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 出轨 高H)》 长得很像 “嫂子和小棠长的还真有点像诶。” 周浩强这话一出,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的两妯娌同时回头。 同样的身高,相似的身材脸型,就连五官也有几分接近,尤其是那双眼睛,都是头圆尾翘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都盈着一抹要笑不笑的媚人劲儿。 要说不同,那就是苏棠给人的感觉要更自然些,身子更娇软,肤色更白净细腻,举手投足像是扶风弱柳,也许因为年纪小的缘故,那双眼睛也多了几分单纯的懵懂,魅人中多了一抹清纯,不刻意,却更容易引人眼眸。 李丽下意识看向坐在一旁的周楚臣。 他倾长的身子慵懒的斜靠在岛台旁的高脚凳上,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高脚杯,无意识的晃动着杯子里深红色的液体。 听到周浩强的话,他撩起眼皮看向站在她身边的苏棠,窗外的驶过的其他游轮亮进来的光在他脸上明灭变幻,暗光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晕染出别样暧昧的色泽。 李丽心里一沉,脸也跟着拉了下来,回身的时候白了周浩强一眼,把砧板上切了大半的菜径直拨进旁边的水槽里。 苏棠正背对几人在水槽洗菜,被李丽怒气冲冲的动作惊到,立刻意识到不对,忙笑说: “阿强又胡说了,我哪里能跟大嫂比啊,要像,那也是我长得像大嫂啊。” 李丽是富二代出身,虽然娘家家底比不上周家殷实,但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脾气自然大了些,哪里听得了与人比较的话。 苏棠虽然年纪比她小,但她向来主张家和万事兴,也愿意哄着她。 “啊,对对...” 周浩强也意识到刚才那话不妥,连忙补救:“大嫂你是比小棠漂亮多了,我们家小棠还跟个小孩似的,天天还抱着牛奶喝不停,跟你比那真是差远了。” “你说谁小孩子?!”苏棠转过身,举着一颗大白菜,气哄哄冲着周浩强装模作样的发怒,那样子倒把人逗得捧腹大笑。 苏浩强上前搂住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拿出一盒开好的牛奶递给她,笑道:“老婆,我错了,请你喝奶。” “这还差不多。”苏棠晃了晃脑袋,捧着白菜,嘟着小嘴就着他的手嘬了大一口。 这一口就吸了小半盒奶,一张小脸全给撑鼓了,大着两个腮帮子,那双灵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吃食的花栗鼠,过多的奶液从她的唇缝里溢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润着那抹嫩红,沿着嘴角滑到纤白的脖颈上,透着几丝情色之意。 一口咽下去,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还砸吧两下嘴,那孩子样逗得苏浩强忍俊不禁。 “我就说她小孩样吧,还不承认。” 听到这话,李丽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松懈,也松缓了表情笑了起来。 只有旁边的周楚臣眉骨轻抬,很淡的牵了下唇,将酒杯送到唇边,抬起下巴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一瞬不瞬的看着热闹的厨房,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也不知道咽下去的是什么... ... “大哥,你帮我再劝劝爸,城西那个项目我能自己完成的。” 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回周浩强向周楚臣求情了。 周家在滨海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周老爷子也就生了这两兄弟。 老大周楚臣,为人老成干练,周老爷子原本是打算将家业交给他。无奈周楚臣对周家的产业不感兴趣,偏偏跑去做了律师,如今成立的律所在国内的名气无人能及,估值甚至比周家的产业还要多。 按道理,没有兄弟相争,家族产业本该稳稳落在周浩强身上才对,但周老爷子显然对他不太信任,从本族里又找了几个堂兄弟跟着周浩强一起管理周氏集团,那架势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周浩强一人接管周氏。 为这事周浩强没少操心,也找人忙前忙后打探周老爷子的想法。 苏棠一成年就把她早早娶回了家,比周楚臣还要早结婚几年,就是为了满足周老爷子希望儿子早日“成家立业”的心愿,哄老爷子开心。 刚结婚那几年,周老爷对他的态度确实松动了许多,公司的一些重要事务也愿意交给他去办,可这两年似乎又有了别的想法,反倒器重起别的堂兄弟来。 周浩强是又气又急,再次求到周楚臣这里。 毕竟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周老爷子又很看重他,虽然他不怎么管周氏的事,但在周老爷子面前却很说得上话,若是周楚臣能帮他跟父亲说上一句,他也不至于在周氏那么艰难。 周楚臣抬起下巴喝酒,高挺的鼻梁与浅薄的唇线稍微显得有那么点寡淡,寡淡到近乎薄情。 他靠在甲板上的躺椅上,两条长腿慵懒的搭在椅子边缘,幽冷的目光望向远处漆黑无边的海域,缓缓吐出几个字: “你知道,我一向不管周氏集团的事。”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淌这趟浑水,不肯帮忙了。 周浩强表情一顿,靠上去小心翼翼又提了一嘴:“我知道,我也是没办法,大哥,你就再帮我这一次,要是再被周敏,周正那两兄弟抢到这个项目,周氏集团以后可就要易主了。” 周楚臣不为所动,表情依旧浅淡,他收回目光,视线缓缓落在周浩强身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犹如含雪的冰霜,冷冽到无情: “他们也姓周,算不上易主。” 这话堵得周浩强噎了下嗓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凉薄的男人,压沉了声音: “大哥...这是不肯帮我了?” 躺椅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嘴角,敛起的眼睫给人极强的压迫感,他低着嗓音缓缓吐出几个字: “父亲的决定,恕我无能为力。” 周浩强听到这话,牙都要咬碎了,却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他深吸一口气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船舱里传来一声软酥的声音: “水果来咯~” 话音刚落,苏棠那张小脸已经从船舱里探出来,她歪着脑袋望出来,语调拉长,娇软得仿佛拉丝的棉花糖: “有人要吃点水果吗?” 先来一本小甜文缓缓 很可爱 听到声音,周浩强忙坐回椅子上,脸上那抹不甘也被他强压了回去。 无论如何,他在苏棠面前都是从来不露短的。 苏棠笑盈盈的从船舱里上来,走到两人面前,胳膊一伸端着切好的果盘伸到周浩强面前,献宝似的给他看: “你看!” 那双眼睛眯成一弯月牙,两腮还透着粉,脸上那一团的婴儿肥被挤到了腮下,在嘴角两侧凹下两颗小涡。 这两颗梨涡也是李丽没有的。 “这是我跟大嫂弄的,漂亮吧?”她眼底都是笑意,邀功的同时不忘带上李丽。 周浩强脸上那抹尴尬还没能完全收回去,笑得有几分敷衍:“又弄这些小孩儿玩意,你可别把大嫂带坏了,一会儿惹得大哥生气。” 他这话无心,顶多算是玩笑,但苏棠却走了心,感觉有些失落。 眼睛里的光暗败了下去,嘴角跟着耷下来,那两颗笑涡也浅了几分。 “给我看看。” 男人低沉而寡淡的嗓音忽然从旁边传来,沙沙的磨过苏棠的耳朵,让她不自觉呼吸一窒。 周楚臣的声音和周浩强的有些相似,只是更为低沉浅淡,语气里没有特别的情绪,语调轻懒,嗓音里带着点醉酒后的颗粒感,沙沙哑哑的更为性感。 他刚才一直没有出声,一开口就没人忽视得掉。 被周楚臣点名,苏棠在周浩强身旁的娇俏突然就没有了。 她收起脸上的笑意,肃着一张脸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把果盘端到周楚臣面前,那架势颇有点上课开小差却突然被教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的慌张害怕。 说实话,苏棠一直都挺怕这位大伯的。 即便是跟周浩强没结婚之前,每回去周家约会碰到他,她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恨不得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其实周楚臣并不是一个过分严苛的人,也没有面貌丑陋。相反,他对她一直都很不错,作为长辈,对小辈的该有的耐心包容他有,该有的气度也都从无遗漏,长相上甚至比周浩强还要优越许多,容貌端到哪里都算得上是赏心悦目。 可大约是他平日里气场太过于强大,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带着很强的压迫感,人又过于冷肃不好亲近,以至于苏棠对他实在亲热不起来,久而久之,面对他紧张害怕便成了习惯。 男人修长的身子从椅子上倾下来,他身上浅淡的酒气也跟着海风拂到苏棠鼻端,不浓烈,带着他身上的松木香,莫名的好闻。 周楚臣垂眸盯着面前的果盘,神情专注,目光仔细到仿佛是在研究一份价值千万的条款文书。 他逆着岸上的光,阴影将他侧脸轮廓勾勒得越发立体,睫毛垂下的暗影落在眼下,让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凌厉感越发明显。 苏棠看他那个架势,感觉自己活生生像是站在毕业答辩现场,等着被教授宣判时的那种窒息感。 他却在这时抬起眼睛,目光沉稳而强势的落在她脸上,似乎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很淡的牵了下唇,和缓了声线: “这个是谁弄的?” 苏棠垂下眼睛,看到他的衬衫袖口给挽起了两褶,露出一截青筋暴露的小臂,视线往下,是两根指骨分明的手指,正捏着她放在托盘上的一把小叉子,指着盘子里一颗削成兔子脑袋的西瓜瓤。 她看着那颗歪歪扭扭的兔子脑袋,脸一下胀得爆红,低着头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是我...” 苏棠此刻心里懊恼极了,要是早知道这盘果盘会被周楚臣这么仔细的研究,她就不拿上来献丑了! “很可爱。” 男人看着她的视线沉沉,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烧红的耳尖,喉结微微滚动,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在杯身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声音比起刚才沙哑得更加厉害。 “大哥,你少安慰她了,给她惯的...” 周浩强拿起叉子将那只丑兔子拨到了旁边,半开玩笑的对苏棠说道:“你呀,什么时候才会藏点拙,幸亏当初这只丑兔子没拿给我看,否则我才不会娶你呢。” 这话果然成功把苏棠气到,她把果盘往桌上一放,冲着周浩强一跺脚,又气又羞: “大把人要娶我,是我便宜你才对!” 说完,她辫子一甩,人也跟着跑回了船舱里。 苏棠一走,甲板上又恢复了先前的静默,只听到游轮下漫起的水声,和岸上遥遥飘来的人声。 周浩强躺了一会儿又坐不住,直起身子凑到周楚臣面前,又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大哥...” 才起了个头,周楚臣便神色一凝,眉眼间情绪淡薄,沉下的脸色代表他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沉默了片刻,他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浩强,父亲对你还是有期许的。” 听到周楚臣的话,周浩强脸上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之而来的惨败表情又显得有几分微妙。 周浩强侧头看向旁边的男人,他捏着高脚杯慢悠悠的晃动,眸光落至远方,仿佛一个藐视众生的主。 这样高傲的姿态,冷漠无情到像是整个人都渡上一层冰,对他人的苦难毫无怜悯的袖手旁观。 “我知道了。” 周浩强咬咬牙,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离开了甲板。 听到身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周楚臣缓缓收回目光,视线落回那盘精心准备放在桌上却无人问津的果盘上。 他把酒杯放置一边,捏着叉子将那颗兔子西瓜瓤拿到面前仔细看。 当看到上面那几道笨拙又小心的刀口时,他唇边冷硬的线条忽然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的表情变得和缓,原本的冷肃也变得温柔起来... 怀不了孕 周浩强回到船舱里还在想着周楚臣刚才的那句话: 父亲对他还有期许? 他当然知道周老爷子对他的期许是什么。 周家人丁单薄,周老爷子也就他和周楚臣两个儿子,前些年身体康健的时候还好些,近几年他年纪上来之后,越发的想要含饴弄孙。 虽然说他上面有个年长的周楚臣,但周楚臣向来不受周老爷子管束,人又有本事,可以不靠周氏集团吃饭,自然不怕催。 更何况,他和李丽结婚都不到半年,周老爷子就算要催生,也催不到周楚臣头上。 可周浩强就不同了。 他为人软弱,向来很听家里人的话,事业上又全仰仗着周氏集团,周老爷子就算只是对他皱皱眉头,都能影响到他的后半生。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来巩固在他在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 然而,他和苏棠结婚五年,连颗蛋都没下过,也难怪周老爷子近来对他态度越发冷淡。 想到这里,周浩强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扒了扒刘海,却在这时一身后一个娇软的身子沉沉的压到他背上,撞得他往前晃了晃。 “阿强,你下来了?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女孩雀跃的从沙发后面抱住他,莹白的脸贴在他的颈间,眼睛里扬着的笑想淌过的清泉,清澈明亮。 她把捏在手上的一颗纸折的小红心伸到周浩强面前,语气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送给你的,喜欢吗?” 周浩强对苏棠这种小孩把戏完全不感兴趣,他推开她的手,沉声问道:“今天的药,你吃了吗?” 苏棠的笑滞在脸上,眼珠左右转了转,很乖巧的回答:“我吃过了。” “吃过了?”周浩强皱着眉,拨开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显然不太相信。 他没说什么,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副提前煎好的中药包,挤到玻璃杯里,又拿过旁边一张黄色的纸符,点燃之后丢了进去。 明黄色的符纸燃着蓝色的火焰,在墨色的汁液中沉浮半晌,还未燃尽,便升起一缈白烟,缓缓沉了下去。 苏棠看着周浩强端着那杯东西向她走过来,她不由得后退两步,希望他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这杯也喝了。”他把杯子伸到苏棠面前,瞬间打破她的幻想。 玻璃杯里,纸张的灰烬混着成分不明的黑色汁液,上面还浮着一截没烧烬的明黄色符纸,看起来让人倒尽胃口。 “我...”她偏过脸,试图跟他商量:“我可不可以不喝这个?我已经喝过家里带来的那副中药了。” “不可以。” 周浩强将苏棠的提议一口否决,看到她不情愿的样子还是努力缓和下面色,耐心哄着:“这个我是找港区一个很出名的大师拿的方子,很有效果的,我们试试,好不好?” 苏棠盯着那杯混合物,实在咽不下去,她摇着脑袋,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浩强,我真的不想喝那个,我可以再去开一副中药,真的,别让我喝那个,求你了。” 看她连翻拒绝,周浩强顿时失去了耐性,他板起脸,一种大人训斥小孩的口吻:“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乖一点,好吗?这个是大师调好的方子,很管用的,你喝一口。” 他说着一面强硬的扣着苏棠躲避的后脑勺,举着杯子就要往她嘴里灌。 在杯子倾倒的那一刻,苏棠闻到黑色汁液那股强烈的腥臭味,顿觉反胃。她难受的推开他的手,力道一重,杯子哐当一下被甩飞出去,玻璃碎了一地。 黑色墨汁蔓延在地毯上,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手,揪着地上那些散乱无章的玻璃渣子,生生撕扯出一个炸裂的世界。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周浩强的火气立刻冒了出来,声音也跟着大了几分。 “我没有闹脾气。”苏棠的倔脾气也被他惹起来了,她瞪着那双大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不想喝那个。” 周浩强倒想不到向来乖巧的苏棠居然还会顶嘴,原本还刻意压低的音量越发的不受控制,几乎是冲着她在怒吼:“你想不喝这个?那你怎么怀不了孕?!怎么生不出个孩子?!” 苏棠瞪大的眼睛立刻盈满了泪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她指尖掐住手心,失去理智的冲他吼回去:“生不出孩子为什么怪我?又不一定是我有问题!” 她这话一出,周浩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下被她点着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重重的抡到地上,疯了一般的冲她嘶吼:“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有问题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问题?!我哪里有问题?!” 苏棠被他的样子吓到,嗫嚅着嘴唇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有问题,也许...也许只是我们运气不好...” “什么运气不好,我们结婚五年了,不是五天!” 周浩强气得大吼,声音仿佛要把房顶掀翻,他指着苏棠的鼻子大骂:“别把你的问题甩到我身上来,怀不了孕的是你,不是我!” 苏棠倏然僵住,她愣愣的抬起头看着他。 头一回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陌生,陌生到恐怖的地步。 四周的空气稀薄而压抑,她再也受不了,哽咽着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 周家的游艇不算小,但此刻对她来说却没有任何容身之处。 苏棠捂着脸跑上甲板,蹲在角落里无声的哽咽。 她和周浩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周浩强虽然算不上顶优秀,但一直以来对她都很好,从来也没有对她大声说话过。 苏棠就是看上了他的好脾气,才决定嫁给他的。 可结婚之后,却发现事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变得很忙,逐渐不再包容她的喜好,甚至将那些贬低为“幼稚”,“小孩玩意儿”,尤其最近几年,因为要孩子的事,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易怒。 今晚更是为这个吼她。 苏棠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黑沉沉的港湾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就连远处亮着零星灯光的海岸也静默了,夜里的海风吹得人木木的,思绪在这样深沉的夜里不受控制的飞涨。 苏棠越想越难过,脸埋在掌心里压抑的哽咽。 “怎么在这儿?”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压在她的肩膀上。 认错老公 “怎么在这儿?” 男人的声音温沉和缓,小心翼翼的温柔听起来略有些宠溺之意。 苏棠以前生气时,周浩强就常常用这样的语气哄她说话。 虽然是有气有委屈,但心里对他也还是有所期待的。 女人的心总是容易软的,尤其在面对自己爱人的时候。 在这样一个将人心都冻木了的争吵之后,他只要稍微回应她一点点的温热,便足以使她摒弃掉对他所有的怨愤。 她回过身蓦地扑进他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刚才压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竭力压制的哭腔像嘴里含着棉花,含含混混叫人听不清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吵架的...我只是不想...喝那个...” “...苏棠?”男人低低的叫了她一声,温热的手掌扶住她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细瘦的手臂轻轻捏了捏,好似无声的安慰。 渗透她单薄衣裙的透骨寒意瞬间被他掌心的温热驱散。 因为忽然感觉到被人疼,有人关心,那股压抑了许久的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苏棠把脸磕在他的胸口上,剧烈的抽噎下身子止不住的抖,嘴里一遍一遍的呢喃: “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 世界被眼泪朦胧成一团沉沉的雾色,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中,扭着脑袋往他脖子上蹭。 眼泪从他的衣领里滑进去,烫得人心发颤。 男人的身子僵了僵,眉头紧锁,迟疑片刻之后,掌心终于还是落到她的头发上,侧着脸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垂眸凝在甲板一隅,声音沉哑:“为什么哭?” 他的怀抱坚实,语气温柔,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安全感,仿佛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苏棠的防线也在他的温柔里瞬间崩坏。 她揪着他的衣襟,抖着嗓子呜呜咽咽的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药真的很...苦...很臭,打...针很疼,每次...去医院取卵,肚子都像被扎了个洞...我真的很疼,真的好疼...每天都..有吃不完的药,打不完的针...我...真的很难受...我不想这样...” 她是第一次把自己这几年忍下来的苦跟着眼泪一起宣泄出来。 曾经最讨厌吃药打针的她,这些年为了给周浩强生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打了多少针,试管也做过,人工授精也做过。 为了给他生孩子,任何的方式她都尝试过。 每次去医院就像是上刑场,一路上都在恐惧,不知道那些人又要用什么样的刑具来惩罚她。 苏棠原以为结婚就是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却没想到其实是她的人生被抛进了针剂与药罐弥漫的灰暗里,看不到天光。 这些委屈她以前从来没跟人提过,因为不想把自己的伤口撕裂出来给人看,也不想让周浩强为难,可今晚的这番争吵,却是将她的伤口生生撕扯开来,仿佛她这些年为他的所有的付出都不过只是个笑话。 听她用哭哑的嗓音向他控诉这一切,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浓眉拧得发紧,胸口因为怒意而不定的起伏,他努力控制情绪,才没让怒火蔓延到声音里:“怎么不早说?” 男人沙哑的嗓音压得低低的,比先前还要温和几分,漫过苏棠的耳际,磨得人耳朵发酥。 “...这是...可以...说的吗?”苏棠迷离的抬起头,表情呆滞。 那双被泪水浸湿的桃花眼像是蒙上一层薄雾,泪意的红从两腮蔓延到鼻头,视线被泪水裹挟,透着雾蒙蒙的水珠,看到男人冷白的脖颈间,棱角凸出的喉结。 因为哭得太厉害,缺氧的脑袋还有些迷茫,她一时忘了周浩强的脖颈没有这么长,喉结也不像这样的性感。 