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与狗》 足交与舔 “啊...小姐,请尿给我。”他脸颊嫣红,眼角残余着深色,颤抖着嘴唇。 他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半仰着头喘息。 你坐在椅子上,拉起过膝长裙,慢慢往上撩动。小巧精致的脚丫,纤长而白嫩的小腿,然后,你慢慢分开大腿,那白色布料遮挡的禁处若隐若现。 他的喘息声加重了,眼神紧紧锁住那里。他慢慢勃起了,阴茎立了起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呵,真是条骚狗。”你松开了裙子,裙摆滑落,那景色便遮上了帷幕。他眼睛哀求地看着你,。 你伸出脚,踩上了他的阴茎,他闷哼一声,挺起了胸膛,乳头挺立了起来。你脚下用力,感觉那处正逐渐坚硬发热。你被烫到似得,嫌恶地踢了他一脚。 他哀叫一声,阴茎抖了抖,却不敢发出大的声音,叫了一半便要住嘴唇,痛呼被他吞入口中。他眼角愈发红了,长睫毛低垂着,似乎挂着泪,他殷红的嘴唇扣着贝齿,发出受伤野兽般呜呜的低叫。 “闭嘴。”你命令道。他立刻把声音吞入腹中,你满意他的听话,赏赐般地重新把裸足伸了出去。 “自己动。”你冷漠道。 他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阴茎蹭到了你的脚底。他的阴茎很长,甚至超出了你脚掌的长度,颜色确实干净的粉白,和他的肌肤一样。 他微微抬头,那双染着情欲的眼睛询问式地望着你,你给了他许可的示意,他开始蹭着你的脚底上下动了起来。 因为跪着的姿势,又被向后捆住了双手,他的动作很艰难,性器擦过你的脚趾,马眼碰到了脚踝,却好像难以得到满足。他抑制不住地呻吟了出来,哀求地看着你。 “小姐...唔...求您动一动...” 你上下移动着脚,环绕着柱身摩擦,他难耐地微微扭动着身体,马眼渗出了半透明的液体,你啧了一声,脚慢慢向下移,踩上了他的囊袋。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呜呜地哼出声,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你被他挑起了兴趣,伸出了另一只脚。两只脚配合着,上下撵动着他的阴茎,脚趾挑动着囊袋,他随着你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身体。 “叫出来。”你看着他迷离的眼睛命令。他开始呻吟出声,肌肤泛着潮红,胸膛不自觉地挺起,两颗缨红晃动着。 “啊...嗯啊小姐...好舒服...”他的呻吟带着鼻音,眼睛专注地望着你,就像看着他的神明。 “小姐,啊哈,请...请你...”你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加重了脚下的力气,继续玩弄着他,用脚夹紧他的囊袋,将他的阴茎顶到腹部。他止不住地抽气。 你感到有些累了,撇着嘴缩回脚,道,“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他还硬得很厉害,却乖顺地凑上前来,舔舐着你的脚丫。他的舌头轻轻扫过你的脚底,含住你的脚趾,开始吮吸。 你被他弄得有些痒,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脚尖传到了你的小腹。你感觉自己有些湿润了。他舔舐完一只脚,换了另外一只,好像在吃糖果似得,发出阵阵水声。 他轻轻含住你的脚趾,猛地吮吸了一下,你小腹微微颤动,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嗯...”你轻轻呻吟出声。 他吐出你的脚趾,抬头看着你,似乎在等待下一个命令。你把腿分开,两脚踩在椅子上,向椅背靠去。裙摆堆叠了起立,这样你微微洇湿的白色底裤就完全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明显听到他的呼吸声粗重了,他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你,你轻轻向他抬了抬下巴,他发出一声欢愉的哼声,凑上头来,隔着内裤开始舔你的小穴。 他温热的舌头舔弄着你的阴唇,一会儿就将内裤完全沾湿。他舌头灵巧地钻进内裤,开始往里深入,搅动出了水声,你向后瘫去,发出轻声的呻吟。 他开始进攻你的阴蒂,先是用嘴唇包裹,然后是舌头的逗弄,进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你发出细细的抽气声,他仿佛受到了鼓励,舔弄得更加用劲。 “嗯...啊哈...”你舒服地眯起双眼,发出喟叹,“嗯…再深一点…” 他听话地将舌头钻地更深,仿佛一条灵活的蛇,在你的甬道里蜿蜒前进。你听到吮吸和吞咽的声音,他将你的淫液都吞了下去,一遍还发出幸福的呜呜声。 他趴在你的腿间,长长的性器立起,因为重力的原因微微垂下,他难耐地将马眼蹭过地面,呻吟着舔弄着你的小穴。 你注意到了他的自我抚慰,没有阻止,他舔得你很舒服,快感像细密的水流,从下体汇聚,涌动,你拉低长裙,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你两只手握住,开始揉捏,手指蹭着挺立的乳头。 “嗯…嗯啊…”他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舌头模拟性器的进攻,加快了速度,坚挺的鼻梁和鼻尖不停蹭过你的阴蒂,你感觉快感在翻涌,翻腾着涌上脑海。 “嗯嗯啊啊啊..啊哈…”你颤抖着攀上高潮,小穴猛烈地收缩着,喷出一股股蜜液。他舔舐着,吞咽着,将你的阴部舔弄干净,连滴落在椅子上的几滴都不放过。 高潮后的你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的性器一直勃起着,却没有抚慰,马眼不断渗出液体,他显然忍地很难受,眼角沾着几滴泪珠,面色潮红,喘息不已。 你决定大发慈悲,命令道,“把我的内裤脱掉。” 兴奋点(尿射play 慎) 他将头拱进你的裙底,用牙齿咬着裤边,把你的内裤往下拖。只是动作实在笨拙,他尝试了半天,也没能完全脱下。他喘着气,温热的气息喷在你的小腹上。 你示意他弯下腰,伸手替他解开了束缚着双手的绳索。他幅度很小地活动了一下肩膀,你喜欢把他绑的很紧,现在估计已经麻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手腕上是深红的勒痕。他修长的指节托住你的臀部,将你抬起,轻轻拉下了你的内裤。你微微抬起腿,他轻易地将那片雪白的布料脱了下来。 他将你的内裤轻轻折好,放在一边。 你刚刚高潮的小穴就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眼前,粉红的穴肉一张一合,泛着晶莹的蜜色。 “小姐…小姐…”他祈求地唤着你。你知道他要什么,他仿佛渴望甜食的孩童,又不敢在家长面前过于放肆,只能哀哀地低声请求。 你不喜欢尿在他身上,虽然这会让他极其兴奋,又一次甚至仅依靠这样的心理刺激就射了出来。你不喜欢把自己弄脏。上一次在浴室里,因为可以及时冲洗,你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不过今天,你的心情很好。 于是你把腿分得更开,伸手掰开外阴,露出躲在里面的阴蒂和尿道口。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垂在身侧,似乎在按捺自己想要抚慰的冲动。你看到他的眼睛,痛苦、迷乱、哀求、兴奋混杂在了一起,你产生了一种破坏的欲望。 “摸摸你的脏东西。”你命令他。 他轻声地呜咽了一声,伸手握住了挺立的阴茎,在触碰到自己的欲望时,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颤动了一下。他开始上下轻轻撸动,却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在你同意之前射出来。 他的脸正对着你的下体,你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看清他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庞此时显然陷入了疯狂的泥沼,他的眉毛轻轻蹙起,在快感和隐忍之间不断撕扯。 你在开始之前喝了许多玫瑰水,方才的高潮使得下体愈发敏感,你看着他被欲望支配的脸,微张的殷红的嘴唇,再一次湿润了。不过这一次,还要另外一股隐忍的快意正在积蓄,你在他的目光下产生了别样的快感,尿意逐渐清晰。 你冷冷地看着他,“贱狗想要什么?” 他的嘴唇颤抖着,上下嚅动,脸因为按捺太久的欲望,和突如其来的羞辱而涨得更红,比玫瑰花还要娇艳。你恶劣地想。 他几乎要哭了,他带着哭腔,开口,“想要…想要小姐的…尿。” 你嘲笑般地轻笑出声。他微微阖上眼睑,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的手还在轻轻抚弄自己的挺立,只是速度慢了许多,你知道,他在尽量避免提前射精。 真是只乖狗,你想着,尿意逐渐强烈,你放松下体的肌肉,任由这肆虐的冲动掌控你的器官。先是莹莹的一两滴,你微微喘了口气,彻底放弃控制。 于是,接近透明,带着淡淡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他身上。他在被第一滴尿液沾湿时,微微张开了眼睛,你看到他逐渐失去控制的神色,快感使他趋向疯狂,他啊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他开始狠命撸动着自己地阴茎,动作之大连他的大腿都在打颤,液体从他的脸上流下,划过他的胸膛,慢慢流向他被狠狠折磨的阴茎。 “啊啊啊…还要….小姐…啊啊啊.”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剧烈的快感几乎使他两眼翻白,他的舌头微微伸了出来,涎液难以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 你感到一阵强烈的收缩,是膀胱正在放松的动作,你顺从这股力量,尿流更加猛烈,浇湿了他的黑发,坚挺的鼻梁,艳红的嘴唇。 “嗯…”你舒畅地呻吟了一声,他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 “啊…啊…小姐….请允许…”他的阴茎颤抖地很厉害,上面粘着渗出的黏液和你的尿液,你微微点头。 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抓住阴茎的手猛然用力,你看到乳白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喷的满地都是。他的身体不停颤动着,呼吸急促地好像氧气即将耗尽。 他的高潮结束了,身体却好像还停留在那极致的快感中。他的手臂垂了下去,双眼迷离着,没有焦距。 你看了看满地狼藉,觉得有些厌恶,更何况你下身还有未擦干的尿液。你不理他,从椅子上下来,走向浴室。 “把这里处理干净。”你命令他,知道他会一丝不苟的完成任务。 管家与小姐 你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十二岁生日时,父亲把他领到你面前,他恭顺地微微低头,你只看到他鸦黑的发,和殷红的唇。 “安”,父亲喜欢叫你的昵称,但你很厌恶这个称呼,仿佛最下等侍女才会使用的名字,你更喜欢别人叫你的全名,玛丽安娜。象征着高贵,与纯血。 “这是塞洛斯,以后他会是你的管家。” 父亲这样说,伸手宠溺地抚了抚你披散的浅色金发。它们绝非黄金那样世俗的颜色,而是晨曦的太阳,掺杂着未褪去的月光,闪烁着比珍珠更柔润的光华。 你抬头去看父亲,伊尔凡提亚家的主人。他拥有和你一样的发色,一样贝特佳尔湖冰雪消融后,纯净的,蓝的眼眸。你并不想要一个管家,但这是贵族小姐的惯例,你一向对此嗤之以鼻。只不过是个玩具罢了,你冷笑着想。 但是你并不想违背父亲,于是你敷衍地嗯了一声,抬头去看你的新管家。他察觉你的视线,微微抬起头来。 你看到他轻轻弯起的嘴角,和发色一样鸦黑的眼眸,雪白的肤色,就仿佛空白的画布,只涂有黑和红两种颜料。极致的美丽,你微微愣神了一秒,在此之前你一直以为,这样的美丽只属于伊尔凡提亚。 他俯下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起身。你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塞洛斯,为小姐您服务。” 你想到了夜莺鸣叫的时候,本不该有这样的联想,他的声音低沉地多,但不知为何,你想到了那被关在笼子里歌唱的鸟儿。 你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地伸出手。他俯下身,轻柔地握住你的手,在你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塞洛斯是一位称职的管家,而且少有得美貌。虽然贵族小姐的管家都是模样英俊身材颀长的青年,但塞洛斯无疑是最惹人注目的。 “小姐,该到钢琴课的时间了,您的教师已经在等候您。” 他恭敬地在你身边,一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压在背后,微微欠身,提醒你的日程安排。 你察觉到坐在你身边的贵族小姐们红了脸,眼神闪躲着偷偷看他,有位大胆的小姐朝你开口,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塞洛斯。 “玛丽安娜,喝完这杯茶再走吧。”她这样请求道。 你摸透了她们的心思,只觉得无趣,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塞洛斯歉意地朝那位小姐微笑,“抱歉,提利尔小姐,玛丽安娜小姐不喜欢迟到。” 你看到提利尔小姐的脸迅速涨得通红,慌忙地移开眼神,嘴里低声地道对不起。 你感到厌烦,站起身,径自朝钢琴房走去。塞洛斯向那群小姐微微鞠了个躬,跟在你身后。 他的步伐显然经过严格的训练,每一步都踩着相等的距离,皮鞋轻扣在石砖上,却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很好的管家,从任何地方都挑不出错误,不论是姿容还是礼仪,都近乎于贵族的标准。 你朝他开口,“下次不需要对那些人卑躬屈膝。” 你停下脚步,仰头看他,他虽然纤瘦但很高,你几乎才到他的胸口。他微微后退了一些,让你不需要费力仰起头。 “伊尔凡提亚不需要讨好任何人,”你冷漠地说,“你只需要侍奉好我就可以了。” “是,玛丽安娜小姐。”他温柔地应答。 你打量了他一下,转身继续行走。 作为伊尔凡提亚家的独女,你被当做继承人培养,家族的事务由父亲亲自教导,除此之外,舞蹈、音乐、文学、马术等贵族社交必备的技能,也不能落下。你时常感到厌烦,在如此繁忙的学习之外,还要抽出时间和那些愚蠢的贵族小孩喝下午茶。 你在钢琴教师弹完一首新曲后,完整地毫无错漏地将它重复下来。钢琴教师显然已经习惯了你学习的速度,他叹道,“很快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教您的了,玛丽安娜小姐。” 相比其他古板而愚昧的老师,比如拉丁文和历史,钢琴教师是你为数不多,稍有好感的教师。他并不拘泥于贵族的教学章程,甚至会偷偷教你弹奏平民的乡间小调。 即使愚钝的大多数中,也会有神灵的创造,你认知道。比起有迹可循,一板一眼的宫廷音乐,你更爱乡间小调的生机与活力。 于是你开口,“我想您不用担心失业的问题,我会长期需要一位钢琴陪练,即使不是教师。” 他朝你笑了笑,是一种你看不明的神色。你感觉被轻慢了,皱起眉头。 “如果您需要陪练的话,我想,没有人会比您的管家更加合适。” 你诧异地望向在房间外等候的塞洛斯,他站的笔直,一动不动。 “塞洛斯会弹钢琴?”你疑惑道。 “哦,是的。”教师笑了,“或许比您想象的要好得多。” 他站起身,“您的管家是您宝贵的财产,我想您应该好好使用。”他朝你欠了欠身,“那么,这节课就到这里了,玛丽安娜小姐。” 你朝他行了个礼,目送他离开房间。他和门外的塞洛斯互相点头示意。你在思考他说的话。塞洛斯,财产。你皱起眉,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保持思索的神情走向门外,塞洛斯为你披上一件薄披风。“傍晚有些凉了,玛丽安娜小姐。” 你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在你的肩上微微停留。 你问道,“你会弹钢琴吗?塞洛斯?” 塞洛斯似乎没料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他微微愣神,不过片刻就温柔地朝你笑道,“是的,玛丽安娜小姐,如果您想听的话,我可以为您弹奏一曲。” “下次吧。”你拒绝道,他点点头,跟在你身后。 *完了,我想搞爸爸。果然堕落了orz 夜晚 即使你的行程再忙,你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你比同龄人发育地更晚,还未来初潮,父亲曾请医师为你诊断,结论显然是“玛丽安娜小姐身体健康,初潮稍晚,是正常现象”。 你被强迫每天十点之前上床睡觉,睡前甚至还要喝一杯牛奶。这是幼儿的规矩,你不耐烦地想,但碍于这是父亲亲自下的指示,塞洛斯负责执行。 你喝完牛奶,将空杯子放回托盘,舔了舔嘴唇。塞洛斯站在你的床侧,收起了托盘。他准备熄灭灯,“那么,晚安,玛丽安娜小姐。” 你阻止了他,“我要再看一会儿书,塞洛斯。”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玛丽安娜小姐,您的父亲希望您在十点入睡。” “我知道”,你点点头,依旧坚持己见,“但我现在想看书。” 他站在那里,并未露出难色,只是和往常一样温柔地望着你。微微昏暗地灯光摇曳在他脸上,将他精致的轮廓勾勒出来。他鸦色的眼眸望着你,透露着坚持。 “那么,你站在这里,我只看十五分钟,时间到了你就提醒我。”你妥协道。 他神色透露出无奈,又好像是熟悉的宠溺,你常在父亲身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好吧,玛丽安娜小姐。请记住,只有十五分钟。” 你点点头,他走近你的床头,打开了那里的灯。房间并没有明亮许多,只是你的床头一角,燃起了白昼般的光明。你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精装的大书。这是你在城堡的图书馆找到的,父亲并不对你的阅读多加限制,你在某一层找到了这本书。“性爱与男女身体结构”,封面这样写着。 你并不像普通少女那样认为性爱充满禁忌,相反,你对人体构造有浓厚的兴趣。可惜家族课程并不包含生物,当然,如果你希望,父亲可以送你去学院学习这门学科。但是,那不是一位伊尔凡提亚所应该做的。 你翻开书页,抽出夹在其中的书签。你在前几天看完了女性身体结构,书中富有绘画精致的插图,你在洗澡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进行了检验,验证了这本书的正确性。 那么,现在,你继续往后翻,是男性身体构造。你压平页脚,那一页绘着一副男性的裸体图,你仔细地看着,然后在下身处停顿了一下。 你再翻了一页,那里对男性的下身有着更加详细地介绍,并附有私处的绘图。你皱起了眉头,觉得男人的那处丑陋的很。他们把这叫做阴茎,而下面两个像袋子一样垂下的部分,是睾丸,是男性生殖细胞的产生处。 你阅读着文字解说,眉头越皱越紧。男性的生殖器官真的这样丑陋吗?你怀疑,女性的分明长得像一朵花儿。需要验证一下,你这样想道。 只是,任何一位淑女都不应该随意观看男性的下身,更何况玛丽安娜·伊尔凡提亚。你陷入了困境。你抬头看去,塞洛斯站在离你床角一米远的地方。察觉到你的视线,他柔和地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吗,玛丽安娜小姐?” 「您的管家是您宝贵的财产,我想您应该好好使用。」钢琴教师的话突然在你脑海中响起,你恍然,感到茅塞顿开。既然塞洛斯是我的财产,那么,我观看他就如同观赏我花园里的玫瑰,笼中的夜莺一般,并不失礼仪。 “过来,塞洛斯。”于是,你命令道。 他没有犹豫地听从了你的命令,走到你的床边。你合上书,将它放在一边。抬头要求道,“把你的裤子脱掉。” 这显然是让他惊讶的要求,他的脸上露出了你从未见过的神情。他嫣红的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只能徒劳地再闭合,鸦黑的眼睛微怔地望着你,里面闪过一丝慌乱。 你不满他的犹豫,语气加重,“我说,把你的裤子脱掉。”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几乎难以察觉。他低垂下头,双手开始移动。他莹白而纤长的手指有些颤抖,甚至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长裤滑落,你看到他紧实而白的大腿,肌肉纤长的小腿,没有毛发,你满意地点点头。你无法接受画中满是毛发的男人的腿。 他停在了那里,他下身几乎赤条条,仅着着内裤。你看向那高高凸起的一团,明白那就是你想要验证的地方。 “继续。”你的声音没什么情绪。 他更加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嘴唇中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玛丽安娜小姐…” 你抬头看他,他低垂着睫毛,微微咬着嘴唇,你察觉他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这使他本来诱人的美貌更加明亮。你微微愣了一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你突然意识到,塞洛斯可能和你的玫瑰与夜莺有所不同,他感到害羞。 你调整了语气,更加轻柔地要求道,“塞洛斯,请你继续脱,好吗?”就像你抚弄着猫的脊背,要求它乖乖坐着。 他的神色更加怔忪,那双美丽的眼眸出神地看着你,似乎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你感到一丝懊恼,看起来这样的策略并不起效果。 他突然动了,他双手拉住内裤的边缘,将它缓缓扯了下去。那藏在衣料里的硕大凸起,逐渐显露出来。他慢慢弯下腰,抬起脚,将内裤完全脱去。然后站起身来。 你看到了书上所说的,男性生殖器官。他的阴茎似乎比画上的更加粗长,下面的确躲着两个应该被称为睾丸的囊袋。 你仔细观察着,他的阴部周围并没有毛发,阴茎也不是画上的棕黑色,反而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莹白,就像他的脸颊一样,你这样想道。看来书上的并不完全正确,你思考着,或许以后需要观察更多的样本。 突然,你注意到他阴茎的变化,原本垂下的阴茎在你的目光下缓慢地挺立起来,正逐渐变得更加粗长。你惊讶地咦了一声,疑惑地抬头望向塞洛斯。 他紧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握着放在身侧,睫毛颤动着,脸色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请原谅我,玛丽安娜小姐…”他颤抖着说,不敢睁眼。 他听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你感到一丝有趣。那正逐渐挺立,生长,变得粉红的性器逐渐抬头,你伸手就可以碰到。 于是,你就这样做了。在你手触碰到他的灼热的同时,你们两人都感到了一阵颤栗。你为它的热度感到惊讶,微微抬离了手,而塞洛斯几乎控制不住颤抖,他哀求出声,“请不要这样,玛丽安娜小姐。” 你不喜欢被别人命令,于是你再次握住了他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你想玩玩具一般握住它,上下摩擦了一下,他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闷哼。 你很好奇,继续摩擦着,问,“塞洛斯,你很难受吗?” 他微微喘息,又似乎觉得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妥,硬生生的将它吞了下去,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不,玛丽安娜小姐,我,我感到很舒服。” 他吐出这句话,血流仿佛瞬间冲到头脑,他几乎感觉不到思考,他的脸愈发红了,连身体都泛起微红。你觉得他很漂亮,想到了自己撸猫时猫咪发出的,舒服的呼噜声。他比甜牙更好看,你想起了自己的波斯猫。 于是你开始轻柔地上下抚摸着他的性器,他的身体僵直了,喘气声似乎也一瞬间停止。你正疑惑是不是自己的动作不对,他突然退后一步,性器离开了你的掌心。 你有些生气,放下手,不满地看着他。 他半跪下来,从衣兜里掏出手绢,轻轻为你擦拭手掌。 “您不该触碰如此肮脏之物。”他低声说。 你疑惑,他的性器并不脏,反而很好看,只是,他看起来并不想让你摸。算了,甜牙有时候也会发脾气,你这样一想,怒火便消失了。 他擦拭完你的手,退开一步,“您该睡觉了,玛丽安娜小姐。”他说。 你点点头,钻进被子里,他上前替你掖好被角,关上了灯。 “晚安,玛丽安娜小姐。”他轻声道,你听见他捡起衣物,穿戴整齐,悄然离开的声音。你微微打了个哈欠,慢慢陷入睡梦。 *喜欢的旁友们求个收藏和珠珠好嘛!让我看到我不是孤独一人呜呜(打滚 初潮 你在那晚不久之后就来了初潮,父亲为你另外聘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我的安长大了。”父亲在你的发顶印上一个吻,“简夫人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你回吻了父亲的脸颊。 简·艾斯兰汀,艾斯兰汀家旁支的女儿,曾在宫廷侍奉,后来出嫁。目前寡居,无子。她曾经以优雅的姿态而闻名首都社交圈。不过是个旁支的女儿罢了,你不屑地想,连正统的艾斯兰汀都算不上。 但当简夫人提起裙摆,优雅地向你行提裙礼时,你出于礼貌,仍然给了她一个标准的回礼。她朝你微笑,她并不是一个令人惊艳的美人。至少在伊尔凡提亚,她的容貌不值一提,但你在和她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极富魅力的女人,至少对男人而言。 “玛丽安娜小姐,您应该多微笑一些的。”她正在教你下午茶的艺术。“微笑会使人心情愉悦。” 你不以为然,在你看来,那样的笑是取悦于人的表现,而伊尔凡提亚不需要对他人假言欢笑。即使看出了你的不认同,简夫人也只是轻轻一笑,将调制好的奶茶推到你面前。 这是她获得你好感的重要途径,她擅长制作一系列美味的小点心。你不喜欢过甜的食物,她在这方面把握得刚刚好。你端起奶茶,轻轻抿了一口。 你还是不明白为何父亲要为你聘请她,学习淑女风度吗?别开玩笑了,如果你愿意做,做的绝不会比简夫人差。那么是因为你来初潮了吗,你又喝了一口奶茶,决定启唇询问。 “简夫人,我最近有些困惑。” 简夫人立刻摆出认真倾听的模样。你并不是为了试探她,而是确实有浅微的困扰。 “我的胸部时常胀痛,这种疼痛虽然可以忍受,但在马术课上极其影响发挥。您是否有方法可以暂时缓解?” 简夫人弯了弯嘴角,发出了她那悦耳的音玲般的笑声,“玛丽安娜小姐,我恐怕没法帮您,这是您成长的正常现象。” 你点了点头,并不指望她给你问题的解决方法,你更习惯于自己探索。你放下奶茶,向简夫人告辞。 “我想我需要去图书馆查找一些拉丁语文献。”你对简夫人说。 她点点头,你向她行了一个淑女礼之后离开了。说实话,你并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虽然她会用各种你所喜爱的甜食讨好你。是的,她在讨好你,你轻易地识破了,却不挑明。 她想得到什么呢,你问自己,想要凭借和伊尔凡提亚的关系,再攀一个高枝吗?你暂时找不到答案,不过,你片刻之后就不再想她,她远不值得你耗费如此宝贵的心神。 你靠着书架坐着,随意地盘起腿,正津津有味读着拉丁神话故事。如果礼仪教师看到你此刻的模样,估计要大呼神明,不过你不在乎,这里没有别人。 塞洛斯。你突然想起你的管家,这段时间你很少见到他,侍候你睡觉的责任被交给了侍女,而你大部分时间都和简夫人待在一起。 你突然想起他那晚的反抗,你眯了眯眼。窗外传来了猫叫声,你向窗口看去,那里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影。 “甜牙”,你呼唤它的名字,它走过来,跳进了你的怀里。它的爪子压在了你胀痛的胸部上,你忍不住痛呼一声。 你听到书架后面传来碰撞的声音。“谁在那?”你冷声发问。图书馆不允许侍从和侍女进入。书架后慢慢出现了一个身影,是塞洛斯。 “玛丽安娜小姐”,他向你行了一个礼,“地上凉,您可以坐在椅子上。” 你哼了一声,并不去想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你放下甜牙,它喵喵叫着,见你不理它,于是扭头又从窗沿上跳了出去。 你向他伸出手,他愣了一秒后,忙走上前来握住你的手,把你从地上拉起来。你站直身体后松开了他的手。他的胸膛离你很近,你察觉到自己长高了许多,头顶几乎要到他的脖子。 这个认知让你很满意,于是你决定不再追究他最近不见的事实,但你依旧开口询问,“你最近去干什么了?” 他微微垂首,答道,“伊尔凡提亚大公让我去跑了一次腿。” 父亲,你皱起眉,他为什么要让你的管家跑腿。你有些不满,就算是父亲,也不该随意使唤你的人。塞洛斯是属于你的财产。 察觉到了你的不悦,他接过你手中的书,将它整理好放回书架,柔声说,“下次,我会先问过玛丽安娜小姐的意见。” 你对他的回答颔首,不过你想起那天夜晚,决心惩罚他一下。“不过,你需要接受这次的惩罚。” 你昂首,宣判着他的命运。 他微微一笑,黑发散落在额间,他美丽的眼睛低垂,“是的,玛丽安娜小姐。” “我很疼,你要帮我揉揉。”你陈述道。 他略微讶异地挑了挑眉,似乎以为你不小心撞伤了哪里。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恕我直言,玛丽安娜小姐,这恐怕并非惩罚。” 你笑了起来,带着恶意,却并不解释,“过来。”你命令道。 他顺从地走上前来,你拉起他的手,缓缓地放在你微微隆起的胸部。他的指节很长,而你的胸部显然刚刚发育,他的手掌可以完全覆盖你的柔软。 你感受到他肢体逐渐僵硬,你抬头观察他的表情,他又露出了那夜无措的表情。你达成了目的,说道,“我这里疼。” “玛丽安娜小姐”,他艰涩地开口,“您的疼痛,并非这样就能缓解…” 你反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拉起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你的胸部上。他僵在原地,手掌覆在的胸前,一动不动。 “玛丽安娜小姐,我”,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着,“我没有资格触碰您的身体。” 你感到不耐烦,冷声道,“我让你帮我揉。” 他似乎对命令的语气更加顺从,你想着,真的和一条狗一样,心中嗤笑一声。他在僵硬了几秒后,开始轻轻揉动你的胸部。 胸部的胀痛因为外力而更加明显,你唔得轻声痛呼起来,他立刻停止了动作。“继续”,你命令道。他再一次开始了动作,只是这一次更加轻柔。 你感到好了很多,他轻轻抚弄着你刚刚发育的乳房,就像捧着两只幼小的白鸽,他重复着轻柔的动作,在你的柔软上轻轻打着转。你感到胀痛渐渐消失,一种不一样的酸胀感升起。和纯粹的疼痛不同,带着微微的酥麻,又带有微微的刺痛。 你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他持续着动作,你渐渐感到不满足。你想到了在图书馆找到的画册,上面的男人吮吸着女人的乳头。于是你拍开他的手,他收回手,以为你感到了厌烦。 “玛丽安娜小姐…”他出声,似乎想提醒你该回去了。 你拉低了裙子的领口,那两只白鸽便跳了出来,将他的话堵塞在喉头。你看着他微微张合的嘴唇,上下扇动的长睫毛,感到了一阵恶意的快感。 “我要你吸这里。”你命令道。 吮吸 他呆立在那里,脸颊染上微红。 “我允许你触碰我的身体。”你补充道。 你静静等待了几秒,听到他轻轻的叹息,“请原谅我,小姐…”他低声说。 他双手扶住你的腰,轻轻把你靠向书架,你感到书的脊页摩擦着你的背部,带来微微痒意。他缓缓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了你的左乳上。你看到他鸦黑的短发,有几缕调皮的发丝翘了起来,你觉得可爱,伸手拨弄了一下。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你见他停顿,不满地将他的脑袋往下一按,他微张的嘴唇便将你左乳的缨红含了进去。你感到乳头一阵湿漉漉的温暖。 他含了一会儿,开始用舌头轻轻环绕着那点凸起,舌尖轻轻扫过顶端,你感到一阵微酥的痒意。你低头看去,他那如同玫瑰般殷红的嘴唇正贴在你的雪乳上,白与红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他缓缓吐出你的乳头,那里被他的唾液沾湿,泛着晶莹的粉红。 片刻,他又含了进去,在顶上轻轻吮吸了一下。你感到一阵电流从乳首通过,酥麻得你细细呻吟了一声。 他开始一边吮吸一边舔弄,你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下体升起,连同着胸部的酥痒,一起汇聚向你的脑海。你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感觉到了,嘴唇离开你的身体,担忧地发问,“玛丽安娜小姐?” “继续”,你微微闭眼,向后仰去,几乎完全靠在了书架上,他扶住你的腰,不让你向下滑。他换了一只乳尖,将你的右乳含进口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你感觉沾湿的左乳有些微凉。不满地微微挺动了一下胸脯,他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你的左乳,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捏住顶端的缨红。 你满足地喟叹一声,他的动作很小心,轻轻按动着你的乳头,胸部的胀痛被另一种需求取代了,你感觉到下体微微湿润。那并不是尿液,你想起书上的知识,是女性做好性交准备的表示。 但你并不想和塞洛斯性交,于是你决定终止这项活动,“够了。”你推开他,他拿出帕子,擦干他留在你乳房上的津液,替你整理好衣襟。你淡金色的发丝垂到胸前,他轻轻揽起,替你把它送回身后。 “走吧。”你抱起放在另一侧的书,朝他说道。 他低声应了一声是。 塞洛斯恢复了侍候你入睡的工作,不过你察觉到房间外有侍女徘徊。