前这世俗烟火气,两人兴致勃勃的一路走,一路看,高凤宜则是从街头吃到街尾,小嘴就没停过。 在黑暗包厢里偷偷玩棒棒真的好刺激(H) 两人逛了足足近一个时辰,高凤宜越走越慢,顾瑾言体贴的问道:“妻主可是累了?” 高凤宜红着脸小声说:“那里走得有点不舒服……” 顾瑾言闻言脸上也是一红,心下骂自己粗心,明知道昨日做得有些过,还拉着殿下逛这么长时间。 “那咱们赶紧回家吧,让萧…那谁叫马车来吧……” 高凤宜却摇摇头指着前边一灯火通明的高楼说:“咱们去前边戏楼听戏吧,坐在那里就没啥大事了。” 顾瑾言知道殿下这是贪玩,还是宠溺的顺从了她,扶着她慢慢走进戏楼里。 其实高凤宜身上的伤痕早就淡得几乎看不见,更别说伤势最轻的那处了,早已没什么感觉,不愧是宫廷出品,必属精品,这药效真不是盖的。 而高凤宜假装身体不适一是想增加顾瑾言心中的愧疚之感,二是想趁机拉顾瑾言入戏楼听戏。 她听说夜市里的戏楼唱得都是淫词艳调,这可对她攻略顾小公子大有益处。 不知自己被算计了的顾瑾言心里就如同高凤宜所想的那样,既是担忧又是愧疚,根本就没听戏台上在唱什么就扶着高凤宜上了二楼,在边角一个僻静的包厢坐了下来。 顾瑾言服侍着高凤宜坐好,见她面上再无痛苦之色,这才稍稍放下了心。他特贤惠的从小桌上拿起个橘子给高凤宜剥好了皮,又将掰好的橘瓣递给坐在他旁边的高凤宜。高凤宜眼瞅着台上的戏剧,伸头就用嘴叼走了他手里的橘瓣,那比橘瓣还要水嫩的唇不经意间扫过他的指尖,让他心中不禁一荡,而恰逢这时,台上一女角尖声唱道:“谁能想到那浪徒扯脱了我的裤儿,就将那活儿撞了进来——呀……” 一个高调差点惊得顾瑾言扔掉了手里的橘子,他稳了稳神,偷眼看高凤宜,见她面色如常,并没露出丝毫诧异之色,知道这种戏在女子看来只是寻常,他告诫自己莫要露了怯,便佯装镇定,继续掰下橘瓣喂给高凤宜,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出他心底的紧张。 那台上淫词艳调越唱越露骨,到后来戏子们干脆抱作一团,模仿那性交动作,你别说,姿势还真不少。 顾瑾言听着满耳朵的靡靡之音,又偷瞧了几眼台上张狂的动作,心里就不禁想到他昨日射精时的蚀骨滋味,心中荒唐的想着:也难怪这些人会将此事搬到台上,演绎让人如此念念之事,这票定是不愁卖! 顾瑾言还在这胡思乱想着,只听隔壁隐约传来一声呻吟闷叫声?“妻主…奴、奴要射了!嗯啊……” 这一下,顾瑾言手里的橘子再也拿不住,骨碌碌滚到角落里去了。 他愣在那里夹着腿,心里侥幸的想着,高凤宜看戏看得那么认真,一定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可下一秒,高凤宜忽然起身,去捡回了他掉落的橘子,坐回到他身边后,将身体靠过来,在他耳边悄声说:“瑾言…怎么办…旁边的声音让我听得心痒……” 顾瑾言听了却有些吃味,如果是他定会叫得比那男人更加勾魂。他气咻咻的想着,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羞耻。 “啊!唔……” 他胡思乱想着,没料到高凤宜手里拿着半个橘子竟然在他身下半硬之处轻轻的上下撩拨起来。 他的惊喘声被高凤宜抬头吻进嘴里,高凤宜伸舌在他嘴里撩了两下就退了出来,在他耳边湿濡的低语道:“我可不想让别人将顾小郎的声音听了去,来,咬着这个。” 高凤宜将她的手帕递到顾瑾言唇边,他看了她一眼,乖乖张开嘴将手帕含进嘴里。 这一个个独间独户的看戏包厢似乎就是为了做这些见不得光之事而设计的:整个戏厅,只有台上灯火通明,底下一间间小格子的观众席均是一片昏暗,上边的包厢更是只有坐得近了,才能勉强辨清对方的面目,而观戏台边做的是实心护栏,在观戏人坐下后正好到其胸膛的位置,即便观戏人在下边搞一些小动作,也没人能看得见。 所以高凤宜就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她拉开顾瑾言的外袍,解开他的腰带,将那已经半硬的物件全都掏了出来,然后用手里的半个橘子在那上边上下磨蹭,磨得顾瑾言闭起眼睛,面上微红,咬着帕子的嘴里溢出轻微闷声。 高凤宜摩挲了一会,将那根磨得翘立起来,她忽然手上使劲,捏爆了手里的橘子,将橘汁淋淋漓漓的都挤在那根抬起的肉柱之上。 “唔!” 顾瑾言被微凉的橘汁惊到,他睁眼低头看去,正看见自己胯下之物半抬着头,被橘汁浇了个遍,艳红的肉柱,橘色的汁液,看起来是那么的放浪淫乱。 而高凤宜则在此时,在他眼睁睁的目视中,用小手就着橘汁的润滑,咕叽咕叽的上下撸动那根肉柱,没几下就将那根肉柱撸得笔直冲天。 只见那小手一会上下撸动肉柱,一会又握住肉柱上下螺旋转动,一会将手心盖住柱头来回摩擦,一会又将小手伸到囊袋下边去,用指尖轻搔囊袋下最敏感之处。 总之,那小手在顾瑾言那欲根之上快玩出花来。 玩得顾瑾言喘息愈加粗重,被锦帕闷在嘴里的呻吟闷哼就没怎么停歇过。 可他心里却更加吃味的想,殿下这手妙技也不知道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也不知在她心里,他…比那些男人是好还是差呢? 射到了楼下不知掉在哪个倒霉蛋头上(H) 顾瑾言还在心里吃味,高凤宜忽然又凑到他耳边轻声低语:“君郎,这么弄你,我也好湿……好哥哥,你也摸摸我……” 顾瑾言睁眼,看到高凤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撩起裙子,里边的亵裤褪了一半,露了半个屁股在外边,然后,她拉着他的一只手引他摸向她臀后。 顾瑾言触手就摸到一片湿濡,他心里惊喜,没有插她,她就如此湿了,玩他的肉棒让她这么动情吗? 到了此时顾瑾言还惦记着高凤宜的伤,指尖只轻柔的摩挲着她腿间肉缝,并不插入进去。 可饶是如此,那湿腻滑润的特殊手感还是让他呼吸更加急促,在高凤宜手下的肉棒也好像更硬了。 当高凤宜用小手圈住大柱头来回拧动时,顾瑾言受不了的拂开她的手,俯身缩腹闷叫出声,显然是受不了高凤宜这么刺激的手法。那直挺挺胀满的顶端因为太过光亮,即使在这昏暗的包厢内也幽幽的反着光。 顾瑾言缓过那股上涌精意,知道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就牵起高凤宜的小手,与她的小手交迭,两人合掌一起套弄他胯下肉棒。 两手夹得极紧,顾瑾言带着高凤宜的小手又撸得极快,他像受不了似的,两条长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紧紧闭起的眼角微红,似都带上了泪意,到后来他甚至开始向上顶弄腰肢,将两人的合掌,当成了高凤宜的小穴,有力的快速上顶,如此又顶了好一会,这才仰头一声沉闷长叫,底下肉棒怒胀,噗噗的接连喷出好几股精液。 高凤宜怕射脏了他的衣服,在关键时刻特意将他的炮头向下按压,这一下,喷射出的精液流竟然有力的越过看戏护栏射到了楼下去,也不知道会掉在哪个倒霉蛋的头上。 高凤宜将堵在顾瑾言嘴里的手帕扯下来,给他细心擦拭还半抬着的肉棒,细致到还捏了捏精眼,将里边残存的精液都捏到手帕上。 这下,肉棒不断没有得到休息,被她刺激得又稍稍昂起了头。 “好…好了……” 顾瑾言赶紧提上裤子,收回自己的肉棒——她想玩,他就跟她回宫好好给她玩,在这种地方怎么也无法畅快了。 收拾妥自己,见高凤宜歪在椅子上,还在那裸着屁股看着自己,他赶紧将她抱进怀里小声问她:“要不我用嘴伺候你吧,舌头软,应该伤不到你……” 虽说他被教育不能用嘴伺候妻主,可现在是特殊情况,能做这事的侍奴又不在,他是心甘情愿为她破例。 “不了,我可忍不住不叫出声。” 顾瑾言见她拒绝也没坚持,他也不想她那时候的娇声被外人听去,于是伺候着她整理好衣物,便站起身说了句:“我去叫水进来。” 一想到高凤宜现在手上还沾着他身体里流出的污物,他就脸色通红的加快了脚步,只是他心中纷乱,却忘了戴上面具,一打开门,正巧有一个半老女人从门前经过,那女人看到顾瑾言的脸,忽然惊叫出声,向他扑了过来:“月郎?!月……” 顾瑾言开门见有一外女站在门外,马上又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心中慌乱,却并没听清那女人喊了什么,只当她看见自己的面容见色起意,扑过来要图谋不轨。 他没听清那女人喊什么,坐在包厢里的高凤宜却听清了,她皱起眉头,起身将顾瑾言往身后一拦,肃声吩咐他:“你去座位上坐好。”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门外那大呼小叫的女人早已被高凤宜的暗卫堵住嘴按在了地上,高凤宜看了看那女人惊恐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萧夜,指了指那个女人,又做了一个握拳抓握的动作,萧夜懂了高凤宜的手势,对着抓住女人的暗卫做了几个他们之间沟通的暗语,那暗卫便领命将那女人头上蒙了布给提溜走了。 后来萧夜又给两人送来了水,两人先后净了手,又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相携坐上马车回了宫。 晚上高凤宜直接在顾瑾言那里宿了,不过两人倒是没发生什么。高凤宜虽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可是她刚在顾瑾言面前表演了一番不胜雨露的娇花形象,下一秒就按着他大战三百回合,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铁穴娘子,那实在是太崩人设了! 不过高凤宜深谙攻身总是落了下乘,攻心才是上上策之道。所以她自然是将接连两日宿在顾瑾言这里的原因和他说了个明明白白。 “顾家想让你死,你就好好活给他们看!不但活得生龙活虎,还十分得宠,把他们一下子气死了才好!” 高凤宜的这一番话好像真给他出气了似的,他心里顺畅,自然又是备受感动。 ****** 一大早,高凤宜用了膳就按照计划出宫去暗访她名下的产业,而她出宫后,顾瑾言就被宋辞安叫去喝茶。 这大概是顾瑾言这辈子喝过的最艰难的茶水。 宋辞安在主位坐着,顾瑾言在次位陪着,宋辞安一直不说话,只垂着眉眼,端着茶杯慢慢品茶。 就像高凤宜说的,顾瑾言是锐气有余、沉稳不足,他哪里比得过宋辞安那深沉性子,枯坐了一会到底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哥哥今日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叫他哥哥,也不是讨好他。