意识更专注在男人说的话上,脑子稀里糊涂的在想,周浩强刚刚还那么坚决的逼她吃药,现在真的允许她拒绝了吗? “当然可以。” 男人深邃的眼睫敛下来,眸子凝在她脸上,自带的凉薄嗓音带着温沉的哑意,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上位者特有的霸气: “不想吃的东西,不想做的事都可以说,在周家没人可以强迫你。” 苏棠被他的话怔住,琢磨了半晌,泪涟涟的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是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真的吗?不吃那些中药也可以?” “都可以。” 男人伸手拨开她被泪水黏在嘴角的发丝,深黑的眼眸略过她哭肿的嘴唇,掷地有声的向她承诺:“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听到他的话,苏棠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她扁着小嘴一下扑到他颈间哽咽:“谢谢你...” 她方才失落下去的心一下就被他盈满了。 原以为周浩强不如以前关心她,爱惜她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还是想着她的。 苏棠觉得是自己先前不够信任他,也许早就应该这样开诚布公的跟他说自己的感受,这样两个人也不会像刚刚那样,因为彼此的隔阂和猜忌而吵架了。 苏棠吸了吸鼻水,搂着男人的脖子,讨好的扭着脑袋在他颈间磨蹭,像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她向来习惯了这么跟人撒娇,却没注意到男人的身子在她扑过来的那一刻倏然僵直起来。 他绷着脸,头抬到她够不到的高度,想拉开彼此的距离,结果却是将仰起的脖颈向她完全暴露出来。 苏棠扭过脑袋,湿热的鼻息扑到他颈间,像一根沾了水的羽毛,撩拨他的神经,小巧挺翘的鼻梁随着她扭动的动作在他的颈肉上来回磨蹭。 他喉结不可克制的动了下,扶着她的肩膀想将她推开,却没想到苏棠这会儿正粘人得紧,两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子一股脑全挤进他怀里。 还是半蹲的状态,小巧的身子硬是挤进他岔开的大腿里,腰腹软软已经抵在他最为危险敏感的部位,还要缠着两只手,一扭一扭的往里钻,仿佛是想要钻到他身体里去。 男人眸色深沉,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有电流从被她碰到的部位直颤到神经末梢,他的呼吸突然停止,扶在她腰上的手猛的攥紧,手背上绷起的血筋根根分明,有什么东西恨不得要爆发出来。 但苏棠却完全没发现男人难耐的克制。 她只觉得周浩强真是太好了,好到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情。 “你真的太好了,老公...”她把眼泪和鼻水全蹭到他的肩膀上,吸了吸通红的鼻子,从他肩上仰起脑袋,眯着眼睛,想去吻他。 可侧过脸的那一刻,鼻头蹭到男人高挺的鼻梁,苏棠眉心一皱,顿感异常。 以往她也常常用这个姿势吻过周浩强,但从来没有蹭到过他的鼻子。 苏棠睁开眼睛的一瞬,看到一张骨相优越的脸。高挺的鼻梁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正沉沉凝在她脸上。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瞳孔睁得越来越大,喉咙里像是卡了颗大石子,结巴得厉害: “大...大...大伯...” 周楚臣:糖糖,我是挺大的,要不要试一试? 苏棠:...,各位大佬,可以的话,麻烦动动手指,点个收藏投猪什么的,否则这个作者就要被这惨淡的数据整疯了。 他的阴茎 苏棠瞪着面前的男人像是见了鬼。 她抱的居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他的大哥周楚臣。 两人贴得很近,她的手甚至还挂在他的脖子上,身体与身体之间紧密到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只是一瞬间,她立刻能感觉到他衣衫包裹下饱满的胸肌正硬硬的抵在她的胸乳上,而她柔软的肚子就挤在他结实的大腿中间。 苏棠不敢去想,抵在她小腹上的那包巨大硬物究竟是什么。 “大...大...大伯...” 她喉咙里像是卡了颗大石子,结巴得厉害:“您还没睡呢?” 周楚臣不答,只垂着眼,用那双漆黑到渗人的眸子凝着她。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迫人。 苏棠盯着他的眼睛呼吸错乱,人本能的向后仰,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刚刚...以为我是谁?” 周楚臣缓缓出声,醇厚沙哑的低音炮,带着些许酒后的慵懒腔调。 音色跟周浩强的略有些相似,只是要更加的深沉磁缓些,尤其是那上位者特有的睥睨众生的气质,却是周浩强万万没有的。 她刚刚怎么会认错?! 苏棠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抖,腿也跟着软了,倾斜的身子撑不住力道,顿时向后倒了下去。 她身后可是游艇的钢铁围栏,这么个栽倒法,后脑勺说不定要遭殃。 ...撞到头也好,干脆把她撞晕过去,就不用面对周楚臣质问了。 苏棠这想法不过是一瞬,但身体的本能比脑子反应更快,手先一步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周楚臣原本是半蹲的姿势,本就不稳,被她下坠的力道一带,身子也跟着往前倒了下去。 本来她自己跌倒不一定会撞到头,现在多带了个人过来,下坠的力道更重,后脑勺直直朝着那根横杆栽了过去。 苏棠只听到一声闷响,她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到一个温软的东西里,脸被那东西带着往前扑。 下坠的眩晕感让她反应慢了半拍,恍惚间,一股清雅的松木香从她开始松懈的鼻腔里钻了进去。 苏棠睁开眼,看到男人白皙的脖颈就抵在她耳边,他的手稳稳的托着她的后脑勺。 原来刚刚,是周楚臣用手帮她挡住了那根横杆。 她想说些感谢的话,然而两人此刻的姿势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她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很奇怪。 虽然上半身是拉开了些距离,但两人的下半身却比刚刚贴的还要紧。 因为刚才那一顿变故,她倒下时慌里慌张的,什么时候腿夹到了他腰上的也不知道。 而此刻,周楚臣正半撑在她身上,腰胯挤在她腿间,刚才她不敢去想的那个部位正紧紧的抵在她的腿心。 刚才上来的时候苏棠就穿了一条裙子,眼下腿一张,裙子底下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遮挡。 男人的性器就这么沉沉的抵在她的肉穴上,苏棠甚至能感觉到阴茎顶端那颗巨大龟头上肉冠翻起的角度,以及那团未曾勃起的肉物里搏动的心跳。 她的第一反应是,好大。 光是这么贴着,苏棠都惊诧于他的巨大,这还是没勃起的状态,要是完全充血之后不知道得有多吓人。 第二反应是,嫂子真的辛苦了。 苏棠对性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周浩强。 周浩强的阴茎还没有这么大,给她的感受就已经不太好了,要不是为了怀孕,她根本不想跟他过性生活。以苏棠的理解来看,周楚臣这么大的一根,李丽在床上必然得着罪。 “可以起来了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时,苏棠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了什么。 她一时气血上涌,脸胀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撑着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意识到两人紧贴的部位,因为她毛手毛脚的举动也跟着摩擦起来。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难耐的闷哼,带着他特有的磁性嗓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别动!”周楚臣的嗓音压低了很多,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苏棠立刻顿住了动作。 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突然感觉到腿间抵着她的那一团肉物已经开始勃胀起来。 他的阴茎胀的很快,跟吹气球似的,原本还算和软的部位,一瞬间便硬了起来。肿胀的龟头甚至顶着她薄薄的底裤,杀气腾腾的挤进她的阴唇里。 “对...对不起...” 这个时候道歉也是无济于事。 周楚臣喘出几口气,脸色开始变得阴沉难看,面部的轮廓显得更加冷硬,那双漆黑的眸子微眯着盯着她。 他鼻息粗重,眼神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苏棠被盯得背脊发凉,莫名觉得喘不上气。 而此刻,塞进她阴唇里的那颗龟头越来越大,甚至有种要撑进肉孔里的趋势... 周楚臣:说来就来 苏棠:...这不是我的锅 顶湿了 苏棠吓的心脏都抽搐了起来,身体也因为这样过分亲密的姿势而僵直紧绷。 底裤被男人巨大的龟头顶得凹进一个大坑,内裤裹着那颗不属于她丈夫的性器头端,沉沉的挤进她的阴唇里。 很胀。 只是被塞进来那么短短一截,苏棠就已经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强势威力了。 身体本能的紧缩,尤其被侵入的位置。阴唇下的嫩肉像是被外敌入侵,开始由松散状态凝结起来,团团围猎过去,包裹着那颗侵入的柱头夹缩着往外挤。 “唔...”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被她这一夹,立刻有电流从周楚臣被夹紧的海绵体顶端蹿到神经末梢,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猛的扬起脖颈,双目沉沉阖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重重喘了一声,脖颈上凸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脸上显露出状似痛苦的神色。 龟头在她的裂口里重重弹了两下,仿佛他裤子里装着的那条巨蟒被她忽然惊醒,剧烈挣扎着要冲破束缚,猛冲进她的身体里。 那强大的冲击力让苏棠的心跳倏然空了一拍,她屏着呼吸,生怕那根阴茎真的把他裤子顶破插了进来。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怯生生的盯着男人痛苦的表情,声音虚得厉害。 周楚臣深喘几下,逐渐缓过鼻息后,他徐徐睁眼,被情欲浸染的凛冽目光生生逼入她的眼睛里。 “...腿张开。” 听到男人沉哑的声音,苏棠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腿还夹在他的腰上。 她越是紧张无措,膝盖就把他夹得越紧,仿佛是要将他勾过来,挤到自己腿间一般。 “哦!对不起!” 她咬了咬下唇,一面道歉,一面赶紧松开夹紧的大腿,挪着脚丫子,将两条腿往两侧分开。 男人的视线似有若无的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才徐徐垂下眸子,看向两人交合处。 素白的小内裤被他的阴茎挤进一个巨大的深坑,坑洞周围被挤出一团肥肥的肉圈,紧紧的裹住他的顶端,紧密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苏棠红着脸,不敢去细品自己此刻的姿势,唯有撑在地上的手攥得紧紧的,心跳得特别厉害。 “起来一点。”周楚臣盯着那个位置肃静了几秒,才抬起眼睫,哑着嗓音缓缓说道。 “哦。” 苏棠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起来才正确,只是本能的听话。 周楚臣让她起来,她便笨拙的扶着地板,撑着腿要坐起来,但这一动作反倒是把自己的小逼往他的龟头上送,一下便将他夹得更深了。 男人眉心夹得更沉,胸腔里气血翻涌。 他咬着牙,手掌托住苏棠的腰将她往上提起一截,撑在栏杆上的那只手用力往后撑,总算是将他的身子从她身上撑了起来。 卡在她腿心的龟头因为位置的变化,也抵着她阴唇间的嫩肉,斜刺着往上重重刮了过去。 突然漫上来的酥麻感让苏棠的小腹陡然一酸,肚子里仿佛什么东西在发胀,沉沉的往下坠, 她猛的僵住身子,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那坠出来的东西根本不由她的意志控制,很快一大泡黏黏湿湿的液体从她肉穴里涌了出来,腿心跟着便传来一阵湿热。 周楚臣也顿住了动作,扶在她腰上的手掌陡然收紧,瞳孔映着水面上粼粼的波光,忽明忽灭。 他显然也发现她湿了。 意识到这一点,苏棠顿住呼吸,头也不敢抬。 这简直太丢脸了,她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苏棠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这么敏感,她以前跟周浩强在一起,哪怕是比这更亲密的姿势,她也没有出过这么多的水。 怎么偏偏在周楚臣面前就这样了?怎么顶一下就湿成这样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太淫荡了? 苏棠越想越懊恼,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别紧张,我先抽出来。” 男人盯着她烧红的耳尖,若无其事的缓缓出声,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克制。 见她僵硬的点了几下脑瓜,周楚臣紧着腰将阴茎向外抽。 圆钝巨大的菇头从那团绵密的软肉里徐徐往后撤,顶端翻起的冠头在勃起之后更显肥厚,一路刮着她娇嫩的肉壁。 陌生的快感沿着腰椎满上来,苏棠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想把意识从那奇怪的感觉上转移开,眼睛盯着男人握在她腰上的那只手。 周楚臣的手也很大,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因为用力而微微抽紧,凸出几根属于成年男人才有的青色筋络。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手,苏棠越发觉得呼吸困难。 撑在地上的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绷到了极限的弦,眼看就要被外力扯断。 苏棠的心砰砰直跳,脚趾在鞋子里勾成爪状,死死的扒着地板,生怕自己又滑了下去。 却在这时,腿心一轻,那强烈的压迫感突然松懈。她还没来得及高兴,那颗刚刚从她裂口里抽出去的蘑菇头就弹性极好的撞了回来,沉沉的拍在她凸起的阴蒂上。 “呜...” 那个位置几乎没被人碰过,苏棠都不知道那里会那么敏感,被撞上的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通了电,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哼了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切向外涌,噗噗全打在了底裤上... 苏棠:天啊,我的脸都没了!能不能来点收藏珠珠安慰一下... 周楚臣:... 居然这么大 良久,苏棠的眼睫颤了下,抬起眼皮的一瞬,她看到男人那双近在迟尺的眼睛。 漆黑深邃,犹如苍窘天际不见星光的夜空,黑得尖锐,仿佛能刺透人的灵魂。 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温热而深刻,坚硬的指节硌着她的皮肉,甚至让她有种被他捞住骨头的错觉。 苏棠一瞬间像是被烫到,撑着地板笨拙又狼狈的从周楚臣手里爬起来。 “...我...我得下去了...您也...早点休息。”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抛下一句话便逃也似的跑进了船舱,背影仓惶,仿佛在逃命。 周楚臣不做言语,也没有任何阻拦,他回头望向空无一人的舱门,耳朵轻易捕捉到女孩下楼时跑跳的动静,直至脚步声消失,才徐徐收回目光。 他将手揣进裤兜里,倾长高挺的身子立于冷肃的寂夜中,视线落在远处漆黑无边的海面上。 夜晚的海风透着湿寒,仍旧不能消磨他体内的燥热。 男人垂目往自己已经肿大的胯间看了一眼,巨大的隆起上沉色的湿印依旧清晰可见。 他突然很轻的哂笑了声。 那压制欲望的时间有多长,一旦被释放,反扑的力度就会有多猛烈。 而她今晚恰恰就碰到了他欲望的闸口,撕开的口子又岂是轻易能复原的? 周楚臣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脱两步,忽然脚步一顿。 面前的黑色甲板上,躺着一颗小小的,突兀的红。 他盯着那抹红,眉骨轻抬,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一颗可爱到过分的纸迭的红色爱心,被捏在男人骨指分明的手指间,看起来极不和谐。 这艘船上,唯有一个人能有这等杰作。 周楚臣盯着那个小玩意儿,眸光和缓。 他挑了挑嘴角,五指虚拢着将那颗爱心罩在掌心,才缓步走进船舱。 ... 苏棠从甲板一路冲下来,动作慌乱急迫到身后仿佛有野兽在追赶。 直到脱离了男人那强势的压迫力场,她才靠着墙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刚才真是太丢脸了... 重重的锤了两下脑袋,慌乱之后隐隐感觉身下不太对劲,苏棠趁着没人将裙子撩起往腿间一看。 才发现她的内裤被顶进了肉穴里,底裤中间凹下一个白色的大深坑,圆形的坑洞大到渗人,底圆上宽的形状,很明显是周楚臣龟头的样貌。 卧槽!居然这么大! 怪不得刚刚一直觉得胀得厉害! 苏棠红胀着脸将凹进去的内裤从小逼里抽出来,又扯好了裙子,用冰冷的手捂了捂脸,确定身体没那么烫之后才打开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摔碎的玻璃渣还躺在地板上,黑色的汁液将灰白色的地毯染成一片脏污,几片乌黄的纸片躺在上面,污糟又狼狈的样子。 看到所有的一切还是她出去时的模样,苏棠的情绪忽然又低落了下来。 床上传来微微的酣声。她真正的丈夫正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睡得香甜。 他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没有想过她的为难,更没有追出去安慰她分毫。 苏棠忽然觉得可笑。 刚刚在甲板上,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生活即将迎来新的改变,却没想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妄想。 那些承诺与安慰,不过都是镜花水月,根本做不了数。 眼下,她就像是过了十二点失去魔法的灰姑娘。 没有体贴的王子,没有宽慰她的婚姻,只剩下这一地鸡毛,和看不到希望的明天... 苏棠轻轻叹了口气,将地上的玻璃渣子一颗一颗的从地上捡了起来。 动作小心而谨慎,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受伤,疼的也只是她自己,不会有人为她心疼。 收拾房间的整个过程中,周浩强醒过一次,他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困意朦胧的说了一句: “小点儿声。” 苏棠的鼻腔忽然就酸了。 她有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苏家家境也不差,虽然比不上周家,但从小苏棠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没结婚前,这种事根本轮不到她来做。 可现在,仿佛这些事情就理应是她来负责。 凭什么? 想到这里,苏棠把手里整理好的那堆玻璃渣子一股脑全丢进了垃圾桶里。 哗啦一阵乱响,床上的男人皱眉坐起,只来得及看到她推门出去的背影。 ... 苏棠抱着换洗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她现在非常不想跟周浩强呆在一个空间里,哪怕是在房间的浴室里也无法忍受。 沿着楼梯爬回游艇二楼,打算去那里的公共浴室洗漱。 夜里风大,哪怕是在靠近港口的位置,海上的浪也比白天翻涌了一些。船身摇摇晃晃,有种走在沙地上无法平衡的感觉。 二楼的灯大开着,苏棠没太在意,周浩强一直就喜欢整条船都是灯火辉煌的,没让人关过灯。 她扶着吧台桌,思绪恍惚的往浴室走。 忽然觉得好冷,也不知道是身体被夜风侵袭的冰,还是心头带出的冷。 无论是哪一种,苏棠现在都迫切的需要一缸热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驱散这股透骨的寒意。 她走到上前,握着把手急切的将门拉开。 门板打开的一瞬,浴室里弥漫的白气瞬间找到了出口,急不可耐的扑面迎来,温热的湿气中混合着沐浴露与松木的香气,一团团弥散在她眼前。 苏棠被那股热气蒙了眼睛,她眯着眼有一瞬间的晃神。 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浴室里的那团雾气就散开了。一副清健诱人的男性躯体便在她面前毫无遮挡的显露了出来... 周楚臣:...你是故意的吗? 苏棠:... 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多一点的收藏和珠珠! 射在她面前 也许是这些水汽扑来得太过突然,也或许是其中夹带的清雅的香味让苏棠晃了神,脑子当下确确实实是宕机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妥。 直至那具肌腱分明的男性躯体从团团白雾间显露出来,苏棠才意识到浴室里有人。 他侧向她站着,从她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矫健的身体轮廓。 一双长腿张得肆意,肌肉遒劲的站在花洒底下。 他的短发湿漉,以往总是高高梳起的刘海被头顶的花洒打落,难得乖顺的垂在额前,淌着的水液沿着他高挺的鼻骨往下滑。 没有了衣裤的遮掩,男人的肌肉看上去格外强悍,骨肉有力,线条流畅又极具美感。 阵阵的水声中,苏棠看到一根赤红的阴茎从他腿间高高斜刺着往上翘,茎身胀得厉害,包皮被充血的海绵体完全撑开,清晰可见其下狰狞隆起的血筋。 这根居然比她刚刚想象的还要巨大! 此刻,男人眉心紧缩,锋利的下颌线条绷得死紧,而那双总是冷漠幽深到显得有些性冷淡的眸子此刻却是紧闭着。 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竟握着腿间那根勃起的阴茎,快速的前后撸动着。 圆钝的龟头撑开巨大的伞端,从包皮里伸出长长一截,一整颗几乎要赶上苏棠的拳头。 顶部的小孔正张合着向外吐着汁液,黏腻的挂在柱头颤抖,整根棒身叫水液润得光泽水滑,从他虎口伸出,又快速的缩回去,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腿间剧烈摇晃。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他仰起头,拉长的下颌线条紧绷,露出脖颈间轮廓性感的喉结。 头顶冲击而下的水流,顺着那纵深的肌肉线逐渐往下蔓延,而他白皙的下腹横亘出一条贲气勃发的青筋,性感的蜿蜒至遍布着浓密阴毛的三角区域。带着水珠的皮肤上盈着灯光,整个人像一头亢奋的豹子一般强悍又性感。 逼仄的浴室里,花洒喷出的水声,像冒着雪花的老旧电视机,夹着男人急切而难耐的喘息声阵阵回荡。 苏棠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莫名移不开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禁欲自持的周楚臣,居然会在浴室里自渎。 浴室里的雾气未散,缥缈的白气让而眼前这香艳的一幕看起来极不真实,苏棠恍惚是在梦中,一切都不由自己的意志所控制。 男人的喘息被逼仄的空间放大,那灼热的气息仿佛就扑在她耳边。 