你感到厌烦,自从在图书馆那次,他帮你吮吸后,你认为这是缓解胀痛的绝佳解决办法,在无人时又命令他给你做了两次。虽然,下体会产生酥麻的,微痒的感觉,但至少现在,你的胸部舒服多了。 “塞洛斯。”你唤他。他走上前来,你看着他,他立刻明白了你的意思。他无奈地低声说,“玛丽安娜小姐,侍女们还在门外。” 你瞥了瞥门外,果然有幢幢的人影,你压低了眉毛。他侍候你躺下,像往常一样为你掖好被角,关上灯。 你在他道晚安之前叫住他。“塞洛斯。” 他在黑暗中温柔地注视着你,“小姐?” “明天我要在图书馆看到你。”你宣告你的决定。 “好的,玛丽安娜小姐,祝您好梦。” 他答应了,退出房间。 你计划得很好,可惜简夫人将其全盘打乱了。她向父亲提出去观看画展,美其名曰培养你的绘画艺术细胞。你怒火中烧,绘画是你众多艺术项目中,唯一并不擅长的。「画得很精妙,可惜毫无灵性。」教导你绘画的教师这样评价。 你与你母亲完全不同。她热爱绘画,并是一位罕见的天才。你出生之后不久她就去世了,父亲并不常提起她,你对她的记忆,完全依靠她留下的画作补全。她是一位真正的画家,你这样想道,在她之后其他人的画作,不过都是拙劣的垃圾。 父亲同意了,你要和他、简夫人一同去画展。你的图书馆之行自然无法实现。当你身着精美繁复的礼服,站在展厅里的时候,对简夫人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你不过离开去看一副画作的时间,简夫人便和父亲交谈了起来。他们似乎在谈论一幅画,你看不清父亲的表情,只看到简夫人捂嘴娇笑着,你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上逐渐散发的对待男人的魅力。 原来是这样。你眯起眼。家庭教师,讨好我,画展,她想接近父亲。你冷笑了一声。她妄图取代你母亲的位置,你几乎想要嘲讽出声。你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就像她曾经教导你的那样。 你想要做一件事。你告诉父亲自己身体不适,又拒绝了两人陪同的提议,独自返回庄园。你坐上车,远远看着两人几乎紧贴的身影,冷笑一声,命令司机开车。 你抵达庄园后,便去了图书馆,塞洛斯在你常去的书架前伫立着,显然在等你。你并未告知他画展的事。他放下手中的书,朝你微笑,“玛丽安娜小姐,您来了。” 你点点头,走上前去,表情很严肃。他收起了笑容,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姐?” 你并不回答,只是问道,“塞洛斯,你忠于谁?” 他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向你欠身行礼,“我是您的管家,玛丽安娜小姐,我将永远忠于您。”他弯着腰,并没有起身。 “看着我。”你命令道,他墨色的眼眸和你相对,你再次问,“你是否永远忠于我,永不背叛,永不欺瞒。” 他正色道,“以灵魂起誓,我,塞洛斯·莱德,永远忠于玛丽安娜·L·伊尔凡提亚。永不背叛,永不欺瞒。” 你深深望着他的眼眸,片刻满意地点点头。“好的,那么,替我去做一件事。” *小姐是个极其恶劣的孩子,且没有什么道德观念。 惩罚(PO18.NL) 你开始和简夫人虚与委蛇,逐渐放松你高傲的态度,甚至开始和她说笑。你冷漠地看着她在你面前笑得花枝乱颤,心下只觉得厌恶。要在父亲眼皮底下做这件事,需要万分小心。 你弯起嘴角,回给她一个完全符合她要求的,令人愉悦的微笑。你把这样做持续了几乎一月有余,简夫人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父亲。香水味的变化,不小心碰落的物件,微微引诱的姿态,她想勾引父亲上床,你冷笑,或许还想为你生一个小弟弟。 你决定是时候了,于是抛出诱饵,“我听父亲最近说,他睡眠有碍,医师的药都没有效果。”你装作担忧地微微垂首,却留视线注意着简夫人的神情。 果然,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转瞬即逝,她摆出对待天真小女孩的态度,“哦,玛丽安娜小姐,您父亲知道您这样关心他,一定会十分高兴的。很遗憾听到这样的消息,愿大公身体健康。” 上钩了,你想。垂溪河谷,简夫人的家族,艾斯兰汀家的封地,长有一种植株,季木草,对治疗失眠有奇效,但产量极小,河谷之外并无流通。 你和她继续寒暄了几句,起身准备离开。你要去找塞洛斯。 他在图书馆等你,就像你吩咐地那样。他替你取下披风,收好挂起。你们走进了阅读室,那里更加温暖。 “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玛丽安娜小姐。”他恭敬地说。 你仔细打量他的神色,并无任何不妥。说实话,你要求塞洛斯去做这件事,实属无奈。你虽然掌握了家族的人脉和部分近卫,但他们直接听令于父亲。虽然不能完全保证塞洛斯只忠于你,但你没有别的选择。 试探一下好了,你这样想着。你从来不相信誓言,打破它们简直太容易了。灵魂与来世,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呢,教廷把故事当教条,不过是愚弄平民的统治手段罢了。 简夫人出门的那天,父亲并不在庄园。很好,你想,省去了支开父亲的麻烦。你坐在花园里,轻嗅着花的芬芳,你为自己调制了一杯奶茶,轻轻抿了一口。味道不错。 你习惯把喜欢的东西掌握在自己手上。 你等待着,塞洛斯出现在了你的视线里。他略微瘦削的身体半隐藏在花丛中,你看到他轮廓分明却不尖锐的脸庞,和玫瑰花从相交映衬。 “小姐,到您弹奏钢琴的时间了。” 他向你行礼,在你耳边轻声说。 你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站起身来。“好的。” 你们当然没有去钢琴房,伊尔凡提亚庄园历史悠久,经过几百年间的不断修缮和扩建,才有了今日恢弘壮丽的风姿。你幼时喜欢在庄园旧址探险,在那里,你发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间隐蔽的囚室。 你推开门,走了进去。那里比你印象中干净了许多,遍地的灰尘与蛛网不见了,墙壁两侧点着烛火,暖意迎面而来,显然有人特意打扫过。 你走向房间深处,那个女人就在那里。她被扒了个干净,双眼用绸带蒙住,嘴里塞着手帕。她四肢大开,被绑在架上,仿佛即将被献祭的牲畜。 她横躺在那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听到有人进来了,挣扎的声音愈发响亮。你走上前,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 这是一句成熟女性的躯体,乳房饱满,腰身纤细,她的四肢修长而洁净,伸展开来,仿佛一只即将死去的天鹅。她的呼吸很剧烈,带动着乳房上下起伏。 你把视线转移到那里,她的乳房颤抖着,乳晕很大,乳头的颜色也更加深。还不错,你想道,虽然并不像你和塞洛斯那样是粉红色。 你向下看去,目光划过她的腰身,移到她的下体。你皱起了眉头,那里的毛发并未清理。你冷声叫道,“塞洛斯。” 他站在你身侧,应道,“小姐。” “把那里弄干净。” 你命令道。塞洛斯拿出了一把剃刀,走上前去。 简夫人听到了你的声音,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但显然她被绑的很好,无法挣脱,在塞洛斯把冰冷的刀片贴到她的阴部时,她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等他完全结束,那里已经很干净,你听到她呜呜的声音减弱了,蒙着眼睛的绸布微湿。 哦,她哭了,你有趣地想。示意塞洛斯揭去她的眼罩,那双媚眼含着泪,凄凄望着你。她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似乎想要说什么。 你并不理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头,用力一拧,那里便挺立了起来,你听到她呜咽了一声。 “哦?简夫人不喜欢这样吗?我以为像您这样发情的母狗,会更喜欢粗暴的动作呢。”你回想着从下人那里听来的污言秽语,重复着,一边勾起了嘴角。 她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你又用劲捏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往外拉伸,浑圆的乳房被你拉成了长形,她呜呜地摇着头,眼泪流的更凶了。你猛地松手,那乳房便弹了回去,上下跳动着,像只白兔。 你伸手,用力将它们揉搓成各种形状。她的胸部很饱满,乳肉从你的指间溢出。你玩弄了一会儿,在那被揉搓得泛红的乳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囚室里响起,简夫人的身体颤抖着,眼睛闭了起来。你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和她平时的香水味不同。你顺着气味来源找去,看向了那刚被清理过的下体。 “哦?果然是母狗,喜欢我扇你巴掌吗,简夫人?” 你看到她的阴部缓缓渗出晶莹的液体,她发情了,你冷笑出声。 简夫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她的大腿被分得很开,阴唇都微微张开,你轻易地掰开那片软弱,看到了里面一张一合的小口,那里正吐出蜜液。 你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简夫人呜呜地叫了起来。“闭嘴。”你冷声道,觉得她很聒噪。 她的呜咽声减弱了,只能听到压抑的抽泣。你上下插动着手指,然后缓缓放进第二根。你感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直,女性生殖器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你的手指,好像在邀请。 她想让父亲的性器插入这里吗?你想道,嘲弄地狠狠抽插了几下。你凑到简夫人耳边,邪恶地说,“你想让父亲插进去吗?很可惜,他可不会操你这样下贱的母狗。” 你觉得平民的语言和她很相配。 你感到缠绕着你手指的肉壁收紧了,更多液体分泌了出来。她很兴奋,你想道,因为羞辱吗?你将手继续往里伸,那里扩张着,包容着,你神奇地发现,那里几乎可以容纳你一整只手,已经远远超出男性性器的宽度。 咦,你奇怪地出声,这并没有在书里提及。你继续深入,“简夫人,真的没有生过孩子吗?不然这里,怎么松成这样。” “你在想着父亲操你吗?操你被别人玩烂的穴?” 你感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液体喷在了你的手上,和那些缓缓流出的蜜液不同,速度和强度都好像,失禁。你皱起眉头去看,尿道并没有沾湿。于是你抽出手,细白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还在不断向下滴落。 一股甜腻的味道,你有些厌恶地甩甩手,“塞洛斯。”你叫到。 却没有立刻得到回应,这不寻常,你转头去看他。他怔怔地看着简夫人,仿佛灵魂出窍。你又叫了他一遍,他浑身一抖,清醒过来,忙上前,掏出手帕,为你擦拭。 他低着头,眼睑垂得很低,脸颊有些微红。你看见他的睫毛微微颤抖,“请原谅,小姐,我一时有些走神。” 塞洛斯从不走神,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你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你微微靠近他,他没有躲闪,你感觉到了他微微屏住了呼吸。你闻到了一股,和简夫人身上相似的味道。 他发情了。你得出结论。为什么呢,她在羞辱简夫人,而塞洛斯,他觉得兴奋。你觉得你发现了自己管家身上的秘密,这使你感到有趣,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不过,你决定暂时放过他,抽出手,远离他的身体。 你对简夫人没什么兴趣了。 “把她弄哑丢到妓馆去。”你冷漠道。 *小姐学会说荤话了。安你是个坏孩子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玩具 你再次听到简夫人的消息,是在第二年春天。 你的课业加重了,很忙碌,甚至连令你激动一时的塞洛斯的秘密,都抛在了脑后。 「据说是在路上遭到劫匪了呢,连尸体都没找到,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交换着眼神,显然想到了恶劣的事。你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清茶。你已经对奶茶失去了兴趣,贵族家的小姐们倒是很喜欢。 “玛丽安娜,你一定很伤心吧。” 一位小姐怜悯地看着你,“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勉强地朝她笑笑,立即有人用眼神示意那位小姐,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转移话题。于是少女们又逐渐恢复了愉快的气氛。 你强打精神应付完和小姐们的聚会,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你有些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事情不对劲,她在一个月前就再也收不到来自妓馆的消息。有人杀了简夫人。是父亲发现了吗?你的头脑中闪过无数可能性。 这一个月来你一直在思虑这些事情,消瘦了不少,原本微微婴儿肥的脸颊瘦了下去,优美的下颚线条更加明显。你即将要十四岁了,少女纤细柔媚的曲线逐渐成型。你在镜前脱去礼服,光裸着身体站着。 这是一幅被神祇偏爱的躯体,光滑洁净,泛着冰雪融化后的莹光。金发并没有随着你的成长而变得更深,而是保持着浅色的铂金光华。你碧蓝的眼眸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试图从脸上辨认出父亲和母亲的痕迹。 父亲,你仔细咀嚼着这个词。他宠溺你,却又对你严格要求,但或许你从未看清过他的目的。你穿上便服,坐在椅子上思考。 你翻开书本,却一字也看不进去,时间流逝着,你为自己无法专注而感到烦躁。 “玛丽安娜小姐。” 塞洛斯轻轻敲了敲你书房的门。 “您的父亲想要见您。” 你站了起来,迅速清醒过来。“我知道了。” 你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塞洛斯跟在你的身后。 你走到父亲的书房门前,罕见地胆怯了一秒。不,这不是伊尔凡提亚的本性。你冰冷地提醒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父亲,” 你问候他,这位站在权力顶端的大公,伊尔凡提亚的主人,“日安。” 他微微一笑,朝你招招手,示意你走过去。你走到他的身边,他像往常一样轻轻揉了揉你的发,你并没有察觉异常,于是贴近他,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安,我一直想找你谈谈,”他说,依旧是微笑着看着你,你打量着他英俊的面容,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变老。“关于简·艾斯兰汀的事。” 他的话在你心中激起惊涛骇浪,你压下了心中震惊,故作疑惑地问,“简夫人?我很抱歉听到她的噩耗,她一直是位值得尊敬的女士。” 你的父亲大笑了起来,你猛地抬头,他正看着你,就像看一个耍赖的孩子,“安,你不需要把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你知道了,他从始至终都一清二楚。 你一定是露出了难堪的表情,你的父亲叹了口气,说,“安,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只是下次,我希望你不要让我来收拾残局。” 你感到有些屈辱地垂下头,“是的,父亲,我知道了。” 他点点头,轻轻拍了拍你的肩膀,“不过,你让塞洛斯去做这件事,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你紧闭双唇,并不答话。父亲一定认为你是羽毛未齐就妄图飞翔的雏鸟。 他又笑了,“我把他送给你,可不是用来干这些的。” 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又好像在隐忍笑意。 你疑惑地抬头望向他,他比你更浅一些的眸子倒映着你不解的神色。 “我以为以你的性格,早该使用过他了,”父亲捏了捏你的脸颊,“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倒是出乎意料的迟钝。” 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僵硬地张了张嘴,“您说,塞洛斯,他?” 你的父亲含笑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安。我不希望你在将来被情欲困住脚步。” 你从父亲书房走出来的时候,好像硬生生背了一整本拉丁文诗集,太阳穴涨得生疼。你从未想过父亲把塞洛斯给你,是用给你当做性启蒙的。 你又想起父亲含笑的话,「给你个提示,安,他可能喜欢粗暴一些的。」 见鬼的粗暴一些。你没有一刻更觉得,平民语言对心情的描绘是如此贴切。你又在心里骂了一声。你怎么会没想到呢? 他舔弄和抚慰你的时候几乎熟练的可怕,就像专门接受过训练一样。他甚至会因为你亵玩简夫人而起反应。你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愤怒,因这愤怒,你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好脸色。 你从未把他当做性玩具,觉得他远不仅限于此。他美丽、优雅、聪慧、得体,擅长诗歌与音乐,他稳重温柔、值得信赖。而你的父亲告诉你,他只是个玩具。 你曾经动过把他培养成亲信的念头,现在看起来几乎像个笑话。 “玛丽安娜小姐,您一直没吃东西。” 他担忧地看着你,那双鸦黑的眼眸盈着温柔的波光,你死死盯着他。 他眼睛深邃而柔媚,眉间如同连绵的山峦,峻挺却不锋利,鼻梁高挺却拥有柔和的线条,和他饱满红润的嘴唇相连,如同水波荡漾,春雪消融。即使已经朝夕相处几乎两年,他的美貌仍足以使人倾倒。 父亲知道你一向喜欢美丽的事物。 他并未因为你长久的注视而局促,反而调整了姿势,让你能够更好地看到他的全脸,“玛丽安娜小姐,您需要进食。”他再次提醒道。 “我不饿。” 你轻轻说道。目光逐渐下移。 他瘦削的身体包裹在简洁的制服里,你猜想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美丽。你甚至看过他最丑陋的部分,即使那里也无可挑剔。你出神地想。 “塞洛斯,” 那种突如其来的破坏欲掌控了你,你这段时间太累了,那么现在,就来放松一下吧。 “我想玩一个游戏。” 你听到自己的声音。 游戏 你把塞洛斯推进你午休的房间,关上了门。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你,你让他站在床边,开始为他解说游戏规则。 “好了,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能动。”你严肃地说。 他顺从地点点头。你控制不住地舔了舔嘴唇。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犬科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一直望着你。 你走上前去,开始解他的领结。你触碰到了他的喉结,感觉那里微微滚动了一下,你没有停顿,继续脱下了他的外衣。衬衣完美包裹着他的身形,你伸手去解第一颗纽扣。 然后便是第二颗,第三颗……你轻易地脱下了他的衬衣,他白皙修长的上身就展现在了你的眼前。肌肉纤长而分明,每一根线条都展现着美感与力度的结合,你受到了吸引,伸手抚摸了他的胸膛,你感到他肌肉微微收缩。 “玛丽安娜小姐…”他轻声开口。 “嘘,”你制止他,“记住我的话,不许动。” 你伸手去解他的腰间的皮带,然后褪去他的长裤。你看到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了起来,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你再次提醒他,“不许动。” 你褪下了他最后一层布料,他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他的肌肉很紧绷,微微偏转着头,并不看你。他的脸颊泛着微红,和他的红唇相映。 真是美丽,你兴奋地想,那么从哪里开始呢。你伸手捏住他的乳头。他的胸膛很紧实,乳头仿佛一粒红豆般立着,你用力把它往下按,又将它向外拉扯。如愿以偿地听到他隐忍的抽气声。 你用手指弹了弹那粒微微立起的红豆,问道,“这样,你会感到兴奋吗?” 他似乎难以启齿般地抿着唇,并不答话。 “说话。”你有些生气,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巴掌。 “唔…”你听到他轻微的哼声,于是继续拍打他的胸膛,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响声,和他强忍的呜咽。你觉得有些累了,手掌也很疼。 他不回答你,于是你决定自己验证,你蹲下身,开始观察他的性器,那里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你笑了起来,“啊果然,塞洛斯很兴奋吧。” 你用手弹了弹他的阴茎,指甲划擦过他脆弱的器官,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你发现那性器更加粗长起来。你伸手握住它,开始上下移动。并不像那晚轻柔的动作,而是用了力气,你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和呻吟不断溢出嘴唇。 “玛丽安娜小姐,请您…”他紧咬嘴唇,似乎难以说出下面的话。 你停下动作,站起身和他对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父亲为什么送你来?” 他的眼角烧得微红,咬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点头,“是的,小姐。” “那你,为什么没有好好教我?”你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靠近,几乎紧贴在他身上,你仰起头,嘴唇贴在他的下巴。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轻轻说,热气吹在他的脖颈,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请您…”他闭了闭眼,说了出来,“请您粗暴地对待我…” 他喘了口气,死死闭着眼睛,似乎在等待判决的来临。你觉得有些好笑,他似乎对自己的癖好感到羞耻,你完全不在意,这让他变得更加有趣。 你轻笑了一声,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嘴唇咬得更紧了。 “你在等什么?”你笑着说,“等我对此感到厌恶然后把你丢掉吗?” 他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开眼睛,看向你,那双鸦黑的眼眸仿佛浸在了水里。你继续说,“所以那天晚上你拒绝我,是因为我没能让你兴奋?” “不,小姐,”他脱口而出,但下一秒又咬住了嘴唇,你几乎担心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他急促地呼吸着,脸颊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从粉红缓缓渡成了深红。 你等待着他的回答,他犹豫了许久,终于吐出几个字,“我很肮脏…” 你对这些话感到厌烦,打断他,“我不想听这些。你不肮脏。” 你再次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轻轻挑拨了一下,“你看,你长得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因为你的动作而颤抖,嘴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你几乎以为他就要哭了。你不擅长应付哭泣,于是你赶忙想要做些什么阻止。 他却移动了双臂,将你轻轻揽在了怀里。他的手臂也在颤抖,你下意识想要推开他。这是他第一次失礼,不但违背了你的命令,还未征得同意就触碰你。 算了,你突然想,要是把他弄哭就不好了,毕竟这是一个游戏。于是你顺从地被他抱在怀里,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玛丽安娜小姐,请允许我带给您快乐。” 你一时间没有理解他的话,只是像安抚猫咪一样轻轻拍了拍他赤裸的背。你漫不经心地答道,“好啊。” 极乐1 直到他的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轻轻抱起,你才意识到,他所说的“快乐”是什么。你的身体猛然凌空,你抑制不住地轻呼一声。 他将你轻轻放在了床上。单膝跪下,微微仰视着你。你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好奇,这使你暂时忘记了被冒犯的事实。 你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涌现着和平时不一样的光芒。 你有些出神,仿佛要深陷在他深渊似的眼眸。他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了你外裙的衣扣,你意识到了,轻微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却没有阻止。 他显然对你的衣物极为熟悉,这并不奇怪,他是你的管家。他很快脱去你的外裙。露出里面的丝绸衬裙。他看向你,轻轻抽开你胸口的丝带。于是你的衬裙滑落。 你光滑莹润的肩头露了出来,然后便是精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口。衬裙褪到你的腰际,他欺身向前,将你再次抱了起来,像对待一尊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你的衬裙完全脱下。 现在,你们两个都是赤裸着的。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你感到床垫微微下馅。他伸手将你抱住,你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轻轻扣住你的肩膀,你偏过头去看他,他微微低头,嘴唇轻触你的额头。 “要怎么做呢?”你谦虚的发问,知道他是一位杰出的教师。 “那么,我们先从接吻开始好了,小姐。” 他的声音好像浸泡在蜜水中的青梅,酸涩而又甜美,他的热气吹在你的耳廓,你感到了轻微的颤栗。 你微微转过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顺势环住你的腰,你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他的玫瑰花色的嘴唇从未离你这样近,你闻到了他身上沁人的清新。 你仰头,他的唇贴上了你的,在上面轻轻碾压,你清楚地感受着他唇瓣的柔软,然后他缓缓深入,触到了你的齿关。他用舌头轻轻碰了碰那里,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张口,松开贝齿,他的舌头钻了进去,交缠上了你的。 你唔得发出一声轻吟,他纠缠着你的舌头,就好像要将你吞没,你感到自己漂泊在广袤夜空下的海洋,在沉浮之间看到了星光。 他在你即将耗尽氧气之前,轻轻吐出了你的舌头,微微离开你的嘴唇。你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感到双颊染上微热。这是新奇的体验,你兴奋地拉着他继续靠近。他笑着微微错开你的吻,“小姐,您需要学会呼吸。”他温柔地看着你。 从未有人质疑过你的学习能力,你不满地看着他,但碍于他是教师,你还是停下了动作。他再次吻上了你,你想要证明似地抢先钻入他的口腔,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开始纠缠他的舌头。 他似乎没料到你的急切,微微一顿,不过片刻就放松了身体,任由你在他的口腔中戏耍。 你刚开始还有些笨拙,不过几下之后就逐渐掌握了诀窍。你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缓慢地呼吸,这使你不再因为缺氧而头脑发热,你逐渐感受到一种更清晰的,难以言说的感觉。 你的乳房轻轻压在他的胸膛上,你炫耀似地轻轻舔了舔他的齿龈,听见他发出一声低笑。他开始回应你,这一次不向刚才那样轻柔,你感觉大海掀起了波涛,他开始劫掠你的唇齿,带来一片颤栗。 你意识到你仅仅掌握了入门的技巧,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爱抚,想要记住其中的关窍,但不一会儿,你就没有多余的精神思考。你感到一阵隐秘的,深幽的颤栗,从心底升起。 你沉溺在他的吻中,唇齿相交发出了啧啧水声,你感到身体逐渐松软,渐渐将重心倚靠在他身上。等你们终于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你已经浑身发热。他的眼睛晶亮,含笑望着你。 你靠着他的胸膛喘息,他将你翻转过来,回到一开始的姿势。你感觉他的两粒红头蹭过你背部的肌肤。你背靠着他,坐在他的怀里。 他的双手抓住了你的双乳,开始抚摸。这和之前你要求他为你做的完全不同,当他的指尖刮蹭着你的红缨时,一股激烈的电流穿过了你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挤压着你的乳肉,手指夹住顶端的红缨,研磨着,逗弄着。你感觉快感更加迅速地升起,你开始喘息。 他的唇沿着你的耳廓向下,下颚、脖颈,他一路向下,最后在你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吻。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吻,他在那里用力地吮吸,离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你“呀”得惊叫了一声,被他吻过的地方仿佛缓慢燃烧了起来,和在你身体中四处乱窜的电流汇合成一股强烈的刺激,冲向你的下身。 你感到小腹微微收紧,你湿润了。他察觉到了,加重了手上的的动作,含住了你的耳垂,开始吮吸。你受不了这个,终于呻吟出声。 “嗯啊…”你的声音很陌生,你来不及细想。你感到腿间逐渐黏腻,而他滚烫的炙热正在那里轻轻摩擦。 “好奇怪…”你呢喃出声。“我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你表达自己的疑惑,你听到他温柔的笑声,“您不需要去控制,小姐,我会给您快乐。” 于是你放松了身体,任由陌生的快感冲刷着你的每一寸肌肤。他将你缓缓推倒在床上,俯身撑在你的上方。 他开始亲吻你的乳房,吮吸你的乳头,又吻过你的小腹,慢慢下移,来到你光洁的下体。他轻轻拉开你的腿,你感受到他的视线凝聚在你的腿心。那里的肌肉收缩着,你感到更多液体流了出来。 “您真美,小姐,” 你听到他轻轻的低吟,“仿佛神祇的礼物…” 他俯下身,在那里印下一个吻。你仿佛被他嘴唇的温度烫到,猛地颤动了一下身体。同时你感到身体里的电流逐渐失去控制,你的喘气声微微急促。 “塞洛斯…”你仿佛看到了未知的深渊,那里弥漫着雾色,邪恶神秘,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心头颤动着情绪,兴奋与恐惧共存。那篇雾色即将散去。 他感受到了你的不安,起身轻轻吻了吻你的脸颊,“别怕,小姐。”他说。 你感到白云包裹着你,轻柔又温和,你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小姐的良好品质:虚心好学 教学进度条加载中……. (珍惜现在的小姐,等她熟练之后就只有塞洛斯哭的份啦hh 极乐2 你感到他唇部的温热接触到了你敏感的阴蒂,包裹,舔舐,吸吮。你感到一阵痒从那里升起,酥麻的,又颤栗的。 “嗯…”你轻轻哼出声,塞洛斯舔弄着你的阴蒂,上下移动着。你的性器还没发育完全,那里小巧又精致,一点微小的刺激就足以使你浑身颤抖。 他舌头下移,舔过你的整个阴部,你感到自己的黏液和他的津液混合,这个认知让你很兴奋,你感到液体远远不断地流出。他停顿了一下,伸手蘸了蘸你分泌的蜜液,你看到他手指上晶莹的光。 “小姐,您感觉怎么样?” 他轻声发问,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他含着一丝笑意。 不过你还是认真回答,“很舒服。” 你望着他,看到了他早已高高立起的阴茎,问道,“你这样不要紧吗?” 他似乎一愣,轻轻笑了出来,“哦不,小姐,您现在不该关心我。” “你看起来并不舒服,”你陈述道,“你没有和上次一样。” 你没有看到他失控的表情。 “哦不,我的小姐,” 他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华,“我很舒服,请您,请您不用担心我。” 你微微点头,他又笑了一下,俯身再次吻住了你的花心。 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那个隐蔽的入口,那里窄小而紧致,从未被外力入侵过。他在入口处不断舔弄着,你感觉一阵阵空虚感从下体升起,仿佛想要什么将你填满。 你抓住了他撑在你身侧的手,他回握住你,手心包裹着你。他开始缓慢入侵那个通道,舌头慢慢地向内探去,你发出了一声急促地呻吟。 “嗯…那里…”你不自觉地挺起腰腹,将自己的下体往前送去。 “告诉我您的感觉,小姐。”你听到他的声音,你感到自己仿佛被浸入了水中,一切都逐渐模糊不清。你喃喃地张口,“更深一些…” 于是他更加深入,舌头伸到了极限,他已经在你的甬道里了。他收回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拨弄着你的花珠。你颤抖着呜咽出声。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你准备的时间,你敏锐地预感到什么即将来临。你抓紧了他的手。他开始冲刺,他的舌头模拟着性器,开始不断进出着你的花穴,指尖快速按压着花珠。 “嗯啊啊啊啊..”