顾瑾言心想,毕竟他是殿下的主君,为了殿下,他也得给这闷葫芦男人一点面子。 只是他给的面子被人家当成了鞋垫子。 听见顾瑾言问出声,宋辞安这才抬起头看向他。 显然,顾瑾言来之前是好好打扮了一番的。 他头上戴着小小珠冠,如鸦羽般墨黑的长发服顺的垂落下来,长眉不扬不垂,以一个恰到好处的优雅弧度跨越在宽敞明亮的额头上,那眉毛角度只要偏上或偏下那么一点点都不会像现在这般好看。 那双眼更是勾人,明明起势是凤眸,可是眼尾却带上了几丝上挑的桃花意味,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媚而不妖、丽而不俗,即便不笑,都带了三分勾人之态。 虽眼眸生得过于昳丽,可直挺入额的高耸鼻梁却恰好中和了这份勾人媚态,让他的长相既带了女人的媚骨又带了男人的刚直,简直将这天下的美都聚于他一人身上! 至于那不点而朱、时时都像涂了口脂的唇更是给这一片绚烂上点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真是好个桃腮粉面的小郎君! 以为是三人行实则被资本家小皮鞭抽 在这样的绝色面前,所有男人都会不免觉得自己输了一头,即便是矜傲的宋大公子也不例外。 所以他心中怒气更胜,说出口的话丝毫都不留情面了。 “顾侧君,你刚开荤便接连两日留殿下宿在你的院中,怎么?食髓知了味,便将以前学的世家礼仪全丢到脑后去了吗?!” 顾瑾言听宋辞安话里话外讽刺他眼皮子浅,刚尝到女人腥就死扒在女人身上连续两天,不合礼仪,不知廉耻,心中有气,忍不住嘟囔道:“殿下恋着我,连着两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顾瑾言不算小声的嘟囔让宋辞安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心头火气登时勃然而出,他使力将手中茶盏猛地摔在了桌上,大声怒喝:“你们顾家就是这么教养子弟的?教出你这个恣意媚主、言语无状的无耻小子?!” “好好好,既然你在顾家没学好该有的礼仪,那就在这里重新学!修竹!给他拿纸笔桌子来,就让他在这里抄录男德篇直到我说停为止!!” 训完,宋辞安一甩袖子就出去了,修竹则带着正君院里的奴仆,将早已备好的一套都给顾瑾言摆好了,只等着他开始抄那劳什子男德篇。 宋辞安是这东宫的男主子,顾瑾言的侧君之位只能保他不被宋辞安随意打杀了,却无权对抗宋辞安的命令,所以他只能乖乖听话,没完没了的开始默录那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男德篇。 宋辞安这么弄一是为了给顾瑾言一个下马威,让他认清自己侧君的位置,二是将顾瑾言以惩罚为名留在他的院里,这样高凤宜就不好意思连着三天都去找顾瑾言了。 而高凤宜在外边忙了一天回到自己寝殿后,听了萧夜的报告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她没有去解救顾瑾言,她知道宋辞安是有分寸的人,而且顾瑾言那毛躁性子,宋辞安能帮她磨磨也好。 ****** 昨晚,顾瑾言抄到半夜,宋辞安见高凤宜回宫后一直都没有上门要人便放他回去了,两人都带着气翻了好久的身才睡着了,结果一早上就听见殿下派人来叫他们。 两人不知道对方也被殿下叫去了,来的路上,一个想,这是将他叫去为她那顾美人讨个说法吗?一个想,殿下是不是怜惜我被罚写男德篇到半夜,要好好安慰我再……那什么一番? 一个心有隐忧、步履沉重,一个想得大鼻涕都快冒泡了,直到在太女殿门口两人碰上了。 难道……殿下想玩三人行? 这是两个男人同时间的想法。 然后两人的想法又向完全不同的方向而去。 一个想,殿下竟然叫我与顾侧君…果然那日说的全是忽悠自己的谎话,还说什么钟情于他,这才过了几日,就完全不顾他的尊严,对待他就像对待侍奴玩物一样,竟然让他和这个家伙一起伺候她! 一个则想,这个傲慢的家伙昨天刚处罚了我,今天就要和他共处一床实在是尴尬,而且他是老大,说不得一会肯定是他先,啧! 只是两人各怀心事的走进来,却没有被带到寝殿,而是被带去了书房。 “辞安、瑾言,你们来了,坐坐。” 高凤宜见两人表情古怪的走了进来,便对着他们点点头,指着她书房里多出的两个小桌子让他们坐。 顾瑾言在高凤宜的左手边、宋辞安在右手边都坐下后,高凤宜指着他们桌子上的一大摞奏折说:“这些折子我让人誊写了同样的两份,你们先批着,一会咱们商讨一下这些折子最后该怎么处理。 对于两人昨天的掐架,高凤宜想说,还有精力宫斗,那都是闲的,既然这么闲,就都来给我卖命吧!资本家的无情小皮鞭抽起来,走你! 于是,原本属于高凤宜一人的苦瓜脸变成了三个,因为她让他们看的折子都是她左思右想之下还是不好决断的,每一个都得两人绞尽脑汁一番才能写上处理意见。 一时间高凤宜的书房静极了,只有翻阅折子的沙沙声。高凤宜对眼前这种宛如地狱高三的工作环境很是满意,于是她也开始拿出新的折子批阅起来。 批了一段时间,高凤宜放下手中的折子,抬起头对冥思苦想的两人问道:“忻州新开辟的那片土地,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各自说说,瑾言,你先说。” 顾瑾言为了表现,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高凤宜认真听完,想了想并不做评论,而是转头问宋辞安:“辞安你认为呢?” 宋辞安的意见自然更符合高凤宜心中的想法,而且他反应极快,说的时候还把顾瑾言的一些新奇想法整理到他的意见中,听得高凤宜频频点头,而顾瑾言则气得瞪他: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当面打小抄! 宋辞安则回他一个蔑视的眼神,好像在说:就抄你了怎么的?不服你咬我啊? 两人眼神在半空中交汇,打得电光四射、噼里啪啦,高凤宜则根本无视两人水火不容的状态,把两人的意见综合了一下,又添上一些自己的想法,这才合上了写得满满当当的折子搁到一边。 处理了一个难搞的折子,她心想果然将两人拖来帮她很有用,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笑眯眯夸道:“不愧是学富五车的宋大公子,提出的意见全面又周到,瑾言的一些意见也独树一帜,很有参考价值。那咱们看看下一个潼河口的堤坝工程……” 把两人都花式表扬了一番,连口气都没让人喘,高凤宜就挥舞着小皮鞭,将两人赶去处理下一个折子了。 棒棒虽然入了名器榜但是怕她不识货(H) po 于是,说起来旖旎的三人行变成了苦逼打工狗的一天,直到工作到吃完了晚饭,高凤宜才放两人回去。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他们给高凤宜打了一天工,晚上领工资的却成了其他人。 就在他们在高凤宜的书房唇枪舌剑的时候,抬着陆淮之的小轿就静悄悄的抬进了东宫属于他的院落。而吃完了饭将两人都打发回去的高凤宜便去了他那里,履行答应了他好久两人合卺的约定。 “殿下……” 见高凤宜进来,枯坐在床边许久的陆淮之起身恭敬行礼。 “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别那么客气。” 高凤宜伸手握住他合掌行礼的大手,陆淮之被小手的温热烫了一下,他反手握住高凤宜的手腕,将她往床边引:“殿下,今日正好可以继续那天未了的诊治。” 高凤宜笑着斜眼瞟他,调侃他道:“淮之,你是真的想给我医治,还是想借着医治之名好方便你行事?” 面对她的调侃,陆淮之还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嗯,都有。” 他的意思是,想给她治病是真的,想操她也是真的。 高凤宜被他直白的答话逗笑了起来,她就这么笑着被陆淮之剥去了衣服,放到床上躺好。 陆淮之这次倒不急了,他将高凤宜上半身的筋脉按部就班的打通好,这才伸手摸向高凤宜的腿缝。 虽然打通上半身筋脉的一系列技法确实是正经的医疗技术,可是打通乳腺的时候,陆淮之不可避免的要对那对大胸又揉又按、又掐又点,几番刺激下,高凤宜已经流出一些水来,陆淮之这一摸就摸了满手湿腻。夲伩首髮站:po1 8 a z.c om 那湿濡触感让陆淮之的手一顿,他忽然就俯身下来,叼住了高凤宜的一只乳啧啧吸吮,摸着她腿缝的手指则如在弹琴一般,弹击拨弄着高凤宜尚还紧紧夹在一起的两瓣肥嫩蚌肉。 陆淮之吸鼓了一只乳,又换另一只吸吮,弹拨肉缝的大手则改为用单指在那肉缝里上下轻轻搓揉,直揉得高凤宜啊的一声夹起了腿。 陆淮之也不强行让高凤宜打开双腿,而就那么让她夹着他的指肚在穴口震颤起来。 “哎呀……” 高凤宜痒得松开了紧夹的双腿,陆淮之则趁机加大了刺激的面积,用指肚按住穴口,在那带了些力道的转圈按揉。 “啊……哈……” 这个陆淮之不愧是医道世家出身的,于这房中之术当真有一番造诣,手指都还没插入进来就玩得她水意涔涔,穴口翕动,现在就这么插进去都没什么问题。 “啊……你…你把衣服脱掉,我也想摸你……” 被陆淮之这么轻易拿捏,高凤宜有些不服,还有她都脱得光溜的了,为什么他还穿得这么齐整,于是她伸出小手拽着陆淮之的衣服让他脱掉。 陆淮之没有拒绝,老实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见了他数次,这回高凤宜才算是看见陆淮之的身体。 看男人视线肯定是先聚于那处,陆淮之显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云淡风轻,底下那根早已是晃晃悠悠、抬得高高的了。 陆淮之的肉棒不像宋辞安的那根如粗长玉杵一样,也不如顾瑾言的艳丽粗野,它不是最粗也不是最长,颜色也是淡褐色没什么出彩,只一点和别人不同,他的肉棒如弯刀一样,又长又弯,前边柱头如龙头,高高翘起,而肉棒的颜色到了这里才分外鲜艳起来,粉亮粉亮的,引人摩挲。 高凤宜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伸手就摸向那翘得高高的柱头上,小手捏住了只转动了一下,陆淮之就低头闷哼出声。 小手沾了一手他溢出的清精,借着这清精的润滑开始上下撸动那弯弯的肉柱,虽说不如宋辞安、顾瑾言两人粗长,也是她一手握不住的粗,硬度倒是和那两人相仿佛,都是硬到能当棒子打人的程度。 