眼睛好热,心跳快得仿佛心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控制不住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瞬不瞬,挪不开眼睛。 却在这时,周楚臣忽然转头过来,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沉沉的落在她脸上。 四目交汇间,男人的目光不避不闪,锐亮的瞳孔似久磋的刃,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眼眶里呼之欲出,而他仍在极力忍耐。 苏棠心砰的一跳,心脏倏然抽紧,身体仿佛被一根藤蔓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此刻的周楚臣在她面前似乎分割成了两个极端。 一个是依旧冷静自持的律界精英,另一个则是被情欲裹挟的危险绅士。 他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呼吸紊乱,喉结微滚,手上甚至比刚刚还要激烈。 苏棠看着那根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在他青筋暴起的手掌间抽进抽出,两颗鼓胀的精囊甩动着溅出汁水。 盯着那根高速抽动阴茎,苏棠的小腹渐渐泛起酸麻。 她看到周楚臣的眼睛里多了一种她无法分辨,极其压抑的情感。 这一时竟让她有种错觉。 他不是在自渎,而是在肏她。 那颗圆钝的龟头像刚刚那样,顶进她的腿间。但这一次没有内裤的阻挡,菇头挤开她层层绵密的穴肉,带着那血筋隆起的茎身一整根塞进去。 狠狠的肏进她的肉穴深处,又快速的抽出来,阴茎裹着她粘稠的汁水,糊得亮晶晶的,将她娇嫩的蚌肉都扯了出来,再一个用力,紧实的腰胯凹着小窝,带着那团扯出来的粉嫩蚌肉硬生生又撞进去。 龟头顶得她的小腹酥麻,插得她哀哀直叫。 肉穴里的嫩肉被那根野蛮的阴茎无情的撑开,又抽出来,龟头上肥厚的冠头凶狠的刮过她紧致的通道,不给她一点儿喘息的余地。 苏棠僵在原地,感觉腿心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正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男人的喘息声一下重过一下,他盯着苏棠的眼睛,腰部疯狂的挺动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硕大的阴茎在他手掌间进进出出,龟头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 浴室里那股松木香开始混上男人独有的腥味,呼进她鼻腔的空气也开始泛滥出靡滟的味道。 苏棠盯着他剧烈张合的马眼,腿不受控制的颤抖,下腹一阵一阵的湿热。 这样不对! 她恍恍惚惚的缓回伸,在周楚臣的目光下想要为自己辩驳什么。 “我...” “唔!” 不过才说了一个字,周楚臣却忽然扬起下颌,喉间溢出一声畅快的闷哼。 他身上的肌肉绷到最实,结实的胯部颤抖着,精囊收缩,握着阴茎的手掌沉沉的一挤到底。 苏棠瞠着那双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像子弹般从他张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重重的打到对面的墙上... 周楚臣:叫得很好听,下次继续。 苏棠:...,我那是想解释,解释! 他的精液 苏棠看着那一大泡浓稠黏白的液体从湿滑的瓷砖上缓缓淌下来,像融化的奶油。 那根血筋暴露的阴茎在射精之后也依旧没有疲软,盘踞着狰狞的血筋,形态嚣张的挺翘在他腿间。 顶端的马眼仿佛鱼嘴,还在激动翕张着向外持续吐着粘稠的白色稠液。 大量的精液顺着那圆钝光滑的龟头往下滑,仿佛倾倒的奶油,沿着阴茎上凹陷的沟壑淌到那两颗鼓胀的大肉球上,最后沉沉坠到地上,混着满地的水液流进下水道里。 浴室里男人的喘息声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 湿热、粗重,犹如一头捕获猎物的野兽,兽爪踩着那只无处可躲的猎物,鼻息粗重的思考着该从何处下嘴的肆意。 苏棠盯着那满地的白液,真的有点被吓到了,眼睫毛都在颤抖。 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狠戾又危险的特质,仿佛脱离了文明秩序,回归动物最本质的野蛮和张狂。 周楚臣若无其事的抬手从浴室的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不紧不慢的系在腰间,在那窄长劲瘦的腰腹间随意的绑上一个结。 做完这些他徐徐转身,朝门口走过来。 即便有了遮挡,苏棠仍能看到他胯间的毛巾被底下那根没能完全消肿的阴茎顶起高高的一截,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动作,仿佛那底下藏着一只巨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蹿出来,狠狠咬住她。 苏棠隔着毛巾都能看到那根阴茎在毛巾下摇晃的狰狞模样。 看到他越走越近,她的心都要颤出来,人抖得厉害,但那双腿却失去了控制,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没法挪动分毫。 她就像被施了魔法,整个人定在那里,僵硬着身子,连话都说不出。 周楚臣高大倾长的身影几乎要压到她眼前。 苏棠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蒸腾着熏到她脸上,烫得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鼻息间除了那股松木香之外,还能闻到一丝略微苦涩的栗子花香气。 “来这里洗澡?”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情欲餍足之后特有的慵懒感。 他靠得很近,有水从他湿漉的头发上滴下来,落在她抱着衣服的手背上。 凉凉的,砸下来的一瞬有些麻,干掉之后那块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有张嘴在轻轻吸着她。 苏棠腰椎微微颤栗,抱拢怀里换洗的衣服,垂着眼睛根本没有勇气往上看。 “对...对不起....”她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压低的嗓音绵绵的,听起来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男人没有言语,只垂着眸子直白的盯着她。 女孩木身子站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颤动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合在那里。 周楚臣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抬起手,指尖轻点她的眉心,眼看着那两把小扇子扇动得越发厉害,才低低问了一句: “今晚怎么一直在跟我道歉?” 他指尖温热,苏棠却仿佛被烫到,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脱离了他强大的气场。 “我...我...”她慌慌张张,甚至没听清他刚才问的什么,只是胡乱的把没说完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是来洗澡的...” “嗯。”周楚臣收回手,从鼻腔里低低闷出一声,收回的手指在身侧轻轻摩挲了两下:“进去吧。” 说完,他侧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听到身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苏棠整个人如梦初醒,身子瞬间瘫软下来。 她捂着手背上的那块皮,靠着门板,两条腿都在颤抖,仿佛是被人抽走了力气,几乎动作不能。 和缓了几分钟,才抱着衣服颤巍巍走进去。 脑子像一台放映机,还在自动回放刚才看到的一幕。 苏棠懊恼到了极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不是跟周楚臣犯了冲,才会频频在他面前犯错?! 赶紧洗好了回去睡一觉,睡起来就好了。 她这么想着,一面脱了衣服走到花洒底下,才发现不对劲。 刚刚在门口还没太注意,走进来之后那股栗子花味就越发的浓郁起来,苦苦的冲进鼻腔,连嘴巴里都开始泛起苦腥味来,让她有种被塞了满嘴的错觉。 苏棠低头才发现墙上那滩浓白的精液,还黏黏的糊在那里,化成几股缓慢的往下淌。 脚底下也滑滑的,那股黏滑仿佛有了生命,从脚底板蔓延到脚趾间,无处不在。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苏棠咬了咬下唇,整个人都烫成了粉色。 她指尖哆嗦的拧开花洒,强装镇定把墙上那团精液冲下来。 粘稠的白液被强力的水花冲刷,仍旧粘性极好的扒在那里。 周围又没什么工具,苏棠不得不凑过去,用手将黏在墙上的那团白液给搓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浴室弄干净,她把身上仔仔细细都洗了一遍,然而即便如此,也还是能闻到那夹着松木香的栗子花味,甚至混到了她身上。 那是周楚臣的味道。 就仿佛他还在这里,一直没有离开... 苏棠:...能不能讲点卫生? 周楚臣:以后你可是求着我要的。 求珠珠收藏。 不给我就...撒泼咯? 啊啊啊啊—— 干得你爽吗?弟妹? 苏棠一整晚都没睡好。 半梦半醒间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头捕食的猎豹一般伏在她身上。 他弓着身,一身遒劲有力的肌肉充血绷紧,骨骼清晰的手掌轻而易举握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将她的腿架到腰上,劲瘦的腰身放肆的挤到她腿间。 圆钝巨大的龟头带着那根粗硬野蛮的阴茎一整根挤开她紧窄的肉穴孔,强悍而粗暴的撞开她的身体,挤开她层层绵肉,塞进肉穴深处。 抽拉间,肥厚的冠头刮着她的内壁,酥得她脚趾都缩了起来。膝盖颤巍巍抵着他的侧腰,那里的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硬硬的硌着她的骨头。 男人俯身下来,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粗重的喘息扑在她耳边,湿烫绵密,如同撩人的羽毛。 苏棠酥痒得整个小腹都在发酸,身下又湿又热,肚子里坠坠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捣出来。 男人托住她的后腰略微施力,将她的臀腚向上抬,阴茎更重的插进来,鼓胀的精囊摇摇晃晃,沉沉的拍到她腿间,撞得她又麻又爽。 她张着嘴,不知道是要叫还是要喘,大腿颤抖着本能的夹紧他,两只手臂宛如藤蔓紧紧的攀着他的脖颈,挺着腰肢将自己往上送。 大张的小逼迎向他猛烈撞击的阴茎,紧绞着将他吞进身体里。 “唔...”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阴茎猛的一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股滚烫的汁液便急切的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苏棠哆嗦着身子,看着他倾身下来。 男人的脸仿佛从迷雾里露出来,由模糊变得清晰。 立体的轮廓,鲜明的五官,那双尤为锋利,如同肉食动物一般凶悍的眼神直直擒住她的眼。 居然是周楚臣! 苏棠的心跳骤然停滞,她撑着身子想逃,却被他轻而易举就按在身下,依旧肿大的阴茎沉沉塞在她的身体里,将她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的薄唇勾出嗜血的笑,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她,嘶哑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慵懒。 他盯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 “干得你爽吗?弟妹?” ... 苏棠猛喘着粗气的从床上弹起来。 醒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也黏糊糊的,真有种刚经历过激烈情爱的模样。 身下有什么东西正缓慢流出来,热热黏黏的,小腹也有种坠胀感。 她心头一慌,翻身起床,跑进浴室里,才发现内裤早已经湿透了。 底裤上沾满的却不是她以为的姨妈血,而是糊满了黏腻透明的汁液。 苏棠皱着眉盯着内裤,有些不可思议。 她就算是跟周浩强做爱都出不了这么多的水,怎么做了一个梦就湿成了这样?而且还是跟周楚臣的春梦。 想到这里,她懊恼的锤了锤脑袋,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做春梦。 对象还是自己的大伯! 这真的太离谱了!太荒谬了! 此刻充斥在她内心的不止是懊恼和不解,还有很深的罪恶感,不仅仅是对周浩强,还有对周楚臣的。 那感觉糟糕得就仿佛她背叛了自己的老公的同时还亵渎了自己的大伯。 ...没事的没事的,没人会知道的。 她一面把内裤上的“犯罪证据”洗干净,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 那只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 苏棠在房间里磨了好久才做好了心理建树。 却没想到,一开门就撞上从对面房间出来的周楚臣。 男人穿着一件休闲的羊绒西服外套,内搭黑色衬衫,下摆收进裤腰里。一身黑色却不显得沉闷,反而被腰间的金属皮带勒得越发的利落挺拔,腰窄腿长。 看到他,苏棠却像见了鬼,本能的缩回房间,正想关门就听到周楚臣那带着颗粒感的低沉嗓音: “弟妹,不上去吗?” 苏棠关门的手一顿,被他这声弟妹叫得心慌。 刚刚,在梦里,他好像也是用这种语气叫她的... 这么一想,苏棠不仅更慌了,脸还跟着烧了起来。 她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忽然觉得昨晚手背上被他滴到的那块皮上又有嘴在吮她。 苏棠慌乱的搓着手背,不假思索的颤声道:“我...我忘了拿东西,等一会儿再上去。” 说完也不敢看周楚臣反应,砰一声关上门,背抵着门板仿佛缺氧一般,张着嘴急促的喘息。 她能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顿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往楼上走去。 周楚臣:你慌什么?这才到哪儿?后面有你慌的时候 苏棠:... 兑现承诺 苏棠直等到周楚臣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又缓了好一会儿,觉得他已经上了楼,才慢慢开门出来。 看到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可笑,但在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及一夜春梦之后,苏棠更加没有办法单独面对周楚臣。 她走到楼上客厅,几个人都已经坐齐了。 睡了一觉起来,周浩强仿佛忘了昨天发生的事,对她又体贴入微起来。 还主动做起了早餐,虽然是她不喜欢的西式早餐。 “来,尝尝,老公给你做的。” 看到苏棠进来,他把那盘子吐司鸡蛋放到她面前,望着她的眼神殷切。 苏棠的手顿了顿,不仅是因为她对昨天的事儿还有气,更重要的是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 即便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而迫人的气场。 “老婆?” 见苏棠低着头没动,周浩强靠过来,在桌下不动声色的用手肘抵了抵她的小臂,声音里带着一丝强迫的意味:“我特意一大早起来给你做的,可不能不给面子哦。” “是啊,小棠。” 对面的李丽也帮忙开腔:“浩强可是忙了一早上的,多少吃点儿。” 苏棠跟他结婚那么多年,知道周浩强好面子,即便是在自己的兄嫂面前,也不愿意丢了那份脸面。 毕竟是在讨好她,苏棠也没打算跟他多计较,总算是拿起旁边的刀叉打算用餐。 可才抬起眼皮的一瞬,就撞见对面的男人正仰头喝水。 随着温凉透明的水液在玻璃杯里倾倒,他拉长的脖颈间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骨感清晰的喉结跟着上下滚动。 苏棠的心跳顿时漏掉一拍,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他昨晚在浴室里射精的那一幕。 男人粗喘着仰起头,筋络分明的手掌握着他胯间那根肿胀猩红的大阴茎,闷哼着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拉长的脖颈间,那颗喉结也是如此激烈的上下滚动 “怎么又在发呆?”周浩强的声音里略有几分尴尬,将餐盘往她面前又推了推:“吃啊。” “嗯。”苏棠有些仓惶的低下头,将盘子里的吐司塞进嘴里,再不敢看对面一眼。 看到她的动作,周浩强总算松了口气。 “哦,对了。” 周浩强又进了厨房,端出一个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到苏棠面前:“一会儿吃完了饭,记得把药喝了。” 苏棠看了一眼那杯子里黑得发乌的液体,即便里面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符纸,她也依旧觉得胃口尽失。 怪不得一早起来给她做早餐,还不就是为了哄她吃药。 但想到她昨晚拒绝时,周浩强那发疯般的模样,苏棠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的拒绝在他从来也不放在心上,反正这药她也喝了好几年了,不差这一杯。 “弟妹。” 就在她拿起杯子的一瞬,周楚臣冷肃的声音在对面缓缓响起:“没有病的话,还是别乱吃药为好。” 他的语气浅淡,说话时也没有看人,直至一句话说完,才徐徐抬起眼皮,眸光漫不经心的落在周浩强脸上。 意思很明显,他那句话是说给周浩强听的。 客厅里有几秒的死寂,气氛仿佛突然冷凝,连空气都滞怠下来。 谁也没想到向来不爱管闲事的周楚臣,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大哥,这个是补药,给她补身体用的。”被他那双沉静的眸子盯着,周浩强竟不自觉结巴起来,磕磕巴巴好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完。 “无病进补亦是伤身。”周楚臣松弛的靠在椅背上,筋络分明的手指捏着水杯,小小的晃了一下。 听到这话,周浩强脸上的笑显得有几分尴尬,他突然转向坐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李丽,仿佛是为了求共鸣:“大嫂,这药就是寻常给妇女增强体质用的,让她好受孕,没什么别的东西。” 李丽被周浩强这么一带,也觉得周楚臣管得宽了,便是温声说道:“楚臣,二弟也不是小孩子了,他那么疼老婆,方子肯定是好的,你看小棠,这几年给他养得多好,是吧,小棠?” 话头一下又抛到了苏棠这里。 她对着李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唇,一时有些无语。 李丽才来周家没几个月,甚至没见过她几次,是怎么看出来她这几年被周浩强养得好的? “补药也是药,再好的方子服用前也需谨慎。” 周楚臣平静的抬了下眼皮,根本不在意李丽的话,只是不紧不慢的对周浩强说道:“等船靠岸,我们一块去做个体检。做完检查前,这药还是暂时别吃了,要是吃坏了身体,养起来更是麻烦。” 豪门世家对身体健康向来看重,周家人也有每年体检的习惯。只是这几年,周浩强不知道什么缘故,从没跟着家人一同去过。 “啊?” 听到周楚臣的话几个人都呆了一呆,只是周浩强的反应更大。 “大哥怎么突然想起要去体检?”他笑得勉强,眼神飘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爷子昨晚给我打了电话,过几天他要去做个体检,让我们跟着一起去。” 周楚臣搭着长腿靠在椅背上,视线望向窗外不见天际的海平面,嗓音浅淡,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我也很久没见他了,到时候一起过去,说不定还能帮你说上几句话。” 周浩强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犹豫不过片刻,终究还是咬牙应了一声好。 射一次的量,一个瓶子都不够装 那杯药终究是倒进了水槽里。 看着杯壁上残留的乌色药汁,苏棠还有片刻怔忪,这还是她这几年第一次获准不用吃药。 她恍惚间想起昨晚跟周浩强吵架之后,自己蹲在甲板上哭得惨兮兮的时候,一个男人温柔的安慰她: 不想吃的药都可以不吃 所以,周楚臣刚刚是在兑现对她的承诺吗? 这么一想,竟觉得有几分暖意从心底荡出来。 这是她嫁来周家之后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 也许也算不上善意。 苏棠从窗子望出去。 甲板上,周楚臣形状慵懒的靠在躺椅上,面部表情淡漠,望向远处海面的眼神悠远却凌厉。只是躺在那里,身上的气场就强大到让人望而生畏。 “善意”这个词跟他完全不匹配,也许用“言出必行”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 像周楚臣这样的律界精英,必然是“言必信,行必果”。 说出口的话,做出的承诺自然不可能只是一张空头支票。做律师的,若是喜欢出尔反尔,也不可能赤手空拳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他昨晚被她磨得说了那句话,今天在餐桌上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这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周楚臣并不经常呆在周家大宅,等他一走,这个承诺也就成了泡影。 但是,这对苏棠来说也够了。 她总不敢对别人太贪心 游艇当天下午就开回了岸边。 周老爷子想一出是一出,也许是太久没见到周楚臣了,昨晚听说他回了滨海,今天便匆忙从乡下的别院里赶回来,几个连环call就把船催上了岸。 周楚臣做事也是雷厉风行,上岸第一时间便安排了众人前往周家在滨海的私人医院做体检。 周浩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刚想反驳,就被周楚臣以周老爷子年事已高,早点看到他的身体状况才能安心为由给拒绝了。 这借口听起来确实是孝心满满。 周浩强却不这么想。 周楚臣要是真这么有孝心,就该在回滨海的第一刻就去乡下的别院看望老爷子,而不是跟他一同出海。 但即便周浩强心里有再多不满,却只能也在周楚臣强大的威慑力下点头同意。 “一会儿,你们四个都好好检查检查。”周老爷子虽然头发花白,看着却很精神,眼睛不带半分浊意,眼神满是精光。 他撑着根手杖坐在车里,腰背挺直,却也是如松如柏。 “我年纪大了,这些年公司交给底下的小辈,一个人孤零零呆在乡下的宅子里也是孤独。” 他叹出一口气,终于说到重点:“你们啊,既是已经成家立业,也该生几个孩子让我享享清福了。” 周浩强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表态:“爸,我跟小棠一直都在努力啊,她天天都有吃药的” 这话却是让周老爷子的脸色整个沉了下来,盯着他冷声道:“努力也得有个结果不是吗?” 周浩强被他盯得后背发麻,没说完的话彻底梗在了喉咙里,再也冒不出来。 就在空气凝滞到极点的档口,周楚臣才撩起眼皮,徐徐开口: “爸,这种事情也看天意,有时候压力给得越大,越难成事。” 他的嗓音低沉,语气平缓,瞬间便平息了周老爷子的怒火。 老爷子虽是气消,却不平,这事儿搁置在他心里许久,今日一家人都在场,也想着好好说道说道,便是冷哼道: “反正我话放这里。浩强,你这两年要是再不生个孩子出来,你在周氏集团的位置也就到顶了。” 这话确确实实给周浩强下了个最后通牒,听得他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检查的医院是周氏集团的私人医院,设备技术都是最先进的。 听说老总要来做体检,院长早早就安排好了各个科室,只等着几位大人物大驾光临。 从车上下来之后,周浩强的脸色一直不太好,几个检查做的是浑浑噩噩,直到进泌尿科做精液检查时,才恍惚回神。 “我这项就不用查了吧?”他盯着护士递过来的瓶子有些抗拒。 “怎么?”周楚臣拿过瓶子,目光徐徐扫过他的脸,眼神里审视的意味让周浩强头皮发麻。 