你感到剧烈的快感冲上了你的脑海,仿佛将你掀翻在海浪中,你开始向后躲闪,他的手臂压住你白嫩的大腿,不给你撤退的空间。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你喊叫着,他却没有停止,他用手将你的花穴分得开些,舌头在里面快速地搅动。“嗯嗯啊…嗯哈” 你感觉有烟火在你的下体爆炸,快感几乎让你没办法思考,双重的刺激让你几乎流出了眼泪,你发出细细的抽泣,他加重了按压你花珠的力度。 “啊啊啊啊啊…”你感到一阵白光冲上了你的脑海,你被淹没了,“要…嗯啊…”你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感觉有东西即将倾泻而出。 终于,在他再一次的进入时,你达到了顶峰。液体喷涌而出,洒了他一脸,你在他舌下高潮了。你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仿佛不断地升起又在坠落,你高潮后的身体不断地颤栗着,你感觉时间与空间都逐渐远去。 他舔了舔嘴唇,将你的液体吞了下去。你失神地看着他,他美丽的脸庞被你弄得湿透了,还在不断往下滴着,你感到一种饱胀感在心里膨胀,好像要整个人爆炸开来。 你被他抱了起来,他双臂环住你,轻轻抚摸着你仍在颤抖的身体。“没事了,小姐,没事了。” 他轻声在你耳边说,你这时才感觉眼角的湿润,他抚摸你的脸颊,轻轻吻去了你眼角的泪痕。 你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等你终于重新清晰感知这个世界时,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太强烈了,你失神地想,这样的快乐,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人如果能够这样快乐的话,为什么还想要做神明呢?你突然闪过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了,你突然领会到父亲的用意。这样的快乐,太容易沉溺其中,如果从未经历它,习惯它,它会是多么可怕的陷阱。 你感到自己滚烫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你靠在他的肩头,轻轻说,“谢谢你,塞洛斯。” 他似乎无措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你用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双唇,“我很快乐,谢谢你。”你望着他的眼睛。你恐怕不会再被其他人诱惑了。他的眼眸柔顺了下来,轻轻握住你的手指。 “我的荣幸,小姐。” 他在你的指尖轻轻一吻,“那么游戏结束了吗?”他问。 你点点头,他慢慢离开你的身体,“现在,玛丽安娜小姐,您应该吃些东西了。” 你摸摸自己的腹部,那里传来了饥饿的感觉,然后发出了轻轻的叫声。你的脸涨红了,他轻轻笑了一声,“我会让他们把晚餐送进来的,小姐。” 你撇开头,嗯了一声。 *父亲:女鹅!看我给你找了一个极品No.1 管家番外1 ——啊,我捧住了太阳,又亲吻着月光。还有什么可向神明祈求的呢? 我生有卑贱的血脉。我的母亲是一位妓女,而我的父亲,没有任何人知道。 她是极其美丽的花朵,可惜开在泥沼里,我六岁那年,她病死了。我记得我无力地拉住她的手,那双手冰凉,比冬天的雪更加彻骨。 她直到死去都保持着美丽,而我身无分文。我被鸨母带回妓馆收养,她看重了我和母亲一样的美貌。我能够继续活下去,为了将来某一天出卖身体,就像母亲一样。 一个孩子,在三教九流混杂的妓馆,并不起眼,我刻意把自己弄得很脏,以躲避一些有特殊癖好的老爷。挨打是家常便饭,但我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同。 当鞭子落在我身上时,在疼痛之下,隐藏着另一种令人心悸的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掩藏着我的病症,但十一岁那年,我的秘密被发现了。 我被扒光衣服,粗糙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面,很疼,我痛叫出声,但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我记得那些仆人惊异的大叫和邪恶的笑声,「这小崽子,毛都没长齐就会硬了,不亏是荡妇的种。」 羞耻,我几乎想立刻死去。我是不正常的,病态的,被神明抛弃的。我从痛苦中挣扎醒来,又直直地坠落下去。 我遇到伊尔凡提亚大公,是一个偶然。我从妓馆逃出来,撞在了他的车轮之下。我抬头,看到了马车上那日月相交的纹章。死定了,我当时这样想道,是贵族。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听到贵族老爷怜悯的声音。他救了我,将我洗干净,和无数差不多年龄的男孩一起,送去了那个地方。 我在那里呆了7年,逐渐明白,拯救我的不是贵族的同情心,而是我可能存在的价值。我将为侍奉某一位大人而生。这和在妓馆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在这里没有打骂,衣食无忧,我可以阅读、学习,甚至掌握贵族才能接触的艺术。 我热爱这些,我热爱书页的清香与琴键的温良。我深知这样的生活来之不易,在所有的课程中都极力做到最好,包括如何取悦女性。 我的羞耻心早在妓馆时就磨灭得所剩无几,对于痛苦的异样爱好是我唯一的耻辱,但在那里我的耻辱被一次次剖开。比起不断发掘的,我的淫贱的身体,我甚至更喜欢给那些女性带去欢愉,看着她们颤抖的身体,尖叫着攀上的高潮。 我们将成为贵族小姐的管家,终生侍奉她们。我在十八岁那年重新见到了伊尔凡提亚大公,他重新打量了我一番,似乎认不出那个跌倒在他马车下的男孩。 管事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他眯起了眼睛,显然很感兴趣。 「很好,安会喜欢的。」他满意地对管事说。 安。 我听到了我将要侍奉的小姐的名字。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呢,我无法想象。不过我很快就见到了她,到那时,我才第一次真正体会,日与月的光辉。 她坐在那里,金发披散在身后,湖蓝的眼睛仿佛被圣水洗过,洁白的肌肤,娇艳的红唇。她还是个孩子,却好像神明亲手捏成的人偶,无一处不精致。 她漫不经心地听着她父亲的讲话,小脚不耐烦地上下摆动,我垂首,看着那细细的小腿颤动着,我听到她说,“好吧,父亲。” 我向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抬起头来朝她微笑,她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我,里面有贵族特有的、傲慢的打量。我却觉得她十分可爱。她伸出手,我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仿佛捧住了太阳。 我低下头,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就好像在亲吻月光。 她是那样高贵、圣洁和明亮,而我要凭借如此肮脏的身体,要如何去触碰她呢?我知道我是为何而来,但我却胆怯了,退缩了,仿佛死刑犯祈求缓刑。 出乎我意料的,她似乎并没有认识到我的用处。她把我当成最一般的管家,“叫我玛丽安娜,我不喜欢安这个名字。”她命令道,微微嘟起嘴,似乎对她的父亲有一丝不满。 我顺从地称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丽,多么耀眼,我一刹那明白了伊尔凡提亚的家徽,「日月同辉」,没有人能比玛丽安娜小姐更贴切地诠释这句话。 她热爱书籍,似乎在各个领域都天赋异禀,文学、艺术、历史、音乐、马术…她才十二岁,却已经开始从早到晚学习各类课程。她自律且刻苦,没有一丝一毫贵族小姐的娇纵。我开始习惯观察她,她笑容的弧度,眉间的轻蹙,我甚至能够在她开口之前判断她想要什么。 她在发现我对诗歌也略有造诣时十分惊讶,但在此之后会让我陪她一同去图书馆。她是那样美好,我逐渐忘记了我的身份。她还没来初潮,我自我安慰道,她还不需要这些知识。 她尤其擅长钢琴,水平之高已经连续更换了十几位老师。那天我陪同她去见新的钢琴老师,她行了提裙礼,而我站在她身后。在看清新教师的脸时,我的血液凝固了。我认识他,他曾在那里教过我,他知道我的来历,我的秘密。他朝我笑了笑,我却如坠冰窟。 她很喜欢这位新的钢琴老师,他会偷偷教她民间小调,我曾不止一次听见她在闲时弹奏。但对我来说,每一次的钢琴课都是煎熬。结束那次课之后,他走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塞洛斯。」 是的,我的身份,在管家之外,我只是一个性玩具,仅此而已。 但我没想到,我的自欺欺人会这样快地被撕个粉碎。 当她命令我脱下裤子,盯住我的性器时,我感到痛苦的耻辱,她的眼睛不该看向我这样肮脏的存在。她伸手触碰上去,我勃起了,罪不可赦。我挣脱开,幸好她没有生气。我擦拭她的手时,需要用尽全身力气避免发抖。 在那之后不久,她来了初潮。伊尔凡提亚大公召见了我,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来到了。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仿佛最肮脏的乌云,将要遮去她的光华。我感到痛苦,而这痛苦,却使我产生了最卑贱的欲望。 *谢谢大家喜欢!一开始写这本只是想玩一下各种重口play,但过程中还是忍不住想要人物立体一些,希望我能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完(写作激情为什么不能持久一些啊啊啊啊 他想要的(言语羞辱 慎) 在那之后,你时常会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他的吻,他的触碰,以及那无与伦比的快感。有时是在梦里,你醒来,会发现内裤微微潮湿。 你对此感到懊恼,你查阅了这方面的书籍,发现他对你做的,并不是传统男女性爱中的姿势。他甚至没有插入,就让你达到了高潮。 你想到他勃起的阴茎,他甚至不让你触碰他。你疑惑,没有射精,男性不算达到了生理高潮,而你甚至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请您粗暴地对待我」你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你扇他的巴掌,用力碾压的乳头,有一道灵光闪过你的头脑。难道,塞洛斯喜欢挨打?你猜测,不管如何,你还是打算亲自去问一问。 你把他带到了图书馆的阅读室,这里安静而舒适,你推开窗户,窗外一片绿荫,花草从中飞舞着蝴蝶,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梢上鸣叫。 他温柔地唤着你,“玛丽安娜小姐…” 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你认真想了想,问道,“你说你想要被粗暴地对待,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愣神,眼眸垂了下去,你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他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想到他为此感到的耻辱,觉得自己有些失礼。 “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有些好奇…” 你补救道,“不,我指的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词不达意,翻来覆去也没有道出重点。你第一次在言语上这样笨拙,这使你懊恼地绞起了双手。 似乎你的样子逗笑了他,他玫瑰色的唇弯了起来,他抬起眸子望着你,安抚地说,“我知道,玛丽安娜小姐,但这的确是件特别的事。” 你认真注视着他,他继续说,“我的职责是让您快乐,您完全不需要考虑我的想法。” 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皱起眉头,“我说我想要知道。”你的声音有些冷漠。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固执地看着他,他渐渐败下阵来,他走上前,似乎想要触碰你的发丝,但又始终没有伸出手。 “好吧,小姐,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您,”他低声说。 “我会很兴奋…” 他喉结滚动,有些艰难地发声,“我会很兴奋,当我感到痛苦的时候…” 感到痛苦,这是很宽泛的说法。你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开口询问,“那么,是身体的痛苦,还是心理的痛苦?” 他闭了闭眼睛,你看到他睫毛颤动,“都有…”他轻声答道。 原来如此,你想到了简夫人那次。你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试验一下了。要打他吗?你想。你并不想扇他巴掌,这会让你的手很痛,那么,心理的痛苦,你思索着。 你又想起了曾经羞辱简夫人的话,“母狗”,你细细品味着这个词,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 你从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贱狗。” 他的眼睛倏得睁大了,满是不敢置信,你看着他,再次冷漠地重复。 “贱狗。” 他听清楚了,他的神色扭曲起来,好像玫瑰花凋谢了,他黑色的眼睛因为痛苦而浮上一层深色,但同时,你注意到,他的脸颊泛起潮红,身体开始细微地抖动。 正中靶心,你得意地想。你开始搜索储存的词汇,想从中间找到更多肮脏的字眼。但显然这对你是件困难的事,你皱眉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另外的词。你有些生气。 “小姐…”你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请您,请您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没有说过。” 他的打断使你想到了曾经无意听到的,被抛在记忆角落的词汇。你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你听到他咬住唇,隐忍住即将出口的呜咽。你拉住他的领结,把他往下拽,他的耳朵就在你的唇边。 “很兴奋吗,果然和婊子一样淫荡。” 羞辱的语言从你嘴里吐出,他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要栽倒。 “把你的衣服脱干净,贱狗,让我看看你的贱东西。” 你推开他,冷漠地说。他踉跄了一下,极力维持住没有摔倒。 他用颤抖的手指去解衣扣,你催促道,“快点,发情的狗难道想挨操吗?”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他,他发出了一声呜咽,脱衣服的速度却加快了,他很快赤裸裸地站在你面前,你发现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 你走上前去,像观赏商品一样围着他打转,他漂亮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的肌肉颤抖着,在你的视线下逐渐紧绷。 你靠在沙发上,决定进行一个实验。你命令他,“握住你的贱东西。” 他依言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 “自己动。”你说。 微风从打开的窗子里吹进来,这引起了他更强烈的颤栗。如果有人朝窗内看过来,就能发现浑身赤裸的他,只手抚慰自己的欲望。 “像你平时那样给自己弄出来。”你命令道。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你不悦地说,“贱狗平时是怎么玩弄自己的?嗯?” “一模一样弄给我看。”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声音,一只手开始捏住自己的乳头,上下撵动,握住欲望的手加重了力度。 “嗯…”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向前微微躬起,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我要听见贱狗的叫声。”你的声音响起。 他微闭双眼,啊得叫了出来。他的动作逐渐粗暴,仿佛在虐待自己,他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他的乳头被用力拉扯着,泛出深红色。他控制不住地喘息。 “嗯啊…啊…” 他呻吟出声,脸上爬满了红晕,他快速地上下套弄着性器,几乎要向前栽倒。他喘息着,上身向下弯曲。 你继续说,“只是这样吗?淫荡的贱狗这样就满足了吗?”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他将上身贴向地面,用力摩擦着乳头,他的腰向下塌,臀部高高抬起。他一直手撸动着欲望,另一只手背过来移到身后,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臀部。 “啪啪啪” 掌击的声音在空旷的阅读室里响起。 “嗯啊…”他高昂的呻吟声和手掌拍打臀肉的声音混合着,他打得很用力,臀部立刻浮起一片殷红。 “唔…嗯啊…啊哈…”他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狂潮中,他的叫声愈发亢奋,“嗯….小姐….小姐…” 你听到他呻吟中混杂的,含糊不清的音节。 “啊啊啊啊…小姐….”他眼角泛起深红,嘴唇微张。他的身体扭动着,仿佛在寻找什么支撑点,他猛然直起身,手撑着微微向后仰去。 他含泪的眼睛望着你,好像找到了锚点,他看着你,呻吟出声,“小姐…小姐…嗯啊…” 你被他的目光攫住,竟一时忘记了呼吸。他的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黑发被汗水微微沾湿,他套弄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已经渗出点点精液。 “小姐…啊哈…求..求您…” 他颤抖着说,“求您…让我射啊啊啊啊啊…” 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你听到他猛地俯下身,单手撑在地面上,发出压抑的闷哼声。他射精了,汩汩白色的精液喷洒在他身前,有一滴溅到了你的手上。 你鬼使神差地将手指送进了口中,咸腥的,淡淡的不知名草木的味道。 他趴在地上喘息着,你怔怔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察觉到你的底裤已经完全浸湿了。 道歉 他在地上喘息了许久,你回过神来,想要走上前去。却听到他低低的声音,“玛丽安娜小姐…请您,请您暂且离开。”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会将这里清理干净的,请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赤裸着身体,几乎是跪趴在地上,地上一片乳白的精液。 你有种不安的感觉,直觉他现在并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但你不习惯示弱,于是依旧高傲地说,“好吧,将这里弄干净。” 你转身走了,他低不可闻的声音被掩盖在你的脚步声下,你走到门口,忍不住侧身看他,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坐在那里。 你竭力忽略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下身的湿漉让你很不舒服,不过你无暇顾及。你甩上门,一路走回自己的卧室。 你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了下午的课程。你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眼前不时浮现出他痛苦的脸。你正面倒在床上,将脸狠狠地埋进被子里。 你是不是说得太过了?你反思,就算塞洛斯会因此而兴奋,但那样骂人的话应该没有人喜欢听。而且,你今天的举止简直和伊尔凡提亚家的教诲背道而驰。 要道歉吗?你升起这个念头,立刻否定了。你是伊尔凡提亚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向自己的管家道歉。但是,你今天确实做的不得体。两种想法撕扯着,你哀叫了一声,翻过身用枕头捂住脸。 你一直到晚饭的时候都没有见到塞洛斯。你心不在焉,晚饭也没吃多少,你撩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放下刀叉。 结果,直到你晚上入睡时,塞洛斯也没有出现,女仆长代替他给你送来了牛奶,你喝完牛奶,纠结了许久,终于叫住女仆长,问,“塞洛斯去哪了?” “您的管家身体有些不适,玛丽安娜小姐。”她恭敬地回答。 他生病了吗?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紧紧闭着眼睛想要强迫自己入睡,但是无论怎样都睡不着。你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 你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决定去探个究竟。 你小心一样地滑下床,拿起放在床头的提灯,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女仆在偏房睡着,你不想吵醒她。你赤着脚,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回廊,踏过楼梯,又转了好几个弯,你将提灯举到眼前。 就是这里了。 你左右看看,轻轻地扣了扣门。 “塞洛斯。”你贴在门缝边,轻轻地唤道。 你又扣了扣门,等待了一会儿,没人应答。你推门,却发现门没有锁,你熄灭提灯,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单,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你看到床上背对着你侧躺着一个身影,是塞洛斯。你将提灯放在柜子上,踮起脚尖走过去。他背对着你,似乎没有察觉到你的到来。 你爬上床,小心地跨过他,钻到床的里侧。你只穿着丝绸睡裙,有些冷了,于是你蹭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他被你弄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辨认出你的轮廓,“小姐?” “是我。”你轻声说。你向他靠近,被子被他的体温捂得很暖和。 “小姐,您怎么来这里了?” 他低声问。 “艾玛说你生病了。”你有些担忧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额头。 你的手被他抓住,他在黑暗中摇摇头,“我没事,小姐,只是有些太累了。” 你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对不起。”你的声音很轻,他似乎没有听到。 “对不起,”你又重复了一遍,这已经是你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他握住你的手,轻轻摇头,“不,小姐,那不是您的错,是我…” 他语塞了,沉默了片刻,又再次开口,“您不该偷跑出来,艾玛发现了会担心的,我拜托她照看您。” 你说,“我很小心的,她不会发现。” 他似乎无奈地笑了笑,“小姐,我送您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明天早上您还有神学课。” 你听到神学课,厌恶地撇了撇嘴,你看向他的眼睛,它们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你原谅我了吗?” 他笑了起来,你虽然看不清楚,但你肯定他在微笑,“您没有过错,更不需要向我道歉,相反,我希望您能原谅我,为我今晚的偷懒。” “好吧,我原谅你了。”你爽快地说。 他又笑了,“那么,现在,玛丽安娜小姐是不是应该回卧房睡觉了呢?” 你察觉到了他哄骗幼儿的语气,挑起了眉毛,你眼珠一转,说道,“不,我今晚要在这里睡。” 他叹了口气,“玛丽安娜小姐…” 你凑到他的耳边,悄声说,“今天上午的时候,我湿了…” 他的身体一僵,你继续说,故意摆出委屈的语气,“我不知道怎么弄…” 你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前蹭着,你听到他无奈的声音响起,“好吧,小姐…” 他的手顺着你的身体向下滑,灵巧地钻进了你的睡裙。他拉住你的内裤,把它脱了下来。你疑惑地看他从你的裙底脱下内裤,放在一旁。 “我想您不会希望把它弄湿的。”他轻笑着说。 你点点头,现在他的手毫无阻碍地碰触到了你的阴部。他的指尖顺着那条细细的肉缝上下摩挲,他的手指有些微凉,你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抚弄着那里,慢慢钻进了那细缝,捏住了那颗小小的凸起。黑暗使你的感官更加敏锐,你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你微微曲起腿,缩在他的怀里。你还穿着睡裙,睡裙下的身体却光裸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而有人正在用指尖侵犯你的穴口。这个认知让你微微兴奋起来。他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缓缓地抽插着,你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啊…”你不由地夹紧双腿,将他手指困在了甬道里。他轻轻吻了吻你的脸颊,“请放松,小姐。” 你依言微微松开腿,他开始进出,你已经很湿了,他手指的动作带来黏腻的水声。 他并没有很深入,但是在缓慢地抽插中,轻轻刮蹭着你的壁肉,带来别样的酥痒,你难耐地哼出声,双乳隔着绸衣蹭着他的胸膛。 你感到自己的乳头微微发痒,他按住你不安扭动的身体,说,“别这样,小姐,我不想弄得太激烈,如果您着凉就不好了。” 他的手指还在你的身体里,你决定暂时听他的话。“嘘,小姐,不要太大声…” 他出言提醒,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开始快速刮蹭那个小珠,同时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你想要叫出声,又想到他的提醒,赶忙用手捂住嘴,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你捂着嘴,到最后终于释放也没有出声,你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抽出手,慢慢将你的液体舔舐干净,用将帕子伸到你的下体,将残余的蜜液擦干净。他为你穿上内裤,又替你擦干身上的汗珠。 “好了,小姐,”他在你耳边轻轻说,“现在该睡觉了。” 高潮后的身体有一丝疲惫,你轻轻应了一声,在他怀里缓缓坠入了梦乡。 钢琴 你第二天醒来时,是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你揉揉眼睛,感到身体有些疲惫。生物钟被破坏的恶果,你想道。 你收拾妥当,用过早餐,塞洛斯并未出现。或许他真的很累,你想,准备去见那个恼人的神官。浪费宝贵的清晨时间,你这样想,但父亲拒绝了你取消神学课的要求。 「你须了解统领众人思想者为何物。」 愚钝,你想道。如果真有神明存在,为何放任众人饥饿、贫穷、受辱、死亡,如果真的有神明…你踏上台阶,穿过长长的回廊。 “玛丽安娜小姐,日安,愿神明保佑您。”他问候你。 你向他问候,在末尾不情愿地加上一句,“愿神明保佑您。” 神学课是一场煎熬,不过你总算挨了过去,下面是钢琴的时间。那位有趣的钢琴教师已经许久未来,似乎是去出门远游了。你独自漫步到了琴房,远远听到了琴声。 你逐渐靠近了,琴声逐渐清晰起来,是你从未听过的乐曲。门没有关,你悄声走进去,你看到塞洛斯坐在钢琴前的身影。 他指尖滑过琴键,动作流畅而优美,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了一截莹白的手腕。你聆听着他的琴声,是欢快的前调,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就仿佛这春天,没有刻意的矜持与收敛,就这样畅然的从他指尖流出。 仿佛鸟儿出笼的第一次飞翔,跌跌撞撞,又穿过云彩与朝阳,迎着晨曦的微风,看到自由的旋律,无拘无束的徜徉。简单的音阶,没有繁复的技巧,却好像草木在生长,春水在流淌。 快乐,期待,冬日过去后依旧不屈不挠的,普通而又平凡的力量。是凡人吗?你怔怔的想,那些愚钝而又智慧,迂腐而又灵巧的人们。 他的手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琴声停止了,你却觉得那乐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你站在原地,他侧过身来,看到了你。他朝你微笑,春日的风吹过他的发丝,撩起的黑发散落在他眼前,他却没有伸手撩开。你觉得他仿佛在发光。 “玛丽安娜小姐,” 他起身,走到你面前,“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我记得您曾希望我为您弹奏一曲。” 你怔怔地点点头,他又笑了,你轻声问道,“这是什么乐曲?” “并不值得一提,只觉得和春日相称,便弹奏了。技艺生疏,还请小姐见谅。”他答道,含笑看着你。 你突然想起钢琴教师对他的评价,「或许他弹奏得比您想象的好得多」,的确,何止好得多呢,你甚至无法确定,自己也弹奏出这样的乐曲。 你走到钢琴边,坐下,“教我弹着首曲子。”你对他说。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资格教导您,况且,您已经记住了,不是吗?” “教我。”你重复着。你确实记住了全部乐谱,那并不困难,许多更加技巧繁复的曲目都对你没有挑战。但是,你不确定,你能弹奏出他那样的,那种扑面而来的生命气息。 “好吧,小姐。”他坐到了你身边。 他开始弹奏第一个乐章,你在他停下之后开始重复。一遍又一遍。 不一样,你想,不一样,在你的手下,那只是一首普通而又简单的乐曲,你甚至连刚才感受到的一丝一毫都没有触碰到。你将手指重重地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哀鸣。 你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挫折,在此之前,从未有你不能做到的事,不能拥有的东西。怒火、困惑、暴虐,这些情绪混杂着,你按压在琴键上的指尖有些发白。 “玛丽安娜小姐?”他担忧地发问,你的脸色应该极其难看。 “你弹奏的时候,在想什么?”你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情绪,问道。 他轻轻将你的手指抬离琴键,你这时才感受到指尖的疼痛,他将你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那温热缓解了你的疼痛,那肆虐的怒火竟缓慢地平息。 “我想到了无数和我一样的人,”他望着你的眼睛,轻声说,“街头贩叫卖的小贩,远游的商人和船队,耕种的农民,老人与孩子,父亲与母亲…” “春天郊外的野草,护城河解冻后潺潺的流水,追逐着风筝奔跑的孩童…” 他诉说着,这些事物离你是多么的遥远,你根据书籍中的字句拼凑出他们的图景,但那是冰冷的,死亡的,凝固的。而他的,他的记忆,是鲜活的。 那是你们的不同,那也是为什么,你可能永远弹奏不出他那样的乐章。 “还有…”他的声音有些低,似乎担心惊跑花心停留的一只蝴蝶,轻柔地近乎呢喃,“我想到了您…小姐。” 你猛地抬头看他,他温柔地望着你,眼里涌动着你看不懂的神色,“我的生命都奉献给您,想到您,我就仿佛想到了春天。” 他轻声说。 不,你不是春天,也永远不可能是。你想立刻反驳,但却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一阵颤栗,一阵暖流冲刷着你的身体,让你变得柔和而轻盈。 你从他的掌心抽出手,“你确实很擅长钢琴,”你转移话题,“或许你还擅长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他似乎并不在意你拒绝的动作,“玛丽安娜小姐,或许您更愿意自己发现?” 他笑道,深知你对探索的热爱。 你感到心情变好,仿佛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你转头对他说,“我想要一个派对,就在花园里,”你微微停顿,看向窗外的碧绿生机,“在我生日的时候。” “如您所愿,小姐。”他答道。 生日1 你将策划派对的事全权交给塞洛斯处理。父亲允许你在生日当天稍加放纵,在此之外,你的课业依旧十分繁忙。你沉浸于忙碌的学习中,甚至忘记了生日即将来临。 你在那天清晨醒来,突然意识到,你已经十四岁了。你的生日派对被安排在下午进行,就仿佛一次平常的下午茶。你不喜欢过度的喧哗和吵闹,塞洛斯显然很清楚。 父亲邀请了一圈贵族,显然把这次聚会当做联络的好时机。你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于是决定邀请那些下午茶伙伴们。 没有头脑的娇娇小姐。 你嗤笑一声,在侍女的侍候下换上骑马的装束。父亲要送你一份礼物,是你想要许久的,一匹属于你自己的小马驹。 你在此前一直用着马场里性情温驯的马,父亲不放心你的安全,即使你再三恳求,也没有同意让你拥有自己的马。 “你还太小了,安。”他抚摸着你的金发,笑着说,“如果把你的小家伙惹恼了,他可能会直接给你一蹄子。” 简直是在小看你,你不满地想,父亲似乎觉得你会和一匹马置气。 你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父亲对你的过分看护,但当你看到他为你准备的礼物时,一瞬间就把那些不满忘得一干二净。 