陆淮之不知道高凤宜在心里拿他的肉棒和另外两人的做了一番比较,其实他心底也是惴惴,知道殿下最近接连临幸的都是有名的世家公子,尤其那顾瑾言,在京城素有艳名,勾得殿下在他那里连宿了两日,从那样昳丽之人的温柔乡里抽身而来的殿下,恐怕会不满自己的蒲柳之姿吧…… 尤其是自己这形状怪异的肉棒,虽然也是入了名器榜的,可一般女子是不识的,只会觉得丑,所以一开始他才不想脱衣,只想着先赶紧让殿下热起来,弄迷糊了殿下再趁机插进去,让殿下识得了他的好,她就不会嫌弃他的形状怪异丑陋了。 可是殿下却让他脱衣,他避无可避,只能脱去衣衫,本以为会看到殿下厌弃的目光,没想到下一秒肉棒就被小手狠狠爱抚了一下。 自己这地方也就自己洗澡时摸过,如今被殿下抚摸着,没想到滋味会这么的好! 高凤宜昨日玩射了顾瑾言的肉棒却没吃到,今日又玩了第二根半天,哪里还忍受得住,她轻拉陆淮之的肉棒说:“陆郎,快上来,我等不得了……” 她竟然对他急不可耐,那他一定给她最好的! 陆淮之一步迈上了床,分开高凤宜的双腿,压下肉棒对准了那流水小口,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去。 “嗯……” “哦……” 两人齐齐发了一声感叹词,陆淮之是被夹的,高凤宜则是被刮的。 那弯刀肉棒入进来这一下直接刮过高凤宜敏感的上壁,让她浑身起了一身细粒。 陆淮之却不贪进,只在离门口不远处的一点,耸动腰肢,用他得天独厚向上翘起的龙头来回刮擦微硬的那处,没几下就刮得高凤宜哦啊个不停。 陆家的独门房中之术还真是花样百出(H) 其实用最敏感的柱头做这精细活并不简单,毕竟那柱头太敏感了,这么磨擦,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把女人弄高潮了,他也有跟着出精的危险,好在他们医药世家有自己独有的控精之术,他可是时常辛苦训练,只待今日了! “哦…哦……淮之……淮之啊……” 随着陆淮之渐渐提速,高凤宜吟哦声越来越大,那和被狠攻时的声音不同,要更加的宛转悠扬。 直到感觉将那处完全磨硬后,陆淮之才露出他真正面目,他双手提溜着高凤宜的脚腕,不让她有逃跑后退的可能,健腰快速耸动,哒哒哒的用高翘的龙头专攻那一处。 被温水煮青蛙半天的高凤宜这才晓得这一块的恐怖之处,那似要排尿又似高潮泻出的尖锐爽感,在那一点炸开,那里已经敏感到一下都碰不得,却被一根坚硬巨杵邦邦邦的凿击,她尖声求饶着,可是稍微扭着腰避开一点,就会被陆淮之拽着脚腕拉回原处,继续承受他无情暴击。 “啊啊啊啊…不行了……这里…好胀……” 高凤宜下意识的将小手伸向下边,用小手指扒开肉缝,露出她实在忍不了那处,要去搓揉却又不敢。 陆淮之低头看她主动扒开肉缝给他看,那颗肉珠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却已经饱满红润地胀了出来,他嘴角挂上笑容,知道快成了,那腰更是加上了一把子力气。 于是,在高凤宜猛然抬头挺身,厉着嗓子尖声叫着喷射出来时,陆淮之马上抽身而出,欣赏着她上下两处一齐喷水的盛景。 彻底泄了一通的高凤宜软下身子,瘫软在床上,好似刚死过一回。 本以为过了宋辞安和顾瑾言那两大难关,到陆淮之这里好歹能让她缓缓,好么,这是跟她玩一山更比一山高吗? 陆淮之见她高潮回落却并没有立时插入进去,而是体贴的抱她入怀,给她足够的休息时间,因为他有技术在身,再撩她个四五回都没问题。 “殿下…我操得你美不美,舒不舒服?” 陆淮之暧昧的用肉棒在高凤宜腰侧缓缓滑动,在她耳边湿热的问着骚浪情话,烧得高凤宜耳朵通红,想想刚才的滋味,高凤宜很难违心给他个否定答案,便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小声说:“嗯…确实舒服…就是下次不要那么用……唔……” 被自己需一辈子全心取悦的对象肯定,陆淮之心里大悦,他堵住高凤宜接下来要说的不要那么用力的话,这种话男人即使死了变成鬼都不可能听的,操上了劲,哪个男人停得下来! “殿下…今晚才刚刚开始…来,殿下,转过身,我让殿下更舒服……” 松开高凤宜的唇,陆淮之将高凤宜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他伏在她身上,伸舌舔舐她的耳廓和耳孔,下边的大肉棒贴在肉缝上缓缓的上下滑动。 “啊……嗯啊……” 高凤宜被弄得叫出声来后,陆淮之才直起身子,压下肉棒从后入了进去。 高凤宜以为这下他要开始像他们一样攻击她的宫颈,进而打开她的通道了,虽然那滋味舒服至极,可是濒死的快感让她吸髓知味却又畏之如虎,太舒服,却也…太难挨了! 可是她料错了,陆淮之这次依然没有攻向花心,而是用他那特殊上翘龙头摩擦肉壁偏后的区域。 “啊……嗯……淮之…你先停停……嗯…好痒…不要……” 这区域的感觉让她陌生,她以前的男人都直来直去,不曾照料过这里,这是女人隐藏极深的爽点,是让女人被开谷道也能获得快乐之处。 一般男人肉棒平直,不走女人的谷道很难触及此处,陆淮之则不同,他天生优越的弧度可以让他正好翘到这个地方,并对那里悉心照料。 只是隔着肉膜搔那处就如同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高凤宜被痒得一边哼叫着,一边带着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棍就左右扭动起她肥大的屁股,陆淮之在上边看着她妖娆如美女蛇的扭臀动作,眼神一狠,挺腰就是一个猛掼! “啊呀!好舒服……” 被狠狠撞上瘙痒已久,吐水不止的花心,高凤宜这回不再喊苦,而是畅快的叫了出来,似是盼了他许久,终于等来了他的人。 可是陆淮之一触即离,又回到那极痒之处继续磨弄,磨得高凤宜受不了的给他扭腰摆臀,他才突然又狠操进去,给高凤宜稍稍解解渴。 就这样三摩一操、四磨一撞,高凤宜被他玩得下身的水像尿了似的,却一直不给她个痛快。 高凤宜被他挑逗半晌,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回头有气无力的对陆淮之说:“陆郎,你要是再不给我个痛快,我只怕要丢下陆郎先睡了……嗯啊!!” 陆淮之听她说要丢下他,哪还能再忍,掐住她腰一个使力,猛操在她花心上,大柱头挑着花心抵住了拧了一圈,确认了花心位置就开始不再停歇紧锣密鼓的狠操浪击。 “嗯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许是刚才漫长的挑逗让花心酥软,陆淮之这一猛攻之下竟然没有多久就被他操开了花心,进到宫颈里大半。被大柱头强撑开宫颈的苦,这几日接连体验过,依然是适应艰难,可是这是高凤宜自己求的,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放开了声浪叫不休。 高凤宜的浪叫声就像擂得极快的战鼓,催促着陆淮之快一些,再快一些,到后来他的腰都操出了残影,终于攻到了最后关隘之处。 感受到自己顶端碰到硬硬的尽头,陆淮之吐出憋着的一口气,抱着已经半昏的高凤宜一起坐到了床上。 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刺激得他更来劲(H) “嗯啊……嗯嗯……” 小穴最深处难忍的麻痒酥胀让高凤宜醒了过来,她低头看见陆淮之坐在她下边,长臂架着她双腿,屁股带着挺立的肉棒正抵在她子宫颈顶端,在磨磨一般的转圈。磨出的淫浆顺着两人贴合处往外溢,一股股的顺着他垂吊的大肉囊淌落在床上。 “嗯啊……不要磨了,腰都要酸断了……” “这里得磨软一些,要不你一会会很辛苦…嗯…松一些,你不要绞那么紧……” “啊……你磨得我根本控制不住啊,嗯……越来越酸了……” “嘶……别吸…我忍不住了……” 陆淮之被她又夹又吸的骚穴弄得再也使不出什么床上的妙技,直接回归了原始,挺着肉棒开始操干。 “哎呀!你…你慢点啊……嗯嗯嗯……” 陆淮之顶着她越来越用力,两人逐渐向后仰去,陆淮之背靠在被子上,长腿有力的蹬在床上,腰部顶着她小屁股啪啪的向上操击着。 高凤宜知道他这是准备要给她破身了,虽然已经有过两次经验,可是每一次都好似要死过去一般,所以她紧张的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好像这样一会的快感就不会那么要人命的猛烈一样。 可是她想错了,这么盯着自己被男人操开的画面,快感不减反增,而她现在想挪开目光都难,愣是被两个腌臜性器的结合给吸去了目光! 她看见自己肥厚的蚌肉被紫红的肉柱破开,委屈的挤向一旁,肉柱每一次都拔出半根,带出一些嫣红穴肉,又很快的送回进去,噗的一声挤出一圈淫水四溅出去,然后她很快就会感到肉穴深处被大柱头撞得酥麻胀软。 陆淮之低头见高凤宜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们两人结合之处,心里火热,操得更加卖力了。那大精囊随着他速度的加快,迅速的上下甩动,里边饱满的精球忽而向上鼓出,忽而又向下凸出,浪得简直没边。 高凤宜看着眼前独属于雄性的卖力表演,竟鬼使神差的伸出小手抚弄让她好奇的跳动精球,还轻轻捏了捏。 搞得陆淮之咬着牙重重闷哼了一声,等缓过来差点让他破功的精意后,他咬牙切齿的说:“看来殿下已经急不可耐了,那咱们就直接干到底吧!” 直到此时高凤宜才知道刚才的速度根本不是他的极限,她十分后悔挑逗他那一下,可是很快,她连后悔的心思都没有了,完全被操进了不能思索的情欲狂澜! “哦……不…啊啊啊……不不……呃啊啊啊……不……” 她仅仅能说出一个单字,剩下的声音都被他撞成了抖动的颤音,四溢的淫水因为肉杵过快的狠捣变成了白沫,噗噗噗的乱飞乱溅。 因为肉棒天生的弯度,那鼓起的弧度正好顶在肉道前壁那要命之处发了疯的磋磨,高凤宜没有多久就被操得瞪眼尖叫着射出潮水来。因为是被他冲上抱着,那潮水如喷泉一样对着天喷得高高的,自然也让抱着她的陆淮之看了个真真切切。 把自己的女人活活操尿了,无疑就是对自己身为男人的性能力的最佳肯定,陆淮之看着那小喷泉不禁有些自得起来,身下操得更加卖力。 “等……换……呃啊啊啊…不要……操……啊啊啊啊。” 被操得头脑昏昏的高凤宜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对她太吃亏了,她想让他换个姿势,可是陆淮之佯装没听见,根本没理她,刚才他就跟她说了,既然惹了他,那他就只能直接干到底,不会再为了体谅她而暂停了。 