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剑刃,穿透力极强,仿佛一眼就将他看穿,秘密无所遁形。 “我上次查过了,没什么问题的。”周浩强勉励保持平静,没让发颤的神经在表情上显露出来。 “没关系。”周楚臣帮他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瓶子,递到他面前,语气冷肃,不容拒绝:“可以再查一遍。” 周浩强被动的接过瓶子,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具提线木偶,跟着周楚臣摇摇晃晃了进了隔壁的卫生间。 好不容易将捣鼓出的精液射进瓶子里。 周浩强拿到眼前一看,发现这次射出来的居然比他之前自己检查时射出的量还要少。稀薄的一点沉在广口瓶底部,还泛着不正常的黄色。 看着那点点精液,他实在不好意思拿出去,然而隔间外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你还没好吗?”周楚臣特有的沉慢嗓音从门外传来。 “还没大哥,我还要点时间,要不你先过去?” 他想把周楚臣支走,却听到男人慢条斯理的来了这么一句:“没关系,我等你。” 真是一点儿空子都不让他钻! 周浩强长长的叹了口气,又射了一次之后,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推门出去。 他出去后侧身挡住手上的瓶子,对着周楚臣若无其事的笑道:“走吧。” 周楚臣并不在意他怪异的举动,拿着自己的瓶子率先走了出去。 即便他不刻意,周浩强也看得到他手上那个透明玻璃瓶里装着满满一瓶的浓白稠液。 那样大一个瓶子居然都给他装满了! 周浩强还看到那个瓶子外甚至还残留着不少白液 所以说,周楚臣射一次的量,一个瓶子都还不够装! 周浩强:这也太侮辱人了吧? 周楚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栽在这他手上 周楚臣把自己的瓶子放在科室检测窗口的窗台上,便进了卫生间去洗手。 周浩强看他走开,慌忙把自己的瓶子放上去。 两个瓶子摆在一块,对比简直惨烈。 他射了两次的量,还不到周楚臣瓶子里的四分之一。 一个浓稠量大,颜色浓白,另一个却只有瓶底那稀稀落落的一小坨,甚至还稀薄发黄,看着就不正常。 检测的医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到窗台上那两瓶精液,抬起眼睛撇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周浩强,抬起手极为专业的将瓶子收了回去。 虽然这男医生一句话也没说,周浩强却莫名觉得他刚才瞟他的那一眼,有嘲弄的意味。 周浩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发飙又知道这时候闹事不妥当,只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周楚臣进去还没出来,他得在这时候做点什么才行,否则他的精液检测报告出来,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周浩强又走回窗台边敲了敲那男医生面前的玻璃窗。 男医生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二公子,检测还需要点时间,您可以先去休息,大概一小时后...” 周家人来体检,院长早就在各个科室打好了招呼,男医生当然认得面前这人就是周家的二公子。 “你们主任在吗?我找他有点事。”周浩强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说话间还不时看向卫生间的方向,生怕周楚臣在这个时候出来。 男医生闻言站起身走到里侧的办公室喊了一声,一个带着黑色框架眼镜,地中海头的胖男人便走了出来。 “二公子,听说您找我?” 那胖主任笑着从检测室里走出来,疾行几步冲着周浩强伸出手,态度十分殷勤。 周浩强敷衍的跟他寒暄了两句,立刻压低了声音切入正题: “王主任,我的精液检测报告,还需要您帮个忙...” ... 周楚臣从卫生间里出来并没有着急回科室,而是走到了医院的妇科检查区。 男人一身黑色装束,腰间金饰腰带束得他身量挺括,搭在手臂上的外套边缘斜斜贴着他的长腿,随着他的动作在那紧实的大腿上轻微摩挲。 这样优越的身量与相貌的男人,走在这一众女性患者中间极为惹眼,很快就引来了大厅里的一阵骚动。 即便有那么多女人的目光跟随他,男人却依旧步调从容,均步越过一楼的等候区,皮鞋步着台阶,走进了医院内部的小花园。 周氏私人医院的内部小花园是不对外开放的,一众女患者被保安拦在了门外,只来得及看到男人的熨烫齐整的裤腿,消失在就诊大楼的拐角处。 周楚臣踏着花园的石板路,漫不经心的往深处走去,走到中心的凉亭近处,他忽然顿住脚步,停在了原地。 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人工湖,中式造景的设计,一池的荷花与假山镶嵌,连廊连接的湖心亭里,正蹲着个女孩。 亭子里的美人靠她不坐,偏偏蹲在亭子外的一个青石板上,耷拉着脑袋,下巴搁在膝盖上。 一面嘟着小嘴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一面晃着那两只踩地的脚,以一种危险的姿势,一下下前倾着身子,把手伸到湖面上,百无聊赖的拨着水花。 身后高高绑起的马尾辫跟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发尾荡漾着扫着脖颈处露出来的那一片雪色的肌肤。 大约是看到前面那片荷叶长势好,她又用手掬了几滴水抛洒过去,看到水珠在绿色的荷面上滑来滑去的荡成几颗透明的珍珠,才满意的停了手。 周楚臣姿态松弛的立在距离她不远的亭子里,表情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凝向女孩的眼神却是锐利逼人,犹如蛰伏草丛中窥伺猎物的野兽,即将伺机而动。 女孩老实了没一会儿,似乎又有了别的主意,从地上站起身,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的踩到湖里落起的小石头上,伸着手要去勾那片荷叶。 看到这一幕,周楚臣眉心折起,跨着长腿朝她走了过去。 苏棠腰也不敢倾下去太多,因为知道要是真在这里落水,那就不是淹水的问题,而是脸面的问题,尤其苏老爷子还在场的档口,属实不明智。 但她向来就很容易被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吸引,在别人看来幼稚无聊的事情,于她却是难得的乐趣。 那片荷叶离她并不算远,只要再伸过去一点,就差一点点... 她抖着两根手指,虚虚的夹了夹那肥厚的叶片,叶子被她的指尖带着一晃,刚刚抛进去的水珠又跟着晃了起来。 苏棠轻笑了一声,满意的收手,正要跨回岸上,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周楚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无声无息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心惊的同时脚下一滑,身子顿时失去重心,重重的往水里栽去。 苏棠此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她今天是要栽在这男人手上了! 苏棠:...为什么躲在背后吓人?! 周楚臣:不然这英雄救美的机会怎么来? 苏棠:!!! ——敲黑板!看简介! 阿强准备要搞事了, 你们不期待吗? 珠珠呢? 想加更的心蠢蠢欲动, 但...没有动力 想要什么都可以说 苏棠吓得紧闭上眼,惊叫出声。 也就在那短暂的一秒钟,男人的长腿疾步上前,手掌捉住她向后倾倒的腰身,使了个劲将她往前一带,后倾的身子立刻被他捞了回来。 天旋地转间,求生的本能让苏棠伸手胡乱的往前探,手指碰到东西便立马勾住。 在她胸乳撞上男人坚硬胸膛的一瞬,周楚臣的脖子也给她勾了下来,嘴唇赫然撞上两片温软的灼热。 男人身上那股清雅却又极具侵占性的松木香直逼鼻尖。 苏棠气息不稳的攀着周楚臣的脖子,颤着睫毛睁开眼睛的一瞬,瞳孔倏然紧缩。 眼前是男人深邃沉冷的眸子,那片漆黑望不见底,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出笼的野兽,饥渴又凶悍的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住它的脖子。 苏棠瞪着那双眼睛,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弟妹” 男人垂了垂眼睫,再抬眼时,眼神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淡与深沉。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处,他说话时微动的嘴唇贴着那两瓣红唇轻轻磨蹭,竟有几分缱绻的意味。 “大大伯” 嘴唇上微微的酥麻让苏棠惊醒,意识到两人紧贴的姿势,她惊骇的放开他的脖子,本能后退。 她本就站在湖边,这么仓惶后退看得男人眉心紧缩。 扶在她腰上的手臂紧收,将人又扯回了怀里。 那块不大的青石板,苏棠一个人站着还算宽泛,但多了一个周楚臣便显得捉襟见肘了。 女孩的胸乳紧紧贴在男人身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灼人的温度,和那线条流畅的肌肉曲线。尤其是抵在她肚子上的那鼓囊囊的一团,烫得尤其惊人。 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忆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那具美好肉体。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饱满而流畅,紧实的腹肌一块块在他的腹间齐齐整整,三角区域凹下两条性感的人鱼线,直没进他浓密粗黑的阴毛里。 腿间肿胀的性器,撑开青色血筋,从包皮里探出一颗硕大圆钝的菇头,对着她张合着顶端的小孔,吐出一大泡粘稠的白液。 所以现在顶在她肚子上的就是他的 想到那根模样嚣张到让人望而生畏的阴茎,苏棠竟有几分腿软。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却没注意到头顶的男人正垂着眸子,盯着她粉白小巧的耳骨。 他微敛了眼睫,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充斥着她身上散发出那股带着奶味的馨香,纯洁中又夹着几丝为人妇的妩媚。 若有若无,似梦似幻。 抵在他胸口下缘的那两团绵软,软软沉沉的压在他身上,不用看也能想到那两团能有多娇软。 风过,带着她的发丝轻轻扫到他的脖颈下缘,痒痒的,仿佛一只小手不断的在那块软肉上撩拨。 男人眉心折起涟漪,腹股间顿时升起一阵骚动。 苏棠正想着怎么把肚子从周楚臣的阴茎上挪开时,却突然感觉到抵着她的那一大包突然重重的颤了两下,仿佛一只沉睡的巨蟒突然惊醒,猛蹿着身体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动作一顿,没等分辨清楚,他已经放开她的腰,转身跨回连廊上。 站定回身,古井无波的眼神凝向她,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到她的胸乳上,语气平淡的开口:“上来,那个位置不安全。” “哦。” 腰上还残留着被他的手臂拦抱的压迫感,苏棠望着他呆呆应了一声,脑子还有些空茫,好奇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到他胯间。 那里被男人搭在手上的衣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延展下来,完全看不出他是不是有了反应。 “弟妹。”又是那嘶哑温吞的嗓音。 苏棠的心脏跳空了一拍,慌忙从青石板爬回连廊上。 才靠近他,就闻到那股干净深沉的松木香。她呼吸一窒,脸上未褪的热,又给他烫红了。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频频在这位大伯面前犯错。 “大伯,您怎么在这里,好巧”苏棠尬笑了两声,试图找些话题缓解气氛。 真是奇怪,他不是应该和周浩强一起在男科检查吗?怎么突然跑到妇科检查大楼下的这个小花园里来,还猝不及防的出现吓到她? 周楚臣立在她面前,眸光徐徐落在她脸上。 “一个人在这里,落水可是很危险的。” 他的语气清浅,不带一丝教训人的压迫感,反而让苏棠错觉到几分关心。 她惊诧的抬起眼皮想去看他的表情,周楚臣却已经转身往来路上走去,背影利落:“走吧。” 苏棠跟着他走了两步,又回头下意识看了眼池子里被她玩弄了好一会儿的那朵荷叶。 风撩过水面,叶子晃着细杆对着她摇摇晃晃,方才抛洒进去的水珠,沉沉的积在底部,略有几分不舍。 “喜欢?”男人慵懒的腔调在她耳边响起。 苏棠没想到周楚臣会注意到,表情一顿,本能回答:“没有” 周楚臣浅淡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又转身走了回去,把手里的衣服塞进她怀里:“拿好。” 苏棠下意识抱住那件衣服。 他的外套质感极好,软软滑滑,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松木香越发浓郁,仿佛她还站在他怀里。 苏棠神思恍惚的看着周楚臣长腿跨回那块青石板上。 他身长挺括的驻足立在水上,目光清浅凝着水里那叶青绿,不紧不慢的解开衬衫领口,单手松开袖扣后,手指捏着松开的袖口,斯条慢理的挽起两褶袖子,露出两截结实细长的小臂。 做好了这些,才倾下身子,紧窄的腰身往前一探,便轻轻松松将那朵荷叶给折了下来。 他回到连廊上,将手里还带着水珠的荷叶递到苏棠面前。 “想要什么都可以说。” 苏棠(疑惑的摸摸嘴唇):真有这么巧? 周楚臣:也许吧。(舌尖舔了舔嘴唇,表情回味) 他的生育能力很强 苏棠怔忪的看着男人递到她面前的那只手。 周楚臣的手好看。 指骨分明,筋络清晰,手臂肌肉上蜿蜒着的几根青色血管,在他白皙的肤色上更显性感。 他即便穿着休闲装,也是身形挺括。熨烫齐整的黑色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上,修长劲瘦的指尖,捏着一只清脆的荷叶,十分的不相称,却又莫名让苏棠鼻酸。 自从她嫁到周家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不嘲弄她的幼稚,甚至帮她完成她的幼稚。 苏棠恍恍惚惚的接过那一杆青绿,看着水珠在叶子里滑来晃去的翻滚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惆怅。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快乐几乎要被这场婚姻给消磨没了。 刚刚周楚臣问她是不是喜欢,她下意识的否认,就是被周浩强给PUA出来的。她的喜好在周浩强眼里总是那么的幼稚,可笑,上不了台面,以至于她现在甚至羞于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喜欢的,要说不喜欢。 不喜欢的,更要装作喜欢。 自己也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周楚臣垂眸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将衣袖解了下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才徐徐向她伸出手。 苏棠呆呆的盯着他掌心的纹路,那浑厚有力的手掌给人极强的安全感。她一时晃了神,伸手过去,将手指轻轻搭进他的手心。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有光极快的掠过,修长的五指微微收拢,似乎想要回握她,然而下一秒又松懈了回去,他缓缓出声:“外套。” “...哦!” 苏棠如梦初醒,被烫到一般的缩手回去,脸也跟着烧得通红,手忙脚乱的把抱在怀里的黑色外套放进他手里,低着头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周楚臣神色平静的将皱巴巴的外套展开,重新折好后又搭回手臂上,垂下的衣摆刚好挡住他的胯部,遮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他才若无其事的转身,对她抛下一句话:“走吧。” 苏棠浑浑噩噩的跟在身后,看着前面那道倾长的身影,她恍恍惚惚的想: 为什么周浩强不能像他那样对她呢? ... 等待的过程对周浩强堪称折磨。 好在直到他拿到报告,周楚臣都没回来。 那胖主任给他出了两分报告,一份是真实的检测报告,一份是修改过的。 “二公子,这个您也不用太担心,这次的数据不一定准,一般精液检测我们都是要多做几次的,综合的数据才能看出问题...” 胖主任看到那份真实报告上显示的数据,还想着安慰周浩强,却是被他一口打断:“王主任,我就是...最近做的有点多了,老爷子又非要今天过来检查。其实这些数据我上个月在其他医院检查过,都是正常的。但是这个报告要是这么拿出去给他老人家看也不好,毕竟数据不准嘛,这才麻烦您改改。” “了解了解...”胖主任点着头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夹了出来,脸上殷勤之色更盛。 看破不说破。 短时间内过多射精,测出来的数据确实是会不太准,但是像周浩强这样,精子活性为0,各项数据都低得离谱的,那就不是“做多了”能搪塞过去的,而且看他的脸色,胖主任也不相信他能“做多了”。 一般无精症患者都会伴随性欲不振,阳痿,早泄,腰酸膝软等症状,刚刚周浩强站没几秒就要坐下喘气锤腰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虚得厉害。 但能在周家私人医院坐到主任位置的,又岂会是蠢人?不管周浩强改报告为的是什么,照做就对了。 多做,少说,总是没错的。 胖主任想到这里,忙拿出那份改好的报告递给周浩强:“我给您都改好,数据都是正常的,您可以放心。” 周浩强拿过报告,谢了那胖主任,顿了片刻盯着他笑道:“那份报告数据不准,最好就不要往外说了。” 胖主任人精似的,一听这话立刻回应:“当然当然,这个数据不对,留着也没用。” 说着就将那份报告当着周浩强的面放进了碎纸机里。 周浩强这才满意,刚要从他办公室里出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身问道:“我大哥的报告出来了吗?” 胖主任一愣,把周楚臣的报告也一起递给他:“出来了,大公子的各项数据都很正常。” 这倒是实话。 周浩强拿着那份报告仔细看。 所谓久病成医,报告上各个指标是什么意思他也能看懂个大概。 这数据不能说是正常,简直是太好了! 精子成活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其他各项数据都比均值还要高上一些。 周浩强拿着报告的手都在抖。他不明白,同是一个爹妈生的,为什么周楚臣就很正常,而他却... “大公子这个数据生育能力是很强的,大夫人说不定很快就怀上了,到时候周老爷子...” 胖主任的话消失在周浩强森冷的眼神里,他咽了咽喉咙,赶紧补上一句:“您的也很不错,二夫人...” “我知道了,王主任,这次麻烦您了。” 周浩强冷冷回了一句,拿着报告从主任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周楚臣:故意留给你看的,还满意吗? 周浩强:...逼我是吧?! 作者本人:阿强,该出手了,看好你哦! 600珠有加更家人们! 借他的种 周浩强出去,远远就看到周楚臣走回来。 他身材高大笔挺,外套搭在手臂上,跨着长腿均步从走廊尽头走过来,那不慌不忙的姿态,仿佛任何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周浩强立刻调整了脸上的表情,起身迎上去。 “大哥,报告出来了,没什么问题。” 他把手里的报告递过去,还以为周楚臣也会看他的报告,却没想到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完全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只是说了一句:“好了就走吧。” 两人到了楼下大厅,李丽和苏棠也已经陪着周老爷子等在那里了。 周浩强连忙殷切的迎上去:“爸,等久了吧?” 周老爷子睨了他一眼,看向他手上拿的报告,张嘴就问:“检查结果怎么样?” 周浩强脸上一顿,仍旧笑道:“各项数据都是正常的。” “都正常?” 周老爷子紧了紧手杖,看着那几份报告,语气里满是疑惑:“媳妇的数据没问题,你的也正常,那怎么那么久了都没个动静?” “这个也是运气问题。” 周浩强笑得勉强,他心下确实有些慌张,老爷子的表情甚至让周浩强错觉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忙又补了一句:“我回去再督促督促小棠,多吃点补药,身体好了怀孕的概率自然就高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楚臣正好过来,视线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坐在旁边的苏棠。 她垂着眼睛,只盯着手里那朵荷叶,听到周浩强的话也没什么反应,那样子就像是已然放弃了抵抗,任人摆布的小女孩。 周楚臣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两秒,缓缓回眸,低着嗓音慢慢说了一句: “弟妹的检查报告既然没问题,最好还是不要乱用药。” 周浩强怔了怔,尴尬的解释:“大哥,补药而已,不要紧的。” 周楚臣双手随意的抄进裤袋,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皮看向周浩强,语气平淡:“是药三分毒,胡乱用药反而容易出问题。既然检查显示你们俩的身体情况都没问题,放宽心孩子自然会有的,你慌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语气也很和缓,但就是让周浩强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压得他喘不上气。 周浩强僵着身子站在原地,嘴张了又张,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周老爷子的声音。 “你大哥说的对。苏棠药吃了几年了也没怀上,你们俩的身体既然没问题,我看八成是药出了问题,你就听你大哥的,先把药停一停。” 既然是周老爷子亲自发话,周浩强也只能咬牙答应,心还没松乏多久,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你那两个堂兄去年一个娶了清本制药的千金,一个娶了市委书记的女儿,浩强,我对你的要求不多,你可得争点气啊。” 周浩强从医院出来后一直心不在焉的。 脑子里全是老爷子刚才的话,内心烦躁不安。 无精症,他甚至曾借着出差的名义去国外找名医看过,都说没有办法完全治愈。 他的男性自尊不容许他承认自己生不了孩子,他明明能勃起也能射精,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 也许只要苏棠这块土够肥,说不定质量差一点的种子也能活。 周浩强此前一直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让苏棠喝药。 他知道不是苏棠的问题,却没有别的办法。 他没有别的办法 可现在周老爷子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了,要是再生不出孩子,他就只能眼睁睁的把周氏集团拱手让人。 这怎么可以?!他从小就觉得自己会是周氏的掌权人,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给别人?! 可是,他的精子生不出孩子,怎么办?还能有什么办法给周老爷子生出一个周家的孩子? 周浩强抬起眼睛,望向前头走在周老爷子身侧的男人。 他跟他有着相似的身形,眉眼也有三分像最重要的是他们体内都流着周老爷子的血脉。 他们是真真正正一脉同源的亲兄弟! 想到这里,周浩强捏着报告的手不自觉抖了起来,耳朵里嗡嗡的好似蜂鸣。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反反复复的跟他说话:你生不了,但周楚臣可以! 一时又想起刚刚那胖主任的话:大公子的精子活性非常高,生殖能力很强 如果用周楚臣的精液 借他的种,生出的一样是周家的孩子 也许真的可以 只要一次,一次说不定可以 周浩强缓缓转头看向走在旁边的苏棠,目光怪异。 