你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冲上前去抱住了父亲,用力地亲吻着他的脸颊,“我太喜欢了,父亲!” 那是一匹浑身洁白的马,四肢矫健而优美,线条流畅,找不出任何缺点。真是太美了,你想。 “去摸摸他吧,”父亲抱着你的腰肢,把你放在地面上,“是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你兴奋地上前,缓缓伸手去触摸他,他微微摇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却没有拒绝你的触碰。 “父亲,他叫什么名字?”你问。 “给他取一个吧,安。”父亲宠溺地望着你。 你想到了甜牙,它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你想了想,说道,“就叫方糖吧!” 你亲昵地蹭了蹭马头,他发出一声嘶鸣,那马头来拱你,你被顶得大声笑了起来。 “看来他很喜欢这个名字。”父亲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马背。 “不过,你下午还有派对,不是吗安?下次再来骑他?” 你正跃跃欲试想要骑着新伙伴遛一圈,父亲的话给你泼了盆冷水,“好吧,父亲,我知道了。”你有些失望。 父亲捏了捏你的脸,“笑一笑我的小公主,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你扬起了一个笑容。 “这就对了,”他示意马倌把方糖牵走,“回去休息一下,换身衣服,今天可是难得的假期。” 你像个洋娃娃一样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侍女们打扮。她们甚至比你更兴奋。 “我做梦都想把小姐打扮成这样!”你听到一个侍女和她的同伴耳语,“她可太美了,甚至比夫人还要耀眼。” 母亲,你想到她,她十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也像她一样坐在这里,穿着精致繁复的礼服,在酒会晚宴中穿梭吗?哦不,你想,她可能在画室里,她热爱绘画胜过一切。 等你出席的时候,花园里已经是一片盛景,你戴上了甜美的微笑,和贵族们交谈着最无关紧要的话题。你不一会儿就累了,打算避开人群,悄悄离开。 你小心地躲在花丛后面,却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她可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沃尔克,”你听到父亲身边的贵族笑着说,“更像她母亲。” 父亲笑了一声,“哦不,她可不像她母亲。”他举杯,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又是母亲,今天已经是你第二次听人提起她了,几乎比前十年加起来还多。但此时你来不及多想,只希望尽快离开人群。你弓着身体从那里经过,等终于到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时,不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听到塞洛斯惊讶的声音,“您怎么来了这里?” 他手上端着托盘,似乎是为小姐们准备的玫瑰水。 你走上前去拉住他,“嘘,那里太无趣了,我偷偷溜了出来。” 他无奈地笑,“当初是您想要一个派对的。” 那估计是你的一时兴起,你皱起脸,有些后悔。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好吧,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儿好了,小姐。” 你点点头,他脱下外套,垫在石砖上,以免弄脏你的裙子。你们两人并排坐在了台阶上。 真是太无趣了,你无聊地想。你身上的首饰很沉重,压得你心中有些烦躁,你转头去看塞洛斯,他却和平时一样,他察觉了你的视线,转过头来,柔声道,“怎么了,小姐?” 你突然想到了个坏主意,你起了兴致,从托盘上拿起了一杯玫瑰水,递给他,“把这个喝了。”你说,他接过杯子,无奈道,“小姐,这并不是为我准备的…” “我说是就是,”你盯着他,看他喝完了一整杯,又递给他一杯,他无奈地又喝了下去。就这样,几乎托盘上所有的玫瑰水,都被他喝了下去。 你举起最后一杯,他摇了摇头,他的嘴唇被玫瑰水沾湿,泛着晶莹的光芒,“我实在喝不下了,小姐。” 你强迫把这杯也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来不及吞咽,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他的领口。 你用帕子替他擦了擦,然后起身,轻快地说,“我们回去吧。” 他跟着你站了起来,他的外套已经脏了,只能先把它留在那里。他只穿着衬衣,跟着你站了起来。 “接下来你不许离开我,”你命令道,“一步都不可以。” “好的,小姐。”他无奈地笑着答应。 生日2(憋尿play 慎) 你和他重新回到了派对,那些小姐们立刻把你团团围住。 “玛丽安娜,你真是太美了,天啊,你的项链!”她们惊叹着,无非是对你的吹捧,以及对你首饰的艳羡。 很无趣,你想,不过你还是笑着应和着。你们在花园里坐下,就仿佛之前和下午茶一样。塞洛斯站在你的身侧,你察觉到了小姐们的视线时不时地向他飘去。 她们在说着一些八卦,你不感兴趣,不过为了拖延时间,也耐着性质听了下去。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偷偷将视线移到塞洛斯的脚上。 他转移了一下重心,你放下茶杯,笑了。 他似乎在忍耐,你和小姐们谈笑着,并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啊,没有茶了,”一位小姐道,“我明明让侍从送些玫瑰水来的,怎么还不见人呀?” 塞洛斯想要答话,你抢先道,“估计是哪个侍从偷懒了,我去看看,让他们送些糕点来。” 你离席,塞洛斯依旧跟着你。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他终于出声叫住你。 “玛丽安娜小姐…”他似乎在忍耐些什么,“请,请允许我离开片刻。” 你欺身上前,打量着他的神色,他的脸颊有些微红,你拒绝,“不,我说了,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他闭了闭眼,“小姐…” 你继续靠近,他微微后退,靠在了墙上。你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将身体挤压过去,你听到他轻轻嘶了一声。 “你想去做什么,塞洛斯?”你发问。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你伸手,轻轻按上他的小腹,他的肌肉瞬间紧绷。 你恶意地笑了笑,手上用力慢慢向他的小腹施压,他发出了隐忍的呻吟声,“啊…小姐…请不要…”他咬着嘴唇挤出几个音节。 你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想要去排泄吗,塞洛斯?” 他痛苦地点点头,你的手还压着他的腹部,你笑了一声,猛地松开手。你听到他剧烈地喘息了一声。 “请允许我…” “好的,”你答道,“不过你要跟着我走。” 你带着他沿着走廊绕了许多个弯,你察觉到他的步伐有些微颤,但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姿势和步伐。你在一个房间里停下脚步,你走了进去,那里是雕空的庭院设计,造有大大的落地窗户。 你推开其中一扇,可以看到远处花园里的人们,甚至还能听到他们谈笑的声音。 “小姐?”他显然忍耐地很难受,他的脸已经微微涨红了,你把他推到窗前,笑着说,“在这里吧。” 他似乎没听懂你说的话,片刻后睁大了眼睛。 你继续笑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小姐…这里不是…” 你站在窗沿的台阶上,几乎和他一样高,你从他背后靠近他,轻轻在他耳边吐着气,“就在这里。” 他僵直着身体不动,你双臂绕过他的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按住了你的手,“小姐…我…”他全部心思都在强忍着尿意,似乎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你继续在他耳边说,“别乱动,塞洛斯,万一不小心尿在裤子上就不好了。” 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你轻易地挣开他的手,解开他皮带的扣子。他的长裤滑落在脚间,你伸手,从内裤中掏出那个硕大的东西。 让你惊讶的是,它竟然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你感到有趣,“这样也会让你兴奋吗?” 他紧紧闭起了眼,嘴唇微微颤动,你觉得他的样子实在漂亮,侧过头吻住了他。他有些僵硬,你学着他上次的样子在他口腔里肆虐着,他发出压抑的哼声。 你离开他的唇,他的唇瓣泛出娇艳的红色,上面还带着水渍。他的眼睛微睁,长睫毛不断扇动。你开始撸动他的性器,他终于压抑不住叫出声来,“啊哈…嗯…小姐…别…” 他似乎没法说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你控制着撸动的速度,不想太早结束这场游戏,你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开始轻轻揉搓他的两个囊袋。 “我听说,这里会很敏感…”你在他耳边说道,果然,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人的说话声,他的身体立刻僵直了,他仿佛想要逃走,你抓住他的性器,不让他行动,“嘘,没关系,他们看不到我们。” “嗯啊…”你重重揉搓了他的囊袋一下,“不尿吗?塞洛斯?” “不…嗯啊…不行…”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在强忍着排泄的冲动,他的腿也在微微打颤。你惊讶于他如此强的忍耐力,开始加重撸动的力度。 “嗯啊啊啊啊…不…嗯啊…小姐…” 他痛苦地发出破碎的音节。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他的眼睛开始渗出泪水。 你轻声说,“尿出来,塞洛斯,然后祝我生日快乐。” 他似乎已经听不到你的声音,他的嘴唇张着,急促地呼吸着。你知道他现在的模样,一定美得让人想把他吃下去,你开始模仿撒尿的声音。 “嘘….嘘….” 你开始用力地上下撸动他的性器,他的身体开始疯狂颤抖,你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你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尿出来,乖狗…” 你听到他的呜咽声,然后他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他的脑袋抵着你的肩膀,你看到他美丽的眸子,此时鸦黑几乎被白色占据了。 你手下用力。 “啊啊啊…嗯…..”他尖叫出声,但下一秒立刻咬住了嘴唇。你看到他的性器里喷出一股淡淡的接近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草丛里。 他的下体猛烈地颤抖着,几乎站不住,他几乎是靠在你身上,他的性器也在颤抖,并且烫得惊人。他还没尿完,水流源源不断地涌出,他喝了太多玫瑰水了。 你开始上下撸动他的性器,这打断了他尿出的弧线,水流变得左右摇晃,他的嘴唇中溢出一声呻吟,你加重了撸动的速度,他终于抑制不住,松开了紧咬嘴唇的牙齿。 “啊啊啊啊啊啊…”他剧烈地呻吟着,仿佛已经忘记了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他被咬得渗出血丝的唇张着。你手中的性器抽动着,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和那透明的水流汇聚在一起,喷在了草地里。 他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但仍有微微透明的黏液不断渗出,随着他的尿液一起。 当最后一滴液体被排出时,他几乎已经失去意识。 你环抱住他。你听到他嘴唇轻轻嚅动,似乎说了什么。 “什么?”你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生日快乐,小姐…”你听到他颤抖的声音。 交谈 你愣住了,你让他尿出来,还让他祝你生日快乐。你是说着玩的,那样很有趣,仅此而已。但是他当真了。 你突然觉得失去了兴致。 你让他干什么他都会照做吗。你忍不住去想,你有太多压抑的,见不得光的想法,而他仿佛在暗室里点亮了火炬,把你的恶劣照得纤毫毕现。 你微微后退,他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有些僵硬地弯下腰,提起他的裤子,然后系上腰带。 他背对着你僵持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你看到他逐渐恢复正常的神色,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一场梦。他的嘴唇微启,似乎要说什么。 你退后了一步,撇开头不去看他,“去洗个澡,然后休息吧。” 你在他出声之前下达了命令。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应了一声是。 你在生日派对结束后开始避免和他见面。你在躲着他,你发现了他身上的某些怪异,那让你感到十分不适。无法掌控,你想道。你厌恶脱离你掌握的事情。 你开始反思这段时间对他做出的举动。你在玩弄他,羞辱他,并以此为乐,你从他的痛苦中感到了无比的快乐,在此之前,你贫瘠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是的,你的生命是多么的贫乏,单调,又毫无趣味。你美丽、聪慧、高贵,但这一切似乎毫无意义。你精通音乐、文学、数学等几乎一切可以穷举的学科,但你真的热爱它们吗? 不,你冷漠地给出回答。只是因为你擅长这些,并且做得很好。 除了玛丽安娜·L·伊尔凡提亚的身份之外,你还剩下什么呢?你甚至连塞洛斯都不如,你仿佛被囚禁在城堡的鸟雀,一生只看见精美的黄金笼,一生将住在那里,直到死去。 你突然对你的命运产生了恐惧,贵族小姐一般会在十六岁左右定亲,即便你是继承人也不例外。你要延续伊尔凡提亚的血脉,生下下一个继承人。 你十四岁了,还有不到两年。你的命运并不掌握在你手里,这个认知彻底击碎了为自己构筑的甜蜜气泡,承认吧,离开了父亲,离开了伊尔凡提亚的姓氏,你什么都不是。 你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你站起身,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你迫切地想要掌控住什么,撕裂它,损坏它。 塞洛斯,你想到了他。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他的房门前。疯了,你想到,现在还是白天,会有人看见的。但另一个声音却恶意地说,看见了又怎么样呢,他是你的玩具,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在所有仆人面前玩弄他,他也无法拒绝。 你像上次一样轻轻敲了敲门,这次,你听到了他的回应,“是谁?”他问,他的声音隔着门,有些压抑不清。 你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在这个庄园里,你不希望看见的人或事,都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眼前。你清了清喉咙,答道,“是我。” 你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打开了门,似乎有些惊讶,“玛丽安娜小姐…” 不过他很快就朝你温柔地笑了,“日安,小姐,”他后退了一步,把门拉得更开,“要进来吗小姐?虽然可能没有什么能招待您的。” 他听上去就像一个招待客人的主人。你示意他无碍,走进了房间。 房门在你身后关上,你左右打量这件屋子。很小,几乎还不及你书房的一半大,里边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单人床,你曾躺上去过,很硬,并不舒服。 床旁边是书桌和椅子,一个单开门的衣柜,放杂物的台几,在右边是洗手间和浴室。 你左右环顾,甚至找不到一个坐下的地方。他发觉了,歉意地看着你,“或许您可以坐在床上,如果您愿意的话,小姐。” 他补充道,“那里很干净,请您放心。” 你当然不担心,于是你坐在了床上,他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有什么吩咐吗,小姐。您最近一直很忙碌。”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你把他丢在一边几乎好几个月。 你张了张口,似乎难以发声,不过片刻之后,你找到了自己声音。 “你曾经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吗?我是指,我对你做的那些…” 他显得更惊讶了,似乎不确定你这样问的意图。你竭力让自己显得真诚,你并不想羞辱他,只是想得知答案。 他认真地注视着你,那双黑眼睛仿佛玻璃珠子,片刻之后,他开口了,“是的,小姐…” 他停顿了一会儿,察觉到你并没有什么特殊反映,才继续说,“用巴掌扇击臀部,辱骂,甚至…”他似乎没能找到一个文雅的词,“甚至,憋尿…” “都能让我获得快感,我尝试过更多…”他的声音有些低。 “你为此感到羞耻吗?”你问道,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也是,”你看着他,认真说,“看到你疼痛,辱骂你,掌控你,命令你…” 他震惊地看着你,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些都让我有快感,和你取悦我获得的快感不一样…” “我无法说出具体有什么不同,但似乎,那样做,能让我的心理获得极大的快乐。” “我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吗?” 你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发问。 他慌忙地摇着头,“小姐,不,这不一样…”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都从中获取快乐,不过是施予和接受身份的不同罢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羞耻的,我们都有获得快乐的方法,不尽相同,没有可指摘之处。快乐是件奢侈品,为什么要为拥有珍宝而感到耻辱呢?” 他无言地望着你,似乎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心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小姐…” “你曾经说过要给予我快乐,那是欺骗吗?” 你看着那双眼睛,仿佛黑色星星在闪烁,你读不懂那光芒,只觉得仿佛银河坠落,星云爆炸。 陨石的碎片竟然也有这样耀眼的光华。 “不,小姐,我永远不会欺骗您。” 陨星望着你,似乎要在坠落的过程中燃烬所有空气,挤压,炸裂,毁灭。 “那样就够了,”你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那么再给予我一次吧,和之前不一样的快乐。” 放开(捆绑+鞭打play 慎) 他浑身赤裸,而你衣装整齐。 他跪在地上,背对着你,将双手紧靠着举起。 “小姐,请您将我绑起来。” 你拿着绳子,它们并不粗糙,看上去很结实,似乎是特制的。他已经向你演示过一遍如何缠绕与成结,你将绳子环绕在他的腕间,缠绕了几圈,确定它们不能移动,然后绕过他的脖子,胸肌,然后是腿间。 等你终于把他绑好时,你已经微微出了一身汗。他跪着转过身,面向着你。他的身体因为绳索的紧绷而微微向前挺起,胸肩向后扩展着。黑色绳子挤压着他的雪白皮肉,造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他轻轻地喘息着,似乎将他束缚住这一动作就已经让他开始兴奋。 “接下来,你要告诉我怎么做。” 你看着他说,他的黑眼睛泛着水光。 “请您…”他微微张开口腔,舌头舔过下唇,你感到自己的视线牢牢粘在了他微红的唇瓣上。 “请您玩弄我的乳头…”他似乎不习惯向你提出要求,他的脸颊又染上了微红。 你伸手在他的乳头上点按了一下,像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看着它在你指尖下变形、挺立。 “嗯…请…请您用力一些…”他开口请求。 你加重了手指的力气,这是你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研究他身上的敏感点,这种仿若在学习课程的错觉让你兴奋了起来。你用力揉动他的凸起,当你的指尖刮过那里时,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告诉我你的感觉。” “嗯啊…啊…乳,乳头很痒,想要被玩弄…狠狠地…”他挺起胸膛。 你微微低下头,向前俯身,金发垂到了你的肩上,你伸手去撩动,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是你的发夹。 你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松开发卡,金发便如瀑布一般散落开来,你察觉到他看向你的眼神。 你将发卡夹在了他的乳头上,他发出了一声急促地呻吟。 “嗯啊…啊哈…” 你开始通过发夹玩弄他的乳头,夹击的力量似乎还不能满足他,你开始拉扯,那两粒红珠很快微微胀大,你拽住发夹微端,硬生生地将它们从他的乳头上拔了下来。 “啪”,发夹合拢发出轻轻的声音,你看到他的乳头被瞬间拉长,又弹了回去。你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他的喘息声加重了,性器直直立了起来。 “嗯啊…嗯…小姐…” 你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他扬起头望向你,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你想要我做什么,嗯?”你看着他,他被捆绑着,岔开大腿跪在地上,乳头又红又肿,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晕,你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施暴的快感。 “我…我想小姐,用鞭子抽打我…” 他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你露出了笑容,拿起了他的皮带,“啊,现在没有鞭子,用这个代替,也没关系吧?” 他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呜咽,微微闭起了眼睛,身体期待地向前停着。你挥舞皮带,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前。 “啊….”他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上立刻浮现了一道痕迹。你反手又给了他一鞭,他颤抖着呻吟出声。 你感到身体里的热气正在聚集,那些爆裂的情绪正通过你的动作发泄出去。你开始挥动皮带,落在了他的腰间,股间,还有大腿内侧。 “唔啊…”当皮带落在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性器猛然抖动了一下,胀得更大了。你用皮带拍打了几下他的性器。 “呜啊…啊…好舒服…”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你加重了力度,在他的茎身上拍打了一下,他开始不停地呻吟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你感到那股热气冲到了你的头脑,你想要弄坏他,羞辱他,看他哭泣。 你用重重地抽打在他的乳头上,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说,你现在就像什么。”你抽打着,一边命令道。 “啊啊啊…嗯啊啊啊..像…像荡妇…..”他痛苦地呻吟着,脸上却泛起潮红。你知道他的身体很快乐。 “那么,荡妇要什么?” 他似乎完全放开了,他的身体扭动着,甚至微微撅起了屁股,“啊啊啊啊…荡妇…要被小姐…” 他的腿叉的更开,囊袋几乎贴在地面上,他前后摩擦着,你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打了几下。 “嗯啊啊啊啊啊…”他在你连续的抽打中开始颤抖,“要…要被小姐…” 他羞耻地咬住了唇,似乎很难说出自己的祈求。你停下了动作,看着他。 他扭动着身体,似乎不满你停止抽打,“想要…”他喘着气。 “想要被小姐尿,被小姐抽打,被小姐叫贱狗….”他一口气说了出来,眼角泛起了深红。 你微微愣神,而后笑了起来,“贱狗想要的可真多呢…” 你脱去鞋子,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踩上了他的阴茎,并用力地踩了下去。 “唔啊…嗯…”他呻吟着。 “今天,就先在我脚下射出来吧…”你开始有节奏地踩着他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啊啊…” 你在他即将射精的时候,伸手堵住了马眼。他满脸通红,重重地喘着气。 “小姐…求…” “说一句我喜欢听的,就让你射。”你恶意地在他耳边说。 他眼睑颤动着,嘴唇微张,“我是小姐的贱狗,淫荡的,只会发情的贱狗。” 你满意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送开了桎梏。他射了出来,满床都是。 社交 和塞洛斯的相处,是你为数不多真正放松的时刻。父亲逐渐减少了你的课程,但这意味着你需要去参加各类晚会和舞会。 这使你很疲惫,你逐渐发现,即使是伊尔凡提亚,也不能随心所欲地生活。 父亲开始有意增加你和莱昂家族的接触,他们和父亲在矿产方面合作密切。艾伯纳·莱昂,莱昂家族的二子,不是继承人,但长相英俊,颇受小姐们喜爱。显然,莱昂家把你当成了那些典型贵族小姐中的一员,让他负责接待你。 你不喜欢艾伯纳,他虽然很懂如何讨女孩子们的欢心,而且容貌确实无可挑剔,但你总觉得他举止太过轻浮,甚至有些放荡。不过,你不得不承认,他了解许多你从未接触过的知识。因为不是继承人,他有了更多时间游历,甚至曾经航海去了马雷岛。 他对你来说,就像城堡外的人,象征着另一种生活。 “哦小安娜,你绝对没法想象,马雷岛上的女人有多够味,她们甚至会在夜晚偷偷钻到你的帐子里。” 他朝你挤眉弄眼。 他有一双绿眼睛,深得像湖底裂开后的缺口,表面浮着一层亮光,当他深情望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们可能会为得到他的垂青而做任何事。 不过那一套对你不起作用,你已经见过更好的。 你端坐在马车里,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你难道不觉得,对一位淑女说出这样的话,有失风度吗?” 他哈哈大笑起来,坐直身体,“我的小安娜可不是淑女,我知道。” 他凑到你面前,那双绿眼睛眨了眨,“别这么严肃嘛,小安娜,我知道你很感兴趣的。” 他说对了,你确实很有兴趣。不过你还是不耐烦地推开他,“闭嘴。” “啧,这样就生气啦?” 他顺势靠在坐垫上,歪歪扭扭地,你甚至怀疑他从未学过礼仪。 他似乎很喜欢逗弄你,在发现他一贯的魅力对你不起作用后,还装模作样捂住胸口,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噢,日月竟吝于给予我她的光辉,我的生命还有何意义?」 太浮夸了,你想道,他一定是故意的。还有,他一直喊你小安娜,不可理喻,你甚至觉得被叫做“安”都比“小安娜”好。 你目视前方,并不理他。于是他又凑了上来,仔细打量着你。 你被他看得不耐烦,正要转过头说什么,他突然出声。 “好啦,小安娜,别生气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嗯?” 你偏过头,怀疑地看着他,他又大笑起来。 “怎么样?是你绝对没去过的地方,我保证会很有趣的。”他故作神秘地说。 他报给车夫一个地址。“保证比你去过的所有舞会都有趣。” 好吧,你屈服了。艾伯纳是个很有趣的人,虽然你并不喜欢他,你在心底重复了一遍。他眯起眼,看着你笑,你实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好啦小安娜,别板着脸了,要是我有个像你一样的妹妹,我可要操心坏了。” 你斜睨了他一眼,“我们不可能是兄妹。” “我当然知道,假设,只是假设嘛!不过,你看我们都是金发,说不定祖上真有血缘。” 你听不下去了,打断他,“到了叫我,我要休息一下。” 他又笑了笑,你闭上眼睛,决定忽略他。 马车在行驶一段距离后停下了,你在艾伯纳下车后,扶着他的手走下马车。你们在一幢红房子前停下来。这只是座朴素的红房子,虽然有些旧但整洁干净。他推门走了进去,你跟在他身后。 有一位中年女子迎了上来,她已经不年轻了,但确实很有风韵,一颦一笑间仿佛都在引诱人。你想到了简夫人,觉得和这位女子相比,简夫人的伎俩简直是雕虫小技。 她显然和艾伯纳很熟悉,她上前嗔怪地用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莱昂先生,我还以为您忘了我呢。”她轻轻蹙起细长的美貌,饱满的嘴唇微微嘟起。 你听到这话皱起了眉,艾伯纳这家伙难道带你来看他的情妇?你看到艾伯纳在她的腰间抹了一下,凑近她耳边悄声说了什么,惹得那女子在他怀里发出阵阵娇笑。 你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女子听完他的话,抬头看了你一眼,又娇嗔着推开了艾伯纳。 “我说呢,原来是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小姐陪在您身边,倒显得我是庸脂俗粉了。” 你拉过艾伯纳,轻声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故作神秘地微微一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女子看你们两人举止亲密,微微一笑,上前来说,“请跟我来吧。” 你没办法,只能跟在艾伯纳和那女子身后,上了楼。二楼是像舞厅一样的结构,你这才发现,这栋楼的面积比你想象地要大得多。 你和艾伯纳被引到一个房间,立刻有仆人送上了酒水糕点以及水果。等你看到翩翩而来的,穿着轻薄的一列女子鱼贯而入时,你终于知道他带你来了什么地方。 你猛地拉过他,咬牙切齿低声道,“你疯了?你把我带到妓馆来?” 他在你耳边轻笑一声,“别紧张嘛,小安娜,我带你来见见世面。” 说罢,不管你的怒目而视,拍了拍手。那列女子便走到你们面前,你注意到她们手中都拿着乐器。她们很快布置好,片刻之后悠扬的乐声便响了起来。 她们使用了你从未见过的乐器,艾伯纳解说道,“这是从东方来的乐器,音色很奇特。”说话间,又有两名女子进了房间,你察觉到她们更加美貌。 她们跪坐在你和艾伯纳的身前,开始为你们剥水果。艾伯纳甚至侧身斜躺在了沙发上,正就着那女子的手,吞下了一颗葡萄。 你看着送到你嘴边的葡萄,皱起了眉。 你听到艾伯纳笑了起来,“放心吧小安娜,没毒。” 你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不碰到那女子的指尖。 你把注意力放在了演奏上,这的确是新奇的乐曲,如果有可能,你甚至想要学习一下那长管状乐器的演奏方法。也许下次可以询问一下艾伯纳,你思考着,又吞下了一颗女子剥好的葡萄。 你转过头去,想和艾伯纳说什么,引入眼帘的场景一下子让你哑了声。只见那女子已经袒胸露乳,丰满圆润的乳房正蹭着他的膝盖。 “你…”你瞠目结舌,没想到他尽然能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 他推开了那女子,举起双手做无辜状,“这可不是我要求的,她太主动了。” 你气极,站了起来准备出去,“不打扰你玩乐了。” 他正想站起来拦你,之前那中年女子出现在了门前,笑着对他说,“不要担心,莱昂先生,我带这位小姐逛一逛。” 她促狭一笑,“您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你本想直接回庄园,但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心,跟着那女子逛了起来。还是下午,妓馆里的人不多,她显然带你去的都是清净的地方,你好奇地四处打量起来。这里几乎像个室内花园,甚至还有仿造古罗马的建筑。 “有些客人喜欢这样,姑娘们会打扮成罗马女神的样子。”她解释说。 你点点头,问道,“楼上有些什么?” 她朝你笑了笑,“哦小姐,您不会对楼上的东西感兴趣的。” 你对她的拒绝有些不耐烦,但你不想和一个妓女斤斤计较,于是你暂时点点头,打算待会儿自己上去看看。 你借口累了想要独自休息,她领你去了另一间房,你在她走后悄悄沿着刚才记住的路线,小心翼翼地上了三楼。 *下一章BL预警\ 大致是小姐观看调教师调教性奴的过程。 管家番外2 ——我被赦免了。 我被发现了。当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清楚听到了心脏停止的声音。她会说什么呢?一个因为痛苦而产生欲望的卑贱之人。我没有资格侍奉她。 她笑了,我不敢去想那其中的含义。 “你是怕我丢掉你吗?” 她说。 没有厌恶,没有唾弃。我睁开了眼,看到神明站在我眼前,她宽恕了我。她甚至用手触碰我的性器,并说它漂亮。 “我很喜欢。”我仿佛听到了圣音,宛若不真实的梦境。 我在那一刻忘记了我所遵从的教诲,礼仪、尊卑,一切的一切,我展开双臂,去拥抱太阳。 而她没有推开我。我想给她快乐,这是我唯一能给予她的,而我也这样做了。看着她在我身下颤抖,高潮,我硬得发疼,却从这疼痛中获得了更强烈的快感。 她不在意,或许我可以留在她身边继续侍奉,这个念头几乎让我燃起了希望。 