于是高凤宜如同被夹在砧板上的肉,快被锤肉的钢锤怼烂了,当她抻着脖子,死死夹住穴中肉棒,小屁股向上一挺一挺的二次喷潮时,陆淮之的大柱头正正卡在将开未开的关隘里,被这要命死夹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不能射!就差临门一脚了! 陆淮之在心中嘶吼着,再也等不及高凤宜这更剧烈的二次浪潮过去,紧咬着牙齿,脖子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毕露,足可见他真是卯足了劲狠操了。 上翘的柱头如挖矿的机械铲一样,对着那关口重重的连掏带挖,撞得高凤宜又陷入她又爱又怕的濒临灭顶的高潮里。 关隘随着每一次操击渐渐越开越大,终于,陆淮之只觉得下边一松,他到了一个十分温热舒服至极的地方。 他知道他成功了,这让他殷殷期盼的心落到了实处。 他没有宋辞安那么天赋异禀,一操开子宫颈关口就能直接怼到子宫壁上,不过他有办法。 大手放在高凤宜子宫所在的位置,轻轻向下按压,然后长腿支起,将肉棒拼命送到最深处,于是那濒临射精而变得又大又硬的大柱头就开始在绵软稚嫩的子宫壁上邦邦擂鼓。 子宫壁上细小的肉绒频频刺入精眼,搔舔精眼周围最敏感的区域,陆淮之爽得已经无法自控,他大声呻吟着,语不成句:“哦……哈……要命……要爽死了……” 而被破身的高凤宜宛如是个被活活干死的死人,她翻白着眼睛,穴口大张,破身喷射而出的骚水噗噗的往外喷着,那不雅的声音都没有唤醒她的羞意。 可是她只是宛如死了,不是真死了,被男人用圆大柱头直接在子宫壁上狠捣,她终于又被操活过来。 她哭了,如同在另两个男人身下时那样哭得狼狈,求的卑微:“不要操了…呜啊……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呃啊啊啊………” 逗一逗就脸红的陆太医实则又骚又浪(H) 被直接操在子宫壁上,快感来得更快更直接,高凤宜只觉得小腹抽动着一缩再缩,那是子宫受刺激而收紧要子宫高潮了。 本来陆淮之就是强弩之末,在子宫壁上操击一波已经是他运出秘技的结果,哪禁得住子宫如能闷死人的皮口袋一样的狠攥,他啊的怒吼一声,狠捣了数下,憋了许久的白精酣畅淋漓的喷出! 高凤宜今日在陆淮之使出浑身解数的秘技之下,不知泄了几次,这被热精一激,子宫如海啸一样缩紧放松,再缩紧再放松,身下被这致命的子宫高潮搞得如瘫痪一样,穴口放松,如泄洪般的淫水喷涌,而射光了潮水之处竟然被逼得喷出一线浅黄水线,哗哗的浇落到床上。 高凤宜她被陆淮之这床技高手彻底玩坏了。 陆淮之听见哗哗水声似乎与喷潮不同,他低头去看,正看见高凤宜夹着他的肉棒失禁而出的样子。 他不但不嫌弃,反而心底升起扭曲的、狂喜的快意——他的女人竟然被自己操得失禁了,这是女人爽到极点的证明,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和自己的第一次! 高凤宜则彻底崩溃了,她痛哭失声,哭喊着:“别看…别看……”可是底下却越尿越多,根本止不住。 陆淮之简直看直了眼,看着淫浪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他真的好想就这么让她喷着尿继续操她,天啊…她怎么会这么要人命,看着她夹着他的肉根喷尿的样子,他刚射完的肉棒又硬了! 可是他知道此时万万不能恣意妄为,女人是得靠哄的,哄好了以后才会常有洞洞操。 于是他将高凤宜一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吸吮,伸手爱怜的轻摸她今天又喷潮又射尿,累坏的地方,含着浓浓的情欲哑声说道:“嘘…别哭了,我的小殿下,淮之是行医世家出身,不似其他世家公子,淮之觉得这是最最甜美的地方,一点都不脏,殿下无论在淮之面前喷出骚水、潮水还是尿水,淮之都喜欢……” 在耳边的低语越来越低微,也越来越暧昧:“如果殿下想,淮之可以像最低贱的厕奴那样,用嘴接着小穴,喝掉殿下射给淮之的尿水…嗯……殿下又在吸吮淮之的肉棒了,殿下喜欢淮之这种又贱又骚的男人是不是……” 高凤宜承认自己打眼了,她没想到那个逗一逗就脸红的陆太医竟然是个闷骚,还是内里骚浪到没边的闷骚! 他是见自己在他面前那啥了,所以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不过现在的他确实比表面的那个他有趣多了。 于是高凤宜伸手拽住陆淮之后脑的头发往前一扯,转头就吻上了他。 陆淮之被吻住的嘴角翘起,他赌赢了,这个狐媚子一样的太女果然对真正的他更感兴趣。 能接受这样的他,嗯……让他更硬了…… 肉棱刮过刚被破开的关口,让高凤宜刚刚从高潮回落的身体又起了一层细粒,她嗔怪的轻拍身下的大肉囊,乜斜着眼看他:“不要再插了,叫水给我洗澡啦!” 被打了,陆淮之却哧哧的笑了起来,他声音飞扬,心情很好的回道:“是,我的殿下。” “子苓,送水!” 等陆淮之的贴身侍奴子苓和跟着高凤宜来的不弃一起把浴桶装满后,陆淮之就抱起高凤宜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坐进了浴桶——他能多插一会,让高凤宜受孕的几率就更大一些。 “你出去啦!” 子宫的关口已经被他插开,现在大柱头又胀又满的塞在子宫里,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 “咱们还要洗一会呢,等洗好了我就拔出来。” “嗯啊…那里不用单独洗啊……” “这里这么重要怎么可以不认真搓洗。”陆淮之用长指搓揉着高凤宜的乳头,回答的语气特别的一本正经,插在高凤宜小穴中的肉棒却自己颤动了两下,显然因为搓乳球而兴奋的肉棒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想。 “真的不要弄了,这几日连着破身好辛苦……” 陆淮之闻言却严肃了起来,他抬起大手转过高凤宜的头,让她看向他,然后认真的对她说:“殿下,除了正君,没有男人有权利强制给你破身,别说是尊贵的殿下,就是寻常女子不想怀孕,除了正夫,都没人敢给她轻易破身,殿下,有的时候,你真是太仁慈了!” 对陆淮之的殷殷叮嘱,高凤宜却不领情,她伸手捏住陆淮之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那你今日怎么说?我是不是该治你的罪?” “那请殿下快快治淮之的罪,把淮之绑起来狠狠的抽打,让淮之叫给殿下听……” 这个骚男!又污又浪! 她竟然对他的提议动心了,草,近污者污! 不过高凤宜对当面揭他的底更感兴趣。 “你这是得了好处却想绝了别人的路呢。” 陆淮之坦然承认道:“淮之就是不想那么多男人和我抢殿下,淮之怕殿下以后接受的男人多了,会忘了淮之。” “哼,放心,以后无论怎样,总会有你一口吃的。” “淮之谢过殿下!”听声音,他是真的心情愉悦了。 ****** 他是高兴了,得到消息的另两个男人却是肺都要气炸了,敢情他们在这斗得乌眼青,却被别人摘了桃! 所以第二天三人行工作结束后,宋辞安起身对高凤宜行了个礼说道:“殿下,我有要事要和殿下说。” “哦,那瑾言你先回去。” 等顾瑾言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书房门,高凤宜转头有些好奇的问宋辞安:“辞安,你有何要事?” “就是这事!” 宋辞安一撩外袍,挺起腰对高凤宜说。 那粗长坚挺的肉棒已经顶起细软的布料,十分明显的在裤子上显示出一个抢眼的轮廓来。 又纯又欲又骚浪的玉公子谁能吃得消(H) 高凤宜龟裂了。 难道骚浪是一种病还能传染? 请还给她如圭如玉的谦谦君子! 无视石化在原地的高凤宜,宋辞安几步跨到高凤宜面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高凤宜的小手按在自己高高耸起那处,语气十分严肃的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了!” “呃…辞安…你今天吃……吃了吗?” 高凤宜想说‘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不过她还拘泥于宋辞安如玉公子的人设,还没来得及更新,实在是问不出这句话,只能改为尬聊。 “吃了,吃得很饱,放心,我绝对有力气做接下来的事!” 宋辞安又生硬的把话题扭转了回来。 高凤宜清了清嗓子,想着怎么措词,昨日刚被陆淮之啃了个彻底,今天本想着歇歇的,毕竟连上帝他老人家都有个礼拜日呢不是吗? 宋辞安却不等她把拒绝的理由想出来,长腿又跨前一步,把她挤在他和书桌之间,底下硬处硌着她的肚子。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莫不是在骗我?!” “没、没有……” “没有却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就是不来找我!” “啊…那个……” “哪个?没关系,我等着殿下给我慢慢解释。” 宋辞安让高凤宜尽管在那想着怎么慢慢辩解,他则迅速脱下裤子,挺着伸出外袍的肉棒就来解高凤宜的裙子。 高凤宜想拒绝,可是怎么办?她好吃反差萌这一套啊! 在高凤宜犹犹豫豫时,宋辞安已经脱掉了她的裙子,撕裂了她的亵裤,架起她的一条腿就挺身捅了进去。 他本以为会插入干涩的小穴里,让她吃些苦头,弄两下再哄她,没想到那穴却润得很,他插得咕叽一声,一次性就吃掉他一半。 他低头去看,只见有淫水自那穴里顺着他的肉柱缓缓而落。 这个家伙!简直浪没边了!刚才听他说话就湿了吗?! “啊!好深……” “不深点,殿下过两天又得忘记我!” “啊……啊……辞安…好舒服……脚软…站不住了……” 高凤宜怀疑这具身体破身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淫浪,像她现在只是被宋辞安顶了几下花心身体就酥了一半。 宋辞安听她说站不住,长臂一扫桌上的杂物,掐住高凤宜的腰就把她放到了书桌上。 这个高度刚刚好,正是可以让他肆意驰骋的高度。 “啊……啊……辞安……嗯……” 高凤宜坐在桌子边,手臂支在身后,细腿成M形踩在桌边,敞开着腿任宋辞安插干。她上身衣袍整齐,下身也穿着亵裤,可是偏偏裆部被从前到后整个撕开,将整条肉缝暴露无遗,这让被粗长肉棒捣弄的花穴暴露在宋辞安的视线之下。 高凤宜衣着整齐,下身亵裤却被他粗暴撕裂,坐在她办公的桌子上,乖顺的敞着腿任他插干,这画面让宋辞安血脉偾张,他脱掉外袍扔到一边,短小的内袍只到腰部,把那细腰裸露个七七八八,让人不自觉就会将视线聚焦到那细瘦却有力的公狗腰上。 