苏棠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抱着那朵荷叶伸到他面前,浅笑问:“好看吗?” 叶子里的水珠还在,她故意晃着叶片里的小珠子,滚来滚去,在天光下晶莹剔透,像几颗小水晶。 周浩强胸腔里的怨气又隐隐升了起来。 他有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苏棠身上的这种无忧无虑的状态。 同为夫妻,他每天为生孩子的事急得焦头烂额,寝不能寐,而她却仿佛浑然不在意,整天还跟小孩似的捣鼓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这些东西能让她怀孕吗?能让她生孩子吗?! 想到这里,周浩强沉下脸,将她手里的那朵荷叶扯了过去,在苏棠惊愕的眼神中将叶片揉成一团,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沉声道: “以后,少玩这些东西。” 作者:阿强雄起!搞快点! 周浩强:肉在下章或是下下章吧? 当年事 周楚臣难得从京市回来,周老爷子自然是非常重视,整晚说的最多的是要他在滨海多留一阵子。 周浩强也在一旁搭腔:“是啊,大哥。我们兄弟也好久没见了,就多留一段时间。嫂子也没怎么在滨海待过,过几天我带你们上岛玩,这个季节最适合去岛上了。” 周楚臣很淡的牵了下唇,漆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扫过坐在周浩强身侧的女孩。 她温顺的低着头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合在她脸上,一整晚都没怎么讲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楚臣收回视线,拇指在杯子侧面轻轻摩挲了两下,忽然解开颈间的衬衫领口,抬手喝了一口凉水。 “也好。”他放下杯子,挑唇淡淡一笑,感叹般徐徐说了一句: “确实应该多留一阵子。” 这句话无疑是这场家宴的高潮,不管是真开心,还是只是为了哄周老爷子开心,餐厅里都爆发出一阵欣喜的笑声。 苏棠也跟着扯了扯嘴角,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她一整晚都在想那朵被丢进垃圾桶里的荷叶。 原本肆意舒展的叶身被折成一团小球,叶子里那水晶一般的小珠子狼狈的摔到地上,娇嫩清脆的叶脉被断成一道道丑陋的折线,垃圾一般被人毫不留情的丢进那堆污糟里。 那感觉真是糟糕。 那一刻,她仿佛被丢进垃圾桶里的不只是那一叶苍翠,还有她自己的喜好和尊严。 ... 晚上,苏棠坐在别墅二楼的玻璃小花房里,楼下周浩强与周老爷子讲话的声音传上来。 那过分用力的殷勤让她听得有些厌烦,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世俗的一个人? 李丽上来陪她坐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太闷了,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小小的花房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个人。 然而,这个时候苏棠反而感觉最为自在。 不需要去看那些虚虚实实的笑脸,不需要小心防备谁的语言陷阱,更不需要伪装自己去应付谁。 在这个小小的偏僻的角落,她前所未有的放松。周围都是泥土与草木的芬芳,偶尔还能听到角落里有不知名的虫子在叫。 苏棠闭着眼睛靠在躺椅上。 竹编的躺椅晃晃悠悠,发出藤木受力时那悠长的嘎吱声,时间也晃悠着仿佛穿越回了当初最无忧虑的那段时光。 父母第一次带她来周家,那会儿她什么也不懂,又贪玩,受不了跟着大人应酬,趁着没人注意便从宴会厅里跑了出去。 谁知道周家的庄园那么大,不仅迷了路,还不小心跌进了池塘里。 她挣扎着瘦小的四肢在幽静的池塘里扑腾,张口想呼救水便淹了过来,只能吐出几串咕嘟咕嘟的水泡。 小小的苏棠第一次那么近的体会到死亡,她原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那个池塘里。 就在她即将沉下水底的瞬间,有个人突然出现,从后面捞住她扑腾的手臂,带着她往岸上游。 他坚实的手臂,热烫的身体,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冷与恐惧。 “别怕,没事了...” 苏棠到现在还记得他安慰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和缓,带着少年人刚刚结束变声期那种低沉却清亮的嗓音。 这声音跟宴会厅里周家二公子的一模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周浩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也心甘情愿为他一成年就急匆匆结婚。 可是,她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 苏棠叹出一口气,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抱着手臂沉沉睡过去。 ... 月影西沉,楼下的嘈闹声渐渐小了许多,一个男人忽然打开花房的小门走了进来。 他的黑衬衫领口微微畅开,相比于平日里的整肃穿着,今晚却显出几分随意的慵懒感来。 周楚臣的目光落到花房深处露出的一截竹编摇椅上,远远看去,还能看见一截莹白的小脚从花丛里露出来。 他一步一步轻轻走到摇椅旁边。 果然看到那个女孩正侧着身子躺在上面。 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温顺的轻轻耷在眼睑上,睡着也是一副乖顺的模样。然而那两手抱肩,蜷缩身子的姿势却能看出她的不安。 周楚臣拧起眉,单膝蹲在她面前,漆黑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脸上。 时间仿佛变得漫长,他忽然抬起手,指尖虚虚抵住她的眉心,声音沙哑又怅惘:“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他当初是看她幸福才离开,没想到几年过去,她整个人却如同一朵即将凋敝的花,再不复当年的饱满与灵气。 所以,他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该退让? 苏棠:我是因为周浩强救过我才爱上他的。 周楚臣(咬牙切齿):...笨女人! 苏棠(皱眉怒视):...你干嘛骂人? 周楚臣:因为该骂。 苏棠:... gt;gt;gt;gt;gt;gt;gt;gt; 豌豆:阿强你怎么回事?说好的肉呢? 周浩强:没看到我正在做计划呢吗?做计划不要时间吗??多来点珠和收藏我说不定能快一点。 豌豆(感动):阿强,你真的...我哭死... gt;gt;gt;gt; 那个怕你们不知道,说一声,1000收藏有加更哦 吃醋 苏棠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她看着身上盖着的薄毯子有些恍惚,刚刚睡前是没有这条毯子的吧? 余光被摆在桌子上的一抹青翠吸引,转头过去竟是一朵新摘的荷叶被插在瓶子里,叶面上还躺着一颗晶莹的水珠,盈盈映着头顶的灯光,犹如一颗晶莹的水晶。 她惊诧的坐起身,在花房里四周张望。 月亮已经西斜,虫声悠远,就连楼下吵嚷的声音也似乎沉寂了很久,除了藤椅摇曳的声响之外,再无其他。 是谁来过,还给她摘了这样一朵荷叶? 苏棠盯着瓶子里的那叶苍翠,有些迷惑。 趿着鞋子从花房出去,回到房间看到周浩强还没睡,坐在书桌前翻着一张纸看得入神,看起来似乎是白天的报告。 见她进来,他做贼一般将报告塞回抽屉里,神情怪异。 苏棠没管他,进了卧室找衣服要去洗浴,没想到他居然跟了进来,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低头想要吻她。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扑过来,苏棠本能的皱眉躲避。 周浩强微微一怔,盯着她颇为小意的问了一句:“生气啦?” 苏棠没说话,扭着身子挣开他的手臂,拿上衣服就想进浴室,却被周浩强拉住了手腕。 “真生气啦?” 他低头去看苏棠垂着的脸,见她面无表情,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语气也越发温软:“对不起老婆,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生气,我只是太着急了,太想跟你有一个孩子,我们俩的孩子。” 周浩强还以为她是因为昨晚喝药吵架的那件事生气。 忙又抱着她哄道:“以后你不想喝药我们就不喝了,我不逼你了,好不好?” 苏棠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 她知道他向来能屈能伸,今天周老爷子亲自发话要她不再喝药,他竟也能拿着这件事来跟她邀功? 若不是周老爷子提了,他会这么好心? “老婆,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周浩强见苏棠脸色依旧没有缓和,立刻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绒布盒子:“你看,我今天特意买给你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盒子里躺着一条质地极好的粉色钻石项链,灯光下钻石切面反射着璀璨的光芒。 苏棠盯着那条项链,心念一动,忽然抬眼看他:“你刚刚...去花房找我了?” 周浩强一怔,有些搞不懂苏棠的意思,但他很懂得察言观色,发现她表情上那细小的松动,立马回答:“去了...不过看你在里面休息,就没有叫你...” 听到他的话,苏棠微微怔神。 “所以,那朵荷叶...” ...所以,那朵荷叶是周浩强摘在那里的? 苏棠提到荷叶,周浩强马上想到白天被他丢掉的那朵,想来她就是从那会儿开始不开心的,也就立刻说道:“对不起老婆,我白天不该那样,以后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我都不会反对...” 听到这里,苏棠抿了抿嘴,心中升起一阵怅惘。 她原本对周浩强已经失去信心了,可他今晚为她摘回荷叶的行为又让她对他稍微有了一些改观。 也许他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无可救药... 看到苏棠的表情和缓了许多,周浩强试探着去抱她,见她没再像之前那么抗拒,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周浩强很会审时度势,知道现在绝对不是跟她吵架的时候。 他现在很需要她,非常需要... “老婆,这几年你辛苦了,没关系,我们会有孩子的,很快就会有了...” 苏棠听到他仿佛承诺一般的话,内心毫无波动。 她对孩子的憧憬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而他的这番话更像是对他自己的心理安慰... ... 安排周楚臣在滨海的休假行程,周浩强显得尤为上心。 甚至特意排出时间来打算亲自招待,不仅他自己亲力亲为,还要把苏棠也带上。 周浩强把他安排好的上岛行程计划拿给李丽看,一面事无巨细的与她讲解。 坐在旁边的周楚臣搭着长腿,心不在焉的靠在沙发上,悠悠晃着手里的酒杯,目光却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不知道在想什么。 透过窗外满园的绿意,隐约可见一抹粉色的身影,正坐在秋千上逗着满地追着她跑的小狗子,乐得咯咯笑。 听到那娇软的笑声,周楚臣的表情和缓了几分,薄唇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线。 她今天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楚臣,你看,一晚上浩强居然准备了这么多...” 李丽把那几张行程计划伸到周楚臣面前,小心翼翼的问:“我们好像也去不了那么多地方啊...” 周浩强闻言面色一顿,立刻接口:“大嫂你要是觉得行程太多,别的地方都可以不去,我们就去岛上,我们周家自己的岛可得去住几天。” 他说这话时脸上不动声色,目光却直直盯着周楚臣的表情,做贼一般,心虚得厉害。 却在这时,门廊外传来一阵嬉笑声,没一会儿女孩便光着脚跑了进来,后面还追着几只小奶狗,追到她脚边便冲着她光溜溜的脚丫子一顿狂舔。 苏棠笑得要岔了气,弯腰抱起一只伸到周浩强脸上,笑道:“别舔我呀,舔你爸爸,跟他亲亲...” 周浩强被她打岔,脸上有一秒的恼怒,不过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过去。 他盯着那颗湿漉漉的狗鼻子,难掩嫌弃,不动声色的避开那只狗,伸头在苏棠嘴唇上亲了亲,敷衍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哄道:“大哥大嫂都在呢,注意点形象。” “哦...”苏棠这会儿才知道羞,捂着脸又跑上了楼。 客厅里又恢复了平静,周浩强把行程计划递给周楚臣神色有些紧张:“大哥,你觉得...” 周楚臣没有接过来,只是盯着那张纸神情淡漠。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没什么表情,周浩强却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仿佛处在暴风眼的中心,看似平静,实则却是暗流涌动,气压低得迫人。 “就去岛上吧,你安排就好。” 周楚臣语气冷冽,方才和缓的神色不见,只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起身上了楼。 周楚臣:这酒为什么这么酸? 苏棠:...大概没醒好吧。 gt;gt;gt;gt;gt;gt; 豌豆:阿强,你这口才可以啊... 周浩强(得意状):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娶到老婆的? 惊吻 周家在滨海的小岛说小也小,上头别墅海滩一应俱全,连游乐项目都有,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度假胜地。 李丽对这里倒是十分满意。 “当初周家买下这个岛的时候也是因为它寓意好。” 周浩强指着海岸线散布出去的零星几座大型礁石:“这岛的形状像女人的子宫,所以也被称作子福岛,寓意多子多福。大嫂,说不定这一趟回去,你跟大哥也能添个孩子。” 他本意是想哄李丽开心,没想到她听到这话不仅不觉得高兴,脸色更是莫名沉了下来,也没有接口说话。 周浩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讨没趣便也不再多话,转而去哄苏棠。 两人好的时候,总能如胶似漆的,苏棠又爱粘人,跟个小孩似的,稍微逗逗她都能很开心。 似乎是为了弥补心里那股强烈的愧疚感,周浩强今天尤其体贴,吃饭的时候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擦嘴,殷勤得不得了。 李丽见状扫了一眼旁边的周楚臣,语气意味深长:“小夫妻,感情可真好。” 周楚臣抬起眼皮,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很淡的扯了下嘴唇,仰头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今晚菜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有几瓶,可喝得越多那双眼睛却是越清明,凌厉的眼神扫到谁身上,都像一把刀子。 苏棠被他的眼刀扫了几眼,莫名又心惊,她低下头手肘在桌下捅了捅旁边的周浩强,小声提醒:“大伯喝的好像有点多了,你要不要劝劝他?” 周浩强抬眼看过去,桌子上已经空了好几瓶,白的红的都有。 他心中窃喜,脸上却露出担忧的表情,劝慰道:“大哥,少喝点,酒多伤身。” 周楚臣抬起眼皮很淡的睨了他一眼,挑唇淡淡一笑:“浩强,你后面的安排,我很期待” 听到这话,周浩强脑袋嗡的一下,心脏紧缩,几乎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 后背正是滋滋冒出冷汗,就看到周楚臣修长的手指在旁边的空酒瓶上敲了敲,很轻的哼笑: “你连这么珍贵的藏酒都拿出来了,后面一定还准备了不少惊喜吧?” 一顿饭吃得周浩强心脏病都要犯了。 周楚臣似是而非的话,总是让他莫名紧张。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太过心虚,还是周楚臣真的话里有话,总是就是慌得厉害。 但即便是心慌,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是这样难得的机会,即便知道风险,内心再不舍,他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想到周老子前几天下的最后通牒,他知道那不是危言耸听,周老爷子做事最大的原则就是说到做到,他说出口的话从来也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苏棠这两年真不能给老爷子生个孙子出来,那周家掌权人的位置也绝对落不到他头上。 想到这里,周浩强深吸了一口气,把煮好的醒酒汤端了出去。 苏棠这会儿正在蹲在别墅外的小花园里逗狗,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周浩强走了出来。 “你把这个醒酒汤端上去给大哥,他刚刚喝多了,明天肯定要头疼的。”周浩强把碗伸到她面前。 看到苏棠不太想接,他立刻又接了一句:“我去外面找找大嫂,她一个人出去逛,虽然是私人岛屿,也不太安全。” 这个理由把苏棠拒绝的话给堵在了喉咙里。 看到周浩强出门,苏棠盯着碗里的汤,犹豫了一会儿才上楼。 周楚臣和李丽的房间在三楼,跟他们的是相同的位置,不同的楼层,房间也是同样格局的大套房。 苏棠走到三楼门口,发现房间的门只是虚掩着。 透着门缝望进去,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着窗撒进来的一地雪白,周围静悄悄的一片,听不到半点儿人声。 “大伯你在吗?我送醒酒汤上来。”她试探着敲了敲房门,然而屋里许久也没有应答。 苏棠咬着下唇低头看着碗里渐渐冷掉的汤,终于还是推了门进去。 “大伯,你在吗?”她就着走廊的灯光,把碗放在进门的斗柜上,对着屋里喊了一声。 屋里很安静,隐隐透着一丝酒气。 苏棠站在进门处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进去,只是对着屋里又喊了一声:“我把醒酒汤放斗柜上了,你记得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黑暗里冒出来,突然捉住她的手腕翻折到她身后,沉重的沉沉压过来,将她整个人压到了门板上。 黑暗中苏棠看不清那人的脸,吓得惊叫。 惊叫声不过一秒,男人带着酒气的吻整个倾覆下来,火热的唇瞬间吞噬了她的呼吸 苏棠:啊!啊!啊!你你干嘛? 周楚臣(贴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说我要干嘛? 周浩强(疑惑挠头):不对啊,我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周楚臣(白了他一眼):靠你计划,我几百年才能吃得上肉?! 错认妻子...? 男人的吻极为投入和激动,如同一头饿极的野兽终于咬住猎物的那一刻疯狂。 惦记了许久的鲜美汁液溢进嘴里,诱惑着将他的饥渴放大,素了多年的身体被瞬间点燃。 他扭动着头部,狂热而忘情的吮咂着那两瓣娇嫩的红唇,交错着吸嘬那张渴望许久的小嘴。 男人的吻得热切又饥渴,粗重滚烫的鼻息扑在她脸上,烫得她睫毛乱颤。 苏棠头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能从那浓重的酒精味里分辨出一丝丝清冽干净的松木香,男人与她紧密贴合的身体筋肉分明,骨骼清晰,胯间巨大鼓胀的隆起沉沉压在她柔软的肚子上。 这熟悉的感觉让苏棠瞳孔倏然紧缩。 ...是周楚臣。 ...她丈夫的大哥。 ...她的大伯。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身前却是周楚臣滚烫如火的身躯。 她想叫,男人的舌头却趁她张嘴的间隙强势而霸道的伸了进来,捕获她无措颤抖的小舌头。在苏棠的呜咽声中,霸道的挟持她与他纠缠搅弄。 彼此间的津液混成一团,仿佛性器交媾一般,赤裸又淫靡的混合在一起,彼此分辨不清... 房间里的黑仿佛遮掩了一切,这样沉寂的空间,男人粗野而饥渴的吮咂声与吞咽声被放大,直击苏棠的小脑。 她几乎丧失语言能力,只觉得被他碰到的位置像是火燎一般瞬间失去知觉。 小腹漫上一阵奇异的酥软,舌根被他嘬得发麻,口腔仿佛麻痹一般,自动分泌出液体,抑制不住的往外流。 他似乎察觉到苏棠的变化,鼻息喷出热气,扭过头更深入的吻她,黑暗中淫靡的咂吮声响彻整个房间。 “唔...” 苏棠的气息微弱不稳,多余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湿湿热热滑到脖子上,痒得她直哆嗦。 艰难找回理智,她把手从周楚臣怀里抽出来,想把人推开,手指刚碰到男人的胸口,就被猛然擒住。 他连眼都不眨,轻而易举就将那两只细瘦的手臂反折到她腰后,大手握住她交迭的手腕往下一拧,反而让苏棠挺起胸口,将自己的奶子主动送到了他面前。 周楚臣将她口腔里里外外都舔舐了个遍,才喘息着将她放开。 舌尖勾开嘴唇间交缠的丝线,他闭着眼,高挺的鼻尖似有若无的在她小巧的鼻头上磨蹭,动作慵懒却带着几丝温情。 灼热的呼吸逐渐逼近她的耳朵,声音带着醉酒低懒与嘶哑: “...怎么那么久才来?” 苏棠瞠大了眼睛,瞬间明白周楚臣是把自己认错成李丽了。 她跟他的妻子李丽却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轮廓身形,现在房间里没开灯,周楚臣又醉成这样,辨不清人也很正常。 可他现在兴致看起来实在是太高,顶在她肚子上的那根阴茎正突突的跳的厉害,真把她认错成李丽可不得了。 苏棠吓得心惊肉跳,大着那根被他嘬得发麻的舌头想要解释:“我不是...啊!” 她话没说完,周楚臣那张灼热的唇已经一刻不停的从她的脖颈处往下蔓延,隔着衣服一口咬在她的奶子上。 胸口上陌生的刺痒感,让苏棠背脊颤栗。 他空余的那只手也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推高胸罩,包住一颗软白的奶子。 修长的手指微微合拢,奶白的乳肉从他五指缝隙中溢出去,像是熟透水果,糜烂在他指尖。 被他碰到的那一刻,苏棠感觉到有股电流从胸口向四肢百骸蔓延,她张着小嘴,无措的喘息,没说完的话也断在了喉咙里。 黑暗中,她看到周楚臣的头慢慢伏到她胸前,他的动作慵懒迟缓,高挺的鼻梁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的乳肉。 仿佛一只野兽在嗅闻猎物新鲜的肉体,思考该从何处下口。 苏棠看着他,喉咙里有种灼烧的热辣感,干涩不堪,张口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息声,再无其他。 他的唇在她奶头附近,要碰不碰的磨蹭。 苏棠胀红了脸,屏着气,呼吸都不敢太大,生怕自己剧烈起伏的胸乳惹得他又变回刚刚那头狂暴肆意的野兽。 周楚臣盯着她的奶头看了许久,久到苏棠怀疑他是不是睡着的时候,他却突然轻缓的说了一句: “帮你舔舔好不好?” 苏棠:男人喝醉了真的连自己的爱人都能认错的吗? 周楚臣:爱人当然不会认错。 苏棠(疑惑脸):...什么意思? 情欲的快感 什么?! 苏棠还来不及反应,周楚臣已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衣服上那颗凸起的小点。 “嗯” 小腹重重的抽了一下,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他给释放了出来。 苏棠迅速咬住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奶头蹿上冒出酥麻,电流从被他舔到的位置钻进神经。 似痛非痛,似痒非痒,那快意陌生却深刻,随着他的唇舌蔓延到哪里都是一阵蚀骨的颤栗。 即便是滑开了,她仍旧能感觉那块皮肉上的有一种奇异紧缩的感觉,仿佛有一张嘴吮着那里,没有放开。 小腹瞬间酸软,肚子里坠坠的,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那双饱满挺翘的奶子在衣服里越发明显,被他的舌头撩拨几下就硬起的奶头,更是将那件薄薄的上衣撑起两颗小凸点,颤颤巍巍的在衣服底下勾着他的眼睛。 “很硬了”周楚臣声音淡淡。 修长的指尖虚虚撩过她硬起的奶头,看着那颗花蕾在衣服底下颤巍巍的摇曳,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阵炽烈的火焰。 