但我把一切搞砸了。 “贱狗。” “婊子养的。” … 这是真的,当她冷漠地吐出这些词句时,我的身体兴奋了起来,我仿佛堕入了曾经无数次欲望的深渊。我在她面前失控了,像一个淫荡的妓子一样呻吟着,玩弄着自己。我幻想着她击打着我的臀部,那种快感几乎要把我烧着了。 我在她面前射了出来,甚至还将精液溅到了她身上。当欲望褪去,我几乎无法直视自己。我强撑着不让自己瘫倒,她离开了,我清理着自己的污秽。 我逃避了,没有去见她,但我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她会钻进我的被子,伸手触碰我的额头。 “对不起。”她说。 她又重复了一遍。不,那不是她的错,是我的,我的欲望肮脏又卑贱。 她拉住我的手,轻轻的呼吸吹在我的耳畔,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我用指尖将她送上高潮。她睡着的样子,仿佛天使,她是那样美丽,就算所有的春天加在一起,也不及她的生机。 我想到了自己的承诺,一首钢琴曲,我曾答应过她,为她弹奏一曲。我想让她快乐,但她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她的指尖被压得泛白,我将它们拢进掌心。 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的余生就全部献给了她,她是我的春天,我突然想。就算她厌弃我又怎么样呢,我爱着她,就如同爱光明与太阳,爱黑夜与月光,爱我的生命,爱这春天的百花齐放。 她想要看我卑贱的欲望,那么便给予她吧,我在她手下,再一次达到了极乐,我几乎要晕厥过去,膀胱的刺激,她的手,她的气息,她在我边轻喃的“乖狗”。我射都阴茎都有些发疼,那么,这便是她的生日礼物了。 我祝她生日快乐。她却好像怔住了。 她在那之后好几个月都刻意躲避着我。这是我早已做好准备的,厌弃,但当这真正来临时,我却依旧痛苦地仿佛被剜去了一块灵魂。我仿佛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没有了她,我竟然只留下了一具躯壳。 当她再一次来到我的房间时,我以为那是真正的审判来临了。意外的是,我竟然平静又坦然。我剖白自己的羞耻,我肮脏的欲望,我没有告诉她,我曾经用她从未想象过的方式达到了高潮。 她即将降下判决,我仿佛被撕裂了,一半痛苦地挣扎,一半冷静地旁观。 她说她很快乐。 我以为我失去了听觉,或是直接升入了天堂。她说我的欲望并不卑贱,而是珍宝。她质问我,我说过要给予她快乐,是否只是欺骗。 不,当然不。我绝不会欺骗她。 我的罪恶被赦免了,就在那一刻。神说她因我而快乐,我的卑贱不是卑贱,而是珍宝。那么,即使这是谎言,我也甘之如饴。 我感到了自由,束缚我欲望和情感的枷锁被斩断了,我想要快乐,也想要给予她快乐。当她用我的皮带抽打着我的时候,狠狠玩弄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呻吟了出来,第一次不再羞耻地,不再懊悔地放纵着自己。 真舒服啊,疼痛不再是疼痛,而是她温润的手。我感到酥麻,快感冲刷着我的理智,我在她的脚下射精了,我的样子一定很淫荡,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刺激(乳头调教play 慎) 艾伯纳的话让你好几天都处于震惊中,当然,你才不会把塞洛斯给他。不过你不久之后就接受了,贵族们总是有着独特的玩乐方式,更何况他还是个中老手。 他来庄园太频繁了,不过你强烈怀疑他来庄园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你下棋,吃一些甜点,以及,向你传授各种所谓的经验。 你捂住耳朵都不能隔绝他的笑声。 可恶。你下定决心以后绝对整治他一回。 他的话在你脑海里阴魂不散。「好好调教乳头的话,会变得很敏感。」 你翻出了艾伯纳给你的礼物,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小盒子,仔细观察着。你回想起它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情景,他被刺激地浑身乱颤大声淫叫的样子。 你想到塞洛斯比那人更莹白的肌肤,粉红的乳头。天啊,不能再想下去了。你啪得一声合上了盖子。 你这几天都睡得不好,梦里又常出现了在妓馆看到的场景,只不过那个男人的脸竟然变成了塞洛斯。都怪艾伯纳,你气恼地把枕头砸向地面,你不但起晚了,而且还有了黑眼圈。 塞洛斯把你的早餐送了进来,发现你坐在床上生闷气。 他放下托盘,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枕头,含着笑意走到你身边。 “小姐,您不该对枕头发脾气。”他笑着说,将枕头放在床尾。 你近距离看着他的脸,那些梦境变得清晰起来,你捂住脸,又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 “我累了,你出去。” 他没有走,他把小餐桌摆到了你的床上,并在上面布置着早餐。 “别闹了,小姐,现在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了,这样对您的健康有害。” 你坐起身来,他已经将食物摆放好了,看上去很有食欲。你看了他一眼,他眼含笑意,“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你不能接受像被一个婴儿或是老年人一样照顾,你挥挥手让他出去,开始用餐。 睡眠不足的坏处,表现在你整个下午都昏昏欲睡,而且难以集中精神。你需要解决这个问题,你在结束课程后把塞洛斯叫到了你的房间里。 你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上次是他主动的,虽然玩得很开心,你一开始的确被吓到了。还有,他为什么这么熟悉?这难道也是父亲为他准备的培训课程? 他看着你,笑意浓了起来。他好像猜到了你想要什么。 他走上前来,揽住了你的腰,亲吻了一下你的鼻尖,“要玩上次的游戏吗,小姐?” “您可以打我的屁股。”他在你耳边轻声说。 你猛地抬头看他,有些不敢置信,他认真地看着你,“或者,您更想要玩弄我的乳头?” 他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满出来,又有一种更细腻的柔情荡漾在那微光中。 他全都知道,你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像个愚蠢的外行人。自从他向你坦白自己的快乐后,他原来强烈的羞耻感逐渐消失,他变得,更加……你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更加放荡,你无奈选择了这样的描述,但是,也更加诱人。 见你不回答,他轻笑出声,“让我想想,小姐,是那个盒子吧?您想要玩哪个?” 他竟然知道你把盒子藏在哪里,他打开,从里面拿出了那个电玩具,笑了起来。 你感觉有些难堪,“不是那个。”你小声否认。 他又笑了,“好的,小姐。” 他开始脱衣服,你忍不住去看他。他几乎是在诱惑你了,他一会儿就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你看到他漂亮的身体伸展开来。 他的双手在你的视线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你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他的乳头,开始左右揉动。他捏住了它们,用力地拉扯。 “嗯啊…”呻吟声从他嘴里溢出,他染上欲色的眼睛看着你,他叫得更大声了。 你几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实在是太…… 他的阴茎在你的视线下微微抬头,他前后挺动着身体,双腿分开,用他的性器摩擦着床单。他似乎不满足,于是跪坐在了床上,这让他能更好地抚慰自己。 他双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向前挺着胸,下身蹭动着。 “嗯啊…好舒服…想要小姐调教我的乳头…” 这简直让你受不了。你拿起那个小盒子,将它通上电。他看到你的动作,笑了。当你把夹子夹上他的乳头时,他甚至主动用缨红的顶端蹭着那金属夹。 “嗯啊…小姐…我好痒,乳头想要被狠狠地弄…” 你不由脸红起来,此刻的场景逐渐和妓馆里的那一幕重合起来,你感到热气冲上了你的脸颊。 你狠狠地夹了他一下,他呻吟着,偏过头看着你。他把自己的嘴唇舔弄地很湿,他向你微微张开唇,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你强忍住想要吻他的冲动,他绝对是在诱惑你。 你拨动开关,电流通过他的乳头,他微微颤抖起来。 “嗯啊啊…啊哈…”他低声喘着气。你突然不打算靠近他,你想看一次表演。你往后退去,坐在了沙发上。 他似乎领会了你的意图,他将手放在了开关上,逐渐加大电流。 “嗯啊啊啊…好爽…就这样…就可以射出来嗯啊啊啊啊…” 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另一只手却不抚慰自己的性器,只是在床单上摩擦着。他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开始用力拍打自己的臀部。 “嗯啊…”他看着你的眼睛,那里面的黑色就仿佛旋涡,又好像颠倒的夜空。他将手指插得更深了,似乎在模仿性器的进出,你听到他呜呜的呻吟声。 他拍打自己的臀部,又揉搓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嗯啊…小姐啊啊啊….”他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你走上前去,按住了他的双腿,“不许动。” 你突然想要验证一个猜想。他停下了下身挺弄的动作,阴茎高高昂起。你将他的手拉到他身侧,固定在那里,现在只有他的胸膛微微颤动,乳头颜色越发鲜艳,因为电流的刺激而胀大。 你把开关慢慢往最高档调拨。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嗯啊啊啊啊…唔…嗯……” 他的手指还插在口腔里,他几乎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不大声尖叫出来。 “把手拿出来。”你命令道。 他颤抖着从口腔中抽出手指,上面满是透明的涎液。几乎是同一刻,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你把开关拨到底。 “嗯啊啊啊啊…”他脖子向后仰去,“啊啊啊啊…要….嗯啊啊啊….” 他的下身开始颤动,你观察到他的阴茎开始抖动,你伸手握住了它。 他几乎是立刻射了出来,在你触碰他的那一秒。 他的精液溅了你满身。你关掉开关,从他乳头上取下金属夹,他的乳头几乎肿大了一倍,你将他的精液涂抹在上面,他又颤抖了起来。 “嗯啊…小姐…请…” 他还在剧烈地喘息。你仰头吻住他,一边玩弄着他被狠狠刺激的乳头。他在你口中呻吟着。你慢慢离开他的嘴唇,他面色潮红,嘴唇微肿,你又凑上去啄了他一口。 他笑了起来,“好看吗,小姐?” 你将精液抹在他的身上,又戳了戳他微微颤动的乳头,“我不知道你这么的…” 他轻笑着接过你的话,“这么的?” 他轻轻咬了咬你的耳垂,“我是您的小荡妇,小姐…” 真心 天啊,你简直受不了他这样,于是赶紧捂住了他的嘴。他含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你的掌心,你感到一阵温热,想要移开时,他的舌头还在你的掌心画着圈。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你问。 他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样。 “您不喜欢吗?”他轻声说,垂下眸子,“如果您不喜欢…” 你才不是不喜欢,你简直湿得不像话。你再一次捂住了他的嘴,看着他的眼睛。 “那么,你喜欢吗?” 他只是个玩具,你听到心里的声音说,何必过问他的喜好,他的存在只是为了使你满足,显然他做得很好。 不,他不是玩具。你在抓住这个想法的一瞬,脱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似乎愣住了,你感到他的嘴唇在你掌心微蹭,你移开了手掌。 他眨了眨眼,轻轻握住了你的手腕,“小姐,您为什么在意?” 他在你答话前继续道,“我很喜欢,您对我做的一切,我都喜欢。” 是啊,你为什么在意,你本不需要在意的。就像父亲告诉你的一样,他是个玩具,在你成婚之后或许就应该丢弃。你突然想起艾伯纳的警告,一阵莫名的心慌让你反射性地想要反驳。 你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空气似乎凝滞了,他被你推开,愣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看上去很不好。你闪过这样的认知,话语未经大脑思考便擅自冲了出来。 “我很喜欢。”你仿佛在进行某项宣誓,又似乎在为你方才的行为做解释,声音大地让你自己都感到惊讶。 他显然也被你惊到了,他猛地抬头。你一时有些懊悔,这太不像平时的你了,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局促,仿佛不论做什么说什么,在此时都不合适。 他笑了,解决了你的困境。 “小姐,我知道了。”他含笑看着你。他还浑身赤裸着,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你突然不想看他这个样子,这让你想到那个妓馆的性奴。 你偏过头,低声说,“把衣服穿上吧。” “可是,小姐,您…” 他还没有让你高潮,他的样子让你觉得,仿佛那就是他唯一的职责。 “没有可是,把衣服穿上。” 他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现在你们穿戴整齐,坐在满是情欲味道的床上。你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窘迫,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那么,要来聊聊天吗,小姐?” 你点点头,躺在他身边。 你靠近他,他伸出手臂,你枕在他的臂弯,就仿佛无数次枕在他的腿上,安心的气息包围了你,他低下头来,你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睫毛。 你忍不住伸手触碰,像指尖被羽毛轻触,微痒。他轻笑着任由你玩闹。 “小姐,艾伯纳少爷似乎很喜欢曲奇饼干,下次我会多做一些让他带回去吃…” 你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拨弄他的睫毛。 “艾伯纳少爷让我去定制的棋盘已经取来了,上次他摔坏了您的棋盘,您生气了好久…” 你听他轻声说,不由皱起眉。怎么全是艾伯纳。 你有些粗暴地打断他,“你到底是我的管家还是他的?” 他愣了一下,轻轻握住你的手,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我当然是您的,小姐。” 你满意地轻哼一声,“不要提他,我不想听见他的名字。以后,也不要让他使唤你。” 他笑了,不过笑容好像浮冰一样浅,在阳光下转瞬不见。他将你的手放在他的胸前,你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小姐…”他轻声说,“以后,我还能侍奉您吗…” 他很不对劲,你看着他的眼睛,“你说过要把余生献给我,难道现在要反悔吗?” 他摇了摇头,又露出了那脆弱的微笑,“不,我只是在想,您或许很快就不需要我了…” 你突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小姐们出嫁后,管家都是怎么处理的?你开始思索,却没有任何头绪,你皱起眉,沉默不语。 你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指尖抚在你的眉间,“小姐,请不要为此烦恼,我不值得您如此费神…” 他总是这样,不值得,没必要,似乎认定了自己只是你可以随便丢弃的物件。他不是,你突然意识到,你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在床上让你欢愉,你享受和他相处的每一时刻,和他一起阅读,午休,去看古树新枝抽芽,在夏日炎热的午后听他为你弹奏钢琴。 你感到心脏跳动起来,没有任何一刻如此强烈。 他是属于你的,在这世上,真正完全属于你的唯一。这个念头几乎要让你大喊出声,他不是玩具,不是可以随便丢弃的,他是珍贵的,珍贵的宝物。 你猛地仰起头,吻住了他,力气如此之大,几乎让你磕到了他的嘴唇。他微微一怔,立刻开始温柔地回应你。 “你值得…”当你离开他的唇瓣时,轻声说道。 他怔怔地望着你,仿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小姐…” 你将手指抵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嘘,我知道,你对我很重要,塞洛斯,所以,不要轻贱你自己。” 你感到他的唇瓣颤抖起来,他的眼睛微微发红,睫毛开始颤动。 “哦,抱歉,小姐,我…”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又把他弄哭了。你伸手,轻轻抹去他眼角的微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朝你绽开一个笑容。 他将你拥入怀中,你感到他胸膛的微微震动,“我没想到,小姐,真的…这样就够了,请您…” 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你抚上了他的背,轻轻拍着,就好像你记忆中母亲模糊的形象,在你跌倒时,将你抱在怀里轻抚的姿态。 订婚 “怎么,小安娜,这么不想和我订婚吗?” 艾伯纳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那双绿眼睛闪着受伤,虽然你知道他肯定是装出来的。 你没给他好脸色,事实上,整个订婚晚宴你只在人群面前勉强维持了微笑。你一整天都没见到塞洛斯,你开始担心父亲做了什么。 他走到你身旁,露台上的风很大,他为你披上了外套,你没有拒绝,只是依旧望着远方。庄园里灯火通明,你可以看到远方空旷的街道。 “在担心你的小玩具吗?”他抿着红酒,偏过头来看你。 “别这么叫他。”你冷声道。 他失笑,“别担心,你父亲不会那么快处置他,如果你表现得不那么明显的话。” 你皱眉看他,“什么意思。” 他却收起笑容,看向远处,“你对他太关心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你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竟然会在意。” 他叹了口气,放下红酒,替你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我当然会在意,小安娜,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了,不是吗?” “我以为你只对年龄大的女人感兴趣,恋母情节是吗?如果我和你一样在意,你的那些情人早该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你的话很尖锐,你观察到他的表情有一瞬不自然。 你有些失控了,你知道。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小安娜。”他低声说,“我们不是敌人。” 你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冷静了下来。 “对不起。” 你偏过头,轻轻说了一句。 “如果你不想和我订婚,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他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冒犯,轻声问道。 你几乎要笑出声了,“我想我们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艾伯纳。” 他缓缓摇了摇头,“我并不是为了家族,小安娜。至少,不是为了活着的人。” 他的目光投向了更远处,似乎想要穿过天际的边界,看向另一个世界。他的绿眼睛沉寂下来,那里流转着更晦暗不明的光泽。 你隐约猜测到他为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为何,有些失望。 “我以为,你会一直是个自由的人,艾伯纳,”你望着他轻声说,“至少,我觉得你会为此斗争…” 他笑了,转过头来和你对视,“别傻了,小安娜,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自由的人。每个人都被束缚,被囚囿,有些枷锁可以挣脱,而另一些,你甚至无法察觉它们的存在。” “如果你早就放弃抗争,为何当初还要离开,得到之后再失去难道不更令人心痛吗?”你问。 他摇摇头,“你说错了,小安娜,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我做出了我的选择。” 他走近,深深地望进你眼睛的深处,好像要看透你的心灵,“现在,你要做出你的选择了,小安娜。” “我已经做出选择了。”你移开眼睛。 他轻轻笑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过了一会儿,你才听到他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吗,小安娜,”他将目光再次移向远方,仿佛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我曾经发誓,如果我有一个妹妹,我绝不会让她和我母亲一样…” 他曾玩笑般地和你谈论兄妹的事,你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你意识到他此刻是认真的,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他察觉到了你的视线,笑了笑,“你是个奇怪的女孩,小安娜,不过我确实被你吸引了。” 他转过身来,朝你眨了眨眼,你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严肃的话,没想到他又来这套。你有些生气,冷冷地回了一句,“是吗?” 他摊了摊手,“是啊,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和不喜欢的女孩订婚吗?” 你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在逗你开心,尽管不想承认,你的心情的确好了些。你有些冷了,裹紧了他的外套。 他察觉到了,说,“走吧,小安娜,我们离开宴会太久了,没有主角在场的宴会,客人们会感到被怠慢的。” 你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挽起他的手。当你们再次踏入喧哗中时,你的脸上再次戴上了微笑。 父亲叫住了你,你有些不想面对他,你还在担心塞洛斯的事。 “安,你看上去不太好,是太累了吗?”他关切地看着你。 你望着他,突然有种冲动,一种任性的冲动,你不想订婚,甚至不想结婚。父亲是那样宠爱你,他会答应的吧。你下一秒就冷静了下来,不,他不会的。他是你的父亲,但在那之前,他是伊尔凡提亚大公。 “没什么,父亲,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你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安,你长大了。”父亲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停顿了一会儿,“结束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吧,安。” 你点点头,最终还是稍稍提早离席了。你沿着长廊走着,灯火和谈笑声还摇曳在你身后,你第一次觉得庄园是这样的大,你漫无目的地走着,在一处台阶上坐下了。那可能会弄脏你的礼服,但你并不在乎。 “小姐…” 你仿佛听到了塞洛斯的声音,你猛地转头去看,长廊尽头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你几乎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昏暗的廊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他慢慢走近了。 “小姐,您又偷跑出来了。”他似乎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你站了起来,他走到了你的面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望着你。 “你…去哪里了?”你张了张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微哑。 “别担心,小姐,我只是去帮忙了,”他走上前来,为你披上斗篷,“是场盛大的宴会呢,小姐。” 他靠近了些,“您今天很美,小姐。”他轻声说。 你笑了起来,“你不常这么说。” “是吗?请原谅,小姐,那么这的确是我的过错。”他将你揽在怀里。 “那么,美丽的小姐,我能否有荣幸与您共舞一曲呢?” 你在他怀里大笑起来,“你不是已经揽住我的腰了吗?” 他也笑了,你们在月光下慢慢起舞着,你的裙摆飘荡起来,月光洒在上面,等一曲终止,你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好像就要睡去。 “小姐,您累了吗?”他柔声问,调整着姿势让你更加舒适。 “不,”你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样就很好了。” 争吵 父亲邀请艾伯纳来庄园一同鉴赏艺术品。他在绘画上很有造诣。没有遗传母亲的天赋一直是你不为人知的隐痛,你很长一段时间都担心父亲会因此失望。 不过看起来有人很好地弥补了这点,你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这样想道。他似乎总能比你做的更好,那天你心烦意乱,输了他十几局。 你总是输,面对他的时候。你放下书,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周围异常安静,艾伯纳应该结束和父亲的会面了,但他还没有出现的迹象,你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 你走出书房,向侍女询问艾伯纳的行迹,显然她们都不清楚。塞洛斯也不在,他一向对你的情绪感知敏锐,察觉到你的疏远,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了。 或许艾伯纳还在画室,你想,起身朝那里走去。你本不想从花园偏僻的小径绕路的,那里虽然景色优美,但你显然无心观赏。但在那个岔路口,你却不知为何还是踏上了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道。 那里也建着行宫,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只是现在天气凉了,便少了许多人烟气息。你站在廊前,乳白的石墙面上攀附着的,原本葱郁的枫藤与地锦已经凋落,泛出枯黄。你踏进房内,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有人在这,你敏锐地察觉到了。或许是侍女正在偷情,你无趣地想,庄园里发生的琐事太多了,你通常不放在心上。你向前走着,隐约看到长榻上交缠的两个身影。 是两个男人。 你心下一跳,定睛去看。金发和黑发,熟悉得惊人。你按捺着几乎要剧烈跳动到挣脱身体的心脏,走近了。艾伯纳把塞洛斯压在身下,你听到他熟悉的喘气声。 你感到血液仿佛那一瞬间冲向了大脑,无数声音一齐响起,嘈杂,蒸腾的温度,即将爆炸的脆响。你下意识咬紧牙关,脸部的肌肉酸疼并颤抖。 “你们,在干什么?”你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响起。 艾伯纳先看到了你,他从塞洛斯身上起来,他看上去并没有被抓个现行的窘迫,几乎就像一个被主人问候招待是否合心意的客人一般。他甚至朝你轻松地笑了。 “哦,小安娜,不要误会,这不是我的本意。” “够了,”你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请您出去,莱昂先生。” 你甚至没有朝他大喊大叫,你的心里翻滚着岩浆,暴怒的,毁灭的,而它们只有一个出口。 你看着塞洛斯,他的裤子被扯到一半,露出了臀部,上面有清晰的,被玩弄的痕迹。他低垂着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请您出去。”你重复了一遍,向躺在榻上的那人走去。你听到艾伯纳离开的脚步声,这里只剩下你们两人了。 你俯下身,拽住他的头发使他仰起头来,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你压抑着,轻轻开口,“是他强迫你的吗?” 他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回答,你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他一声不吭。 “回答我!” 你低声吼着,另一只手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不…”他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仿佛无机质的黑色玻璃球,“是我…” 你听不下去,你感到火焰将你完全点燃了,疼痛,皮肤在灼烧,身体好像要分崩瓦解。你扇了他两巴掌,用力地。他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 “你是犯贱吗?没有人玩弄你就忍不住发骚?”你拉扯着他的身体,他好像完全失去灵魂的布偶,任你动作,你死死盯住他的眼睛,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你这个贱货,你….”你收紧着手上的力量,紧咬着牙齿,“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冲着他大吼,起初只是动物般的低声嘶吼,后来你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画面,仿佛世界在静默中爆裂,你只记得无声的喊叫,他被扼住喉咙的痛苦表情,以及你脱力的手指。 你颓然地松开手,他咳嗽起来。 寂静,只有他痛苦的咳嗽声,以及你压抑的呼吸。 “小姐…”他嘶哑的声音唤着你,“我有罪,请您丢弃我吧,我不配…” “闭嘴!”你狠狠地将推倒几上的花瓶,玻璃粉碎发出凄厉的哭叫,“你给我闭嘴!闭嘴!” 你发疯似地吼叫着,他颤抖着闭起眼,你看到光河缓缓流下。 「你要做出选择了,小安娜。」 艾伯纳。他在逼迫你,他是故意的。拥有一样舍弃另一样,反之亦然。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没有资格逼迫你做选择。 「你喜欢他。」 你这一刻却意外地冷静下来,至少他没有说错。你要发疯了,不仅仅因为他碰了你的东西。而是因为那比忤逆你意旨更让你暴怒的,更让你无法接受的现实。 你喜欢他,塞洛斯,你的管家。 你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个你否认的事实愈发清晰,膨胀,侵蚀着你残存的理智,你喜欢他,你爱他,你需要他。 你伸手去解塞洛斯的衣服,他似乎对命运已经钝然,任由你将他脱了个干净。你去吻他,吻着他颤抖的喉结,一路向下,他的胸膛、腰腹,再向下,你掰开了他的腿。 当你在他的性器上轻轻一吻的时候,他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推开了你,力气那样大,几乎让你跌倒在地。 “不…不…小姐…”他看到你几乎跌倒,下意识地慌乱,想要起身扶你,却又僵持在原地。 你并不在意,固执地分开他的腿,去亲吻那一处。你沉默着,这是不许抗拒的命令。 他在你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在哭泣,几乎毫不掩饰,他哽咽的声音不断着说着“不行”,你吞咽着,慢慢让那灼热深入你的喉咙。 你很不熟练,牙齿磕到了他,他颤抖着,用手紧紧捂住了脸,你听到他哭泣的呻吟,模糊不清的呼唤你的声音。 “小姐…不…小姐…” 他好像牙牙学语的幼儿,翻来覆去重复着那些词语。你不想听,也不去听,他的性器粗长,在你的口腔内勃起,吞咽它很困难,你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很痛苦,一点都不舒服,你忍受着,又去舔他的囊袋,双手抚慰着茎身。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他死死咬着嘴唇,捂住脸的双手好像面具,隔绝着他压抑的哭泣。 当他终于忍不住射在你口中的时候,他爆发出哭声,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渗透出来,你吞咽了下去,真的很难吃。 你去掰他的手,几乎没有一丝阻碍,或者说,对你,他本就没有任何阻碍,他的黑色眼眸泛起红色,满脸的潮湿痕迹。 “小姐…”他哽咽着看着你,说不出别的话。 你凑上去吻他,他几乎不会回应,只是僵硬地张着嘴。你抚上他红肿的脸颊,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疼痛让他活了过来,他的舌头微微颤动,你缠绕了上去。 他不敢碰你,双手僵硬地放在身侧,你抱紧了他,“我永远不会丢掉你,塞洛斯。”你在他耳边说,他的身体猛然一颤。 你将他的脸掰过来,盯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仿佛已经听不懂你的话语。你替他口了,那几乎是超出他认知的,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不…小姐。”