现在这公狗腰前后款摆,三浅一深,很有节奏的操干着,腹上的肌肉时隐时现,人鱼线深深,线条流畅,性感十足。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还有小半根在外边,足可一窥其惊人长度,底下垂吊的大肉囊浑圆沉实,随着他的动作前后甩动,荡出淫乱弧度。 虽然下边做着如此秽乱之事,宋公子的脸上却是表情淡淡,长长的睫毛垂顺着,视线不下移,会以为他在品读一本名家经典。 高凤宜就喜欢他这种又纯又欲的劲儿,现在偏还加上骚浪的萌点,她哪里还忍得住,被插干得哎呦哎呦叫唤不停,骚水频出,喷湿了宋辞安的整个下体,甚至还在上边拉起了粘稠的丝线。 宋辞安不知道这太女是怎么回事,他还没怎么插她,她就叫得如此婉转销魂,浑似几年都没吃到这口,如今总算是在他这解了痒似的,是她…在别的男人那里根本没吃饱吗? 想到这,宋辞安心里更热,架起她腿,将她抱进怀里亲吻。 这种紧贴的姿势,肉棒直接穿透了花心,顶进子宫颈大半,大柱头瞬间撑开宫颈的不适让高凤宜皱眉在他嘴下唔唔闷叫。 可是这些微的挣扎就如火上烹油,宋辞安温柔舔舐她舌根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身下也是警告性的一个狠顶。 “唔!!” 现在高凤宜双手抓在宋辞安手臂上,两只小脚都架在宋辞安肩头,整个人折迭着,只有圆润的小屁股险险抵在桌边,却也借不得什么力,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根中流砥柱一般的铁棍上,这姿势让她全无退路,宋辞安这全力一击,她根本就躲不了,不禁闷声惨呼。 自己如此轻易就攻进了高凤宜的宫颈,宋辞安知道她昨日必定被那陆淮之破了身,她还真是雨露均沾,哪个男人都可以攻到她的腹地去! 宋辞安心里又嫉又恨,本想一鼓作气就这么穿透过去,又怜她连日被破身,泄淫水太过,增加身体负担。 宋辞安恨自己处处为她着想,可她这几日哪有一时想他?只在得到他前,骗得他头脑昏昏,得到他后便弃如敝履了! 宋辞安对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竟一把抱起她来,一只手残暴的扯烂了她后臀上的亵裤,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她肥白的肉臀上。 辞安你又不是木头人会哭会笑很正常 “啊!” 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屁股被打得微疼,之后就是一片热辣酥麻,那夹着肉棒的小穴因受惊而收缩蠕动,吮得宋辞安吸了一口气,他啪的又打了一下,打得高凤宜委屈巴巴的噘起了嘴:“你、你打我做甚?” “打你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这整个东宫你是不是都要爱个遍?” “哪有……我最爱的,唯有君郎一人而已……” 高凤宜说着还讨好的收缩小穴小幅度的吮吸宋辞安的肉棒,不过她说的是‘最爱’,也不知道宋辞安有没有注意到。 “哼!嗯……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甜如蜜!” “还有一处也好得很,好哥哥你不知道?” 她藕臂吊在他后颈上,媚眼如丝、笑吟吟的望着他,夹着他的小穴还暗示性的蠕动吮吸着他,宋辞安只觉得自己又被这妖精的媚笑勾去了魂,怔忡半晌忽又想到她以后早晚是要得继大统的,到时天下都是她一人的,再加上她这狐媚样,不知要有多少男人前仆后继的涌进那后宫中,到那时,她还会像今天这样喊他好哥哥吗? 思及此处,宋辞安心中怅然得几近落泪。 高凤宜没想到勾引计策非但没生效,反而吓软了宋辞安,她有点挫败,她在他眼中是无颜女吗?笑一笑都能把他笑软了。 宋辞安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无用,只是想想还没来到的未来就把自己吓软了,男人最忌床事上不中用,一次就能让妻主生厌,他想让自己赶紧再硬起来,可是心中凄惶,哪还能有那兴致让胯下软物再启。 “容我……我先告退……” 他陡然拔出已经软掉的肉物,嘴里木讷的喃喃着转身就走,竟忘了自己下身未着片缕。 高凤宜见他一副傻掉的样子,既惊讶又着急,他可是她选定的智囊团领袖,怎么忽然就傻了?那她前期的投资不全打水漂了? 高凤宜一把拉住就要光着下身走出去的宋辞安,等将他拉转回身,竟看见他已泪流满面。 他侧转过头,不想让她看见他流泪的狼狈模样,他想说些什么好能解释他现在的状况,可是他找不出,也说不出,他现在已经是强忍着不让新的泪水流下来,他怕他一张嘴,泪水又会滑落。 而他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循环:完了,他…已经彻底完了…… 可是他预想中的厌弃和斥责没有到来,高凤宜什么都没问,只是搂过他的头,让他靠在她肩膀上,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哭吧……” 高凤宜心里叹气,她似乎忘了,他们其实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半大孩子,虽然他比别的孩子想的多些,那也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从小受了颇多委屈的孩子,他是,顾瑾言也是:一个从小就没了可以给他撑起一片天的父亲,一个是有等于没有的疯子父亲,他们两个都是苦孩子,以前不哭,是没人听他们哭,现在哭了,也只是因为她给了他们一些虚假的温柔便再也绷不住了,只有尝过糖豆的孩子才知道以前吃的都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他一开始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可是缓缓抚摸他后脑的手太温柔了,温柔到要把他化为水,然后从眼里都流泻出来。 宋辞安哭得很矜持,几乎听不见哭声,只有湿迹渐渐扩大的肩头告诉高凤宜他在哭,在持续的哭泣。 不过没有多长时间,宋辞安就镇定了下来,他止了哭泣,低着头拿出手帕擦干脸上的泪水痕迹,擦完了还是那样低着头,只有攥紧手帕到发白的指尖能看出他心中的紧张。 “好了,哭够了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我两三天没找你就哭鼻子了?” 他不说话,还是蔫蔫的低头沉默着。 “难道是有谁欺负你了?不可能啊?以你的能力,这东宫还没有能欺负你的人……” 宋辞安抬头看了她一眼。 高凤宜指着自己鼻子惊讶道:“我?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好吧,刚才还打我屁股,我到现在还疼呢!” 高凤宜揉着屁股语调夸张的控诉着。 他总不能说是未来的她欺负他了,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所以,他只能生闷气。 高凤宜见他还是一副闷闷不乐、蔫头耷脑的模样,只好抱住他的腰,好声好气的哄他:“我的好郎君,就算凤宜惹了你生气好了,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就饶了凤宜这一回,好不好?嗯?好不好嘛~” 高凤宜拿出女人的看家利器之一的撒娇大法,大法一出十个男人九个拿下,宋辞安也不能免俗。 宋辞安确实不那么心堵了,因为他想起她上次求他饶了她,还是在他床上,被他操的想跑,又被他拖着脚腕拽回来的时候。 “我刚才…当你面哭了,你不嫌弃我?” 宋辞安这么半天总算是问出了一句话。 “你又不是木头人,会哭会笑不很正常吗,笑话你做什么?如果哭了就要被笑的话,我在你面前都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岂不是要笑话死我?” 宋辞安心想:她确实是哭过,在他的床上,哭过不知多少回,还有鼻水口水一起流,脏兮兮的,可他就是愿意看,恨不得她因为他变得更不堪一些。 她…也是这么想的吗? 可是…… “可是我刚才……” 他的头又低下去了。 君郎只要你不哭以后这东宫随便你闹(H) “你说它啊?” 高凤宜拿起宋辞安软垂的肉棒,就好像拿起他的衣带一样轻松随意。 “它的主人心情不好,它自然也没有劲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需要安慰,需要摸摸抱抱举高高,你看就像这样,先摸摸它,然后抱抱它,接着将它举高不停的安慰,它就会再次高兴起来的……” 小手应和着她的话,先摸了摸无精打采的软棒,然后用小手把它包住,接着将它举起上下揉搓。 她真的是…… 宋辞安有时觉得她真是不知羞耻,可是他这种别扭性格的却恰恰只有这个无耻女人能撩拨得动。 “辞安!你看!它果然高兴起来了!” 宋辞安低头看去:高凤宜娇美的小脸粉扑扑的,眼睛里因为装满了兴奋的笑意而熠熠生辉,而就是这样一个娇憨可爱、明媚动人的少女却抓着他的肉棒向他邀功! 她真是…她真是…… 宋辞安吸了一口气,拽着这个好像每时每刻都在勾引他的女人,将她甩趴在书桌上,然后按住她的脊背,手握住粗长的肉棒就啪啪的打在她流水的腿缝上,嘴里还发狠的低吼道:“让你发骚!打烂你!看你还敢不敢骚了!” “啊……君郎……不要抽我……嗯啊……水…水兜不住了……” 高凤宜被那肉鞭抽得肉臀乱扭,可那根橡皮棍却总能准确的抽在她肉缝之上,打得她啊啊乱叫着,那水却是越流越多,最后一下子兜不住,竟泄出了一大股顺着大腿内侧就往下流淌。 “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被打还能喷水,这么骚,活该被打死!” 高凤宜对着他撅着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的浪样,刺激得宋辞安眼睛猩红,他干脆将高凤宜的一条腿扔在桌上,扒开她的肉缝,压低肉棍,从下往上甩击她裸露出来的粉红肉缝。 “哎呀!