俯身下去,仿佛野兽嗅闻花蕊,湿热的鼻息一阵阵往她的奶头上扑。 苏棠软得膝盖直打摆,全身的骨骼仿佛全酥了,身体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她被折在身后的手指仓惶蜷成爪状,无意识的扣弄着门板,身体却全然忘记抵抗。 眼睁睁看着他再次低下头,张口将那颗奶子吞进嘴里。 温热的舌头隔着薄薄的衣服放肆的舔过她白嫩的奶子,在那件粉色的绸衣上留下一道道濡湿淫靡的痕迹,伸进衣服里的手更是抓着她另一颗奶子攥紧揉捏。 舌尖贴着她的奶头刮过,绕着顶端翘起的奶尖头打转,最后在她的目光下将那颗奶头含进嘴里。 “嗯…”苏棠觉得眼睛胀得发热,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口里炸开。 她僵直着背,强忍着身体的颤意,思绪在胸口那刺痒的啃咬中恍恍惚惚。 身体的感觉很陌生,但伴随而来的快感却让她上瘾,甚至舍不得让他停下。 苏棠原以为,性爱只是阴茎掏出来插进去就射的那几秒钟,她之前甚至厌烦那索然无味的夫妻生活,却没想到原来还有这许多花样 小腹胀胀的麻,裤子里又湿又热,她抖着两条腿几乎站不住。 “喜欢吗?” 黑暗中周楚臣温哑的嗓音带着笑,薄唇微张,在她颤抖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呜” 苏棠咬着下唇仍旧没压抑住嘴里的呻吟,她能腿间渗出的汁水将内裤全湿透了,她夹着两条腿,鼻腔里急促着呼吸着,迷离着眼睛望向漆黑的天花板。 她好湿了 怎么会湿成这样 苏棠能感觉到男人的唇舌正隔着衣衫向她的小腹蔓延,她贴在门板上,颤着湿漉漉的睫毛,除了喘息却是一言不发。 男人的手摸到了她裙下,粗粝手掌蹭到的地方全是酥麻麻的痒,有电流一小股一小股的击打在她的小腹上。 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将白色的底裤中间印出了一道深色的印记。 “湿了吗?” 周楚臣不问还好,一说话,那带着颗粒感的浑厚嗓音,融着夜色,沙哑的磨进她的耳朵里。 小腹又是一抽,苏棠急急的喘了一声,感觉身下更湿了。 黏黏热热的液体糊在她的内裤上,难受至极。 男人蹲下身,推高托着她一条腿搭到肩上,眼睛盯着那晕开的一小片。那道湿痕从中心晕染开,印出一圈粉色的印记。 黑暗中,他的目光深沉喉结轻动,突然张嘴含住了她。 “啊…”苏棠上半身绷紧抬起,陌生的快感急切的涌上来,手指难耐的插进他的头发里。 周楚臣埋在她腿间,隔着内裤在舔她的穴。 酥麻,绵痒… 温热的液体越流越多,渗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浸润进他的嘴里。他高挺的鼻梁不时蹭到她凸起的肉蔻上,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窜。 整条内裤都湿透了,被自己流出的汁水,被他黏连上的涎液。 湿透的内裤被他修长的手指勾开,黏腻的液体从她蜜穴里粘连着拉出几条细长的银丝。 “呜…” 苏棠张着腿颤栗着靠在门板上,身子在周楚臣的舔弄下一阵阵的轻颤。 没有了内裤的阻挡,他灼热的唇毫无阻隔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灵巧的舌,有力的嘬吸,让快感来得越发强烈。 苏棠无意识的拉扯着他的头发,动作不像阻止,更像鼓励。 头皮上微微的刺痛却让周楚臣越发兴奋,略带薄茧的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上轻轻摩挲,灼热的唇在她腿间勾划吸吮,满穴的汁水尽数被他吸进口中。 “宝贝好甜…” 他掰开她肥嘟嘟的阴唇,露出占着露水的盈盈嫩肉,舌头沿着那粉色的嫩肉刮过,钻进她紧窄的肉孔中,勾出她满穴的汁水,再含住她狠狠嘬吸。 “呃啊…” 苏棠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的白光,整个世界仿佛在她眼前绽放成了另一种模样。 海浪声被放大,汹涌的浪潮重重的朝她拍过来。苏棠抻长了身子,两条腿紧紧的夹在周楚臣肩上,蜜穴痉挛着往外滋着水。 她眼神恍惚的盯着漆黑的屋顶,头一回真切的感觉到男女间的情欲灭顶一般的快感 周浩强(咬牙切齿):掏出来插进去就射的那几秒我真有这么快?! 豌豆(拍拍他的肩膀):阿强,别难过我知道你尽力了。 周浩强: 潮热与禁忌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海浪声,就只有那混合着女孩喘息的咂舔声。 男人的手有力而强势的扣住她的手腕,倾长的身子半蹲在她腿间,薄唇火热的吞噬着她最为隐秘羞涩的部位。 舌尖温柔的挑进她颤抖紧缩的肉孔里,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所有的声音都在离她远去,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俩,在这寂寂无人的夜里,因为黑夜的朦胧,酒精的迷惑。 这情形仿佛是苏棠无意间看过的某部禁忌电影,,弟媳与她的大伯,不伦与禁忌,潮热与情色... 高潮过后,脑子在混沌中勉强运转,她迷迷糊糊的想: 原来别人的夫妻生活是这样的吗? 丈夫其实也可以让妻子舒服? 高潮让她的气息变得凌乱粗重,脑子一阵阵的发晕,刚缓过一点劲,男人灼热的鼻息又烧了上来,沙哑慵懒的声线,带着情欲微醺的性感: “喜欢吗?” 周楚臣贴在她耳边的声音轻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苏棠凌乱的呼吸骤停,小腹间又冒起一阵酸胀。 她呆呆的抬起眼,望向黑暗中的男人。一双眼睛映着窗外的月光,盈盈如水,怯生生的睇过来,更像一种无声的诱惑。 周楚臣鼻息沉了下去,抵在她小腹上的阴茎胀得巨大,烧灼着在裤子里弹动。 “别这样看我…”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声线沙哑。 “我…” 苏棠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睫毛在他掌心里扑动的像只小飞蛾,翅膀撩得人心痒。 黑暗中,周楚臣短促的喘了一声,低头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的吻强势而霸道,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温热干燥的烫着她的眼皮。 苏棠整个身子都软了,骨骼酥得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贴着门板滑下去。 男人松开桎梏她的手,强有力的手臂捞住她的腰,将抱到身上。劲瘦的腰身挤进她腿间,胯间灼热的巨大隔着薄薄几层布料,紧贴着她的腿心。 黑暗成了遮掩,似乎做什么都可以… 她迷迷糊糊搂住他的腰,大腿不自觉张开,放任那包不属于她的巨大硕物挤进来。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那沉静惑人的松木香,混着一点点的酒气,麻痹着她的大脑。 屋外忽然起了一阵风,远处海上马达嗡嗡响,但都恍惚得很,海浪声一波接着一波撞向海岸,带着腥气的海风扑到她脸上。 汗液蒸发带来的寒意让她突然打了和寒战,意识变得无比清明。 苏棠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无耻。 因为贪恋这陌生的男女之欲,竟放任周楚臣将自己错认成李丽,把他给自己妻子的情爱与欢愉,偷偷占为己有。 心脏一下比一下重的颤动,仿佛有个大摆锤在她心上反复撞击,每一下将她撞得生疼。 这是在干什么?! 她惊恐的睁大的眼睛,脸上血色褪尽,抽出手臂,在他再次附身上来的一刻,将他猛的推了出去。 手肘撞到斗柜上的醒酒汤,凉透的汁水泼泼洒洒湿了她一身,苏棠什么也顾不上,抱着空碗打开房门一下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从未有过的慌乱,她几乎路也不会走了,两条腿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左右脚不停的拌在一起。 下了楼,才发现手心里满是汗,头发里也是汗,连嗓子里都仿佛是汗,水汪汪地堵住了。眼睛里一阵烫,满脸都湿了。 她抱着空碗,木木的走进厨房,站在水槽边发呆。 口腔里还残留着那似有若无的松木香,周楚臣的味道仿佛已经强势的侵占进她的身体。 内裤又黏又热的贴在她腿间,仿佛还有包巨大而滚烫的硕物压在那里,温柔却强势的挤弄着她的小逼,压着她的阴蒂揉出颤栗的酥麻。 那陌生潮热的喘息声幻听一般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 男人温热坚硬的指节似乎还硌在她腰上,灵魂都似乎被他握住了… “老婆?” 周浩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瞬间击散了所有迷雾。 苏棠低下头,才发现那个空碗还被她抱在怀里,身上湿得一片狼狈,全是泼掉的汤汁。 “你把醒酒汤送上去了吗?” 除了周浩强,苏棠还听到李丽进门的声音。 她的睫毛颤了颤,将碗放进水槽里,打开水,看着碗里的残汁被冲进水槽里,才低低说了一句:“刚刚不小心把汤撒了,我重新再煮一碗。” “什么?!” 周浩强对此反应似乎很大,跨着大步从厨房外进来,他全然没在意苏棠狼狈的模样,只盯着水槽里那只空碗,几乎是怒不可遏。 想要发火又知道这会儿跟苏棠生气很不明智,终是紫胀着脸憋出一句:“怎么也不小心点?好好的怎么会撒出来呢?” 苏棠低着头不说话,厨房外的李丽接口道:“没事,煮好了,一会儿我再拿上去。” 周浩强喉咙一窒,只觉得那口气憋得更厉害了。 ... 周浩强:我都说了吃肉还是得靠我。 豌豆:话说你那碗汤里加了多少料? 周浩强:…看破不说破! ———— 下次加更1200猪或1500收 自慰被他看到 一整晚的潮热,梦里也是黏糊糊的。 苏棠睡睡醒醒的折腾了一整晚,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明明开了空调,却出了一身汗,身上又热又黏,尤其是腿间,总是湿湿热热的,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包大东西压在那里,要命的揉。 旁边的周浩强睡得酣声四起,她看了一眼,开了阳台门出去。 时间还早,远处的海平面刚刚亮起一线青光,天还是黑的。海风带着清晨的寒气扑过来,身上很冷,但体内却是燥热,两种极端在身体里交错,难受至极。 苏棠垂下目光,望向楼下的小花园。那里有一个露天的温泉,正在腾腾冒着热气。 平日里她不太去那里,因为当初的设计是为了看海景,所以是露天的,并没有做太多的遮挡。 但此刻时间还早,整栋别墅里静悄悄的,悄无人声。 这是个传统日式设计的温泉。池子周围堆砌着一圈的卵石堆,池底也没有铺平,配上乳色微黄的温泉水,看起来很是质朴。 苏棠换了一套泳衣下去,摸着浑浊的温泉水在池底找到一颗隆起的卵石坐下。 她靠着池子望着远处海平面上那一线天光发怔,温泉的雾气腾腾冒上来,熏得她脸上一片潮热。 这感觉就像她昨晚贴在门板上,男人的鼻息扑到脸上那一刻的湿热… 高大强悍的身体桎梏住她,滚烫的薄唇吞噬她的呼吸… 苏棠才知道,原来接吻不只是嘴碰嘴,也可以是那种吞噬呼吸的激烈,几乎让人窒息。 男人的手掌不只是湿湿滑滑的像条吓人的蛇,也可以带着电,摸到哪里都是一种陌生又奇异的酥痒… 呼吸忽然变得凌乱,昨晚的黑暗里,她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 光是想到,小腹就忽然酸软起来。一种莫名寂寞的空虚瞬间袭来。 脑子不受控制想起昨晚,黑暗中男人灵巧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下体,阴蒂被他含住时那莫名的带电的感觉。 那颗小肉蔻似乎也回忆起昨晚那极致的酥麻,颤巍巍的在泳裤里硬挺起来。 苏棠咬着下唇,手不知不觉伸到身下,将泳裤往旁侧拨开,露出自己充血胀起的小肉芽,手指似乎知道它的归宿,自动自发的按了上去。 “唔…” 手指碰上去的那一刻,喉咙里又溢出绵软的哼声,小逼收缩着吐出几泡汁水,黏糊糊的跟乳白的泉水融进了一起。 燥热不安的身体在这一刻稍稍和缓了下来。 她靠在池子边缘,屈着一条腿夹住自己的手指,汗湿的脖颈拉长,湿漉漉的眼睫微阖着颤栗,耳边仿佛又回荡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 “呜…” 手指越动越快,水面上荡起细小的涟漪,水波撞向她的胸口,像男人的湿吻,温柔的落在那里… 远处海浪声慢慢变得遥远,男人温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宝贝…好甜… 娇嫩的小逼似乎又被他含住,舌头撩住她的裂口轻轻一挑,薄唇裹住她重重的一吸… “嗯啊…” 手指将阴蒂重重的按下去,紧绷的身体停在那里,那一抹白光再次笼罩在她眼前,所有的声音都跟着消失,只有耳边渐渐消失的尖锐蜂鸣… 苏棠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眼前白雾迷离,天光渐渐在天边蔓延,意识也逐渐清明。 一阵海风吹过,汤池上的白雾被吹散了些,雾袅袅的往旁侧飞去。 她扬起头,手臂撑着傍边的卵石想要坐直身子,眼睛却忽然撇到一个男人正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别墅侧门处。 他似乎刚运动回来,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运动短袖,筋肉分明的胳膊露在外面。额前的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性感撩人。 不知道是因为光线太暗,还是她的错觉,他望向她的眼睛似乎亮得惊人,犹如一头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野兽。 苏棠的身子顿时僵住,撑在池子边缘的手跟着一滑,池底的那颗鹅卵石也因为受力不均从她屁股底下滚了出去,人顿时失去平衡,重重的一下栽进了水里。 汤水没过头顶的一刻,她想的不是如何自救,而是比这个更为难堪的事情。 周楚臣刚刚…看到了吗? 天啊,这还怎么活?! 淹死她算了! 就在苏棠胡思乱想之际,在水面上乱挥的手臂被人紧紧握住,那人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的腕骨折段。 他从身后勾住她的腰,半拖半抱的将她从温泉里捞了起来。 “咳咳…” 泉水呛进肺管,苏棠趴在岸上狼狈的咳嗽,胸口火辣辣的,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男人披了条毯子到她身上,手掌按着她纤瘦的后背轻拍,动作轻缓。 “没事了,咳出来就没事了…”他的声音沉缓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苏棠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抬起眼睛看清蹲在她面前的周楚臣时,刚才呛水涨红的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她故作镇定,用恪守沙哑的嗓音小声的跟他道谢:“大…大伯,谢谢你,刚刚要不是你…”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一个人在水边玩?” 周楚臣打断她的话,他半蹲在她面前,垂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是他惯常的冷肃。 苏棠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怒意,抿着嘴低下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谁能想到有人泡温泉会溺进不到半米高的水里? “你不该跟我道歉。” 周楚臣第一次用这样冷硬的语气跟她说话:“你应该牢牢记住这句话,要是刚才没人在…”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喉咙里像梗了个东西让他忽然说不下去。 周楚臣:不用害羞,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很公平。 苏棠:… 意淫 “...以后再不许这样。” 男人似乎十分生气,面色沉戾的看着她,目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显得凌厉冰冷,沙哑的语气里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强硬。 这还是周楚臣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跟她讲话。 苏棠表情一顿,一时竟分辨不清他说的是落水的事,还是刚刚她在水里自慰的事,亦或是昨晚在他房间里发生的事... 若真是昨晚的事... 苏棠脸上的潮红顷刻褪去,脸变得刷白。 太阳已经从海平面露出一条细缝,金光萦绕,落在下来是一地温柔的黄。而苏棠此刻却觉得眼前一片灰暗,身体仿佛被冻进冰窟,整个人心虚害怕到不可自抑。 周楚臣会不会已经想起来昨晚进他房间的不是李丽,而是她了,所以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越想心越乱,仿佛是盗窃的小偷被失主当场抓包的慌乱与无措。 昨晚那件事一开始确实是周楚臣酒后失态,可她明知他醉酒却没有拒绝,整件事的性质就完全变了,加之她刚刚又在他面前自慰... ...周楚臣会不会觉得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荡妇? 苏棠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安和仓惶,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察觉到她的异状,蹙眉凑近她:“是不是冷?还是受伤了?” 他把放在岸边的毛巾展开披到她身上,高大的身子倾过来,帮她挡住清晨寒冽的海风:“好点没有?” 苏棠的抖本就不是冷的,而是被她的胡思乱想给吓的。 加上周楚臣焦急的声线过于森冷,倒把她吓得更厉害了,低着头下巴埋进手臂里,眼眶濡湿了一圈,仿佛就要哭出来。 “对不起...”她缩着肩膀,从胳膊里闷出声音,含含糊糊的跟他道歉。 苏棠也不知道自己是为的哪件事情道歉,若是时间能重来,她真希望自己昨晚没进过他的房间,早上没有下来泡温泉... 男人盯着她眉头越夹越深,干脆弯腰捞起她的双腿,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啊!” 突然的失重感让苏棠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害怕,两只手臂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脖颈,瞠着泛红的眼睛仓惶蹬着两条腿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也不知道被她碰到了哪里,抱着她的男人当下顿住动作,重重阖下眼睫,猛的扬起头发出一声沙哑难耐的闷哼。 苏棠还搞不清状况,见他没动觉得有机可趁,当下又扭着屁股在他身上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周楚臣两只手托着她,喉结不停的上下翻滚,电流从被她蹭到的敏感部位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的他眼眶猩红。 她又扭得厉害,屁股一下下在他胯间磨蹭,周楚臣下身是一条薄薄的紧身运动裤,如今被那颗弹软的屁股没轻没重的磨得肿了起来。 苏棠忽然感觉到坠下去的屁股撞到一包硬鼓鼓的巨大肉物上,脑子顿时一麻,终于是听到头顶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立刻僵直了身子停下动作。 男人重重喘了好几声,等那阵酥麻过去,才垂下眼睫眼睛凝住她: “...是我太凶了吗?” 他半边脸逆着远处微渺的天光,眼眸深处仿佛翻涌着不知名的暗潮,整个人仿佛被光影分割成两个世界。 半敛的眼睫在眼底压下两片暗影,他的语气虽是淡然却带着些微失落的自嘲:“只是抱你进屋而已,怎么总是那么怕我?” 苏棠呼吸一窒,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楚臣这个表情,她竟莫名感觉到一阵酸涩的愧意。 “不让你一个人玩水,是因为不安全,这件事得听话好吗?”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竟让人错觉听出一丝宠溺。 “嗯...”苏棠低着头,愧疚的闷出鼻音,温顺的靠在他怀里,没再乱动。 ... 周楚臣把苏棠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女孩很轻,他气都没喘一下,放下她便转身便走了出去。 苏棠看着他的倾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曲着腿想从沙发上坐起来,才感觉身上一阵疼痛。 低头去看,大腿上居然青青紫紫了一大片,有些部位还隐隐渗着红色的血丝,色彩斑斓的像只热带鱼。 应该是刚刚落水挣扎时撞到了水底的石头,蹭破的。 她丝丝的抽着气,慢慢把腿挪到沙发边缘,打算去找医药箱回来处理一下。 “别乱动,坐好。”男人冷淡的音色勾着些许的不悦,很快提着医药箱走到她面前:“乖一点。” 周楚臣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一条腿搭在大腿上。 隔着一条紧身运动裤,苏棠也能感觉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硬绷绷的顶着她的脚踝,就像他昨晚顶在她身上的样子。 想到那鼓囊囊会弹动的一包,脑子里自然浮现它完全裸露的样子。 粗硬巨大的一根,猩红的茎身蜿蜒着青色的血筋,顶端菇头霸道的撑开伞端,嚣张的对着她吐出一大泡浓稠从精液,那狰狞的模样跟内敛的周楚臣完全是两个极端。 想到这里,苏棠喉头一缩,仿佛是被火烫到,猛的收回腿,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刚要胀红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怎么?还是很怕我?” 男人很快扶住她的腿,默了片刻从喉咙里哂出一声笑,眼底却是一片晦暗:“只是上药而已,没想把你怎么样。” 苏棠提了口气,想解释又发现根本无从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周楚臣是因为突然意淫他才会那样吧?这解释比起让他误会还要糟糕上百倍。 于是只能道歉:“对不起,只是不太习惯。” 她说完,把腿又重新搭了回去,轻轻缓缓的说了一句:“麻烦您...” 小逼全露出来了「Рo1⒏red」 苏棠话是这么说,但伸过去之后,人又有些底气不足的挪开了眼。 她看到沙发对面的玻璃柜上反射出男人的腿,黑色的运动裤勾勒出底下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修长,从沙发上肆意延展出去,几乎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尤其是他腿间刚刚被她蹭到肿起的那一大包,更是像一座巨大的小山,嚣张野蛮的耸立在那里。 她的小小的脚丫搭在那座小山的不远处,视觉上有一种过分野蛮的对比,这种对比衬得她的裸露之意更胜,情色之感更强,就仿佛她此刻正光溜溜的坐在他腿上,正对着他的大阴茎。 苏棠双手紧捏住搭在肩上的大毛巾,妄图从这张薄薄的毛巾上获得安全感。 周楚臣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 表情平淡,目光沉静,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与动作,大手握住她的脚掌往上托起一截,拿着棉签慢条斯理的处理她脚踝上的伤口。 苏棠个子娇小,脚也很小,他一只手掌,甚至比她的脚丫子都大,轻而易举裹住她整个脚掌。 温热干燥的掌心熨烫她赤裸敏感的脚掌,那股热像火从脚底板烧上来,烧得她整个小腹都暖烘烘的。 手掌上的薄茧总无意间刮过她的脚底板,冒上来的痒,骚得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酥了。 苏棠拧住眉,不自觉蜷起脚趾,粉色的脚指头在他的掌心里透出一股羞赧之意。 男人很淡的抬了下眼皮,低着嗓音问了一句:“疼吗?” 他的声音带着温沉的沙哑,在空旷的客厅里低低的一声,莫名的暧昧。 苏棠有一瞬间的呼吸凌乱,抓着毛巾的手紧了又紧,偷偷吸了口气才转过头小声回答:“不疼。” “嗯。” 