他颤抖着摇头,他似乎积蓄起最后的力气,他退开了你。这是他第一次反抗。 他颤抖着将衣物拉扯到身上,遮住那一片狼藉,“请您,离开吧…小姐…” 他低声哀求着。 你深吸一口气,退后,你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你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他,你需要给他时间。 相斥 你赤裸着身体,塞洛斯正轻柔地为你擦拭身上的水珠。他穿得很整齐,此时额发被水汽蒸腾得微微泛湿,玫瑰色的唇瓣被氤氲的热气染得更加鲜艳。 你侧头,啄了他一口。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你。于是你进一步欺身,拉住了他的手,把他往下拽。 “小姐…”他的袖口被你弄湿了,“您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他听上去有些无可奈何,你笑了,“那就脱掉好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看到你并不是玩笑,叹了口气,脱下了被沾湿的衣物,他脱下裤子的动作稍稍有些迟疑,你还是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他直起身,你看到他流畅的身体线条,纤长和有力的肌肉,他再次跪坐在你身旁,想要继续为你擦拭身体,你猛地将他拉入水中。 他坠入水中,水花四溅,你大笑了起来。浴池的水并不深,他很快站起身来,抹了抹脸。 “小姐,您真是…”他眨了眨眼眸,水珠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他走上前来,做出要泼水的动作,你连忙侧身遮挡,他却到底没有将水泼到你身上。 察觉到他没有动作,你转身笑着搂住了他的腰,“我知道你不会生气。” 他摇了摇头,无奈笑道,“我永远不会对您生气,小姐。” 你知道,所以你才会如此放肆,只有他是完全属于你的。想到这里,你感到身体里跳动的血肉停滞了一秒,又好像被缓慢融化一般,连你的四肢都逐渐变软,好像要四散在这朦胧的水汽之中。 你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他搂住你,顺势坐靠在池边。他轻柔地挽起你的湿发,将它们盘起来,然后轻轻抚过你颈背光滑的肌肤。 “你多大了,塞洛斯?”你突然问,惊觉你对他的了解近乎于无,他的家庭、他的经历,你肯定那对他来说并不是值得怀念的日子,但你突然很想知道。 “比您大六岁,小姐。”他笑着回答,轻轻擦去了你脸颊上停驻的水珠。 “那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你抬起头,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黑眼睛专注地望着你,其中光亮因为你的问题而微微一顿,片刻之后又盛满柔情。 “我小时候的日子?”他低声地重复着,仿佛在问自己,“可能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有趣,没有茶话会和甜点,也没有华服和首饰。” 你撇了撇嘴,“那听上去也并不是很差。” 他轻笑出声,他知道你并不爱那些,他轻轻捏了捏你的鼻尖,“嗯,确实不差,不过我也没有书籍,哦,钢琴和马术就更不用说了。” 你听着,皱起了眉。 他又笑,继续道,“食物也并不充裕,我那时候常常挨饿…” “我从未见过父亲,我的母亲…”他停顿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和您一样,我很早就失去了母亲。” 他的声音很低,你感到一阵轻微的疼痛,在心底,好像提琴的琴弦被过度拉扯,有种微麻的钝痛。你转过身环住他的肩。 “我不该问这些…”你偏过头没有看他,有些后悔。 他却笑了,“不,小姐,我对您没有秘密。” 你却不想再听了,你可以补全他大部分的故事,也不想让他笑着再次撕开伤口。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为你擦身,在抚过你乳房的时候,他低头轻轻吻了吻顶端。 他将你的乳房含了进去,双手开始向下触摸。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为你做过无数次,但此时你却无由地涌上一股烦躁。你不想要这些。 于是你推开了他。 他愣住了,双手无措地停在原处,他黑色的眼眸浮上雾色,似乎并不明白你的意思。自从那次你让他不要轻贱自己之后,你没有再和他有这样接触。那样的欢愉让你快乐,你想要给他疼痛,让他哭泣,但是,当他对你不仅是一个玩具时,你又不知道该用何种姿态面对他。 他睫毛微颤,僵硬地停在那里。“小姐…”他哑声开口。 他又要说那些话了,你猛地站起来,水珠溅了他满身。你越过他走出浴池,裹紧了浴袍。你有些烦躁,理不清的情绪让你头脑有些发胀,或许是泡了太久的澡。 你没有管他的情况,径直走了出去。 “你又走神了,小安娜。” 艾伯纳的声音让你惊醒,你又想起那天在浴池的事了。你侧过身,没什么心情和他谈笑,又看向远处。 他看了看你,有些了然地笑了,“我好久没见到你的管家了,小安娜,那些饼干真令人想念。” 你心不在焉道,“是吗?下次让他再做一些好了。” 他仔细打量着你,许久说道,“还记得我的忠告吗,小安娜?对一个玩具投入太多感情可不好,你说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 这用不着他来提醒。你感到无名的怒火升起,“我说过了,他不是玩具。” 你的声音很冷,你转身直视着他,“还有,你不需要总是提醒我这些。” 他深深望着你,好像要深入你的心底,这让你有些不适,你移开了视线。 “你对那个管家很不一般。”他开口,单纯的陈述语气,带有高高在上的判决意味。你讨厌他的自大,于是冷笑了一声。 他不在意,轻轻说出结论,“你喜欢他,小安娜。” 你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不,”你下意识地否认,“我只是习惯和他待在一起。我很喜欢他的陪伴,没错,那并不意味着我对他有特殊感情。” 他耸了耸肩,并不接你的话,这让你感到一股气堵塞在胸口,上下难安,你张口想要继续辩解,他却截住了你的话。 “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女孩,小安娜,”他又露出了你熟悉的调笑模样,“不过,这样倒是很有吸引力。” “闭嘴。”你冷声道。 他笑了起来,片刻又注视着你,收起了玩笑的姿态,“我是认真的,小安娜,你很快会知道我没有说错。虽然很有魅力,但撒谎毕竟不是好习惯,尤其是对你自己。” 你皱起了眉。 “再考虑一下吧,你的选择,小安娜。”他认真说,“你知道,我会支持你的,不论是什么。” 你感到好笑,“你是在建议我退婚吗?” 他大笑了起来,“我可没这么说。” 你审视着他。他有这个意思,你想道。他似乎还有更深层的隐藏的意味,你暂时读不出来。但你从未有过退婚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看着他说,“如果你是因为舍不得情人的话,只要不太过分,我是不会阻拦的。” 你靠近他,微微眯起眼,警告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收心思,这不仅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 他笑着摊手,“只要你希望,小安娜,那些女人我立刻就会处理掉。我只是为你着想,你对我很重要。” 花言巧语。你不做理会,他也不期待你回应,自顾自地摆起了棋盘。 “来一局吗,小安娜?”他笑着说。 疼痛 你第二天见到他的时候,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两颊的巴掌印还隐约可见,你当时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他和平时不一样,明明一切动作都一如往常,但你总觉得,有一部分的他好像躲藏了起来。事情开始脱离你的掌控,你感到一种无名的焦躁。 你把他叫到房里,让他跪下。 他顺从地跪在你的腿间,双手轻轻扶在你的胯侧。他抬头,你皱起眉看着他,他双眼如往常一样专注于你,等待你的指令。他的下颚微微抬起,颈部优美的曲线显露无疑。 你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让他回到原来的样子,但又深知他的表现没有任何异常。你锁起了眉头,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情绪,眼眸更黯淡了,好像为数不多的光芒也四散开来,他微微垂首,双手缓慢离开你的身体。 你站在原地,并不说话,他有些僵硬地垂下双臂。你不后悔昨天的举动,你想要告诉他,他对你来说绝不是一个低贱的可以随时被取代的玩具。但是他,他似乎还是认为你厌弃了他。 “小姐…”他喑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是我让您不开心了吗…我,我昨天不该推开您,我…” “您,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了…我…”他垂下了头,你只能看到他的黑发,好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大狗。 “艾伯纳少爷…他说,他会教我如何让您满意…”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不由愣住了。你从未想过是仅仅是因为这样。他根本不相信你会把他当成玩具之外的存在看待,就算你对他说他值得,他不低贱,他也只会把那当成哄他开心的戏语。他不相信你,这让你几乎怒火中烧。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轻声问。你感到自己的怒火好像在冰层内燃烧,灼烧的疼痛掩盖在刺骨冰冷之下。 他听到你的声音,迅速地抬起头来,眼中的光芒微微聚集,“小姐…您,您是我余生都将侍奉的人…” 侍奉者,这不是你想听到的。不是喜欢的人,不是爱人。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和你相同的感觉,他只是害怕被主人抛弃。你颤抖了起来,他并不爱你,这个可能性让你几乎立刻失控,你深吸一口气,退了一步。 他看到你的动作,眼中刚刚聚集的光芒瞬间消散,他僵直地跪在那里,无措地看着你。 你紧握着拳头,指甲狠狠刺进肉里,这让你维持着片刻的冷静。 “是不是只要我…” “只要我,使用你…你就会安心?” 那个令你厌恶的词汇出口,你微微颤栗。 他的眼神却亮了起来,“小姐…您不会抛弃了我吗?我再不会私自做让您不开心的事了,我…” 他果然不相信你。你感到一阵寒冷从脊背缓慢爬向你的四肢。你说过无数遍,你不会丢掉他,你怎么可能会丢掉他。你,爱着他啊。 你爱着他。你看向他的眼睛,他期盼地看着你,好像你是他的唯一。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唇急切地快速张合。 你机械地蹲下身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话戛然而止。他的脸颊浮上微红,他愣神地看着你。 “这样,我在使用你。”你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你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他被打得偏过头去,你的掌心传来刺麻的疼痛,好像千万根针一同扎向你的掌心。他缓慢地转过头来,你看到他的脸浮上痛苦又欢愉的颜色。 “小姐…您这样也会很疼的…”他望向你发红的手掌,想要伸手触碰,你任由他捧住了你的手,他的唇轻轻落在你刺痛的掌心,温热,柔软。 你抽出手掌,把他推到在地上。 你俯下身,用力地撕扯着他的嘴唇,你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你伸手拉下他的裤子,撸动了几下,用侧过身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留下了齿痕。疼痛很快使他勃起,他开始喘息。 你剥开他的衣衫,几乎是在噬咬着他的肌肤,他的身体颤抖着,他压抑着喘息,好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牲口。 他让你在他身上随意作为,他裸露的胸膛上满是你的齿印,有些还微微渗出鲜血。你凑上去,舔了舔他的流血处,他发出呜呜的呻吟。 “小姐…”他望着你,此刻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往常,他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光,好像被点燃一般。 你吻着他,吞下了他未说出口的话,鲜血从他的嘴唇中渗出,你吮吸着那里,听到他痛苦又愉悦的呜咽。你微微退开,他喘息着,脸颊潮红。你释放出了他的巨物,那炙热在你的掌心弹动着。 你来回拍打了几下那里,他呜呜地哼叫起来。你低下头,想要再次轻吻那个地方,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无措和惊恐,他开始后退。 “不行吗?” 你压住他的身体。 他停住动作,声音微微颤抖,“小姐…您不该为我做那样的事,这是不被允许的…” 你偏过头,直直看着他。你缓缓脱去外裙,分开你湿漉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他昂扬的巨物,果然,他颤抖着想要后退。你握住了他的柱身,他的动作僵住了。 “这是不被允许的…”你分开双腿,将他的炙热缓缓包裹进你的穴道。他太过粗大,你只堪堪含住了头部,你喘息着,停顿了一下。 “这也是不被允许的…” 你开始上下缓慢动作起来,他的炙热慢慢,慢慢地插入,他紧咬住唇,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似乎想要在你即将过界时跃起来阻止。 你控制着身体,感受着和他在你体内的那一部分,他只进去了一点点,但你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跳动,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好像你和他联结在了一起,共用一个生命。 你喘息着,微微下沉身体。他双手再抑制不住,猛地扶住你的腰,阻止你的动作。 “小姐…”他眼里积蓄起了泪意,“不可以…” 你移开身体,他的性器滑出,你掰开他的手,向下探去,你轻轻吻了吻他颤抖的炙热,“这也是不允许的…” 他咬唇抑制住呻吟,摇着头。 “看着我。” 你对他说。 他被泪水浸湿的黑眸注视着你。他的眼睛是多么美丽啊,你想道。那里混杂着疼痛、欲望、羞耻、恐惧,还有你看不清的,此刻只属于你的浓烈。 你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而后又移向那泛滥的穴口,“既然都是不被允许的…那么,这里,还是这里,选一个。” 他咬紧嘴唇,那被你撕咬开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他恍若未觉,只是看着你,那沉郁的黑色旋转着,沉落着,几乎要倾泻流出。 他很痛苦,那几乎让你有了异样的强烈快感,你低下头,再次含住了他的欲望,你有了一次经验,舌头灵巧地舔弄了一下,他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我猜,你选的是这里吧?”你舌头轻轻舔过他的柱身,他的腹部紧绷着,你手指不留情地按压着他被你撕咬的伤口,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他身体无力地抵着地面,向后仰去,当你深深含入他的欲望时,你听到他颤抖的声音,“小姐…请您…至少这次,不要让我把那肮脏的东西…嗯啊..” 你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你深深地含入他的性器,一边抚弄着没有深入口腔的部分。他竭力忍受着,在你不断的刺激下,控制着不射出来。 你吞吐着,开始用力吮吸他的马眼,他的身体剧烈颤动了起来。 “不..求您…小姐…”他呻吟着哀求道。 “嗯啊…”他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掌,你听到了他强忍的呻吟。 “不…不…嗯啊啊啊啊…” 你几乎是在用力地,不停地吮吸着他已经渗出前液的马眼,他忍不住了,那腥咸的液体喷了出来,你几乎被呛到。 你咳嗽着吐出他的性器,他的精液喷了你满身,他的身体颤抖着,手开始流血,他咬得那样用劲,你几乎可以听到他牙齿嵌入皮肉的声音。 你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他满嘴是血。 你感到一阵疼痛,是那种,完好无损的人无端感受到的,虚幻的疼痛。 “你到底…”你咬着牙说,他无力地躺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地留着。你说不下去了。 “小姐…我又弄脏了您…” 他的声音哽咽了,喉咙里发出了喑哑的嘶吼,好像要将自己撕碎,再吞咽,好像不想让自己继续存在于你眼前。 他到底将自己置于怎样的尘埃啊。你想让他闭嘴,告诉他并不是这样,就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但一种无力感突然击倒了你,你隐约触摸到了一个现实,他不会相信的,不论你说什么也没用。他早就为自己下了定义,对你也是。 你垂下头,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他的抽泣声回荡在房间里,你舔了舔牙齿,那里还残留着他血的味道。 “我不想要你做我的管家了。” 你轻声说。 他的哭泣声像是被掐断了,连同他的呼吸一起。你从他身上起来。他僵直地躺在那里,就好像一具尸体。 你的心抽痛了一下,但你控制住自己没有去看他。 *sorry大家,有点卡文,感觉自己写得太差劲了,而且最近好忙,整个人都没什么状态,再次和大家道歉呜呜。 坦白 你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塞洛斯的事,或许是你并不想要去思考。你在和艾伯纳单方面冷战,他尝试了很多次想要向你解释,但你避而不见。你不在乎真相,或者他的理由。 但你和艾伯纳关系的冷淡,并没有影响婚礼的进程。 你开始忙碌起来,无数裁缝和珠宝商开始频繁出入庄园,你每天要花上一大半的时间,站在镜前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弄。 “安,你觉得这样安排可以吗?” 父亲的声音传来,你好像才猛然惊觉自己已经出神了很久。你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能随意点了点头。 你听到父亲叹了口气,“安,你有心事。” 你扯开一个笑容,只是在你抬头,面对那双锐利得几乎可以戳破任何伪装的眼睛时,你的嘴角无力地落下。 你垂下眼,轻声说,“我只是太累了,父亲,您知道,礼服和首饰的事,至于仪式,您安排就好。” 父亲打量了你一会儿,片刻摇了摇头。 “看来艾伯纳确实不合你心意,不过安,这是你的第一次婚礼,而且对方是莱昂。” 你闻言抬头,父亲注视着你,你察觉到你成长的十多年间,那眼眸中盈满的,熟悉的宠溺与纵容消失了,失去遮掩后,那湛蓝的颜色显得更加冰冷。那是父亲本来的样子,而你,已经不再是个需要哄骗安抚的孩子了。 “你不喜欢他,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事。” 他察觉到你情绪的低落,习惯性地走上前来,想要抚摸你的头发,只是举起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落到了你的肩上。 他轻轻拍了拍你的肩,“你是个好孩子,安。至少我希望你能稍微开心些,我想给你最好的。” “这是补偿吗?” 你轻声问。 父亲笑了,却没有回答,“关于艾伯纳的母亲,你知道些什么?” 你皱起眉,“他母亲是伯爵的第二任妻子,我记得她很早就病逝了。” 父亲摇头,“他母亲很受爱戴,就算是他哥哥也很喜欢她,不过,她不是病逝。” 你惊讶地抬起头。 “这是桩丑闻,她母亲爱上了家仆。” 他转过身,注视着你,你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但他却好像没有察觉你的异常,只是笑了笑。 “安,你从来都让我很放心,你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笑着说,“如果不喜欢那个玩具了,你可以挑几个新的。” 你的紧张根本毫无必要,父亲不在意你爱上谁,只要不妨碍家族利益。你早该知道的,伊尔凡提亚永远是优先考虑的选项。 “不用了,父亲,他只是有些不听话,” 你表现得毫不在意,“而且,我喜欢自己调教的东西。” 父亲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去和艾伯纳谈谈,你最近对他太冷淡了。” 你走出父亲的书房,艾玛悄悄拉住了你。她看上去有些苍白,你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塞洛斯了,她作为女仆长负责你的起居。 “小姐,”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我知道塞洛斯冒犯了您,只是,他病得很严重,是不是需要替他请一位医师。” 你猛地停下脚步,“他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或许是被你严厉急切的语气吓住了,艾玛支吾了一会儿,轻声说,“仆人们,都知道他惹您生气了,他们说…”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说什么?” 你冷声道。 “说,说您,”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您不久之后,就会丢弃他,现在也不需要费力气医治了…” 你在那一瞬间几乎不能思考。塞洛斯,他从来没有被当做一个人考虑,不仅是父亲,甚至仆人也是如此。你自私地不想看向那双破碎的双眸,躲避着那里的绝望和祈求。 你否定了他存在的价值,现在他被当做废弃的工具,被扔在角落里腐烂。 这是你的错。你僵直地站在那里,艾玛紧张地绞着手,似乎担心你的怒火。出乎意料地,你只是轻声说,“带我过去。” 你再次认真打量他的时候,你一直逃避的疼痛一瞬间冲破禁锢,在你身体里肆虐。他看上去很不好,瘦了许多,双颊因为高烧而通红。 你的声音有些颤抖,“去找医师。” 艾玛愣了一下,你吼了出来,“快去!” 她反应过来,忙疾步离开。 他听到你的声音,微阖的眼睛张开了,看向你的方向,挣扎着想要起身。那双黑眸是那样亮,几乎要刺痛你,仿佛直视太阳,眩晕感一瞬间击中了你。 你忙上前阻止他起身的动作。他嘴唇颤动,喃喃地唤着你。你坐在他的床边,他眼睛没有一瞬离开你,你几乎承受不住那样的注视,轻轻用掌心盖住他的眼睛。 “你,好好休息,医师马上就来。”你低声说。 他想要笑,但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替他擦拭,你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让他自己慢慢缓和下来。 你扶他坐起来,他看着你,你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察觉到那一瞬间他的情绪低落了下去,你听到他轻声说,“小姐,您是来和我告别的吗?” 你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他继续说着,“我还是让您厌烦了…” 他又咳嗽了几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小姐,您想要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让您满意…” 他低声说着,声音带着颤。 “我…”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又淹没在一阵咳嗽中。 你拉住了他的手,“你知道的,我那天只是说的气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徒劳地解释着,但很快意识到这是无用的,你停下了话语。 你沉默着握住他的手。 “让我再看看您吧,小姐。” 你抬头,他还是那样美丽,但那美丽几乎要凋零了,你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厌弃你,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相信?” 他摇头,“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只是,小姐,您还很年轻,永远对您来说…” “我爱你。” 你打断他的话。 他的声音猛然中断了,空气中回荡着他的上个音节,他微微张嘴,呆愣地看着你。 “我爱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他像是被惊到一般,猛地颤栗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抽回了手。你感到一阵冰冷几乎要将你的身体冻住,你甚至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你嘶哑着声音说,“你不相信,对不对?你在骗我,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哄骗,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不…”他慌忙地摇头。你却感到眼睛酸痛,有冰凉的液体滑落下来。 他看到你滑落的眼泪,怔怔地愣住了。他的眼睛中浮现了痛苦的神色,撕扯着,挣扎着,他的手似乎下意识地抬起,想为你擦去眼泪。 “不…您不应该…我没有资格...”他低声说。 你握住了他抚在你颊边的手,“你不是想让我满意吗?我要你爱我。” 爱 他望着你,眼里的光芒几乎要揉碎了滴落下来。他僵硬地侧过身去,手缓缓落下。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 “小姐,”他喑哑着声音,“我曾有过这样的妄念,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在我亲吻您,触碰您的时候…” “我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人,小姐,”他眼里盈着泪光,“我只是一个工具,从尘埃中被人捡起来,打扫包装,仅是为了装点您的荣光。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早就应该死去了。” “我曾无数次感谢神明让我遇见您,我本不该祈求更多的。我的爱对您没有任何好处,我只要为您奉献一切就可以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 “我不想要你的生命,也不希冀你为我奉献任何东西,”你看着他,定定地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你固执地看着他,强迫他做出回应。 他没有办法拒绝你,就像往常一样,他的指尖被你的泪水沾湿,他好像被烫到一般,死死扣住双手。 他颤抖着,好像即将要飞向太阳的鸟儿,彷徨无措,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爱您,小姐。”他看着你,缓缓地说,那双眼睛燃烧着他所有的生命力。 “如果那是您想要的,那么是的,我爱着您,胜过一切。” 他嘴唇颤抖着,“但,您不能…” 你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那些曾经被压抑、否认的情绪翻涌着,你不愿理睬那些允许与不允许,此刻,你只知道你需要他。 你吻上了他的唇,那样热烈地深入,仿佛在汲取最后的生命源泉,他被迫仰起头来,接受你的亲吻,你紧紧搂住他的腰,好像要将他塞进自己的身体。 他很虚弱,只能被动承受着你的爱抚。当你放开他的时候,他开始剧烈地喘息。 “小姐…”他低声唤你。 你捧住他的脸,“没有什么不能的,你能爱我,我为什么不能爱你?我的感情不是恩赐,更不需要你感激涕零。” 他怔怔地望着你。 “我不管别人如何看你,你对我来说绝不是工具,不是可替代的,”你认真地望向他,“你是一个人,不是物件,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丢掉,就算你自己也不行。” 你的话语好像阳光破开乌云,那一瞬间,他真正鲜活了起来。那美丽的面庞在黑暗中隐藏许久,此刻终于被照耀,好像灰烬中火星陡然蹿升,炙热又明亮。他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他微微张嘴,被你吻过的嘴唇微微泛红。你没有让他继续说,只是轻凑上去吻了吻他,“现在,你需要休息。” 医师为他诊断过之后,留下了药剂。你看着他喝下药,不一会儿就缓缓睡去。你不想打扰他休息,于是吩咐艾玛让人照顾他。她喏喏地应是。 “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 你冷漠地看着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会亲自处理。” 这是警告,你不允许别人轻视他。显然艾玛准确地传达了你的意思,他被照料得很周到,身体迅速康复起来。 你依旧对艾伯纳避而不见,这是你第一次对父亲的要求置之不理,而你每天都会来看他,和他待在一起让你感到安心。 他刚喝过药,唇齿间还弥漫着苦味,你舔了舔他的嘴唇,苦得皱起了眉。 他无奈笑了,为你剥开一颗糖果。 “小姐…您不该在这里…”他轻声说。 “我的身体没有大碍,您不用担心…”你从他指尖咬住那颗糖,顺势舔了舔他的指尖,他的声音一顿。 你看着他,他在你的目光下慢慢软化下来,他的感情那样清澈而明亮,你蹭到他怀里,他抱住你,轻轻叹了口气。 “小姐,您别这样,我…” 你去吻他的颈侧,那里有你曾经噬咬的痕迹,已经愈合了。你用牙齿威胁般地咬了咬那里,他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你剥开他的衣服,慢慢吻了下去,他环住你的腰,你轻咬着他的乳头,说,“你要拒绝我吗?” 他在你的触碰下轻易起了反应,你凑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说,“我要再听一遍。” 你另一只手开始玩弄他的另一点缨红,他微微喘息着,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而耳边响起,带着他温热的气息,“我爱您,小姐…” 你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你的身体好像浸泡在蜜茶里,感到每一个毛孔都温暖甜腻。你去吻他,他温柔地回应着你。你的手灵活地伸到他身下,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离开你的唇,喘息着,眼里泛着水光,他吻着你的额头,你的鼻尖,你的脸颊,毫无章法地,胡乱地在你脸上留下印记,好像一只大狗。 你被他弄得有些痒,笑了出声,手下用力挤压着,他的唇中溢出呻吟。你手伸到他身后,在那个紧闭的穴口环绕。 他察觉到你的意图,轻轻舔了舔你的耳垂,“小姐,之后去和艾伯纳少爷谈一谈,好吗?” 你知道和艾伯纳的谈话是必须的,不过你讨厌他也说这样的话,于是手指猛地插入进去,他呜咽着呻吟出声。 你咬了咬他的下巴,“你学坏了,塞洛斯,你以前可不会和我谈条件。” 你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深入,一遍挤压着他灼热的性器。他轻哼出神。 “嗯啊…小姐…抱歉…” 你缓慢地抽插着手指,感受到他肌肉的收缩,那里很快适应了你的存在,你想起了艾伯纳。你还没有找他算账。 “他碰过你了吗?”你咬着他的耳朵,有些恶狠狠地说,一边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他喘息着摇头,“没有…嗯啊…” “你是我的。”你看着他在你的触碰下逐渐嫣红的双颊,你啃咬着他的肌肤,听着他急促的喘息。 他颤抖了起来,“嗯啊…小姐…我是您的…” 你爱他被你掌控的模样,你清楚他敏感的地方,并且毫不留情地在那里撕咬。你想要把他吊起来抽打,让他失禁着高潮,让他因为欢愉而哭泣。但你不舍得让他伤心。你和他都不正常,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肠壁开始分泌滑腻的液体,他是个被调教到只要被插入就能高潮的骚货,但你不在乎,他是你的,不论低贱或高贵,你爱他,他是真正属于你的。 他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前后同时的刺激让他刚刚病愈的身体有些难以承受,他裸露的肌肤泛起微红,你吻住他,他的呻吟化作呜呜的低声呜咽。 你近乎粗暴地对待他,疼痛让他流出了生理泪水,但他兴奋了起来。不过你不想玩得太过火,他还需要休息。于是你没有咬破他的肌肤,也没有阻止他的高潮,让他在你的手中射了出来。他将你手掌沾上的精液舔去,轻轻含住了你的小指。 他亲吻你的手指,喘息着,“小姐,如果这是梦…” 他将你的手贴在脸颊边,轻声说,“请您不要让我醒来,好吗?” 盟友 “小安娜,我真的错了。”艾伯纳缠着你很久了,不过你不肯松口原谅他。 “为什么这么做?” 你问。你其实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你隐约猜到了他的用意,但你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他收起可怜的表情,你认真地看着他,他意识到你并不想要玩笑的回答。 “我只是想让你重新考虑一下,小安娜,”他耸了耸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希望你幸福。” 他还是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玩世不恭的意味,“当然,和我结婚你也会很幸福的,小安娜,我保证。” 他朝你笑着眨了眨眼。 他在从你这里期盼着什么,你从很早以前就察觉了,虽然他总是会用玩笑话掩饰。