这样不行啊…不行……呜呜…不要打了……啊啊……” 因为护着肉缝的蚌肉被宋辞安扒开,里面脆弱敏感的肉球、花瓣和穴口全部暴露在外,直接被坚硬的肉棒啪啪击打,高凤宜受不了的扭着屁股乱躲,可是宋辞安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腰,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控得死死的,她只能呜呜痛哭着接受宋辞安爱的鞭挞。 花瓣被抽得肿胀鼓起,穴口被抽得发红微微张开,频频喷出一股股骚水,前边的肉球最是可怜,已经殷红如冬天最甜的浆果,眼看着就要爆浆炸开。 “别打…不……啊啊啊啊………” 浆果果然爆浆了,汁液迸射而出,汇成一线水流哗哗的浇在地板上。 宋辞安脸上带着抹有些狰狞的笑意,歪着头欣赏着高凤宜被他抽打上高潮的淫秽样子。 他想通了,他不再担心以后,因为面对这个狐媚子,他保不齐哪天就将她活活操死了,他还担心什么以后! “啊!辞安啊……呃啊啊啊……慢…啊啊啊” 高凤宜刚尿完潮水,后边一根大棍就毫不留情的捅进来,一掼到底,那花心被他逗弄这么半天也没吃上一口,他这一进来恨不得咬死了他。 宋辞安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后撤,然后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几下顶服了花心,便放开了速度疾操狂干。 只是他看似狂狷,却控制着肉棒,并没有全部操进去,直到这时,他还顾念着她,不想让她频频吃那被破身的辛苦。 可是他那长度,就算不全插进去也能轻松干到宫颈里,到后来,他干脆用粗大的柱头在高凤宜的宫颈里上下操击穿梭,那狭窄敏感的宫颈被浑圆粗大的柱头硬生生撑开,又被疾速磋磨,那快感暴击的感觉比那被破身之苦又能强上多少! 自从他只在宫颈里密集操击后,高凤宜尖声厉叫就没停过,期间,她又尿了两次潮,肉穴泄下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只觉得一次高潮回落,下一波高潮已经跟着上来了!而他,高凤宜一高潮他就速撤,高潮没退完,他又插干进去继续无休止境的操操操,只为了更长时间的留在她体内,他不想承认,他还在欺骗自己,而实际上,他已经被她迷得愈陷愈深,再也无法回头了…… 直到高凤宜在那翻着白眼倒气,似乎真像他说的,快被他操死了,宋辞安这才顶着被他操得微开的子宫颈关口,强劲有力的射了出来。 高凤宜本来就是濒死状态,被又热又劲的浓精一激直接昏死过去。宋辞安迅速伸手,垫在她的头下,以免昏过去的她头磕在桌子上。 刚才他操得有多狠厉,现在他的双眼就有多温柔。 她不嫌他,她让他在她肩头任意哭泣,不嘲笑他,她亲手帮他重振雄风,一点都没厌弃他,他…他好爱这样温柔的她,如果这样的她只属于他一人,他估计会幸福到心脏炸开立时死掉…… 他俯身轻吻她的后背,有一滴泪落在那上边,如透明露珠,又被他吮干。 她被他吻醒,他将她抱起身,两人身形前后相迭站在一起,共同体味激烈性爱后的慵懒氛围。 “君郎,只要你不哭,以后这东宫随便你闹,你闹出什么我都会给你担着。这东宫是我的,也是你的,我万不会让你在这里受丁点委屈。” 高凤宜仰躺在宋辞安胸口,说出的话如骄阳烈日,晒干了他心中最后的一点阴霾。 他的心本来就被她泡透了,软烂无比,这最后一击直接让他的心整个化掉了,他身体有些颤抖的抱紧身前的小人儿,可千般思绪万般感动却只化为一个字:“嗯。” 女儿要选楚家楚青云入东宫此生不悔 高凤宜总算是送走了宋辞安,长吁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却又轻嘶了一声,捂着屁股,痛苦脸:男人怎么都有这恶习,爱打人屁股蛋子呢? 前几天刚哄完孩子二号顾瑾言,今天又加班哄了孩子一号宋大公子,带娃的活真是累人……(女总裁夹烟沧桑脸) 不过带娃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玩养成系,尤其孩子还都是美娃的情况下,又能养,又能操,啧啧,什么游戏能比这更好玩? 不过女总裁刚得意了一会就被萧夜拎走洗刷刷加上药,看着高凤宜屁股上的红肿,萧夜又想杀人了,她让那宋家小儿随意胡闹,以后那小儿还能容得下别的男人?呵,等着吧,这东宫以后不知要多出多少枉死冤魂! 对于萧夜的担忧,高凤宜却不这么想,对宋辞安这种人来说,越禁锢着他,他就越会不择手段的往上爬,相反,如果给他放权,他反倒会克制自身的阴暗面,端出正君宽大仁和的架子来,所以说萧夜你啊还不懂人性! 萧夜曰:我不懂人性,可我当了二十多年男人,我懂男人。 当然,两人只是各怀心思,并没有真的探讨人性和男人,高凤宜也没有心情讨论那些劳什子,她得赶快休息,她的老腰哦,少年好是好,就是老腰受不了,哎呦呦…… 只是高凤宜没想到的是,她刚哄好了小孩子还得哄一屋子老帮子。 高凤宜坐在女皇侧下方,面对一朝堂喷她的大臣默然不语。 现在朝堂上分两派,一派说宋辞安病体沉重难掌龙印,另一派骂顾瑾言媚颜惑主贪宠无德,而宋阁老和顾丞相则沉默着,既没有替他们的儿孙辩驳,也没有加入谩骂的阵营。 高凤宜心中冷笑,他们这些朝臣定是看她这几日批的奏折有了章法,也不独宠那林斌,一个个心都活了,想着把自家子弟往她身边塞呢,只是因为正君之位已被宋辞安占据,他们送进来的子弟最多只能做侧君,而侧君有顾瑾言那样的珠玉在前,他们无论送进来谁都会被压一头,所以这帮人才会攻讦宋辞安和顾瑾言,妄图把他们拉下位,用自家的子弟取而代之。 而那宋阁老和顾丞相更是心思龌龊,他们不偏不帮,看似公允,实际上他们想的也是弄垮不受宠的宋辞安和顾瑾言,好把他们的嫡亲宝贝换上来! 而女皇闭目揉着太阳穴任他们吵闹,显然是懒得管这件事,死了的大皇姐才是她的宝贝疙瘩,她替身的原主就是个多余的懒得看一眼的小可怜。 既然她和宋辞安、顾瑾言三个都是小可怜,那更应该抱团取暖共御外敌,而这时候该是她出手保护他们的时候了。 “母皇,就让楚家三郎楚青云入东宫做楚侧君吧。” 高凤宜站起身对着女皇行了一礼,将手里楚青云的画像交给宫人,由他转交给女皇。 对于大臣要往她身边塞人这件事,其实她早有预感,这个世界连最低贱的农女尚且三夫四侍,她做为一国储君,夫侍的数量不可能还不及那农女,那岂不是会被别国看笑话。 所以,这塞过来的人是必须得接的,只不过接哪个人入东宫就得她说的算了。 听高凤宜在那一堆摞得比她头还高的‘相亲照片’里偏偏选出来最最不可能的楚青云,一时间满堂皆静。 这楚青云出自北境武将世家楚家,楚家连续四代都固守在北部边境,替凤临国抵御漠北喀喇汗国的入侵和骚扰。因为楚家带领的楚家军骁勇善战,让凤临国拥有了长达一百多年的和平。 可凤临国尊文轻武之风兴盛,文官朋党、把持朝政,武将式微,甚至都无权入朝议政。 在这种风气影响下,凤临国贵女也嫌弃武将之子粗鄙不堪,鲜少有人会娶武将之子为夫为侍,连带着皇家也歧视武将家的子弟,立国一百余载竟只有凤临国开国老祖娶过两个武将之子做侧君,其后便再无武将子弟纳入后宫。没有贵女肯娶武将之子,所以驻守在边疆的武将世家一般会招当地平民女入赘。 其实这也是皇家的手段之一,如果贵女多娶武将子弟,他们就会心心念念的去到妻主身边,哪还肯为这国家任劳任怨的固守边疆。 不过虽说武将无权,可做为镇守北境、闯下累世战功的楚家递上来的庚贴,皇家表面上也得给几分薄面,总不好将其扔出去,便混在这一大堆庚贴里递了上来。 本以为是个凑数的,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凑数的竟被选为正主,满朝大臣心里想的是:这太女也是饿了,竟招那粗鄙之人做侧君。唉,想想也能理解,这太女一开始看上的是个贱民,还胡闹了一段时间,现在虽然转性了,可也只是睡过病秧子和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她的眼界狭隘也是有情可原。 “宜儿,你可确定要招楚家三郎入东宫?此事不是玩笑,一旦决定,可不允许你随意反悔!” 女皇看了一眼宫人递上来的楚家庚贴就厌恶的放下了,她冷声询问高凤宜,以为高凤宜是在跟她耍小性子,所以选了个武将子弟恶心她。 “女儿确定,女儿要选楚家三郎楚青云入东宫,既已选定此生不悔!” “行了,既然你已选了人那就先这样吧……你们这些人吵的我头疼,没事就退朝吧……” 女皇皱眉揉着额头对着下面摆摆手,作势就要站起,高凤宜忽然俯身一礼,开口请示道:“女儿还有话说。” “哦,你还有什么话,莫不是这一会就后悔了?” 是时候该敲打这些各怀心思的家属了 高凤宜却没有理会女皇的讽刺,转身面对满朝大臣朗声说道:“宋辞安和顾瑾言已是孤的正侧君,此事绝无更改可能,至于他们能不能掌得起龙印,是不是媚颜惑主,孤自有评判,就不劳诸位操心了!” 然后高凤宜不顾脸色难看的一众大臣,将身上凛然气势一收,敛容俯首对女皇又是一礼:“女儿要说的话说完了。” 女皇神色莫名的看了一会高凤宜,也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就退朝下去了。 高凤宜回到自己寝宫,将手里捏着的庚贴往桌子上一扔,搓了一把脸想了想,对不离不弃吩咐道:“既然正君、顾侧君和陆良人的合卺之礼已经完成,就让他们的家人入宫来团聚一下吧!” 这入了东宫不像嫁入平常人家,合卺之礼礼成之后三天,男子可以带着妻主回门省亲,一入宫门深似海,只有太女开恩,下了令旨,男子的家人才能获准入宫探望。 高凤宜招这些人入宫,自然不是什么开恩,她把他们弄来完全就是为了敲打他们——在朝堂上众大臣攻讦自己的子孙的时候,他们屁都没有一个,将自家子弟嫁进来,他们还想站到别的队伍里去?做梦!!高凤宜捆也要把他们捆到自己车上! 第二日,三个院的家属陆续到齐后,高凤宜先去了正君院会会那宋阁老。 进了正院厅堂,满头银丝的宋阁老马上起身,对着高凤宜俯身就行了个大礼,高凤宜单手背在身后,坦然受了她这礼方才走到主位坐下。 高凤宜看了一眼坐在帘后的宋辞安开口说道:“太傅学识浩博、治家严谨,家中子女孙辈人皆龙凤,辞安做为太傅的嫡长孙,颇得太傅真传,当真是学富五车、出口成章,孤甚悦之。” 高凤宜开口就是一堆大高帽砸下来,宋阁老就是有心想说什么一时半会也不好开口,只能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行礼道:“小孙愚钝,能得殿下看重,老婆子我真是汗颜。” 扣完了高帽子,高凤宜脸上忽然就冷了下来,她声音微沉,字字铿锵:“只是今日在朝堂之上,有些宵小之辈攻讦辞安,孤心中怒极驳斥了回去,可回来之后细思,这是不是有些人看宋家子弟坐上正君之位,心中嫉恨,所以才故意构陷辞安,借此打压宋家?” 