周楚臣很淡的应了一声,重新拿了一只干净的棉签,从瓶子里沾了点药上来,一只手扶着她裸露的大腿,微微伏下身,帮她擦拭大腿上的伤口。 他的力道很轻,几根手指只是虚虚的搭在她的腿上,但那属于他的灼热体温依旧强势的渗透皮肤,烫到她的灵魂深处。 苏棠的身子轻颤,身体能感觉到,他清浅的呼吸落在皮肤上,仿佛也成了撩人的利器,痒痒的,像根最为柔软的羽毛落在那里,有规律的撩弄。 刚刚被他手掌烘暖到的小腹微微泛起一阵酸胀,在她意识到不对劲之前,身下已经蔓延出一片湿热。 苏棠佯装镇定,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只是上药而已,怎么莫名其妙就湿了? 趁着周楚臣低头,她偷偷抬眼去看他的表情。 男人始终神色平静,眼神专注,仿佛只是在专心完成一个精细的工作,不带任何的私人情绪。 “腿张开。” 男人的声音很轻,语速缓慢,嗓音里仿佛沉淀着砂石,哑哑的磨进女孩的耳朵里。 苏棠动作一顿,低垂的眼睫急促扑动,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内侧也有伤口,这个位置很容易摩擦到,不上药的话,伤口很容易恶化。”周楚臣抬起眼,表情平淡的解释。 她垂眼看过去,大腿上那道青紫确实像周楚臣说的那样,一直蔓延到了大腿内侧,这个位置也确实很容易因为摩擦而感染。 苏棠忽然感觉很羞愧。 其实他全程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轨的举动。即便只看他手腕上那颗圆润清白的腕骨,也能感觉到他良好的出身与教养。 人家在认认真真的帮她处理伤口,而她不仅在他面前湿了,甚至还以小人之心揣度他 实在是惭愧至极! 反正下面也穿了泳裤,就算流耍Ω靡膊换嵬赋隼吹陌桑� 她这么想着,便也曲着腿,慢慢将往两边打开。 周楚臣换了一根棉签,侧身回来时,身子微微倾了下来,他扶住她一条腿往旁侧打开更多,刚把棉签伸过去,便顿住了动作。 他敛着眼睫,望向她腿间低垂的眼眸忽然沉暗下来,一瞬间的表情近乎有些凶狠,仿佛是饿极的野兽看到鲜美猎物时的饥渴难耐。 苏棠还没意识到问题,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睛,猛的把腿夹紧,两手慌慌张张捂在腿间,小脸也在瞬间烫熟了。 不只是水渗出来那么简单,她整张小逼全露了出来! 应该是刚刚在温泉里自慰时把泳裤拨开,后来又因为撞见周楚臣的一系列事情,就忘了把泳裤拨回去。 如今腿一张,全都暴露了出来… 天啊!怎么会这样! 此时此刻苏棠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也比在周楚臣面前丢人的强。 “…你先整理一下。”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不带一丝情绪起伏,甚至于那微微淡漠的声线,都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性冷淡。 看到周楚臣将身子侧到一边,转去整理旁边的医药箱。 苏棠知道他这是给她留面子,赶紧趁机把手探到腿间,想赶紧把底裤挪回来。 可是那薄薄的底裤,因为她刚才一系列动作,整个卷成了一条线,很紧的压在她的阴唇上。 她越是慌张,越是难以将它分开。越慌越乱,扯着那根线想直接把它挪回来,哪里知道,手上一滑,那弹性极好的线便狠狠弹了回来。 “啊!”苏棠痛叫出声,眼泪都冒了出来。 那底裤卷成线后,就像跟条橡皮筋似的,狠狠一下弹到她最为娇嫩的肉穴上,火烧火燎的疼。 周楚臣: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有什么好慌的? 苏棠:…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张开小逼给他看 苏棠身子在沙发上缩成小小一团,刚才那一下抽得她天灵盖都在疼,眼睛又热又胀。 “伤到哪儿了?”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将她从那疼痛的混沌中拉了出来。 听到他的声音,女孩纤瘦的肩膀抖了抖,身子缩得越发厉害,低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她哭不是因为疼,其实那道尖锐的痛感过去之后,只剩下一阵麻木。 哭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了。 她第一次自慰,怎么就给他看到了?怎么干了坏事裤子也不提,还把小逼在他面前露出来了? 一桩桩一件件,真是越想情绪越沮丧,甚至有种末日近在眼前的无力与绝望。 喉咙压抑着哭声,身子也跟着颤得越发厉害。 “伤哪儿了?我看看?”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在她捂在腿间的手背上轻碰了下,示意她把手挪开。 他的语速快了不少,听起来像是担心,又似不耐。 苏棠分辨不清,想跟他说没事,可张了嘴哽咽声便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她只能咬住下唇,摇了摇低垂的脑袋。 “哪里伤到了?很疼吗?我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苏棠听到周楚臣翻动手机的声音,心惊了一跳,也顾不上哭了,赶紧去扯周楚臣的衣服。 “我没事大哥,不要叫医生,我真没事” 他要真把医生叫来还了得?! 她在他一个人面前丢脸还不够,难道还要在医生面前丢脸?!更何况,叫医生过来这事可就大了,她要怎么跟这栋别墅里的人解释这一系列的混乱?! 女孩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哭腔,鼻音很重,说话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一团融化的奶油。 男人沉默了片刻,转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伤到了要说,不要因为位置尴尬就强忍着,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嗯?” 周楚臣的嗓音又沉又缓,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但句末喉咙里闷出沙哑的一个尾音,不仅中和了他语气中那种冷漠的强硬,还隐约多出一分宠溺之意。 苏棠低垂的眼睫颤了颤,脑子有一瞬被他性感的声音震得发麻。 她红着脸,捏着他的衣摆轻轻扯了扯,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了,已经不疼了,别叫医生来” 男人垂下的视线缓缓落在她的手上,小手被黑色的布料衬得粉白,跟她的声音一样软乎乎的仿佛没有骨头。 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声线暗了几分:“不疼不代表没事” 这话就是不信的意思。 生怕他真把医生叫来,苏棠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张开腿将小逼露出来:“真的没事,就疼了一下” 周楚臣没有说话,视线跟随她的手指落回到她的腿间。 他的表情平静,脸上不带一丝轻视或情色的意味,目光浅淡的落在那里,仿佛看的只是一件极平常的东西,而不是苏棠的小嫩穴。 “有点肿了。” 周楚臣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 苏棠闻言,也垂眼看下去。 底裤卷成的细带子这会儿已经卡进她的肉缝里,两侧的阴唇被勒得更加饱满,肥嘟嘟的还泛着一层粉,也不知道是带子抽到的,还是羞出来的。 裂口里的蚌肉被挤出了一小片,粉粉嫩嫩的还泛着水光,像清晨满沾露水的花瓣。 最显眼的莫过于顶端凸起的小肉芽,突兀的从她腿间肿起,被带子勒得歪在原地,看起来确实是肿了许多。 苏棠红着脸,不敢说那颗阴蒂是被她自己揉肿的,本能的想把腿夹起来,却被周楚臣轻轻按住。 “还好没有大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自己消肿了,不过裤子这样勒着可不行。” 苏棠赶紧去勾那根细带子,无奈她在周楚臣眼皮底下实在慌得厉害,连续几次都没能把它从穴里扯出来,反而让那条带子越勒越紧。 “我帮你弄吧。” 男人的表情一丝不动,语气清淡的就跟他说“我帮你找个医生看看”的时候别无二致。 “我” 苏棠想说她自己来就好,可周楚臣显然是受不了她的笨手笨脚,没等她讲完,手已经伸了过来。 他按住她一边阴唇,徐徐往旁侧打开,露出中间被细带勒紧的裂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软糯的阴唇按下一个小肉坑,坑洞周围的软肉跟着围裹上来,含住他的指尖,情色之感更甚。 苏棠咽了下喉咙,控制不住的脸红。 忽然错觉他压在她阴唇上的手指特别烫,薄茧硬硬的抵在那里,酥酥的痒。 苏棠没和除了周浩强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过,心律快得不像话,身下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越发的敏感。 周楚臣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手指勾住带子一段,缓缓往外扯。 带子磨着娇嫩的裂口,带着里头的蚌肉往外拉。 苏棠呼吸重了几分,觉得身下痒得出奇,仿佛有无数只虫蚁趴在她的嫩肉上,不停的啃咬。 她咬着下唇,想忍住那强烈的生理反应,然而男人清浅的呼吸又在这时扑了上来,刚好落在她水淋淋的肉缝上。 这一下,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气息软软的扑过来,也把她紧绷的神经给压断了。 在带子被完全扯出去的一瞬,那张紧闭的穴口完全松开,蜜穴里急切涌出来的汁水,连带着那两片蚌肉,一道从裂口里喷了出去… 帮她把内裤盖回小逼上 透明的汁水如开闸的洪流,就这么不偏不倚的喷到男人手上。 玉骨一般的手指还勾着那根湿淋淋的细带子。眼下手背,手指糊满了一团透明黏腻的汁液,仿佛是倾倒的花蜜,从他手背上缓缓滑下来,拉着丝儿的往沙发上坠。 苏棠在高潮的侵蚀下有片刻的失神,但清醒的一秒便是心惊肉跳的僵直。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慌慌张张的想要夹住腿,亦或是找个东西帮周楚臣擦擦手,脑子里瞬间涌入的东西太多,行动上只剩慌乱,除了反复道歉其他毫无助益 。 “别动。”男人寡淡清冷的声音仿佛当头兜下的凉水,让她稍微找回了些理智。 周楚臣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仿佛那喷淋到手上的不过是几滴清水,不值得影响他一星半点的情绪。 他的手指依旧压在她的阴唇上,裂开的穴口在他面前紧张的翕动着,没有了带子的遮挡,清晰可见里头微微翕动的粉嫩蚌肉,以及那颗黄豆大小的肉孔。 “我先帮你把带子解开。” 他温沉平静的嗓音让苏棠的心稍稍和缓了些,下意识被他带得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细带两端,为避免带子松脱又弹回去,他很细心的将几根手指插进细带底下,挡在她的嫩穴前。 周楚臣手长得好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压在她的阴唇上竟也不觉得违和,除了无名指上戴着的一枚素色银戒,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 那枚戒指看起来极为普通,不像婚戒,更像是年轻情侣会买的街头饰品。 苏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觉得很奇怪,像周楚臣这样身价的人居然会选这样的戒指做婚戒,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俩的事,也许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情趣,便也没太在意。 因为带子勒得紧,他插进带子底下的那几根手指免不了会贴在她的小逼上,尤其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戒指,硬冷冷的压在那里,感觉尤其强烈。 动作间,苏棠的阴唇甚至裂口总会被他的手指蹭到。 很轻的触感,虽然他刻意将手背抬高,苏棠仍旧能感觉到那属于成年男人才有的坚硬的骨节,以及那几根带着薄茧的手指。 他凸起掌骨偶尔会碰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颗颗清白的骨节硬硬的硌在那里,莫名的痒。 像是从骨头深处蔓延出来,引得人四肢百骸都跟着酥麻发软。 苏棠紧紧咬住下唇,想用疼痛转移注意里,然而不过都是徒劳。 在周楚臣开始转动指尖细带时,那枚戒指刚好蹭到她的阴蒂上,酥麻的电流蜂拥着咬住她的神经。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威力竟比她刚才在水里揉上半天还要强。 “嗯...”小腹重重的抽了一下。 在这清晨静默的客厅里,只听见那小小的,从喉咙里逸出的呻吟声,秘密的,就像在耳根底下,痒梭梭的吹着气。 周楚臣的动作顿了顿,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 这细微的动作不过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时间快到苏棠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异常,仿佛刚刚一些都只是错觉。 男人眼神专注的卷着那根细带子,表情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那声呻吟,没发现她的小逼又开始往外溢水,没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漫出的暖香。 只是把手又抬高了几分,避免再碰到她。 他眼睫低垂,在眼底压下两片暗影,侧脸逆着窗外的光,冷白线条勾勒出他凌厉的面部线条,有种与外界割裂的寡情。 男人轻轻缓缓的把解开的底裤盖回她的肉穴上,漆黑的眸子顺着抬往过来,不过刹那时间,与她目光相撞。 相较于苏棠的惊惶躲闪,周楚臣的神情始终寡淡,那双深邃的眸子不避不退,直视她的目光,徐徐说了一句:“好了。” 他说完便直起身,收拾好医疗箱,便走出了客厅。 望着他清冷修长的背影,苏棠忽然想起不知在哪儿看过的一句话: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兴趣时,算在他面前脱光他也会无动于衷。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自己想太多。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她来周家做客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在浴室换洗时被周楚臣不小心撞见,当时他的表情也像现在这样。 冷漠,平静,眼神不带半点欲色,只是视线沉沉盯了她半晌,淡淡丢下一句抱歉,便关门离开。 那会儿苏棠就知道,周楚臣压根对她没有兴趣。而现在,她更加确信他根本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以周楚臣的修养来看,做这些事情只是简单的帮忙,被她的体液喷到,当然也不会觉得尴尬。 若不是昨晚他误把她错认成李丽,也许根本就不会碰她... 周楚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脑子是什么结构? 苏棠:... 很乖,很可爱 苏棠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便上了楼。 房间里周浩强还在睡,姿势跟她出去时一模一样。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转头看到书桌抽屉里露出一页纸张,突兀的夹在那里。 走过去想把东西整理好,打开抽屉后将那张纸抽了出来,随意看了一眼,是上回的检测报告。正要放回去,却发现姓名一栏里龙飞凤舞的竟是周楚臣的名字。 苏棠有些惊讶,不知道周楚臣的体检报告单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了眼床上仍在呼呼大睡的男人,想着也许是周浩强顺手拿回来的,反正都没有什么大碍,便也没再多想,又将报告又重新塞回了抽屉里 周浩强起床后发现苏棠受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生气,皱着眉看她腿上那乌紫的伤口,嘴上念个不停: “怎么会这个时候受伤呢?怎么泡个温泉也能摔到呢” 语气听起来不像关心,更似抱怨,就仿佛她这一摔坏了他什么好事一般,十分的责备。 苏棠抿了下嘴,淡声解释:“只是青了,看起来严重,其实不怎么疼。” 周浩强听到这话表情立刻就松懈了下来,连声说了几句:“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 那话也不知道在宽慰谁。 一整天,周浩强都显得特别的兴奋,晚上还请了位特级厨师上岛帮忙做海鲜料理。 李丽倒很有兴致,跟着进了厨房观摩,客厅里只剩苏棠和周楚臣两个人。 周楚臣搭着腿,很松弛的靠在沙发上,侧头望向窗外,不紧不慢的晃着手里的酒杯。 他已经换掉了早晨的运动装,上身穿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衬衣,搭一条黑色西装长裤。衬衣下摆扎在裤腰里,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挺括的身形十分端正。 头发随性的往上梳,略有几撮稍显凌乱的垂下来,衬衫领口没有系到顶,露出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正经中又透着一丝性感。 即便是知道周楚臣对自己没兴趣,因为今天的事,跟他单独呆在一个空间,苏棠依旧觉得有些尴尬。 她远远坐在沙发一端,不敢回想早晨在这张沙发上发生的事,只是低头装模作样的撸着狗子。 余光瞥见男人那双盛气凌人的腿,透着西装裤仍能感觉到底下劲瘦有力的肌肉线条,脚上是一双高级定制的黑色皮鞋。 明明是很简单的衣着,但到他身上,就多了一股凌厉的气势。 “它叫什么?” 男人缓沉的声音沙沙哑哑的磨进苏棠的耳朵里,仿佛有砂石磨过脏器,身体都忽然酥麻起来。 她面颊一烫,做贼心虚一般仓惶的将偷看的目光挪回来。 好一会儿才恍惚反应过来周楚臣是在问狗的名字,她沉着心跳才小声说了一句:“叫糖宝。” “糖宝?”他语速很慢的重复她的话,那沉淀着颗粒感的嗓音,带着酒意的慵懒感,性感至极。 狗子听到有人叫它的名字,一下来了劲,调转方向从苏棠的手里冲了出去。 白色毛团的小球,蹭到男人脚边,湿漉漉的小鼻子在他做工精湛的小牛皮鞋上兴奋的又舔又蹭。 苏棠暗叫糟糕,正要过去把狗抱回来,就看到男人已经倾下身子,指骨分明的手指挑着狗子的小脑袋,在它短小的下巴上轻挠。 狗子得了宠,立刻享受的着眯起眼睛,小尾巴在身后舒服的摆动。 见此情状,苏棠顿住动作。 周楚臣连逗狗都是慢条斯理的,即便如此,他的手法却是很熟练,专挑狗子舒服的位置挠。没一会儿,那只难缠的小狗就在他脚边哼哼唧唧的翻了肚皮。 夕阳从窗外找进来,笼了他一身朦胧的光,竟衬出他几分的温润的柔和。 苏棠盯着他不觉走神。 她发现周楚臣和周浩强除了长得有些相似之外,性格上一点也不像。 周浩强其实不喜欢宠物,当初她要养狗子也是求了他很久,周浩强虽然是答应,但平日里他很少会愿意跟狗接触。 苏棠恍惚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的丈夫却似乎都不喜欢。 正盯着他发呆,男人忽然抬眸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阳光下,他的眼睛似镀了一层琉璃搪瓷瓦,温柔得有些过分。 他望着她,缓缓说了一句:“很乖,很可爱。” 苏棠心跳漏了一拍,恍惚间,竟错觉周楚臣说的不是狗,而是她。 本书首发:<a href=https://.po18.tw target=_blank>https://.po18.tw</a> 报更微博:是豌豆荚呀 周浩强:各位,我又要搞事咯! 豌豆:阿强,这回再不成功,留着你也没用了。 周浩强: 下药 晚上,周浩强还专门请了一位着名的调酒师,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皇家酒都拿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瓶酒,宝贝一般的放在桌子上,瓶身上的标签泛着年代的黄,褐色的瓶子映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水光璀璨。 “1787年的藏酒,我前几年拍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他摸着瓶身,表情温柔得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周楚臣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挑了挑眉,语气不咸不淡:“美国宪法颁布那年?这么珍贵的藏酒,怎么好让你破费?” “这怎么算破费?大哥你言重了,你们夫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酒也算不辱没它的价值。”周浩闻言强忍下心疼,赶紧表示。 这酒拿出来,他确实是肉疼,不过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用一瓶酒,换周楚臣的一个孩子,这买卖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了。 周楚臣很淡的牵了下唇,没有说话。 周浩强给每人都添了一杯,苏棠不爱喝酒,推脱说自己不喝。 周浩强笑着哄道:“老婆,这酒几千万一瓶,可不是人人都喝得到的,你尝一口。” 苏棠闻到那辛辣的酒精味,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酒贵是没错,但这个价格的酒贵不是因为味道,而是因为它承载的故事。 苏棠不想为了一个自己不感兴趣的故事去浪费自己的味蕾,于是坚决摇头,还用手挡住了自己的杯口。 周浩强被她的动作气得一顿,只觉得窝火,他皱着眉,压低声音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浩强。” 见他看过来,周楚臣将自己的杯子往他的方向轻推了一下,指尖叩了叩桌面:“帮我再倒一杯。” 周浩强被他打断,没再顾得上苏棠,抱着酒瓶凑过去,给他续上了一杯。 周楚臣喝酒很优雅,轻抿一口,便停下轻晃两下酒杯,喝完一杯缓上一缓,才会把酒杯推到调酒师面前。 李丽也喝了一些,毕竟是名酒,多少也得尝尝。只有苏棠一个人不感兴趣,只坐在原地,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 一顿饭吃到半夜。 周浩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厨房,还端了几碗汤出来。 给苏棠的是一碗姜汤。 苏棠原本是吃胀了,实在有些喝不下,不等她拒绝,周浩强提前开口:“特意给你煮的,海鲜吃多了体寒,喝点姜汤暖暖胃。” 他难得这么体贴,苏棠当然不好拒绝。 李丽在对面笑:“阿强这么体贴,小棠你真是好福气,嫁了这么一个好老公。” 苏棠抱着碗喝汤没有说话,周浩强开口解释:“女人体寒不好受孕的,喝点姜汤对身体好些。” 他说着又端着那两碗汤水走到周楚臣面前,似乎是仔细辨认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端起左边那只碗伸到周楚臣面前。 “大哥,喝了那么多酒,你也喝点醒酒汤,舒服点。” 周楚臣表情淡淡,仿佛是没看到他的动作,只端着酒杯轻晃,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周浩强紧张的抬起眼睛,正撞见男人漆黑的眼眸。 周楚臣薄唇微挑,那双森冷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仿佛是看透了人心。 周浩强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就慌起来,拿着碗的手不自觉的抖,他哆嗦着下巴,想开口说点什么,周楚臣倒自己把手伸了过来。 “多谢。” 他仿佛是没看到周浩强怪异的神色,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白瓷碗边缘,缓缓将碗接了过去。 