你隐约觉得他想让你代替他,或者说,成为他不能成为的那个人。 你想到了父亲对你说的那些话,关于他的母亲。 “你之前说过,你想要个妹妹…”你斟酌着开口。 他似乎没想到你会提及这件事,笑容停滞了一瞬,不过片刻他就大笑着说,“啊,是啊。不过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不如小安娜给我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吧?” 你依然望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的玩笑话而改变神色。 他在你的目光下逐渐收起了笑容,他缓缓说道,“你还记得啊…” 你点了点头,“你还提到了你的母亲...” 他的神色危险了起来,那种玩世不恭的随意从他脸上消失了。他的神色逐渐锐利,仿佛脱去剑鞘的利剑,闪烁着锋芒。他那双绿眸锁住了你,你第一次在那里看到了冰冷的,狩猎者的光芒。 果然,他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他太善于伪装了。 父亲告知你这件事是有原因的,如果这件事对艾伯纳很重要,那么或许他并不站在他父亲的立场。 他靠近你,你和他对视着,他的声音有些冰冷,“你知道了。” 你点点头,坦然承认。他审视着你,你冷静地看向他。你在赌博,赌他和莱昂家族并不是一条心。 他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容缓和了他眼底的冰冷,“为什么告诉我,小安娜?是你父亲让你来试探的?” 你摇头,“不,我好歹猜到了一些。你对我的态度一直有些异常。” 这次他真正笑了起来,好像方才的样子只是你的错觉。 “所以你想用这件事拉拢我,让我背叛家族?小安娜,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 “是吗?”你偏过头,看着他。 “你其实希望我和你解除婚约,然后私奔吧?” 你看着他说,“我没想到你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过为什么呢?你认为如果你母亲当初成功了,她的结局就会改变吗?” 他的笑容消失了,他眯起眼靠近你,你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不要这样谈论我的母亲,小安娜。” 你没有退开,你微微偏过头,在他耳边道,“我从不想逃避什么,责任也好,你口中的枷锁也罢,这是我选择的路。伊尔凡提亚不是一个身份,那是我的一部分。” 你停顿了一下,“但你不一样,你很厌恶你的出身吧?因为它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快乐,反而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你说完这句话,缓缓退开,他没有继续上前。你摘下花丛中仅剩的即将凋零的花,递给他,他看了你一会儿,随后接过放在掌心。 “我没有要求你背叛家族,我只是需要一个盟友。不是伊尔凡提亚与莱昂的盟约,你应该知道这背后的关系有多脆弱。” “是我和你之间的盟约。” 你看着他,缓缓地说。 他的目光移向掌心的花,片刻,有些悲伤地望着你,嘴角却缓慢上扬,“你会成为优秀的家主,玛丽安娜。” 这是他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有些惊讶,他却好像在透过你看着别的人。 他是否想到了他的母亲呢?你不知道。你对自己母亲的记忆已经浅薄,但她们或许都是一样的,没有选择的贵族女孩。他曾经希望你逃出去,做出不一样的选择,或许是期望为母亲寻找另一种可能。 这真令人悲哀,你想道,他被困在过去了。你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他愣了一下,许久,他的手臂有些僵硬地环上了你的腰。 “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是你的母亲…”你吻了吻他的下巴,“但我想,我们依旧是朋友,不是吗,艾伯纳?”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手臂搂紧了你。 “哦,小安娜,你真是天使。”那种熟悉的快乐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亲吻着你的脸颊,大笑起来。 他抱着你转了个圈,你恼怒得捶打着他的胸膛,他笑得更厉害了。 他把你转得有些头晕,他还在笑,胸膛震动着,你拉扯着他的衣襟,抗议让他把你放下来。 “所以,我们和好了吗,小安娜?”他放下你,笑眯眯地看着你。 “不,没那么简单。我真的很生气,我说过让你别碰他。”你故作发火地冷视着他。 “哦,不,小安娜,”他露出哀求的神色,“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吧。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他做发誓状。 “是吗?”你笑了。你早就想惩罚一下他了,他是个坏家伙,你打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那么,希望你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艾伯纳。” 艾伯纳的惩罚(伪3P) “那么,我的惩罚是什么呢?小安娜。” 他被你蒙住眼睛,双手缚在身后。你并不答话,把他推倒在大床上,他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啊,小安娜也想和我玩游戏吗?”他舔了舔嘴唇,借力坐了起来。 “嗯,游戏?”你偏头打量了他一下,“你要这样想的话也可以。不过我还是觉得称之为惩罚更贴切。” 你不怀好意地笑着,叫道,“塞洛斯。” 脚步声传来,还有他的声音。艾伯纳被绸带绑住的眼睛看向你,你观察到他的笑容有一秒僵硬。 “小安娜?”他又舔舔唇,“我想这个游戏不需要绑着我吧?把这个解开,我教你玩一些有趣的。” 他向你抬起手腕,你笑了,“我说了,艾伯纳,这是惩罚。” 塞洛斯走到他的身旁,“艾伯纳少爷,失礼了。”他开始脱去艾伯纳的礼服,显然绑住的手腕有些困难,你拿出一把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 艾伯纳有些无奈地笑了,“这可是我新定制的,小安娜…” 你已经剪开他的衬衫,冰凉的金属贴紧了他的肌肤,他微微瑟缩一下,“啧,很凉啊…” 你让塞洛斯把他身上的衣服碎片剥去,他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肤色深一些,是浅麦色,上面还有着交错的已经愈合的伤痕,你抚上其中一条。 “啊,那个,”他笑了,“路上遇到的劫匪,没办法…” 他想像平时一样耸肩,不过有些困难,于是放弃了。你捏住他的乳头,狠狠弹弄了一下,他发出吃痛的抽气声。 “停停停,小安娜,我可不喜欢这一套。”他嚷了起来。 “啊,这样啊,”你假装可惜,“那就玩别的好了。” 他无奈地看着你在他胸前动作,他的乳头慢慢挺立了起来,你轻轻舔了舔,然后咬了一下,果然他又发出一声抽气。 你要确认他不会违背你的意思,他可不像塞洛斯。你凑到他的耳边,确认道,“这是你的惩罚,你要答应我不许反抗。” 你捏住了他的乳头,用力拧了拧,他龇牙笑道,“我知道了,小安娜,别那么用劲…”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看了一眼塞洛斯,他按照你的意思把艾伯纳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他的两只脚绑在床栏上固定住,现在他整个人趴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微微起伏。 你观察到他的肌肉慢慢收紧起来,他开始紧张了,这是你的目的。显然被人分开两腿绑在床上,还被束缚住双手是这位莱昂少爷从未体验过的。你猜测他一定一直都是主导方。 你恶趣味地在他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调笑地在他耳边说,“你说你试过,那么这样也体验过了吗?” 你掰开他的臀肉,他的肌肉猛地收缩,想要起身,但是又很快控制住了。 “别…小安娜…”他露出求饶的姿态,显然意识到了你要干什么,“我做错了,真的,你原谅我,别这样。” “你说了愿意接受惩罚的啊?”你不满道,恶意地又拍了他臀部一下,“言而无信我可是会更生气的。” 他又抽了一口气,你解开蒙在他眼睛上的绸带,他那双绿眼睛果然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不过你才不会上当。你眯起眼笑了,就像他那样。 他的脸色果然更扭曲了,你哈哈大笑起来,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放松些,艾伯纳,不然你可能会很痛的。” 他看了看塞洛斯,又把视线转移到你身上,“小安娜,你该不会…要让他?” 你冷哼一声,“你做什么梦,他是我的。” 他叹了口气,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了,几乎是瘫在床上,他偏过头朝你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好吧,我答应你的,小安娜,不过,就只有这一次。” 他后半句话说的很严肃,你笑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你凑到他的耳边,“我会轻一些的。” 你让他跪坐起来,开始和他接吻,他的味道和塞洛斯完全不一样,他几乎在你进入他口腔的那一刻就夺去了主动权,完全不温柔,几乎是有些残暴地掠夺着你的气息。你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塞洛斯在你身后接住了你有些瘫软的身体。 他无奈地吻了吻你的耳垂,“小姐,您还需要学习。” 艾伯纳挑衅地朝你看了一眼,你似乎感到他在嘲笑你。你抓住了他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他痛呼起来,脸色都扭曲了,“我认输,停,小安娜…” 你笑了,开始轻轻套弄他的阴茎,很快他就在你手中挺立起来。塞洛斯将你的长裙脱去,你很快就几乎赤裸,只穿着过膝的长袜。塞洛斯温柔地将你的长发拨向一边,顺着你的脊背慢慢吻着。 你舒服地轻哼着,你向前用你的乳房蹭着艾伯纳的胸膛,你感到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分开腿,将他挺立的炙热放在腿心摩擦。 “小安娜…”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你感到他的手臂紧绷起来,和绳索对抗。 你压住他的手腕,开始吻他的喉结,他明显地吞咽了一下,你在他身上实验着学习成果,舔弄他的乳头和腹肌,下身轻蹭着他的欲望。 你的动作显然让他很受折磨,他咬着牙低声说,“别这样折磨我,小安娜。” 你就想让他受折磨,他的傲慢让你很不喜欢,你起身咬了咬他的耳垂,伸手去抚弄他的柱身。你的动作很快,塞洛斯支撑着你的重量,让你不至于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去摸摸他,塞洛斯。”你说。 然后塞洛斯的手抚上了他的脊背,慢慢滑过他的肌肉线条,你感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你们三人靠得很近,你几乎和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你知道塞洛斯的手有魔力,他显然很快找到了艾伯纳的敏感处,开始流连。你加快了抚慰的速度,他的喘息愈发重了,他大腿的肌肉紧绷着,你双腿环住他的腰,将自己湿濡的腿心紧紧贴了上去。 你触摸到他微微渗出的前液,和自己的潮湿,你伸出手,在他的背上和塞洛斯修长的指节纠缠,他的手也被你弄湿了。 你听到他的喘息声急促起来,你几乎是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他低头吮吸住了你的乳房,开始舔弄,你呻吟起来,手指一遍套弄,一遍刮蹭着他的马眼,他发出轻轻的哼声。 是时候了,你加快速度,然后牵引着塞洛斯的手指缓慢移向他的两股间。他没有发觉,然后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塞洛斯的手指伸入了那紧窄的入口。 “操…”他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你还从来没听过他骂脏话,你笑了起来,去吻他的嘴唇和耳廓,“放松点。” 他很紧张,柱身挺立着,却没射出来,他离开你的乳房,低声喘着气。塞洛斯抽出了手指,片刻之后再次插入,这一次,你听到他压抑的哼声。 感到他微微放松,你开始再次抚弄他的柱身,塞洛斯在他身后缓缓抽插起来。艾伯纳咬起了嘴唇,低声骂着。 你凑到他耳边,“你上次是不是也是这样对他的,嗯?” 他猛地吸了口气,塞洛斯插得很深,“你知道我没碰他…”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你一眼,眉头紧皱着。 你轻哼了一声,抚慰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 “都说了让你放松,不然会难受的。” 他喘了口气,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你的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挤了许多润滑,然后慢慢地在塞洛斯的手指旁轻触。 你缓慢地插入了进去,和塞洛斯一起。他那里显然从未开拓过,紧致地难以想象,即使有了润滑,还是有些寸步难行。你让塞洛斯的手指退了出去。 你到他身后,掰开那个微微收缩的小洞,然后在假阳具上涂满了液体,硬生生地插了进去,你听到艾伯纳剧烈地抽气,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他缓了一会儿,哑着声说,“小安娜,你也太粗暴了…” 你撇撇嘴,你已经选了一根很细的玩具了,和上次塞洛斯用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不过考虑到他还是第一次,你揉了揉他的臀肉,慢慢开始抽插。 他发出低声的喘息,慢慢混杂着压抑的呻吟。 你示意塞洛斯抚弄他重新挺立的欲望,而你专注地深入着他的后庭。他的喘息剧烈起来,你顺势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似乎开始不那样排斥异物的插入,你感到他的肌肉正在慢慢适应。 “操…小安娜…这真是…嗯啊…”他呻吟出声。 你更用力了一些,伸手去玩弄他的乳首。 “嗯啊…嗯…哦操…”他呻吟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凑到他的耳边,调笑般地说,“艾伯纳,你的屁股在挨操呢,就像以前看的表演那样,或许下次我们可以再去一次。” 他猛地喘了口气,你将整根都没入了。你看了塞洛斯一眼,你们同时加快了速度,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双腿紧绷着,然后你听到他压抑地呻吟,他射了出来,而你还在不停地抽插,直到他射精结束。 你解开他的束缚,他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你大声笑了起来,他翻身,把你压住。 “你真是个坏孩子,小安娜。” 你伸手去拉塞洛斯,他从背后抱住了你,他也笑着吻了吻你的发顶。 艾伯纳捏住你的脸,你伸手拍开,他委屈道,“这下原谅我了吧,小安娜。” 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而且你也得到想要的了,于是点了点头。 “好吧,这次原谅你了。” *大兄嘚,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嚯嚯 前几章气氛有点低迷,拉小艾出来遛遛! 婚礼 你做了一个梦,醒来时还是清晨,却难以再次入眠。这让你在婚礼当天显得有些精神不济,不过在侍女们的精心打扮之下,你看上去就像橱窗里的玩偶一样精致,找不到任何瑕疵。 你站在镜前,挥手让侍女退了下去。你的金发被盘了起来,露出优雅纤长的颈部曲线,你打开了那个华贵的天鹅绒盒子,里面躺着你今天最后的点缀。 你并没有立刻伸手去触摸,只是在阳光下欣赏着它。那宝石闪烁着冰蓝的光芒,和你眼睛的颜色交相辉映,几乎没有差别。你伸手抚了抚宝石表面被切割出的锐利线条。 你感受到他的靠近。他的手轻轻覆在你的之上,他从背后拥抱住你,双手小心地拿起那项链,替你戴上。 镜子里你们两人的身影交叠着,他轻轻吻了吻那宝石,将它安放在你的胸前。 “小姐,这是您眼睛的颜色。”他低声呢喃着。 你转过身,拉住他的领口让他低下头,如愿吻上了他的唇。他动作很小心,双手扶住你的腰,似乎怕弄乱了你的妆发。你察觉到了这点,趁他分神的时候咬了咬他的舌尖。 “小姐…”他无奈地微微推开你,细致地查看了你的妆容,发现无碍后才松了口气。“今天是您的婚礼。” 他看上去很严肃,让你产生了逗弄他的心情。 “我们私奔吧,塞洛斯,今天。我想嫁给你。” 你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他说。 他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笑着叹息,轻轻吻了吻你的耳垂,“小姐,这个笑话可不好笑。” 你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不想娶我吗?” 他笑了,拉住你的手,在上面轻轻印下一个吻,“小姐,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也许是神明对我下辈子的恩赐。” 他温柔地看着镜中的你,好像要将你融化。你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缓慢有力的心跳。下辈子,你从不相信那些,神明和宿命,但如果那有一丝一毫的真实,你荒谬地想——你希望自己也是信徒。 他替你整理了头纱,你听到艾玛叩门的声音。 你走出房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是那样温柔地望着你。你站定不动,艾玛显得有些焦急。你并不理睬她,只是看着塞洛斯。 他走上前来,隔着薄纱再次吻了吻你,“好了,小姐,去吧。我会一直看着您的。” 他在说谎,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礼堂。但你不想戳破那一点,你在离开前,最后踮起脚回吻了他一下。 当艾伯纳轻轻吻上你的唇时,你听到神父宣告的声音。你分神在礼堂里四下搜寻,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像你早就知道的那样,他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走神得实在太明显,艾伯纳搂紧了你的腰,他压过来,加深了这个吻,你被迫收回注意力,手隔着他的礼服狠狠掐了他一下。 他对你的抗议视而不见,你手上用力,他许久才放开你。你平复着呼吸,狠狠瞪着他,嘴角却扬起了完美的微笑。 繁复的宣誓和仪式结束了,你感到有些疲惫。他搂着你的腰,在你耳边委屈道,“你下手也太重了,小安娜。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走神。” 你斜睨了他一眼,“这么无聊的仪式,我为什么不能走神?” 他笑了,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你的小管家可不能出现在这里,我想你很清楚吧,小安娜。” 你想拍开他的手,不过周遭依旧有来往的宾客,你微微侧身倚在他的怀里,在旁人看来你们只是亲密地依偎着。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你凑到他耳边,没好气地说。 他顺势又搂紧你,笑着说,“别难过小安娜,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以为他说的是你脖子上的项链,平心而论,那确实令你惊艳,不过你从来都对宝石兴致怏怏。他却调皮地眨了眨眼。 不过他的脑子里肯定塞满了不正经的东西。联想到他上次的礼物,你撇了撇嘴。他果然还是没有长记性,你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我希望那是一份“正经”的礼物?” 他立刻挑起眉,绿眼睛状似无辜地看着你,“我什么时候送过你不正经的礼物?” 他惊讶的语调甚至有些夸张。你去推他,他笑了起来。不过你没有力气和他打闹,缺少睡眠让你很疲惫,强撑了一场仪式几乎已经是你的极限。他看出了你的勉强,也不继续调笑你。 “去休息一下吧,小安娜,这里交给我吧。” 应对贵族他还是很可靠的,你点点头,独自走向休息室。你摘下了繁复的头纱和饰品,轻轻靠坐在长椅上,长舒了一口气。 你侧头倚着自己的肩,竟然又恍惚陷入梦境。迷蒙中,你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有一双手轻柔地替你脱去鞋子,褪下礼服,换上了舒适的常服。 是塞洛斯吗?你迷糊地想,想要睁开眼睛。但你实在很疲倦,眼皮只是颤动了几下,你听到了他轻声的叹息。 你感到他的气息靠近了,你想要睁开眼睛,却感到温热轻触你的眼睑。他吻了吻你颤动的睫毛,替你盖上薄毯,“别担心,小姐,是我。” 他轻声说,握住了你的手。你安定下来,他似乎在你耳边又轻声说了些什么,不过你几乎是放任自己沉浸于睡梦,听不真切。 陷入黑暗前,你感到他的气息包裹着你的,温暖又舒适。 婚礼之夜1 你醒来时已经入夜,你起身的动静被女仆们听到,她们忙上前扶住你。你没有在那个休息室,是谁带你来的?你隐约见还记得塞洛斯的声音。 女仆们在你身上忙碌着,你还有晚宴需要参加。你回想着睡着前的细节,很模糊,你只记得那双手,那熟悉的触感。 是他。你轻轻抚上了自己的眼睑。你想到了艾伯纳说的礼物,他想办法把塞洛斯弄进来了。你笑了,感觉轻松了不少。 你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晚宴结束,你和艾伯纳配合得十分完美,他显然比你更有经验,面对这些宾客的时候显得游刃有余,你很轻松,甚至还有闲暇观察他说话的技巧。 “小安娜,你这是在偷懒。”他控诉道。 你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我还在学习,你知道我不擅长这个。而且,你看起来很乐在其中。”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很快又有人上前来搭话,你对来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显然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等应付完客人,他端起酒杯毫不绅士地大灌了一口,你看着他有些粗鲁的行径,皱起了眉,不过还是移动位置,尽量挡住周围人的视线。 “我常怀疑你没有上过礼仪课。”你盯着他说,他毫不在意地又灌了一口。 “贵族喝酒可没有意思,小安娜,你真应该去酒馆看看雇佣兵们喝酒的样子。”他笑着说,“而且,我实在是口干舌燥。”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小安娜。” 你才不想理他,他可不值得同情。不过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酒精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你的感官,你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笑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小安娜,你还是个孩子,你得喝牛奶。” 你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还很呛人,你并不喜欢。不过这强烈的刺激冲淡了你不愿承认的紧张。你不知不觉喝下了整整一杯。 事实证明酒精并不是适合你的饮料,你感到有些眩晕,还很热。你敢打赌你的脸颊一定红透了,你好像又听见艾伯纳的笑声。 他揽住你,你不自觉地把重量倚靠在他身上。 “我想已经到了你的睡觉时间了,女孩。”他笑着说。 你想反驳他,但是头昏得厉害,你不得已只能靠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等他把你抱上床,替你盖上被子,你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那么晚安,小安娜。”他起身,准备离开。 你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你拉住了他的衣袖,撑起身,“你什么意思?” 他有些惊讶地转身,看着你扯住他衣袖的手,一会儿他笑了,“哦,小安娜,你该不会真的想和我做什么吧?” 你彻底清醒过来了,你放开他的袖口,坐直身体。 “我以为那是我们合约的一部分。”你看着他,冷静地说。 他露出了有些头痛的表情,“小安娜,这可和我们玩的游戏不一样。” “你自己说的,而且,我是你的妻子,艾伯纳。” 他好像因为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放浪话而后悔了,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古怪的神色。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小安娜,我是说,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如找你的小管家怎么样?” 你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有些生气,你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去撕扯他的,他连着阻隔了几次你的手,你很不耐烦。 “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吗,艾伯纳?还是说你只能对着中年妇女硬起来?” 他被你呛得一时没说出话,他咳嗽了一声。你裸露的肌肤感到有些凉意,你瑟缩了一下。他扯过被子,将你包裹了起来。 他有些无奈地坐到了你身边,“你要知道,你是个美丽的女孩,小安娜。” “女人。”你纠正他。 他摇着头笑了起来,“哦,小安娜…” 你察觉到他的不以为然。这出乎你的意料,如果他不愿意和你上床,那你就没办法生下继承人,你或许要面临再嫁的威胁,在父亲榨干莱昂家的利用价值之后。 愿意和艾伯纳发生关系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皱起了眉,看着他,你得避免那样的情况。 你凑上去吻了吻他,他微微张开嘴唇,这次他没有进攻,这是任由你动作。你离开了他的唇,他认真地看着你,“你确定吗?小安娜。” “你真的废话很多。”你不耐烦道。 他笑出了声,“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小安娜。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上对女士这么温柔呢,不过看来你不喜欢这样。” 他低头吻住你,然后是他熟悉的掠夺的方式,你调整着呼吸,没有在他的攻势下失去控制,你松开揽着被子的手,开始去解他的衣服。 你找到了他的节奏,开始反击。他有些惊讶,你抓住了这个机会,将他扑倒在床上。 “小安娜,你可学得真快。”一吻结束,他笑着说。 不过他说完就翻身起来,你们的位置一下子调转。他的绿眼睛再次闪现出了狩猎的光芒,让你想起了黑夜中的狼。 你不知为何有些瑟缩,肌肉紧绷着。你有些怕疼,但是你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他压住你,并没有动作,他一定看出了你的想法。 “让他进来怎么样?小安娜。”他凑到你耳边轻声说。 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笑了,“我说了会给你一个礼物,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我的预期…” 他停顿了一下,轻笑起来,“不过,也许他会让你放松一点。” 你还没回过神来,他微微起身,唤了塞洛斯的名字。然后,你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想向你们行礼,但抬眸的那一瞬间显然受到了惊吓。 他忙垂首退后一步,“抱歉,艾伯纳少爷,小姐,我…” 艾伯纳打断他的话,“不需要道歉,玛丽安娜小姐只是需要你的帮助。” 他有些迷茫地抬起头,你和他对视。他迟疑地开口,“小姐?” 你看着他,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你朝他点点头,他走上前来。 婚礼之夜2(真3P) 当他赤裸的胸膛贴上你的脊背时,你感到了熟悉的安心感。他从背后抱住你,轻轻地吻在你的颈侧。艾伯纳轻笑了一声,他吻住了你的唇,你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了,塞洛斯的手轻轻触碰着你的乳房,你忍不住溢出细细的呻吟。 艾伯纳离开你的唇,他顺着你的下颚一路吻了下去。在他咬住你的缨红的时候,塞洛斯双手默契地下移,缓缓探向你的下身。 你轻轻惊呼了一声,塞洛斯侧过头,堵住了你的声音。他温柔地深入你的口腔,手指灵巧地玩弄着你的花珠,在你的穴口缓慢地摩挲。你感到另一双手挤压玩弄着你的乳房,它将乳肉挤成不同的形状,又有温热的潮湿吮吸着那顶端。 太刺激了,你感到下身的液体缓缓流出。你的呻吟在塞洛斯的吻中化作轻轻的呜咽声,他的手指慢慢深入了,你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你睫毛颤动着,艾伯纳正伏在你胸前,熟练地挑逗着你的缨红。 被他舔湿的乳头立了起来,他侧过头,勾起嘴笑了。塞洛斯放开了你的唇,你微微喘息起来,但艾伯纳没有给你缓冲的机会,他立刻欺身上前,吻住了你微张的嘴唇。 你在他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哼声。他的手揉搓着你的乳房,手指不停刮过顶端。你感到塞洛斯的手指轻易地深入了,他在扩张,你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艾伯纳的吻所攫取,一时间没有注意他已经伸入了第二根。 等艾伯纳放开你的时候,你几乎喘不过气起来,你靠在塞洛斯怀里,听到艾伯纳的轻笑声。 “你这样可不行,小安娜。” 他俯下身吻了吻你的肚脐,你的小腹微微一缩。他的视线慢慢下移,塞洛斯分开你的腿,他修长的手指正在那湿漉的穴口进出,艾伯纳盯住那里,你感到一阵紧张,穴道却分泌出了更多液体。 他又笑了,你感到有些恼羞,侧过头不看他。塞洛斯安抚地吻了吻你的脸颊,“没事的,小姐,这样您才不会受伤。” 你听到艾伯纳笑着附和,他伸手,缓缓向那里再加入了一根手指。你还没有容纳过那样的尺寸,肌肉收缩起来。他低头舔了舔你的小腹,“别紧张,小安娜。” 你尽力放松身体,他的手指伸入了,和塞洛斯一起。 他们开始缓慢地移动手指,你感到一阵酥麻缓缓上升,塞洛斯吻着你的耳垂,他们两人的手分别握住了你的两只乳房,开始以不同的节奏揉搓着。 你在温柔的抚慰下很轻易地达到了高潮。你靠在塞洛斯怀里,喘着气。他双手托住你的大腿,将你的腿张开到极致。 你高潮过的穴口还在不断抽搐着,缓缓吐出晶莹的液体。你看到艾伯纳扶住了他挺立的性器,那是个可怕的家伙,你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塞洛斯轻轻吻了吻你嘴角,“没事的,小姐,我在这。” 他的声音让你平静下来,你着感受他的温度和心跳,身体慢慢放松。因为充分的润滑,当艾伯纳缓缓进入的时候,你并没有感到很强烈的不适。但是当他逐渐深入的时候,你还是感到了穴道被不断撑开,你有些紧张地闭起了眼。 他在那层隔膜前停了下来,你喘息着,艰难得容纳着他的性器。还是太勉强了。你感到艾伯纳的手开始抚弄你的阴蒂,酥麻的触感升了起来。你感到下身流出了更多液体。 他凑上来吻了吻你的脸颊,他和塞洛斯的呼吸就在你的耳畔,你感受到身体里的炙热在跳动着,而身后也有同样的温度在灼烧。 “嘘,小安娜,就一下。”他轻声说。你感到他的性器退了出去,塞洛斯吻住了你的唇,下一秒,你感到自己被狠狠贯穿了。你想要惊叫,但塞洛斯纠缠着你的舌头,你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吟。 被撕裂的疼痛,你皱起了眉,他停顿了一会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他的性器对你来说几乎难以容纳,每一次深入都好像要将穴道的所有褶皱撑开。 你在塞洛斯的唇间呻吟着,他吻住了你的乳房。他开始加快速度,你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逐渐升起。一种饱胀的,不断膨胀的炙热似乎在你的身体里生长。疼痛逐渐消退,你感到他的进入逐渐轻松了起来。 塞洛斯放开了你的唇,你呻吟起来。你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好像…他狠狠地撞击了你一下,太深了,你哭叫起来。 “嗯啊…不要…” 你感到塞洛斯吻过你的脊背,开始挑逗你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而在你体内的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烫得你不停地颤栗。 他的手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的肌肤的触感更加敏锐,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你的血管,酥麻和痒,下身的快感不断冲击你的大脑,你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你尖叫起来,下身的撞击不断加速,而你的身体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你好像漂浮在半空中,又重重落下,每一次下落都让你灵魂颤栗。 