高凤宜第一拳是送高帽,第二拳字字都在替宋家担心,宋阁老接了这两招棉花拳,想说的话被怼在嘴上的棉花拳堵住了,可她还是想法把话引到她想提的事上去。 “嗯…其实那些人说的也没错,安儿在家时身体就不太好……” “哦?阁老是说辞安在家时身体不好?那宋家为何会将家中身体欠佳的子弟送入宫中呢?” “这个……”被高凤宜这么不留情面的当面问出,宋阁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立时就见了汗。 宋家轿前换人之事其实大家都知道,不过既然皇家都不追究,大家看在宋阁老面子上也没人会想不开的去找宋家质询,但是这种龌龊事没人说不等于就光彩,高凤宜现在不给面子的当面质问,就是要让宋阁老知道,她这老婆子敢提出让嫡次孙换掉宋辞安,高凤宜立马就会和她撕破脸,把宋家轿前换人的丑事都抖落出来! 高凤宜见宋阁老频频擦汗,忽然又缓和下脸色温言道:“辞安自合卺以来,不几日已与孤同房数次,他身体好不好孤是最清楚的,可能阁老子孙众多,记错了也说不定。” “啊?啊哦…对对对,老朽年岁大了,许多事都糊涂了,肯定是记错了,哈哈……” 宋阁老面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听太女这意思她这病秧子孙子竟在房事上讨了太女欢心,她不打算追究轿前换人之事了?那确实是幸事,可她那乖次孙怎么办? 高凤宜看她眼中还有犹疑之色便抚掌笑叹道:“哈哈,阁老你糊涂,教出这孙儿可不糊涂,自辞安执掌龙印以来,将这东宫治理得井井有条,让孤十分省心。孤有些不懂的事,还要常去询问他,辞安每次的回答都是字字珠玑、句句在理,时常让孤有醍醐灌顶的感觉,真不愧是家学渊源的宋家教出的子弟,孤是心中既悦之又敬之。” 刚刚还笑着花式夸赞宋辞安的高凤宜,脸却忽然又是一变,满脸的阴狠嗜杀之意:“阁老你放心,只有宋家的宋辞安才配坐这正君之位,如果有人妄图取而代之,他们送进宫一个孤就杀一个,送进宫一双孤就灭一双,绝不会让这世上有觊觎辞安之位的人存活!” 高凤宜话中如有实质的森寒杀意让宋阁老两股战战,想提的那件事打定主意就此烂在肚腹之中,绝不敢再提,要不然以她那乖孙天真烂漫的脾气,估计几天就得被这性格阴晴不定的太女砍去了脑袋! 这宋阁老还真是偏心偏到没边,她那惯得嚣张跋扈的乖孙子,她还说他只是性格天真烂漫! 不过宋阁老的猜想确实不错,高凤宜喜欢的是漂亮聪明有用的宝宝,她那熊孩子乖孙如果送进来,就高凤宜那暴躁脾气,不用等几天,估计当天就会给她乖孙灌了毒,让他去领便当! 宋阁老虽然可惜她的乖孙以后当不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不过听太女话里的意思,她倒是十分倚重自己这个性格木讷不爱讲话的长孙,唉,罢了,无论是哪个孙子坐上那君后之位,对宋家都是好事,只要这孙儿不记恨他在宋家时受的慢待,她便助助他也可,毕竟他坐稳了帝后之位,她们宋家才能常葆兴盛! 瑾言如有闪失就让顾府三百来口陪葬 xfa dia 高凤宜一个蜜枣一个大棒的和宋阁老友好的谈完了心,见老婆子一脸黯淡却又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知道应该是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了,接下来只要宋辞安再给巩固巩固,就能将宋阁老顺利拉入她的阵营里。 高凤宜起身,撩开帘子走进宋辞安所在的小间,抱住站起身要行礼的他,仰头就亲了上去。 宋辞安在这小间将高凤宜和他祖母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她几次三番夸赞他,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让他听得直脸红,又听她恐吓祖母,如果将他那混蛋二弟送入宫中,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弄死二弟,一时间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欣慰,她是时时护着他的,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慢待他的家人面前,她是护着他的,不枉他将一颗心都落在了她身上…… 现下她吻他,这是在祖母面前让其亲眼确定自己有多受宠了,她给了她能给的所有,他亦不会辜负她,他会放下以往恩怨,为她拉拢宋家,让宋家坚定的站在她身后!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简单,高凤宜离去前深深的一眼就让宋辞安明白了她的嘱托,他也回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让她放心。 最后宋辞安和宋阁老到底谈了什么,高凤宜不知道,不过宋阁老走时是满面春风,高凤宜估计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解决了宋太傅,高凤宜就乘坐轿辇去了顾瑾言的院落,她进门时,顾丞相和顾瑾言两人都在沉默着,屋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高凤宜依然受了顾丞相的行礼,坐下来后先端起了茶水,缓缓吹着上边的茶叶子却不说话。 高凤宜是太女,她端起了姿态,顾丞相可不能也干闷着不说话,他强笑道:“谢谢殿下关照小儿……” “唉……”高凤宜忽然叹了口气,打断顾丞相的尬聊,“孤没照顾好瑾言,前几日还让他生了一场小病,当时孤真是心急如焚啊……” 闻言,顾丞相沉默了,知道太女这是来兴师问罪了,他起身跪在地上,请罪道:“是我治家不严,让侍奴柳氏将那腌臜之物带入了宫中,我已命人将其关入柴房,明日就着人将这疯子送到殿下手里。” 高凤宜冷笑道:“顾家真是一家子好脑子,连那疯子都能想出将春药混入糕点里的秒法子,而且这疯子还知道去哪里买春药,这不是奇了怪哉?!”夲伩首髮站:fq hyzj.c om 对高凤宜的逼问,顾丞相也不辩解,就那么静静伏在地上,这是铁了心想让疯子顶包,他肯定是想着高凤宜没有证据,最后只能收拾疯子撒气。 谁想高凤宜忽然一笑,对此事竟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罢了,谁让他是瑾言的生父,又是个脑袋不清楚的,估计是看瑾言一直没有和孤合卺,心里着急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吧,孤谅他一片爱子之心,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可是高凤宜嘴里说着放过了顾瑾言的疯子生父,却没有让趴在地上的顾丞相起身,而是又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这才用唠家常的寻常语气问道:“顾丞相,孤记得你膝下无女,以后偌大的顾府你是想传给谁呢?是想从族亲里过继一位,还是…想让你的独子继续家业?” 这顾家也是累世清贵的世家,只是到了顾丞相这一代竟没有一个姐妹活到成年,最后只能让顾丞相招女入赘继承家业,这顾丞相也是个倒霉的,他招赘入府的妻主连生几个孩子都是儿子,给他也只是生了一个嫡子。 这就尴尬了,本来他招女入赘继承家业,族里就颇多怨言,这回他生不出女儿,族里那些倚老卖老的族老们就开始撺掇着让他从旁支选一个女孩过继过来,继承顾府。 可是旁支的女孩再好哪有他亲生的好,这顾丞相心里肯定是想让他亲儿子效仿他招女入赘继承家业的,只是族里的阻力太大,他才没有马上实施。 正巧这时高凤宜的大皇姐到了适婚之龄,女皇要给她挑选世家子弟入住东宫,他便递上庚贴,想让自己的独子入东宫,以后即便是没有继承家业总也吃不了亏。 谁想大家都看好的大皇女是个短命鬼,这婚约就落到了那个独宠贱民懦弱无能的二皇女身上,顾丞相不想他亲儿子去东宫守活寡,便效仿宋阁老,耍了个轿前换人的戏码,只是他怕宫里追究,临时把庶子顾瑾言记在了他名下,做了顾家嫡次子送入东宫。 只有知道对方要什么,才能更好的打到敌人的痛脚。高凤宜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在请几位家属来之前,她早命萧夜带着暗卫暗查了所需的一切资料,所以今天才能做到一击必杀。 高凤宜见他依然趴在地上默不作声也不在意,继续说道:“顾丞相,你糊涂啊,瑾言虽不是你所出,却记在了你的名下,对外他就是你亲儿子,他荣光,挣的是你的脸面,也是你们顾府的脸面,他一旦有什么闪失,牵连的也是顾丞相你和顾府这三百来口,你不护着他,却任由别人加害他攻讦他,你以为他被拉下侧君之位,你们顾家还能有机会再送一个顾家子弟入宫?做梦吧!到时候怕是连顾家都会被打压,从此一蹶不振!顾丞相,你这是想以一己之力拉顾家入火坑啊!” “臣没有…臣……” 顾丞相听出了高凤宜话里的意思,没想到那孽子在太女心中竟抵他顾府三百来条人命!他心中骇然,说话竟都有些磕巴了。 “顾丞相,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孤保你那嫡子成功继承顾家,而你,今后要待瑾言如亲子,爱他、护他,助他。而且瑾言在宫里能站稳脚跟,以后你那独子继续了顾家,瑾言也会多多帮衬他,这样对大家都好的交易,顾丞相,你觉得怎么样?” 她喜欢打有准备的仗今日赢了个满贯 高凤宜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顾丞相,没想到他忽然跪立起身,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殿下这交易又能作数到几时呢?” 他还真是看不起他这庶子,竟笑顾瑾言只能以色侍人! 高凤宜心中气恼,恨恨的想:就算瑾言只有一张脸也比你那眼高于顶,实则肚腹空空的嫡子强多了! 高凤宜心下恼怒,面上却笑了:“瑾言这张脸冠绝京城,确实深得吾心,但是孤可不仅仅是看上他这张脸,顾丞相,你不觉得,比起你那放在心尖尖上的独子,瑾言反而更像你的亲儿子吗?你只关注你那独子,却不知瑾言在一众顾家子弟中学业一直是最顶尖的那个,而且文成武就,武技也是远超同辈子弟。” “而你那独子三天二头逃课不说,前几日还被岑家小郎揍得躺床上十日至今爬不起身。