周浩强楞在原地,莫名觉得他那声多谢别有深意... ... 苏棠洗完澡出来,总觉得有些口渴,想着可能是刚才海鲜吃得太多,便也没太在意,喝了杯水便上了床。 周浩强看到她喝水,上前殷切的问道:“口渴吗?会不会有点热?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苏棠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摇头只说自己困了要睡了,说完便钻进了被子里,没再理他。 周浩强绕着床团团转,几次想跟她说点什么,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直到床上的苏棠忽然烦躁的蹬开被子,周浩强才停了下来。 女孩躺在被窝里,脸上一片潮红,似乎是很热,身上却没有一点汗,她闭着眼睛将被子蹬到床下,显得十分烦躁。 “老婆...苏棠...你没事吧?” 周浩强咽了咽喉咙,试探着叫她。 药效蔓延得很快,苏棠仿佛是陷入了深度睡眠,毫无反应。脑袋歪在枕头里,原本和缓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粗重,不仅脸已经胀红,身上也开始泛出粉来。 看到她的反应,周浩强刚才的犹豫和愧疚全不见了,只剩下紧张和害怕。 他伸手过去,试探着摸了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并不很高后,才放下心。 周浩强知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他都回不了头了,今晚这件事是一定要完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拳头,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周浩强(疑惑脸):....他在谢我什么? 豌豆:...你...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换妻子 周浩强从屋里出来立刻就上了三楼。 他走到周楚臣夫妇的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才上前敲门:“大哥?你睡了吗?” 连敲了几遍,屋里都没有应答。 周浩强丝毫不感到意外,仿佛早料到如此,他从裤兜里掏出了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早已熄了灯。 他一路走进卧室,就着窗外映进来的月光能看到床上躺着个人。 周浩强心跳得厉害,他强自镇定,对着床上那人试探着叫了一声:“大哥?你没事吧?我在外面叫了很久都没人应,所以进来看看” 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是睡熟,没有半点反应。 周浩强壮了胆,径直将卧室的灯打开。 床上躺的确是周楚臣。 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缓,只是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丝不太正常的薄红。 周浩强知道他给那碗醒酒汤了加的料,足够让周楚臣昏沉到明天,只是 李丽去了哪里? 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莫名有些心慌。 今晚无论如何,是一点纰漏都不能出的。 周浩强把套房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终于在隔壁的小套房里看到了沉睡的李丽。 她睡得很沉,周浩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也没反应,给她的那碗醒酒汤里也加了不少好料。 周浩强奇怪周楚臣与李丽居然是分床睡,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探讨这些,现在李丽不睡主卧倒还方便他了。 确定好两人的状态,周浩强很快又下了楼。 卧室里,苏棠的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喘息着不停的在床上扭动,头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难耐至极。 周浩强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苏棠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看到周浩强的脸。 她像是看到救星,难受的靠过去,喘得几乎说不出话:“老公好热好难受” 苏棠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身体不只是热那么简单。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一把炽火烘烤,燥热难耐。一时又痒,像是有虫子趴在骨头上不停的啃咬,无论如何抓挠,都无法缓解。 身下干热无比,她莫名的想要什么东西填补进来。 太难受了,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她这样闹着上去可不行,周浩强绷着脸,耐着性子哄她:“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老公一会帮你,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呜呜我真的难受”苏棠忍不住哭出来,蹬着腿在他怀里闹。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好像有虫蚁在顺着她的血液不断的噬咬啃爬。 她想要 想要有个人帮她,帮帮她 苏棠不算重,但周浩强平日里身子就比较虚,抱她本就艰难,给她突然这么一晃,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别闹!”他又气又恼的低喝了一声,倒真把苏棠吓得不敢动了。 她瞪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可怜巴巴呆望着他。 看到那无辜的眼神,周浩强心里顿时涌上罪恶感,他吸了口气,软着声音哄道:“老婆,先睡一会儿,我等下帮你,好不好?” 苏棠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被他这么哄着,便也喘着气,靠在他肩上乖乖闭上眼。 她意识混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闭上眼之后整个人仿佛完全遁入了黑暗里,意识处在半梦半醒间,什么也分辨不清。 周浩强见苏棠缓和了下来,气喘嘘嘘的把她抱紧了周楚臣的房间。 周楚臣还躺在原处,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浩强估摸着他药效发挥的时间,赶紧把苏棠放到床上,想了想又开了衣柜,找了一条李丽的睡裙,换到了苏棠的身上。 弄完了这些,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累瘫在床边。 缓了好一会儿,周浩强撑着床沿正要站起来,抬眼竟对上一双莹润的桃花眼。 苏棠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身过来,正睁着那双眼睛盯着他看。 周浩强给她吓出一身冷汗,一屁股摔到地上。 好一会儿,才发现苏棠的表情呆滞,眼神里像蒙着一层薄纱,朦胧一片,瓷白的脸上还晕着绯色。 知道她这会儿还不清醒,周浩强松了一口气,扶着床刚要坐起身,手便被她抓住了。 苏棠的手很软,跟没骨头似的,奶呼呼的,即便是头脑昏沉,但望着他的眼睛里却是全然的信任。 被她这么看着,这么多年与她的点点滴滴一瞬间的涌进他的脑子里。愧疚感像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他吞没。 可下一秒,周老爷子在医院说的话又冷冰冰的将他打回了现实。 周浩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他把手从苏棠的手心里抽了出来,转而盖到她的眼睛上,语气平静: “乖乖睡觉,老公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了。” 苏棠真的很乖。 她闭上眼睛,躺回枕头上,房间的灯又熄灭了。 听到关门声,她想周浩强大概是进浴室了。 心里默念着数数,想着数到几人就回来,可数着数着,数字就乱了。 太难受了了,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汗液才冒出来,还来不及把热量带走就被火焰蒸腾掉了。 她在枕头上晃了晃脑袋,勉强把身子翻了过去,一下滚得太用力,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滚了两圈,背撞到了什么东西。 硬硬的,撞得她越发的懵了。 苏棠伸手过去摸,微凉的紧实的皮肉,往上是筋络凸出的节。 她分辨不清,只觉得舒服。 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一片温凉。 她喘息着贴过去更过,奶子都压了上去,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感和缓了些,痒意却又冒了出来。 手胡乱的摸,也不知道伸到了哪里。 粗硬的毛发扎着手指,不觉得疼,只是酥得厉害。 她软着手往下摸,指尖碰到一团巨大的喷发的灼热。 在苏棠还没意识到那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手腕叫人捉住,一个高大顷长的身影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豌豆:阿强,你终于成功了,可喜可贺! 周浩强:这算该道喜的事吗? 他的味道 男人滚烫的手掌从她腰下伸进去,带着向上的力道,握着她细软的腰肢往怀里捞。 劲瘦的腰胯顺着打开的双腿挤进去,刚才被她摸到的部位隔着裤子沉沉的压住她的腿心。 鼓动间也有脉搏,隔着内裤突突的击打着她娇嫩的穴口。 一瞬间,苏棠感觉自己像是跌进了一池硬度紧实的熔浆里,全身的火都跟着烧了起来。 她几乎不能呼吸。 高大的男人悬在她身上,鼻息粗重的望着她。 黑暗中,那双眼睛似风暴来临前静默的海面,压抑着难解的情绪,映不出一丝光亮,漆黑深邃到让人心慌。 苏棠心脏砰跳,抬手在迷蒙的黑暗中摸索他的轮廓。 男人牵住她的手指,带着她覆在自己的面颊上,他侧过脸,薄唇落在她的掌心,轻轻的吮。 心脏跟着手指一起收缩,被他咬住的那块皮肉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从上面蔓延开来,直击心脏,小腹都跟着酸软起来。 “老公” 苏棠迷迷糊糊,药物让她的意识无法集中,只是从眼前模糊的人影中依稀辨认出些许熟悉的轮廓。 她想不起来周浩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 男人舌头从她的手心一路舔舐上来。湿湿的舌尖伸进指缝里,挠着那几块软肉,黏黏的湿痒,像助燃的风,把她体内欲望的火苗吹得更旺了。 身体似乎有什么也跟着被他的舌尖打开了。 苏棠喘息着,用空出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上身全挨到他的身上,把两颗瘙痒的奶子挤到男人坚硬的胸前,扭动着在他怀里磨蹭。 “好痒” 奶头上仿佛有噬蚁在爬,在那股烧灼的热意里不断的啃咬她。 苏棠仰着下巴,凌乱的呼吸扑到男人鼻尖,不过一瞬便被他夺走了呼吸。 男人舌头撩过她的唇瓣强势的伸进来,舌尖才碰到她的,就被那根的小舌头给缠住了。 苏棠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第一次主动用这样的方式去吻一个人。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反客为主的含住他的舌头。 他的味道很好闻,优雅清淡,虚虚浮在她鼻尖,但发胀的脑子却分辨不出是哪一种味道,舌头只是本能的缠住他,含住他,仿佛他的津液能解她的毒。 男人不过怔了一瞬,立刻用更激烈的方式回应她。他像是饿惨的野兽,疯狂汲取她的味道。纠缠绵吻,唾液交换,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交缠的呼吸,以及那不清不白吸咂声。 苏棠的腿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勾到他腰上,岔开的姿势让她身上的睡裙直接卷到了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扭动着屁股在那包隆起的性器上不住的磨蹭。 “别急” 黑蒙蒙的房间里,传来他低哑的轻笑。 男人低头在她颤抖的唇瓣上重重吮了一口,手在她勾上来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逐渐钻进她的裙子里,抱住那颗被内裤包裹的臀。 他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抱住她半个屁股。 股肉在他手里绵得像一团发好的面团,轻轻一挤,便从他修长的手指里溢出来。 他喉结微动,逐渐不满于此,修长的手指从她底裤边缘钻了进去,入手绵软嫩滑,嫩得像一团刚出锅的白豆腐,生怕一挤就碎。 男人喘了一声,大手掐着她的臀肉狠狠按到自己的阴茎上 老公的阴茎为什么变大了 “呜…” 黑暗中传来女孩黏湿带水的呻吟声。 苏棠岔开的腿在男人劲瘦的腰胯两侧绷紧,脚趾蜷缩着抵在他的大腿两侧微微颤抖。 他裤子里隆起的巨大肉物,紧实又滚烫的压着她的逼穴往里挤,力道重到仿佛是想连着裤子一起塞进来。 娇嫩的小逼被压得往里凹,就连顶端那颗小小的肉芽也被那包巨大的隆起给压得扁了下去,男人扭着胯一肉,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就漫了上来。 但那股痒意却是舒服的,抵消了她体内燥热不堪的火,让血液里那股嗜咬的疼痒也缓解了下来。 男人的性器依然勃起,在睡裤里硬肿的一根,圆钝巨大的龟头撑着单薄的丝质布料,被裹成巨大的一颗热热的卡进她娇嫩的小逼里。 “嗯…” 苏棠小声的喘着,不自觉把腿张得更开,挺着屁股将自己的小逼往上送,主动迎向那包抵上来的巨物,让它挤进来更多。 硬鼓鼓的大龟头裹着丝绸布料塞进她的裂口里,一路往里挤,刚顶到逼空就被她紧紧咬住。 男人揉着她的屁股将她往上抬,腰胯更重的挤进去,硬是将那样大的一颗龟头塞进来。 苏棠颤着身子抱紧他,有种缺氧的晕眩感,除了喘息颤栗,什么也记不得了。 腿心被那根隆起的灼热熨烫着,像是熟透的果实被硬物挤压,不断有黏腻温热的水液从逼穴里被他挤出来。 汁水很快将他们交合处的裤子湿透,甚至黏哒哒的渗进他的内裤里,将那根肿大的阴茎也浸得一片濡湿。 湿透的裤子将阴茎包裹得更加紧密,黏在上头仿佛第二张皮,连顶端翻起的硬楞也显得清晰。 苏棠模模糊糊的想,今天为什么这么胀呢?他的阴茎好像比平时大了很多… 很快又想到了答案,也许是被裤子裹住的,才显得大,毕竟他们从来也没试过这个姿势。 窗外潮浪拍击崖岸,澎湃的潮水声在房间里还抵不上喘息声来得热烈。 苏棠的张着腿,被撑开的逼穴口被颗强塞进来的巨大异物撑开,鱼嘴一样咬在那里,翕动着夹缩。 手扶着他的肩膀无措的抓挠,挺着胸,也不知是想将他推开,还是要把奶子送到他面前,一颤一颤的,倒是让小逼将他的龟头咬得更紧了。 黑暗中传来男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苏棠的裙子顷刻间被他卷了上去,胸罩跟着推高,两颗奶子蹦跳出来的一瞬,便被他弓身咬住。 温热濡湿的舌头卷住顶端两颗乳珠,勾缠了好一会儿,才在女孩难耐的喘息声中张嘴将它含住。 他近乎贪婪的在吞食她的乳肉,奶头糯糯的被他咬在牙尖,舌尖弹动着拉扯。大手裹着另一颗奶子,粗粝的指腹捻着奶头磨蹭。 两只奶子被他轮流把玩,还一面挺动劲瘦的腰胯在她的逼口上顶撞。 他顶弄的力道仿佛是恨不得连着裤子一起插进来。 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心跳和体温持续升高,苏棠仿佛是被他推到了濒死的边缘,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逆流,胸腔里满得要炸出来。 龟头顶撞间仿佛在给她上弦,她的身体就是那根弦,在他的抽拉肏弄下越绷越紧,越紧越颤,几乎已经绷到极限,再不能承受更多。 苏棠的喘息声都在发颤,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无措的揪着男人浓密的发丝,尾音软绵着拉长:“别...别...” 那声别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就顿在原地,整个后背抻长,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呆望着屋顶,随着急促的呼吸闪烁着潋滟的水光。 小逼口隔着内裤紧绞着塞进来大龟头,痉挛着颤抖。 “唔…” 男人被她刺激的猛的仰起头,绷紧的身子沉沉压住她,巨大的菇头塞在她逼口里剧烈弹动。 那急促而激烈的喘息,听起来似乎比她还要难受万分。 苏棠紧紧抱住他,四肢都缠了上去,像黏人的藤蔓,一寸寸将他包裹。 男人喘了一声,沉重的身子重新上来,灼热的唇重新咬住她的嘴,急切而激烈的啃咬她,他炽烈的热吻几乎要将她吞噬掉。 苏棠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手指陷进他浓密的发丝里。她感觉膝盖被他压住,那颗镶在她逼口里的巨大菇头也被他抽了出来。 随着他的抽离,强烈的空虚感猛然袭来,苏棠攀在他身上的四肢开始扭动,勾着他往下扯,嘴里断断续续的喘着:“我要…我要…给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他越烫越硬,她就越空虚。 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急切。 她抬起下巴去寻他的唇,也不管亲到哪里,似讨好似撒娇。 “别急…宝贝…等一会儿…”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喉咙里像烧着一把火。 他急喘着把手伸到她腿间,摸到那条湿哒哒的内裤,嘶啦一声将底裤扯了粉碎,手摸到她黏湿湿的腿心,揉了两把。 便撑起身,把被她的汁水黏湿的裤子往下一拨,一根粗长肿胀的性器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两人的下身离得那样近,重重的一下,刚好甩到她的逼口上,拍出一声清亮的响声。 “啊!” 苏棠惊叫了一声,有一瞬间的清醒,只觉得压在她穴上的那根阴茎陌生得很,她不记得周浩强的阴茎有这样沉… 她抬起身想去看,却刚好迎上男人覆上来的唇,呼吸又被他夺去,清明的意识转瞬即逝。 喘息着瘫回枕头上,感觉两腿被他分开,有颗巨大而滚烫的东西正抵着她黏糊糊的穴口往里塞。 “嗯…好胀…” 真的很胀,还很硬,感觉整个腿心都被他挤了进去,她不记得以前做有这样胀过。 周浩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现在,停不下来了 简直大到匪夷所思。 越往里挤越胀,苏棠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茎身上蜿蜒着的血筋,撑得她的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 “不…停…下来…” 她皱着眉撑住男人的下腹,想将他推出去,却被他扣住手腕单手撑到头顶。 “现在,停不下来了…” 那沙哑的声音带喘,能听得出难耐之色,按住她想要夹紧的膝盖,逼迫她把肉穴打开,阴茎持续推入。 肿胀的茎身将她紧窄的逼口撑开,圆钝巨大的顶着里头绵密的蚌肉强势的往里挤,硕大的茎身跟着塞进来。 “嗯啊…胀…好胀…” 苏棠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的人强烈过,仿佛是初经人事的女孩,身体第一次感受到被异物入侵的难耐。 她觉得不太对劲… 这样陌生的一根性器,真的是她丈夫的吗? “快好了…乖…放松点…”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喘息,他把阴茎抽出一小截又顶回来,龟头上肥厚的肉冠刮得苏棠一片酥痒。 她没有办法放松,敏感的蚌肉层层裹上去,咬住他不住的绞缩,不知道是想把他挤出去,还是想要将他吞进来。 “别咬…”他顿住动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关里蹦出这句话。 “你起来好不好…我不想做了…好胀…” 苏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的阴茎太大了,每一次往里挤她都有种被顶到内脏的错觉,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更加紧张。 她甚至怀疑… 怀疑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别的什么人… 男人不说话了,黑暗中只听到他在喘。 喘息声重得如同一匹发情的野兽,鼻腔喷薄的空气是他强制压抑的情绪。 他就这么顿在那里。 阴茎才塞了一小截进去,肿得厉害,龟头被她咬住,露在外面的茎身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咬住脑袋的巨蟒,在她的逼口剧烈挣扎,不知道是想挣扎着钻进去,还是想挣脱出来。 “好,我出来。” 他吐了好几口气,才哑声说了这么一句。 手扶着她的腰,开始将阴茎往外抽,可他抽动的一瞬,顶端翻起的冠头却像个小钩子,勾着她的软肉往外扯。 “嗯啊…” 刚刚稍微压下去的火,被那一弯硬棱这么一勾,又跟加了阻燃剂似的,轰一下炸了出来。 苏棠的小腹一抽,肉穴也跟着夹住他,逼口跟鱼嘴似的,咬着他的龟头不松口。 男人当即阖紧双眸,电流从最敏感的性器直颤到神经末梢,他梗着喉咙,一股被扼住名门的窒息感。 “你自找的…”他重重喘了一声,低下头咬住苏棠的耳朵。 修长的手指摸到交合处,手指沿着她的裂口将她含上来的阴唇掰开,臀肌绷紧,他弓身半伏的姿势像一头即将掠食蓄势待发的猎豹。 臀肌紧绷,后腰两侧凹下两颗小窝,腰身往前狠狠一沉。 只听到腿间传来清脆的声响,床垫仿佛被震得晃了起来,苏棠跟着惊喘:“啊——” 身体被撑开的一瞬,陌生而致命的快感从被贯开的腿心一路蹿上来,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股肉颤动,小逼更是裹着那根性器剧烈的痉挛着向外滋着水。 她的身体从来也没有这样敏感过,第一回被人插上高潮。 “唔” 男人的呻吟声带着难掩的痛意,阴茎在她体内剧烈的弹动,他掐着她的腰勉强抽动了十几下下,便狼狈的退了出去。 苏棠感觉到腿心湿热黏糊的一片,从腿间蔓延到小腹,还在不断的滴下来。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声一阵沉过一阵,阴茎黏糊糊的贴在她的小腹上,像一只被抛到岸上的鱼,还在不断的抽动。 她怔怔的望着黑暗中喘息的男人,模糊间只有股怅惘的情绪。 “你是阿强没错”她小小声的说。 这么快,除了周浩强没有其他人了。 不过他今晚比以往要进步许多。 他比平时要更大,更硬,甚至更烫 也更持久了些,不像往常一进来就射。 最重要的是他今晚第一次主动为她做这么多的前戏,她也第一回体会到性爱有高潮 “你说我是谁?” 他靠过来,灼热的鼻息扑到鼻尖,烫得她眼睫急颤。 磁性的嗓音温温沉沉,带着鼻息不稳的气音,在黑暗中仿佛一道低醇的秘语,勾得苏棠耳朵酥痒。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男人的唇就覆上来。 “我得承认,刚刚是我失误了,但接下来会让你满意的。” 他放开她的唇,拍了拍她的屁股:“张腿。” 苏棠还在用她那颗不太清醒的脑子费力的思考着他刚刚的说的那句话,没意识到他在说这句“张腿”的语气莫名熟悉。 只是本能的听话,张开腿,看他扶着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阴茎抵了上来。 苏棠盯着他迷迷糊糊的想: 周浩强今晚又要逞强了。 好困了,可她向来不会太驳他的面子,尤其是在床上,因为怕伤害到他异常敏感的男性自尊。 算了,由着他吧,反正他做不了多久,最多两分钟就可以睡了 不等她胡思乱想结束,男人滚烫的阴茎抵着她的逼口,慢慢挤了进来。 苏棠(惊讶):你居然 周楚臣(懊恼):闭嘴!下章要你好看! 苏棠(对手指):我是想说你居然那么大 周楚臣:现在解释晚了 请大家原谅一下头一回吃肉的万年老处男激动的心情吧,他下章会发挥真正的实力,一雪前耻的。