你几乎分不清是谁在吻你,在一个人离开你的唇齿的下一秒,你的呼吸又融化在另一个的舌尖。你的身体被同时抚摸着,挑逗着,你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下身传来几乎要失禁的感觉,你呜呜地摇着头,想要推开眼前的躯体,但身后的人将你固定住,身前的撞击越发猛烈。 你哭叫起来,在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你体内的时候,你感到自己的下体无法控制地,也流出了大量液体,这不寻常,你以为自己失禁了。 你哭了起来,这太丢脸了。你听到了艾伯纳的笑声。 “别哭,小安娜,你只是潮喷了。”他抽出了性器,你感到了大量液体顺着他的动作,缓缓从你体内流出。 你还是没有止住哭声,塞洛斯也无奈地笑了。 “原来你还没有体验过,看来你的管家并不称职。”艾伯纳调笑着说。 他从塞洛斯的怀里接过你,将你翻了个身。你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小腿还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打着颤,你感到自己的腿被再次分开。 “好了,管家先生,现在轮到你了。”你听到艾伯纳的声音响起。 你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塞洛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的性器直直挺立着,上面已经开始渗出液体,但他没有动作。 “小姐…”他低声唤你,你看向他,他的眼睛里压抑着浓郁的墨色。 艾伯纳的手指开始在你的穴道里抠弄,他的精液流了出来。这样的场景似乎给了塞洛斯很大的刺激,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他缓缓上前。 “小姐…”他吻着你的耳垂,“我,我可以吗?” 他低声问,你轻轻嗯了一声,他好像因为疯狂的喜悦而颤抖了起来,他紧紧抱住你。艾伯纳分开你的腿,他的性器缓缓地插入。 你轻轻呻吟了一声,当你完全和他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趴在他的肩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他的身体在颤抖,你搂紧了他的肩。他开始缓缓地动作起来。你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膨胀,几乎要炸开,但却又在即将突破极限的那一刻缓缓收缩。 你感到一切都逐渐远去了,你亲吻着他的睫毛,他的嘴唇,他的黑发被汗水沾湿了,他湿漉的眼睛望着你,那里倒影着你的身影。 你感到自己几乎要全部融化了,肌肉、骨骼、血液仿佛都不复存在,你好像要化作他眸子里那流光溢彩的墨色,和他融为一体。 他没有射在你的体内,他喘息着,颤抖着射在了床单上。 *补上昨天的! 尾声 当你骑坐在他身上起伏着的时候,你和他十指交缠,他的喘息好像羽毛挠在你的心室,你拥有他了,你俯下身亲吻着他溢出呻吟的嘴唇。 察觉到你的体力不支,他小心地调换位置,吻过你的鼻梁,然后在你分神的瞬间,再次填满了你。 “小姐…小姐…” 你双手捧住他的脸。他半眯的眼睛此刻泼满欲望的深色,你爱惨了他注视着你的模样。他的欲求,他的向往,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 你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就达到了高潮,他还在进入着你的身体。你感受到他的颤动,在他即将抽离的那一刻拉住了他。 “射进去。”你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他想要后退的身体停顿了一瞬,你收紧下身缠紧他的炙热。 “嗯啊…小姐…不…”他被你突如其来的刺激击落,你感受到他的温度塞满了你的身体,你轻轻呻吟起来。 他喘着气结束了射精,他有些埋怨地看了你一眼,然后便抽出性器,开始刮弄你的穴道。你伸手去打他,他避开,继续着动作。 你笑了起来,“没用的,塞洛斯,你看,全部射到里面去了。” 你想要逗弄他一般地双手缓缓分开自己的穴口,那乳白的液体混合着你的蜜液汩汩流出。 他的脸染上了红晕,似乎有些懊恼,“小姐,这样不行,您会怀孕的。” 你无所谓地撑起身,亲了亲他微抿的嘴唇,“那就生下来。” 他似乎叹息了一声,又好像无可奈何。他凑近过来,将你揽在怀里,“小姐,不要任性。” 你伸手拨弄着他缨红的乳首,“医师说我已经怀孕了,生下继承人之后,不论做什么都没关系了吧。” 他很惊讶,好像又懊悔自己方才与你放纵,“小姐,您怎么没告诉我呢?这太不小心了…” 你不想听他唠叨,他的乳头很敏感,在你轻轻拨弄下就挺立起来,他只能低下头咬住你的嘴唇,试图阻止你作乱的手,又细致地叮嘱着。 他可真扫兴,你用力揪了一下那里,他发出轻轻的哼声。不过,你知道他是为你好。今年冬天异常寒冷,南境的王都竟然也飘起了细雪。 你向窗外看去,屋内壁炉燃得正旺,而屋外寒风掠过细白的长线,不知是雨还是雪。玻璃窗户蒙上了雾气。 你呼出一口气,你的冬衣在这异常的雪天似乎显得有些单薄。塞洛斯轻轻为你披上一件斗篷,你立刻被炉火的温暖包裹。你转身,笑着拉了他一下,他一下重心不稳,却还是先护着你,担心摔倒碰撞到你。 “小姐,”他无奈地笑,替你系紧斗篷,“不要这样玩,太危险了。” 你握住了他有些冰凉的手指,问道,“你见过下雪吗,塞洛斯?” 他反手握住你的手,他的掌心还残留着炉火的余温,是他方才为你取斗篷时沾染的。 “小时候见过一次,不过只有一次。” 你有些好奇,你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雪,书本中北境那飘扬的鹅毛大雪和冰封三尺的湖泊更是仅存在你的想象中。风带起了雪籽钻进了你的袖子,你缩了缩手。 “那是怎么样的?” 你看着他好奇地问,“比现在的雪大吗?像书里写的那样可以压低枝丫,高及人膝?” 他笑了,“小姐,王都的冬日并不像北境。那时的雪也只不过是仅铺了一层道路罢了…” 他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那时候和今天一样冷…” 你想到他可能并不富足的童年,他曾说过他小时候连吃一顿饱饭都很困难。或许你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这让你有些愧疚。 你把他的手塞进你的领子里,那冰凉的温度让你打了一个寒颤。他惊讶地想要抽出手。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您会着凉的…” 你阻止了他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他,“有我在,你以后都不会冷了。”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你,似乎呆愣了一秒,然后他绽开一个笑容,“小姐…” 他靠近你,轻轻吻了吻你的发顶,“谢谢您,小姐。” 你想父亲最终还是对你妥协了,或许他是真的爱你,又或许他眼中不仅仅只有家族利益。他允许塞洛斯待在你的身边,以一个管家的身份。 或许整件事中唯一不满的,就是艾伯纳。他似乎还在为你没有接受他的提议,和塞洛斯远走高飞而懊恼。你从未想过离开,这也许让他很失望。 “小安娜,我得走了,明年春天。” 他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他半跪下来,亲了亲你的肚子。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伊尔凡提亚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完成了他的任务,或许现在,他可以去追逐真正的自由。 “不等孩子生下来吗?”你问他。 他笑了,亲了亲你的脸颊,“那样的话,我恐怕就舍不得走了,小安娜。” 你有些担心,他想横渡半个大洋,去南海的自由之都。那是传说中的地方,凶浪不知吞没了多少冒险者,它没有理由对艾伯纳心存怜悯。 他看出了你的担忧,抚了抚你的眉心,“别这样,小安娜,不然我会以为你舍不得我呢。” 你捶了他一拳,他做出夸张的表情,你笑了,“照顾好自己,艾伯纳。” 你看着他,静静地说。 他凑近,在你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别担心,小安娜,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啦。” 你知道,他有他追逐的梦想,他不属于这里。而你生长在这里,也将在这里老去。 “替我去看看吧,艾伯纳,自由之都。” 你注视着他明亮的绿眼睛,“记得要给我写信。” 他笑着答应了。你不知道信件会不会来,但他是个勇敢的人,和你一样。你想你也许是十分幸运的,被命运宠爱着,得到了一切想要的。你希望命运能把她对你的青睐,分一些给艾伯纳。 他在你生日那天离开了,没有告别,也没有留下什么纪念。这很艾伯纳,他就是这样潇洒的人。你被春日的阳光亲吻着,塞洛斯替你盖上了一条薄毯。 你转过身去寻他的嘴唇,他凑近了,你尝到了玫瑰花和阳光的味道。 *结束啦。虽然可能仓促了一些,但这是我想象中的结局。这本纯粹是激情产物,没想到能坚持这么久,回头看竟然也码了小几万字了。其实到上一章我想玩的play基本都写过了,所以思考了一下,就干脆一些画上句号吧。这本没有很认真构思,可能辜负了大家对故事的期待,但真的很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的鼓励和支持,也希望大家看肉开心!(自我感觉炖得还是很香的哈哈 其实是因为我想写新故事了哈哈哈哈哈哈 番外-艾伯纳历险记1 西大陆向南,狭海交错贯穿于群岛之间。若是冒险者侥幸挺过大洋的风浪,又平安无事返回故乡,自由之都的故事,恐怕足够这些南岸水手吹嘘上叁天叁夜。 遗憾的是,“自由之都”仅存在于传说,漂浮在吟游诗人的悠扬的歌声中,却从未有人亲口述说到访那里的经历。在群岛与那传说之地之间,横贯着一片海域。即使被海风吹了一辈子的老水手,也不敢轻易涉足。 科里亚岛。 南岸群岛的最南端。这里四季不歇的太阳,腥咸湿热的海风,在科里亚子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他们的个子与身形,与西大陆人相比,更加高大健壮。就如同此时站在艾伯纳面前的年轻人一样。 “先生…”皮肤黝黑的青年为难地挠着短刺似的棕发,“这里的船队都不去,那个地方…” 他有些歉意地望着艾伯纳,用并不纯熟的大陆语说道。 艾伯纳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雷伊。” 他早料到了结果,把包裹甩在肩上,“走吧。” 被唤作雷伊的青年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这是艾伯纳所到的,最南端的岛屿。这一片群岛的部落常年内战,所幸因为贸易繁荣,对外来者较为友善。雷伊是在他在战俘市场买下的,起初只是看中他岛民的身份,对群岛熟悉,没想到他曾跟着西大陆来的商人学过大陆语。 雷伊对他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忠诚,这是艾伯纳常不能理解的。或许是部落民俗,他想道,不过也从未问过雷伊。他在这个岛上已经呆了叁个月了,因为雷伊的关系,他的语言水平突飞猛进。 “我们接下来,去哪,先生?” 雷伊操着古怪的口音,问道。 艾伯纳被他平仄不分的问句逗笑了,“雷伊,这恐怕需要问你。” 他用岛民的语言回答道。 雷伊挠了挠头,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一时间想到自己没能完成的嘱托,下定了决心似得用力说道,“去索里亚岛吧,先生…” 他咬了咬牙,补充道,“那里有最勇敢的水手。” 艾伯纳扬了扬眉,“最勇敢的水手?” 他停下脚步,“我记得你说过你家乡的水手是最勇猛的,不畏惧风暴和巨浪?” 这是雷伊的原话。 青年的脸有些红,他局促地搓了搓手,“我,先生,那时,我只是想让您买下我。” 艾伯纳大笑起来,摇着头往前走去。他穿过有些拥挤的街市,异国语言的叫卖声和讨价声混成一片。真是神奇,不过几个月时间,他竟然已能听懂他们说些什么,仿佛已然融入了这全新的世界。 这里的街摊都很简易,不过是树枝搭成的简易棚架,顶上蒙着结实的帆布,似乎还带着大海结晶的盐粒,反射着阳光的金黄。 西大陆的小玩意在这里很受欢迎,艾伯纳有些庆幸自己的充足准备。他以商人的身份来到群岛,而他带来的货物早已经换成了沉甸甸的黄金白银。 他颠了颠肩头的包裹,雷伊紧紧跟在他的身侧。这是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海风似乎蒸干了他皮肤表面的水分,黝黑的肌肤紧紧绷着,肌肉的线条仿佛山丘起伏。 而艾伯纳自己,他与晒黑了不少,不过和岛民深小麦或淡黑的肤色相比,他仍然可以称得上白皙。他的金发长了却未修剪,于是他简单地将它们在脑后扎起。 他显然是引人注目的,岛民们从未见过这样如黄金纯正的金发,又比绿松石更幽深的绿眸。艾伯纳穿过街市,朝码头走去,一路上照例收获了一片岛民们的视线。 雷伊紧绷着身体,警惕地四下环顾着。他小心地和艾伯纳保持着半步的距离。艾伯纳侧头看了看他,轻笑道,“别这样紧张,雷伊。” 雷伊猛然听到他的声音,脚步有些乱了节奏,“先生,我,先生…” 他垂下头,小心地看了艾伯纳一眼,“我,我不紧张,我只是有些担心您,先生…” 艾伯纳笑着将另一个包裹甩到他身上,他敏捷地接住了。 “我可没你想象得那样孱弱,雷伊。” 码头近在咫尺了。雷伊收回了四处张望的眼神,盯着艾伯纳的脚后跟。 “去索里亚岛。” 艾伯纳招呼着码头上的水手,水手接过报酬,朝码头西侧遥遥指了指。那里停着一艘巨轮,船身的木头闪着树漆的光亮,这恐怕是艾伯纳在南岛见过最像样的船了。察觉到艾伯纳停驻的视线,那水手得意地仰起头。 艾伯纳抿嘴笑了笑,也不言语,转身和雷伊一起登上了船。水手们在桅杆上动作,敏捷地拉起长帆,海风将那灰白的帆布吹成饱满的弧形。 “先生,”雷伊似乎还在为没能完成他的任务而愧疚,他小心地跟在艾伯纳身侧,垂下头在艾伯纳身侧轻声问,“您,您为什么一定要去自由之都?” 他紧接着说了下去,“从前驶往那片海域的水手没有一个回来,就这样消失了,大海吞没了他们。或许,”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或许,那是不被神明祝福之地。” 艾伯纳侧头看了他一眼,“神明的祝福?” 他并没有嗤笑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反问。雷伊似乎认为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无措。 “他们说,神明赋予了每个人使命,早在他们降临世界之前。”艾伯纳将手腕搭在船桅上,海风带着咸味,并不温柔地冲刷着他的皮肤,他轻轻眯起了眼。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恐怕和自由之都一样,都是不被神明祝福的,也许这就是我一定要去那里的原因?不过,谁知道呢...” 他有些沉默地望向远方。 片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勾起了嘴角,“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答应了一个人要替她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他用大陆语轻声说了这句话。雷伊似乎并没有听清,他疑惑地询问,不过艾伯纳并没有理会。他还想再问时,只听到水手响亮的口号声传来。 “起航!” 水手高声喊道。他们喊着整齐的口号,船帆高高扬起,和码头连接的铁索松开了。船渐渐远离,缓缓驶入那起伏的波浪。 艾伯纳长舒了一口气,码头逐渐远离,从庞大变成天际小小的黑点。热带的太阳仿佛永不沉没,海面粼粼泛着金红的光。 *小艾的番外,又名海上爱情故事!另外隔壁开了新坑,大噶可以观望一下? 和游戏相比,码字显得那么无趣== 番外-艾伯纳历险记2 海上的航行总是有些无聊的,尤其对于艾伯纳来说。日升日落是美的,海味也是可口的,不过重复使得它们不再那样有吸引力。如果想要逃离无聊和倦怠,旅行恐怕只是一种自我欺骗,他想道。 他在船头倚靠着船舷站着,思绪不禁又飞回到他熟悉的那片大陆。 “小心!” 艾伯纳闻声偏过头去,视线所及的一角如同旋风一般冲过来一团灰色的身影,他扭过身体想要躲避,不过并没有成功,那身影撞上了他的脊背。 “啊!”那身影猛地痛呼了一声,被弹开之后又重重落在甲板上。艾伯纳稳住身体,完全转过身去,这才发现坐在地上的是个少女。 “哈哈哈哈,缇娅,你输了!” 两叁个水手大笑着跑到她身前停了下来,“被抓到了吧哈哈!” 其中一个水手伸手想要把那少女拉起来,那少女恼怒地拍开了他的手。 “这不算,谁让他挡在我前面!” 她转过脑袋,怒视着刚才阻挡她的障碍。 艾伯纳有些无辜地回望着她。 这是个年轻女孩,有着岛民们常见的小麦色肌肤以及褐色长发,使她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眼尾却微微上扬。她的长发编成一根长长的辫子,甩在身后。此时那双褐色的大眼睛正怒瞪着他。艾伯纳注意到她脸上长着几颗小雀斑。 这真可爱,他想道,不禁笑了起来。随后,他有些惊讶地发现,那盯住他的眼睛瞬息间发生了变化,那怒火转瞬不见,替代的是另一种情绪…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女孩便移开视线。她飞快转过头,一只手撑着甲板,敏捷地跳起身。 “我不管,”她拍了拍长裙,“这次不算。” 水手们笑了,“缇娅,你可不能耍赖,不然,让这位先生替你…” “这跟他没关系!”缇娅几乎是喊了出来,她侧过头飞速扫了艾伯纳一眼,又飞快地转了回去。这次,艾伯纳捕捉到她脸上浅浅的红晕。 “刚才你还说都怪他…” “哎呀,不跟你们说了。”缇娅恼怒地推开那几个水手,朝前走去,“都说了不算,我们下次再比过!” 水手们笑着打趣了她几句。 艾伯纳揉了揉后背。刚才撞得可真有些疼。雷伊正好走过来,他走上前,小心地问,“先生,您,没事吧?” 艾伯纳摇摇头。 对艾伯纳来说,这仅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这个叫缇娅的女孩并没有给他留下多深的印象。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在那之后如此频繁得听到这个名字。想着,艾伯纳灌下一口啤酒,遥遥听着他们的对话。 “缇娅,要是让你掌舵,我们恐怕都要到海里喂鲨鱼!” “缇娅,你要是当船长,那你的丈夫可怎么办?” 水手的笑闹声轻易就把那少女的抗议淹没。她是船长的女儿,是个想要航海的索里亚女孩。 “我也是个水手,我从小在船上长大,你凭什么说我不能掌舵!” 少女的脸颊憋得通红,那双大眼睛因为怒气而熊熊燃烧。她握紧着拳头,好像永远都不会被打败。 “因为你是个女孩,缇娅,你总是要嫁人生孩子的。” 一个年长的水手走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无奈地说,一面轻轻叹了口气。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缇娅积蓄的力量却在那一刻四分五裂,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违背主人的意愿落下,她死死咬着唇,别开脸去。似乎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嬉笑打闹的年轻水手们噤了声。 在他们任何一人开口之前,在她控制不住自己之前,缇娅挣开肩上的手,转身跑开。她一直跑,甲板的木头在她脚下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响,她不觉得累,只是她要跑到哪里去呢?即使她跑得再远,也依然在这艘船上,只要在这艘船上,她就永远只能是要嫁人生孩子,永远当不了船长的缇娅。 艾伯纳看着那旋风一般的灰色身影消失,剩下的那群年轻水手显然不知所措。他摇晃了一下酒瓶里剩下的液体,麦芽的香气顺着瓶口飘逸而出。 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向着那灰色身影消失的方向,慢慢跟上。 缇娅藏在一个酒桶后面,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把头紧紧埋在臂弯,眼泪像是被放开闸的河流,肆意地流淌了下来。她能感觉到到自己手臂的衣服被沾湿了,但她依旧紧紧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响。 艾伯纳看到的,就是这个纤瘦少女蜷缩成一团的背影,肩膀沉默地上下耸动着。他叹了一口气,犹豫要不要上前,他想,她现在应该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于是他缓慢地后退一步,想要离开。他的左脚后移触地,鞋跟和甲板相互挤压,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吱呀声。 艾伯纳的动作顿住了,同样瞬间停止的还有少女肩膀的耸动。这可麻烦了。艾伯纳头疼地收回后撤的脚步。不过不管怎么说,一位合格的绅士不能在这种场景让女士尴尬。 他缓慢地走上前,在缇娅身后几步远处微微顿了顿。 缇娅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把脑袋埋得更低了,双手紧紧扣住自己的臂弯。不要过来!她内心喊叫着,同时一种难言的绝望涌上她的心头,要是被人看到她偷偷躲在这里哭,被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认为她懦弱,就更不可能让她掌舵了。 艾伯纳在那个木桶前停下了脚步,他弯下腰把啤酒放在甲板上,然后一只手支撑着身体,靠着木桶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此时,他和那个哭泣的少女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个木制酒桶。 缇娅感觉到那人隔着酒桶在她身后坐下,似乎没有继续上前的意图,她心下稍定,压抑在心头的紧张逐渐消散。她悄悄地从臂弯里抬起头,轻轻抹了抹眼泪。 艾伯纳听着那一侧的动静,一会儿,那侧传来小心翼翼的吸气声,还带着哭腔,不过显然情绪稳定了下来。他仰头靠着木桶,又喝了一口啤酒,并不说话。 缇娅好奇地侧过头,却只看到他的衣角。还有一只肤色白皙,指节分明的手,正拿起放在甲板上的半瓶啤酒。她听到了吞咽的声音,以及那人满足的叹息。 但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缇娅突然觉得有些懊恼,那个人莫非是来这里看她笑话的?这样想着,她又看见那只手放下了酒瓶,这时候瓶里的液体只剩下浅浅一层,堪堪没过凸起的瓶底。他依旧是一言不发。 缇娅坐直了身体,死死盯着那个酒瓶,等了一会儿,那只手果然又垂了下来,要去握那酒瓶的瓶身。缇娅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把那酒瓶抓了过来。 艾伯纳摸了个空,只瞥见那少女动作留下的残影,不由失笑。他侧过身,视线和桶沿平齐,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那少女仰头,对着瓶口就把瓶内剩下的液体全灌进了嘴里。 缇娅曾偷偷跟着水手大叔喝过啤酒,只觉得又苦又涩,难喝极了。可这次她喝得又快又急,半凉的液体划过喉咙,竟然连苦涩都来不及留下,只余下了浅浅的麦香。她不敢置信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味道怎么样?” “比我之前喝过的好喝多了。”缇娅下意识地回答道。下一秒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那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而且她还抢了人家的啤酒。缇娅的脸微微涨红,她刚才气急,自觉理亏,只能嘴里小声嘀咕道,“干嘛要跑到这里来喝酒...” 她声音虽小,艾伯纳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勾起嘴角,“那你干嘛要跑到这来偷偷哭呢?” 缇娅听他这样问,急了,忙争辩,“谁,谁说我偷偷哭了?” 说完又想到自己哭的样子肯定被这人看到了,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不由又急又气,刚止住的眼泪好像又要落了下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把眼泪憋回去,“你,你看我笑话就算了,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她说到后面,不由感到没什么底气,声音低了下去。也是,他是个陌生人,凭什么帮她保守秘密。 艾伯纳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缇娅听他这样说,猛地抬起头来。她忙侧过身,脸颊紧紧贴着木桶,“你真不告诉别人?” 艾伯纳含笑点了点头,“嗯。” 少女似乎一瞬间开心了起来,艾伯纳听到那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看到一只小巧的手从木桶的另一侧伸了过来,拳头握紧,只有小拇指直直得立着。 “拉钩?” 这下艾伯纳是真笑了,他笑出了声。缇娅听到他的笑声,下意识地觉得受到了轻视,应该生气,可是那笑声是这样好听,好像清晨海鸥翅膀扇动的第一缕海风,又好像深海鱼最鲜嫩的鱼嘴肉,她愣神,一瞬间连生气都忘了。 那修长的指节勾上了她的,她仿佛被烫了一下,手指轻轻颤抖。 “好的,拉钩。”那人含笑的声音传来。 缇娅压下刚才的胡思乱想,她完美解决了这次意外,她心想。这个念头让她快活起来,而且,她还认识了一位新朋友。这时候,她早已把刚才认定的“那人一定在看笑话”的念头抛到脑后,她收回手,跪起身子。 她要和新朋友打个招呼。缇娅打定主意,从躲藏的木桶后转过身来。 她一边转头,一边扬起了灿烂的微笑,“那我们就是朋友了,我叫缇娅,你叫什…” 她仰头看去,艾伯纳那绿眼睛正含笑看着她。缇娅好像卡壳的齿轮,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只见她的脸迅速地涨红,她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飞速地从地上蹦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你是…..” 艾伯纳疑惑地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正莫名其妙,只见那少女猛地转身,逃也似得跑开了。 番外-艾伯纳历险记3 “那,那个,先生…很抱歉!” 艾伯纳转身,看到这个叫缇娅的少女正九十度弯腰鞠躬,那根长长的褐色麻花辫垂在脸颊侧面。 他注意到她换了一身裙子,不再是那一身灰色的长裙,而是浅蓝色的,虽然没有繁复的花纹,也仅仅是普通的布料,但完美勾勒出少女优美的曲线。 他走到她跟前,那少女紧张得连紧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叫艾伯纳。”他笑着说,接着她上次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 缇娅紧紧闭着双眼,仿佛等待末日降临,但审判落下,却好像一根羽毛,轻轻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你说的,我们是朋友了,所以不用抱歉。” 缇娅猛地直起腰,她的脸因为向下的姿势而微微涨红,她一抬头,就撞进了艾伯纳深绿色的眼眸里。 “我…” 完了,想说的话全部忘了。她一时间愣在那里。 艾伯纳笑了起来,他是个谈话大师,显然,他发现了这场对话需要由他主导。 “我很好奇,缇娅,” 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两瓶啤酒,他递给了缇娜其中一瓶,“你那天为什么哭呢?” 看到缇娅有些呆愣地接过啤酒,不再动作,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把啤酒拿了回来,替她开了瓶盖,塞到她手中。 “作为朋友,如果你愿意和我谈谈的话。” 他抿了一口啤酒,含笑看着她。 缇娅显然为自己的走神有些不好意思,她拿起手中的啤酒,学着艾伯纳的样子抿了一小口。这一次,淡淡的苦涩缠绕着清香,在她舌尖跳跃起来。 她咽下了这口酒,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们说我当不了水手,”她握紧了瓶子,眼睛盯着从海浪上一掠而过的飞鸟,“说我不会开船。” 艾伯纳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微红。 “可才不是这样,我在船上待的日子比他们多得多,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我六岁的时候就会爬桅杆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骄傲地昂起头,脸颊上的雀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微光。 “你开过船吗?”艾伯纳问。 缇娅好像凌空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她的脑袋垂了下去,“我,我没开过…”她的声音渐渐听不清楚,“但我看过他们怎么做,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也可以!” 艾伯纳笑了,并不答话,他又喝了一口酒。 “你不相信我吗?” 这次她的眼圈是真的红了,似乎只要艾伯纳点头,她就要落下泪来。 艾伯纳失笑,“怎么说着就要哭了?不怕被人看见了?” 缇娅用力抹了抹脸,去擦那还尚未存在的泪痕。艾伯纳叹了口气,“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缇娅,当水手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见缇娅皱起脸,似乎就要反驳,在她开口前,他继续道,“你确定愿意过着每天在桅杆上风吹雨淋的生活吗?终日在海上漂泊,远离亲人朋友,看一样的日出日落,永不停下脚步……”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没有说完,只是转身看向海平面的远处。身旁的少女没有回答,艾伯纳暗自摇了摇头。 “我确定!” 艾伯纳惊讶地转过头,缇娅那明亮的大眼睛正注视着他,那里的光芒几乎有些刺眼。 “我确定!我不要停下!我是索里亚岛的孩子,我有最无畏水手的血脉,就要去探索最未知的海域,这是我的梦想。不管吹多少风,淋多少雨,这就是我选择的路,即使最后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要走下去。” 艾伯纳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光芒,这样不顾一切,孤注一掷,似乎只要认定了一条路,世界就不再复杂,仅仅指向一个方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缇娅一口气说完,却发现艾伯纳沉默地站在原地,她有些慌乱,声音骤然低了下去。 艾伯纳回过神,只见刚才还慷慨激昂谈论梦想的少女,此刻正局促地扯着衣角。他突然笑了。 缇娅被他的笑声惊了一刹,抬起头来,却听他说,“没有,是我错了。” “你错了?”她不解地问。 “嗯,”艾伯纳低下头看她,“是我说错了,缇娅。” 缇娅被他突然的靠近打得措手不及,她呆呆地看着他靠近的脸颊,连后退都忘了。艾伯纳看着小姑娘脸上升起的红晕,又笑了。 是个不禁逗的,他想到。他站起身来,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 缇娅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看他的脸出神了,她恼羞地狠狠咬了咬下唇,只想把自己解救出这窘迫的境地。 突然她灵光一闪,问道,“你为什么要去索里亚岛?” 艾伯纳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真的想知道?” 缇娅点点头。 “那么,你得答应不能嘲笑我。”艾伯纳把酒瓶放在一边,正色道。 “我保证!”缇娅严肃地点头。 “我要去自由之都。” 一时无话。 艾伯纳难得感到对场面失去掌控,他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想要辩解什么。只听到缇娅惊叫起来。 “真的吗!” 此时缇娅也顾不得害羞了,她向前冲了过来,几乎要撞进艾伯纳的怀里。她的褐色眼睛闪着亮光,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你真的要去自由之都?” 艾伯纳微微后退了一步,对缇娅的热情有些不太适应,“嗯,是…” “请带上我吧!求你了!” 缇娅抓住了他的衣袖。 艾伯纳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缇娅手里抽出袖口。缇娅手中一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慌忙往后跳开了,但眼里依旧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你刚才说什么?”艾伯纳不确定地问。 “你不是要去自由之都吗?带我一起去可以吗?”缇娅希冀地望着他。 艾伯纳这下确定缇娅果真是个疯女孩,他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又觉得她天真傻气得让人生气,他朝缇娅露出了一个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微笑。 果然,缇娅又盯着他神游千里了。 “不行。”他说。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