你应该庆幸,你当时耍了轿前换人的手段,不然你那酒囊饭袋的独子入孤东宫,在宋家儿郎的磋磨下,他未必能活过这个冬天!” “而这不正是你担心的吗?你那不成气候的独子需得人护一辈子才能成活,你汲汲营营的不就是想为他寻个活路吗?可孤给了你活路你却不接着!” “你还笑瑾言以色侍人,顾丞相,你最好祈祷瑾言一直受宠,不然瑾言失宠那时,就是你顾家倾颓之日!”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离不弃,送客!!” 不离不弃才不管顾丞相是前朝大臣,一人一边拽起跪在地上还恍惚着的顾丞相就拖了出去。 顾丞相被拖出去后,顾瑾言讷讷的走过来,踌躇着劝道:“殿下,你别为了我那糊涂父亲生气。” 顾瑾言完全没想到在人前的殿下是如此锋锐之人,竟咄咄逼人到他惯于应对庙堂机锋的父亲也说不出话的地步,可她面对他时却总是笑意妍妍,她这是把温柔都留给了他呀…… 高凤宜见顾瑾言过来,赶紧站起来一把将人抱住,笑着安慰道:“我就是气他对你不好,你要是不愿意我骂他,那我下次少骂他几句就是了。” 果然,她又对他笑了。 顾瑾言忍不住,噗嗤一声也笑了起来:“你骂得好,我喜欢听你骂他。” “那我下次就多骂点,讨你欢心……” 高凤宜说着就搂着他脖子亲了上去,他们唇舌纠缠搅动了好久才分开,高凤宜捧着被亲得绯红的脸蛋有些苦恼的叫道:“哎呀呀,我忘了还要去见陆老太医,这个样子太不庄重了!” 顾瑾言看到她只在他面前显露出的娇憨可爱模样,心里真是爱得不行,他抱住她,抚着她的发说:“一会坐轿辇过去时,吹了冷风就好了。” 高凤宜在他胸膛上抬起头,嘟起嘴说:“烦人,今晚不能宿在你这,我怕前朝那些老古董又拿这事编排你,不过我替你骂他们了!” 顾瑾言眼里的浓情都快化成了一汪温柔春水,他声音有些沙哑的道:“我都知道……” 给顾小公子灌了一大碗迷魂汤后,高凤宜哼着小曲坐着轿辇往陆淮之的院落赶。 至于顾丞相那边,她倒是不急。 人有软肋就不怕他,顾丞相为了他那废物儿子早晚会对她低头。只是顾丞相对顾瑾言的厌恶程度却出乎她的意料,不…这不仅仅是厌恶,甚至到了恨的地步…他为什么恨顾瑾言?难道…… 高凤宜想到那天在戏楼抓住的那个女人,她交代说顾瑾言十分像绥棱那个艳名远播的逍遥楼花魁清月公子,高凤宜让萧夜暗中派人手去查,却得知在十多年前,这清月公子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清月公子,疯了的顾瑾言的生父,顾丞相…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高凤宜还在思索着,轿辇已经被抬到了陆淮之的院落里。 陆家来的不是陆家家主,而是在宫中当值的陆淮之的祖父陆老太医,因为是要在宫里给皇族和她们的君侍们看病,为了方便,这太医一职从来都是男子担任。 陆老太医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小老头,高凤宜不用像对前两位一样勾心斗角,便放开心怀和陆老头说说笑笑,倒也相处的一片和谐。 老头和高凤宜说了一些陆淮之小的时候的糗事,把高凤宜逗得前仰后合,陆淮之苦笑道:“至于乐成这副样子吗?” 高凤宜擦掉笑出的眼泪回道:“难得你有那么憨傻的时候,当然要好好笑一笑。” 老头又和高凤宜说笑了一阵,忽然站起身诚心诚意的对高凤宜鞠了一躬道:“谢殿下照拂陆家,淮德堂如今已经可以正常开门营业了,被冤枉的我那顽劣成性的小孙子也从监牢里放出来了…臣…无以为报……” 说着老头竟然落下泪来,作势就要跪下去,高凤宜赶紧站起身上前扶了一把,温言劝慰道:“你们是淮之的家人,也就是孤的家人,家人有难怎能不帮?只不过祖父回去也要劝劝你那小孙子,莫要冲动行事,再落人把柄。” “殿下教训得是,小老儿回去一定将这不听话的臭小子暴打一顿!” 救陆家危难于她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却可换一个医药世家的忠心,何乐而不为? 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古兵法思想为核心,以现代战争经常应用到的信息战为手段,高凤宜一天就搞定了三家,也不枉她这段时间暗中派人去调查三位的辛苦。 高凤宜喜欢打有准备的仗,今天,她赢了个大满贯。 今日黄历:用脑过度,宜休息,不宜睡男人。 回自己家呼呼吧。 只是她睡熟后,轻巧落地的萧夜盯着她的睡颜,神色复杂的看了好久。 虽然她生而高贵却愿意为他俯下身来 晨起,叹气。 搞定了三家,还有一个急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需要马儿跑,就得喂操操,我的心好累呀,巴扎黑! 高凤宜在心底唱了一句心累之歌,认命的起床了。 今天要带着秦沐风去她那些铺子看看,顺便处理几个蛀虫典型。 高凤宜去秦沐风的院落接他,却看见他穿了一件轻纱飘飘的白色衣衫,头上还别了一个白玉簪子。 高凤宜皱眉,这副装扮可一点不适合他。 “换身衣服。”高凤宜话说得很直白。 “我不适合这身装扮吗?”秦沐风面色黯然。 “对,不适合你。我要你做你自己,沐风,你不需要做任何人,做好你自己就很好了!” 高凤宜毫不留情的点出他心中所思,他这孩子是真饿了,见陆续有人得宠,就剩下他一个,他急了,估计是以为她喜欢的是世家公子素衣蹁跹的那一套,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高凤宜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他的衣柜左右拨弄着,挑出一套黑色暗纹嵌金丝的华袍递给他:“喏,穿这个。” “会不会太俗气了?” “什么俗气?这是贵气好吧!” “我的身份又不是……” 高凤宜走过去掐他的脸:“你是良人,也是我太女的良人,出去外边,别人是要给你下跪的,你就该穿得矜贵一些,要是像这样穿的一身缟素的,别人还以为我养不起你!福贵,给你主子把那个镶黑珍珠的小金冠拿来!” 高凤宜指挥着秦沐风的贴身侍奴福贵把放在盒子里的,镶嵌着拇指大黑珍珠的小金冠拿过来,给他主子重新梳了头发,把金冠戴上了,又服侍着秦沐风换好了高凤宜挑的华袍。 等秦沐风穿戴完毕,高凤宜左右看了看,满意点头道:“嗯,果然一身贵气的装扮适合你。” 又看了看,吩咐福贵道:“你主子还有个撒金皮暖玉雕麒麟玉佩,正好搭这一身。” 要说高凤宜为什么对秦沐风的装饰品这么门清,还不是因为她对着他的嫁妆单子流了好久口水,都快背下来了! 等福贵将玉佩也给他家公子戴在腰上,高凤宜便拉着装扮一新的秦沐风走到全身镜前,对着铜镜里的一对壁人说:“你看,这样的装扮是不是和我很相配?” 高凤宜今天穿了一件用银丝绣的百蝶裙,额上坠着一颗光亮的椭圆形海水珍珠额饰,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金一银,确实是相当搭配。 秦沐风看着镜子里十分相称的两个人,又低头看着她,高凤宜在镜子里看他在看她,便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低头吻上了她,虽不深入却缠缠绵绵。 他在她面前总是自惭形秽,可她总能不着边际的鼓励他,她从不看低他,在他面前,她收起了属于一国储君的矜傲,总是平等的对待他,虽然她生来高贵,但她却愿意为他俯下身,他被她感动了,如果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为她卖命,他也甘愿被她使唤…… 不离和福贵两人已经将今天要用到的账册都搬到了马车上,和上次与顾瑾言出去的那次不同,今天的马车就是太女出行专用的马车,华贵异常,就连轮毂上都贴了金箔。 虽然马车有上车凳,不离还是趴在地上等着高凤宜踩着他的背上马车,这次是正经的太女出行,一切都得照规矩来。 高凤宜并没有犹豫,踩着不离的脊背就上了马车,在她看来,跪在地上帮她上车的不离和以前替她开车门的小助理没什么不同。 高凤宜先去了如意楼,这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原来是在她皇姐名下,皇姐死后,女皇将其转到了她的名下。 如意楼非常的大,上下两层近七八百米的面积,里边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名贵的首饰,京城的贵女都以有一套如意楼打造的首饰头面为荣。 高凤宜在如意楼前下了车,有一小奴跑过来将高凤宜往里请,如意楼的掌柜却不见出来迎接,呵,一个小小首饰铺子的掌柜,比她这太女的架子还大。 高凤宜并没有立时发作,耐着性子跟着小奴上了二楼。小奴拿了一把简易的凳子给高凤宜坐,高凤宜却冷眼睨着他说:“没长眼睛吗?只拿了一把椅子?!” 小奴看了高凤宜身旁的秦沐风一眼这才跑下去又搬了一个凳子上来,也不知道他在哪翻到的破凳子,上边油漆都剥落大半。 秦沐风也不在意,在高凤宜身旁侧身坐了。 秦沐风坐下后,如意楼掌柜这才像刚得到消息似的,从二层厅堂里边的休息间疾步走了出来。 “哎呦,老婆子不知道太女殿下驾临小店,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如意楼掌柜是个花白头发,小眼睛总是滴溜溜乱转的老婆子,她嘴上打着哈哈,抬手敷衍的对高凤宜举了一下手,算是行礼,身后早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奴仆端了一把高背椅过来,放在她身后,眼看就要扶着她胳膊伺候她坐下。 “孤让你坐了吗?!” 高凤宜阴森森的一句话让本打算坐下的掌柜身子一僵,她打量了高凤宜一眼,眼里划过不屑和阴毒,她倒是没再坐下去,可是手却背到了身后,将头抬得高高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也难怪她这么嚣张,她在大皇女手下时就小贪不断,但是大皇女倚仗她这如意楼的盈利豢养私兵,就对她的贪污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这如意楼移交到原主手下,原主不善经营,只长了一个冤种恋爱脑,如意楼能给她上交点银钱再送上一些男人用的首饰,让她能用这些哄林斌开心,她就很满意了,怎么会有闲心来细查如意楼的账目,如此一来,两姐妹算是接力滋养出了这个骄横恣肆、目中无人的大贪巨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